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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部分

中国通史(一至四册)-第145部分

小说: 中国通史(一至四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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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圜作宰相,安重诲作枢密使,都是唐明宗的忠臣,也都有些才能足以辅佐朝廷。安重诲恃宠骄横,任圜刚愎自用,二人往往争辩以至怒骂。唐明宗出身行伍,以为宰相看轻自己,很不满意。安重诲进谗言,九二七年,杀任圜。安重诲也渐被疑忌,九三一年,杀安重诲。先后杀两个重臣,说明唐明宗不能知人也不能用人,群臣离心,奸佞得势,败亡不可免了。骄兵悍将作乱,是店中期以来相沿一百几十年的积习,唐明宗年 老多病,知道兵乱难免,九三三年,赐在京诸军钱物,接着又赐在京及诸道将士钱物。一月间两次赏赐,意思是想兵士感恩,不象唐庄宗那样吝啬招怨恨。结果却相反,兵将愈益骄横。李从荣见唐明宗病危,急于想夺得继承权,率兵攻宫门。宫中兵出击,杀李从荣。唐明宗受惊死去,子李从厚继位(唐愍帝)。
  唐愍帝猜忌凤翔节度使李从珂和河东节度使石敬瑭。九三四年,令李从珂为河东节度使,石敬瑭为成德节度使。李从珂怕离镇赴新任,在路上被杀,起兵反抗。唐愍帝派大军攻凤翔,大军在凤翔城下投降李从珂。李从珂搜括城中所有财物犒赏降兵。唐愍帝再发兵去阻挡李从珂军,出库藏赐兵士,允许得胜后,每人再赏二百缗。兵士更骄,公然说,到凤翔再领一份。李从珂引军向洛阳,唐愍帝前后派出的诸军,都在路上投降。李从珂到陕州,唐愍帝的亲信大臣,或逃或降,唐愍帝自领卫士五十骑逃到河北,在卫州遇见石敬瑭,要求相助。刘知远杀五十骑,只留下唐愍帝一人。李从珂使人杀唐愍帝。
  李从珂入洛阳,即皇帝位(唐废帝)。唐废帝在凤翔,允许成事后兵士每人赏钱一百缗。九三三年,唐明宗两次犒军,库藏早已空虚。九三四年,唐愍帝又赏赐出战诸军,库中实存只有金帛三万两、匹。唐废帝督促官司,百般搜括民财,狱中人满。军士游市上,骄气逼人。市人聚众骂军士道,你们算是为主立功,反使我们鞭胸杖背,出钱犒赏,你们还洋洋自得,有一点良心没有!当然,军士不管市人怎样斥责,钱是不能少要一文的。唐废帝实在无法,只好减少赏钱,赐路上各降军将官每人七十缗,军士二十缗,在京各军将官和军士,每人十缗。军士失望,流言“除去菩萨(指唐愍帝),扶立生铁(指唐废帝)”。唐废帝刚登位,军士就要除去这块生铁。将官拥立一次新皇帝,就得一次升迁,军士拥立一次,至少要得一次重赏,因此,将官和兵士都乐于制造变动,五代皇帝也因此象走马灯一样,一个过去,一个出来,紧紧相接,不要几年,改朝换姓,每有变动,总是增加民众的苦难。唐庄宗死到唐废帝死,前后不过十年,变动尤为突出,这里叙述一下,借以了解五代时期,封建统治阶级内部只存在着劫夺关系,再也不见其他带有某些积极意义的关系。
  唐废帝与河东节度使石敬瑭,是唐明宗的左右手。两人都勇健好斗,向来彼此互忌。还有赵德钩赵延寿父子二人,赵德钩任卢龙节度使,赵延寿任宣武节度使,据有幽州、汴州两个重镇,也是唐废帝的劲敌。九三五年,唐废帝调赵延寿为枢密使,又使张敬达将兵屯代州,牵制石敬瑭。九三六年,调石敬瑭为天平节度使。石敬瑭被猜忌,早就准备反叛,当然拒绝调任。刘知远劝起兵夺帝位,谋士桑维翰劝勾结契丹,作为后援。石敬瑭在非反即死的形势下,与唐废帝公开破裂。唐废帝使张敬达率兵数万围攻晋阳城。石敬瑭遣使向契丹求救,条件是认契丹主耶律德光为父亲,得胜后献卢龙一道及雁门关以北诸州给契丹。这个无耻已极的卖国贼,靠这些条件得到了契丹的援助,有了援助,这个卖国贼就胆壮起来,契丹主自将五万骑,号称三十万,到晋阳城下击败张敬达军。唐废帝兵力还很强,但志气消沉,昼夜饮酒悲歌,坐待死亡,不敢领兵亲自出战。张敬达率残部守晋安寨(在晋阳城南)待援,被部将杀死,残部将士投降契丹。契丹主命大将迪离毕率五千骑兵兼率张敬达旧部为先锋,石敬瑭在后面追随,自晋阳向洛阳进军。唐将领纷纷投降石敬瑭,唐废帝只好率本家老幼登楼自焚。唐亡。
  唐先后凡十四年。
三 晋朝(九三六年——九四七年)
  梁、唐两朝的几个皇帝,靠武力劫夺地位,这是军阀本色,倒也不算创例。石敬瑭拜契丹主当父亲,并且出卖广大土地,另加岁贡帛三十万匹,换取一个儿皇帝的称号,在五代皇帝中,他是罪最大恶已极的可耻人物。当石敬瑭要向契丹主提出条件时,连刘知远都不很同意。刘知远说,称臣也就可以,当儿子似乎太过分。多送些金帛,契丹兵自然会来,不必许给土地,怕将来大为祸害,追悔莫及。这个卖国贼一心想做皇帝,不听刘知远的劝告,叫桑维翰写奏章,送到契丹。契丹主喜出望外,允许深秋马肥,出兵来救。张敬达是个无知武夫,契丹打败他,本不算什么智勇。石敬瑭拜见契丹主,请问战胜的缘故。契丹主说了一套以后,石敬瑭表示拜伏,实际是借此献媚,装出象个孝顺儿子的样。契丹主考察了好多天,相信他确实是尽忠尽孝的臣子,才正式对石敬瑭说,我看你的相貌和气量,够做一个皇帝,我要立你为天子。石敬瑭再三再四表示不敢当,文武部属都来劝进,这才允许作皇帝。他装出这些“逊让”的模样,自然是二号卖国贼桑维翰在替他策划。称帝以后,即时履行割地,断送了下列十六州:(一)幽州,(二)蓟州(治蓟,河北蓟县),(三)瀛州(治河间,河北河间县),(四)莫州(治莫,河北任丘县),(五)涿州(治涿,河北涿县),(六)檀州(治密云,北京市密云县),(七)顺州(治宾义,北京市顺义县),(八)新州(治永兴,河北涿鹿县),(九)妫州(妫音归guī治怀戎,河北怀来县),(十)儒州(治缙山,北京市延庆县),(十一)武州(治文德,河北宣化县),(十二)云州(治云中,山西大同市),(十三)应州(治金城,山西应县),(十四)寰州(治寰清,山西朔县东北),(十五)朔州(治善阳,山西朔县),(十六)蔚州(治安边,河北蔚县)。幽州镇以妫、檀、新、武四州为山后,河东镇以云、应、寰、朔四州为山后,山后也称山北。山南北都为契丹所有,可以随时南下侵扰。
  唐末五代长期内乱,契丹因而逐渐变成强大的国家。唐末,刘守光据幽州,刘守文据沧州。九○九年,刘守文用厚赂招契丹兵入屯蓟州。刘守文战败,契丹退兵,占据营州(治柳城,河北昌黎县西南)。九一一年,契丹占平州(治卢龙,河北卢龙县)。契丹得营平二州,自然要进攻幽州。唐庄宗灭刘守光后,曾两次击败契丹,幽州才免于沦陷,唐明宗时,契丹主阿保机强迫唐使官姚坤写割让幽、定、镇三州状,姚坤坚决拒绝。契丹想第一步先夺取河北,野心显然,但并无夺取的实力。石敬瑭出卖十六州,从此河北大平原无险可守,河东也仅存雁门关一处险要,形成了契丹处优势晋处劣势的局面。如果单从地理这一点上说,契丹、女真、蒙古统治者相继取得南攻的胜利,先占十六州是有重大作用的。石敬瑭卖国的毒,一直流了四百余年。
  契丹主率兵来援石敬瑭,击败张敬达,但张敬达所部兵士还有五万人,骑兵未受损失,坚守晋安寨,只要援兵到来,仍可反攻。唐废帝派出几路援兵,命赵德钧一路自飞狐(河北涞源县)抄契丹军后路,赵延寿一路攻晋阳南面。赵德钧父子派密使见契丹主,请立赵德钩为皇帝,条件是(一)父子所部两路兵南取洛阳,不烦契丹兵援助,(二)与契丹为兄弟国,(三)允许石敬瑭占据河东。契丹主觉得深入唐境,后路空虚;围攻晋安寨,一时不能攻下;范延光一路援军将从辽州(山西辽县)方面来(当时范延光军已被赵德钧牵制住);赵德钧父子兵力尚强;山北诸州起兵截归路,将不能回去。他知道这些都对自己不利。他本来怕唐兵,屯兵柳林(晋阳城北),每天黄昏时便收拾行装,准备仓猝逃遁。赵德钩提出的条件,固然比石敬瑭差得多,被抄截后路的危险却可以避免,因此有意接受赵德钩的条件。石敬瑭听说,大为恐慌,赶快派桑维翰去见契丹主,跪在帐前,一把涕一把泪从早到晚苦苦哀求。最后,契丹主决计收留石敬瑭当儿子,叫赵德钩的使者回去。赵德钩父子所求不成,逃往潞州。石敬瑭随契丹主到潞州,赵德钧父子出城迎拜,被契丹主囚禁,送回契丹。赵德钩父子到契丹,见述律太后(阿保机妻)。太后问,你往太原想干什么?赵德钩答,奉唐主命令。太后指天说,你向我儿(耶律德光)求做皇帝,还敢当面扯谎!太后指自己的心说,这是骗不过去的。又说,我儿出发时,我对他说,如果赵德钧引兵向渝夫(山海关),就赶快退兵回来,太原不可救。你为人臣,想乘乱取利,行为如此,还有什么脸活着?赵德钩俯首不能答话,不久死去。赵延寿依然等待机会卖国求荣。述律太后这一通斥责,对良心早已死了的人,并无影响,但足以说明卖国贼不论做皇帝或当俘虏,在买主眼中,都不是当作有脸的人活着的。
  九三六年,石敬瑭入洛阳(九三七年迁都开封),正式做了占领中原的皇帝(晋高祖)。他靠契丹得帝位,奉事辽主(九三七年,契丹改国号为辽),尽恭竭敬,上表称臣,不敢称儿,称辽主为父皇帝,贡岁币三十万以外,加送辽主及述律太后以至辽相韩延徽、枢密使赵延寿等人大批贿赂。有些事辽方感到不如意,就派人来责备,他总卑辞谢罪,请求原谅。当时他的部属对这种情形有三类态度,第一类是“朝野咸以为耻”。这一类人最多,被割让的诸州镇也一样,经过反抗,才被辽国占去。例如大同(云州)节度判官吴峦告众人说,“吾属礼义之俗,安可臣于夷狄乎!”众人推吴峦为主,闭城门拒绝降辽。九三八年,辽主令他免称臣,只称儿皇帝,就是想和缓第一类人“安可臣于夷狄乎”的公愤。第二类是想乘机夺帝位,例如成德节度使安重荣公然宣称“今世天子,兵强马壮则为之耳”。这一类人有些是蔑视他,有些是要学他的作法,也向辽国求助,受封为皇帝。第三类是他的同类,坚决主张做辽国的臣子。这一类人有桑维翰等,人数最少,在朝廷上却最有影响。他称帝的七年里,连年发生兵乱,都是部将们想用武力夺他的帝位。桑维翰说,“陛下免于晋阳之难而有天下,皆契丹之功也,不可负之”。所谓“不可负之”,就是得罪辽主,皇帝便做不成。九三七年,洛阳巡检使张从宾起兵攻汜水,他部署轻骑兵,准备自开封逃归晋阳。桑维翰叩头苦劝,要他看看风色,不可轻动。在一二两类人的压力下,他的地位极不稳定,除了依靠父皇帝,再没有别的指望。成德节度使安重荣不愿受辱,见辽国使官,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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