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勇镖局那些事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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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和这笛子有多大的仇怨啊?别的不说,看这材质也应该手下留情。摔完了知道后悔了?”刘伯伯很是生气。作为修理乐器的师傅,他知道这笛子是多么好的货色。
“刘伯伯,您就别数落我了,您告诉我,您能不能修好?”唐雨竹很是着急。
刘伯伯看出了他的急迫,但是他的确没什么办法,:“我和你说,其一,我这里没有同等材质的材料,其二,即便是有材料,再巧的手也无法让这笛子完好如初。”刘伯伯的语气里充满无奈和惋惜。唐雨竹听了刘伯伯的话,刚才还有些期盼情绪的他瞬间偃旗息鼓。他拿回了那支笛子,失落的走了出去。
另一边,余天京走到家门前,一个人在那里已经恭候多时了。见到余天京,他赶忙迎上前去:“天京兄,唐雨竹回来了吗?”
余天京心中十分生气:这家伙第一句话竟然不是关心一下自己,而是直入主题,真是可恶。他没有给面前的人好脸色,也没有搭理他,绕过他进了家门。和余天京说话的人是邓子阳。他对余天京的态度感到奇怪,赶紧跟进上前去询问:“天京兄,你倒是说话啊。”
余天京回过头来,他脸上冷峻的神色让邓子阳吓了一跳,“你那件事情,暂时别去找他,现在他心情不好,没心思帮你的忙。”
邓子阳听了余天京的话,更是奇怪了,他唐雨竹一个乐观的人,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在他的印象中,唐雨竹总是嬉皮笑脸的。
另外一边,唐雨竹在回家的路上心情低落,一直是低着头在走路,所以他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在跟踪他。当他转入一条僻静的小胡同的时候,身后的人拿出暗器,向唐雨竹掷去,正中后背。唐雨竹因为剧烈的疼痛回过神来,他坐倒在地上,回身看见一人手持长剑,向他走来。“你是何人,为何要这么做?”唐雨竹并没有恐惧的神色,相反他很平静。
“我也是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说完,举着长剑向唐雨竹的心脏刺来。此时,一支箭急速的飞来,正中此人的心脏。若是稍晚一步,唐雨竹就没命了。他看向箭射来的方向,是唐雨兰。
唐雨兰在回去之后,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唐海,唐海十分气愤,认为他把这样一种状态的唐雨竹一个人丢在外面是十分危险的,让她赶紧出来寻找。唐雨兰心想着,弟弟都这么大了,又是在自己的家乡,光天化日之下,能出什么事情。可是她也不敢不听父亲的话,只好出来去找。刚巧走到此处,见一人投掷了暗器出去,赶忙上前查看情况。正巧看见坐在地上的唐雨竹。正巧带了弓箭出来,唐雨兰便以牙还牙。人被射中之后,唐雨兰快步走上前去,帮唐雨竹检查伤口,他先帮唐雨竹拔掉了背上的暗器,之后想去把他扶起来,可是她的力量不足以支撑唐雨竹的体重。
“姐姐,别急。”唐雨兰打断唐雨竹的话:“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着急,你想死吗?”
“姐姐,你听我说,舅舅家不是就在对面那条街上吗,你赶紧去叫人来帮忙,你一个人是不行的。”这句话提醒了唐雨兰,他赶紧前去叫人来帮忙。把唐雨竹抬到了韩青的家中。
第21章 故人()
韩青是唐雨竹的舅舅,是一名大夫,育有一子一女,长子韩新冲无心医术,志在读书,所以并没有学习父亲的本事。幼女韩心恬倒是喜爱医术,自小就研读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和孙思邈的千金方。但是韩青认为男女授受不亲,自小就阻碍韩心恬学医。韩心恬对韩青说了一句话:“爹,既是男女授受不亲,为何有男大夫为女子看病?若是爹爹怕闲言碎语,女儿今日在此发誓,若非紧急情况,只替女子看病,绝不接触男子。”韩青看她实在执着,也就不再干涉了。
韩青见唐雨竹被抬进来,让人将他放在床上,仔细检查他的伤口。然后迅速配药。唐雨兰实在是被刚才的一幕吓坏了,就在自己家附近,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若是自己晚到一步,怕是唐雨竹已经变为孤魂野鬼。想着想着,唐雨兰掉下了眼泪。这里韩青正在煎药,想着这暗器上的毒还真是厉害,若是晚到一会儿,怕是回天无力。想想自己这外甥平时做事十分低调,交际范围也窄,不会和人结下什么仇怨,怕是冲着唐海来的。不久,药煎好了,韩青交代了唐雨兰注意的事项,便去唐府通知唐海。
唐海见两个人迟迟未归,不免有些担心。韩青突然前来,脸上的表情十分凝重,看的唐海心里觉得不妙。二人进屋之后,分宾主坐定。韩青率先开口:“雨竹受了很重的伤,若是晚送到我那里去,怕是已经驾鹤西去了。”唐海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慌乱:“怎么会受伤呢?”
“具体情况我并不知晓,只是他中的镖上的毒,十分狠厉。竹儿不会在外结下什么梁子,怕是冲着你来的。”
韩青的话让唐海陷入沉思。冲着自己来的吗?是以前做官的时候得罪的人,还是江湖上的敌人。若是冲着自己来的,大可直接对自己动手,为何要伤害自己的儿子。唐海百思不得其解。沉默半晌,唐海开口:“你去和紫儿说一声吧。”韩青站起身来,向内堂走去。
韩氏听得自己的儿子身受重伤,当即便掉下眼泪,急匆匆地随韩青来到家中。此时,唐雨兰已经给唐雨竹喂过汤药,唐雨竹也已经醒来了。韩氏赶到床边坐下,握住唐雨竹的手,只是落泪,说不出话来。唐雨兰安慰着自己的母亲,渐渐地,韩氏的情绪平复下来。
另一边,霍文突然回来让霍山有些诧异。他向霍文询问出了什么事情,霍文也没有隐瞒,和盘托出事情的原委。霍山听了霍文的叙述,觉得自己是时候会会这位故人了。
第二日清早时分,霍山来到秋枫茶馆,将一件物品交与店小二之后,坐下来喝茶。临近晌午,一个人走进茶馆,坐在了霍山的对面。“霍山兄,别来无恙啊?”
“这个兄字我可担当不起。”霍山冷笑,“我原以为咱们可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看来是我想错了。”
“霍山兄,此事可怪不得我啊。你知道的,我们向来是认钱不认人,就是有人要老兄你的命,我也要照办。”
“这一点我绝对相信,你不就是这样的人嘛。当年的你可以出卖兄弟,今日的你也可以。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霍山兄尽管骂我便是,如今你的女儿毫发无损,我却失去了几个弟兄的性命,你的女儿还真是运气好啊。不过。。。。。。”
“不过什么?”
此人冷笑一声:“不过,不知另外一人的儿子有没有这么好运了。如果我没猜错,他现在已经见到阎王了吧。”
这话让霍山既震惊又愤怒,“你居然对他也下手了!”霍山拔出剑来,指着对面的人。
对面的人十分镇定:“霍山兄,这可是我的地盘,你想在我的地盘上动武,就不怕走不出去吗?”
霍山将剑插回剑鞘,转身出门,撂下一句话:“你认为他真的那么简单吗?若是他真那么简单,恐怕早就不在人世了。咱们的账,会有时候算的。”坐在椅子上的人看着霍山的背影,露出阴狠的笑容。
第22章 喝酒,赌钱,逛窑子()
唐雨竹休养了几天之后,身体逐渐复原。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这个杀手是谁派来的?是针对谁?针对自己,怕是只有龙熙宁才会这么做,可是这不合常理,他要动手不必弄到四川来。况且他又不是这样的人。那就是针对唐海的,可是那会是谁呢?想来想去,他决定去找余天京帮忙。
余天京听闻唐雨竹遭到暗算,和邓子阳过来看了一次。之后也一直在想办法调查此事,只是尚无头绪。听得报说唐雨竹来访,赶忙请进来,二人分宾主坐定。唐雨竹直入主题:“天京兄,此次我前来是想请你拨款赞助我宴请一人。”
余天京纳闷:“不知你要宴请何人啊?还需要我出钱?”
“那是当然,此人若想托他办事,不把他弄满意了,他怎会出手帮你?”
“那你准备在何处宴请?”
“醉仙楼。”
“什么!”余天京因为震惊,说话声音极大。因为激动,所以他是跳起来的。“什么人有这么大的面子,让你在这里最好的地方请他吃饭?”
“明日你就知道了。”唐雨竹故作神秘。
第二日,唐雨竹和余天京早早地在醉仙楼等候。日中时分,一位身着公服的男子走进来,在他们对面坐下。此人姓朱名由,是这里的捕头。此人三十四五年纪,一脸络腮胡子。此人平时给人的感觉犹如市井无赖,但是办起正事来,又是另外一种风格。见朱由坐下,唐雨竹陪着笑脸说道:“朱大哥,别来无恙?”
朱由看着唐雨竹的笑脸,又扫视了醉仙楼的大厅,总觉得这是一个甜蜜的陷阱。“咱们别绕弯子了,今日你这铁公鸡这么兴师动众,把酒都摆到醉仙楼来了,意欲何为啊?”
唐雨竹依然笑着说话:“朱捕头,正事先放一旁,今日就是想让朱捕头快活快活。”
朱由也笑了起来:“听起来倒是十分有趣,不知你今日要怎么让我快活呢?”
“熟悉朱大哥认的人都清楚,朱大哥生平有三大爱好,喝酒,赌钱,逛窑子。今日咱们先在这喝酒,然后去西城赌场耍几把,晚间由我出钱送朱捕头去花月楼。。。。。。”
朱由打断了唐雨竹的话:“打住,今日这酒我喝了,但是赌钱和逛窑子免谈。和你们两个赌,那就是两个极端。你太实在,余天京算盘打得太好。至于逛窑子,余天京已经是快成亲的人,他不会去,至于你,就更不可能了,我一个人去有何意思?咱们边吃边谈,找我有什么事?”说着,朱由已经开始动筷子了。
“朱大哥,上次在南城青柳巷死了一个人,那就是体现在何处?”
“你不说这事我还正准备去找你呢,我听闻你身受重伤,想必就是此人所为,那么此人是何人所杀啊?”
“是兰姐姐。”
“你问那具尸体意欲何为啊?”
“我想检查一下,来确定他的身份。”
“不必了,尸体我检查过了,身份我也知晓,但是不能告诉你。”
“这是为何?”
“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我不会去追究你姐姐的责任,你也不必在意此人的身份,在我尚在此地任职的时候,我不允许你们闹出事端。”
“可是。。。。。。”
“没有可是。”朱由打断唐雨竹的话,“若有一天我被调任离开,我会告诉你的,今天谢谢你们的招待,府里还有事情,我先行一步。”接下来朱由换了一副嘴脸:“这坛酒归我了。”说完,朱由大笑出门。
唐雨竹仔细观察了朱由说话的神态,非常正经,没有一丝玩笑的成分,他也就放心很多。他想着,既然不让我管,我就暂时搁置吧。
另一边,朱由回到府衙办完事后,下班回家。临近家门,一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朱捕头,咱们去喝两杯。”
朱由站定,正声说道:“我看不必了,回去告诉你们的头,我希望此事就这么算了。若是再在此地惹是生非,休怪我手上的刀不客气。”
“朱捕头这是何必呢?”来人陪着笑脸说道
“请你让开,如果你们不死心,可以试试看。但是我有言在先,此地是cd府,不是广州城。”说完之后,朱由扬长而去。
第23章 唐雨竹的决定()
朱由走了之后,余天京也准备离开了,唐雨竹叫住了他:“天京兄,我有一事相求。”
“咱们之间说客套话干什么,有话不妨直说。”
“天京兄,我。。。。。。”唐雨竹欲言又止。
“怎么了,吞吞吐吐的。”余天京很疑惑。
唐雨竹心中的想法有了不止一天了,自从上次在黑店里和邓龙交手之后,他就经常想起那个晚上的惨状,他恨自己的无能,他恨自己小时候练武三心二意,仗着有娘护着他。他认为有自己的姐姐和妹妹保护自己就好了,但是那一次,他看着她们三个身受重伤,而自己毫发无损,那一刻,他觉得那个画面是巨大的讽刺。帮他们处理伤口的时候,他知道很痛,但是每一个人都在咬牙坚持,没有一个人发出声音。而自己有的时候却忍受不住,不仅大叫,而且有的时候会牵连上药的人。这样一对比,他想着自己该做出些改变了。在霍府,当霍山提出要和自己过招的时候,自己是畏懦不前的,是怕自己丢面子的,是唐雨兰帮他解了围。在回家的路上,一群人围住霍文攻击的时候,他是多想前去支援,然而他就是一尊泥菩萨,被逼的满地打滚,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