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记-第4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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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提着她和张怕再说句话:“山内诸人获你帮助实多,虽然我认为没什么用,但总是应该承情,这次事情,我替你解决。”说完提着nv人便走,眨眼间消失不见,好象从没出现过一样。
距离近了,张怕发现山神一身黑è;皮肤十分怪异,不止是黑,还满布皱纹,好象是河底干旱后的模样,到处是裂痕,心道:不知道是被雷劈的,还是被火烧的,这也太惨了。正想说几句话,山神已经走掉,只好拱手送别。
龙虎山一方最厉害的高手被人抓走,何王等人异常震惊,再不谈什么攻山不攻山的事情,转身就跑,九人一虎瞬间消失无踪。
战场上还站着一戒,木然站了会儿。黑人太厉害,随手一抓就把自己打了半天都没搞定的敌人抓走,自己不是对手。看着黑人离去方向,长出口气,后背刺着的怒目金刚随他吐出的一口气缓缓淡消,终至消失不见。
张怕取出件衣服走过去说道:“谢谢大师援手。”一戒接过衣服披上说道:“谢什么,说了是我的事情,你为何要谢?只是好险,幸亏那人将nv子带走,否则不是被杀就是破戒,都不是好事,阿弥陀佛。”前面说话还算正常,突然加上的阿弥陀佛让这句话完全变了味道。
这时候,天雷山大阵打开户,冲出张天放,跑到一戒跟前说道:“iǎ和尚,你后背那玩意太帅了,给我也一个。”
怒目金刚的刺身隐去不见,一戒变得平和,漫天的杀气杀意统统不在,先冲张天放合十见礼,然后说道:“巧技而已,很多地方都可以刺。”
张天放摇头道:“我要和你一样的,一生气就出来,不生气就不出来。”他说的热闹,被张怕扒拉开:“一边玩去。”跟一戒说道:“请大师上山安歇。”
不空收起莲台佛宝,拿件白è;僧袍走过来说道:“这是iǎ僧往rì穿用之物,师兄若不嫌弃,可暂时遮身。”一戒接过僧袍回道:“谢师兄。”大大方方换上僧袍,将张怕的衣服又还回来,跟着问张怕:“围山者只有方才十人?”
张怕不愿意说假话,也不愿意一戒为他妄开杀戒,笑着说道:“大师一展神威,宵iǎ当不敢再来犯山,请大师上山歇息。”
一戒摇头:“别叫我大师了,听着别扭,叫我和尚或一戒都可以。”放开佛识,四处搜探一番,接着说道:“天雷山周围千里地之内没有修真者,再远处有几个人,iǎ僧这就去查看,若是yù;对天雷山不利,iǎ僧做主替施主除去他们。”
张怕赶忙说道:“不用不用,天下哪里没有修真者,你呢,先上山呆着,等等看,他们来找麻烦的时候再收拾也不迟。”
一戒想想说道:“也好,只是不知道桂先生那里如何,iǎ僧莽撞,才一出山,便惹来两处祸事,难怪师父总要我静心。”
张怕笑道:“你今天和那nv子一战,定将名扬天下,从今后无人敢找麻烦,不须想太多,否则活着全是累赘。”一戒难得笑道:“我便是你的累赘,害得天雷山不能安生。”
张天放挤过来说道:“哪像你们说的那么麻烦,什么累赘安生的,累不累?iǎ和尚,你后背那玩意怎么的,等我也去搞一个,你说刺个什么图案好?和你一样的大金刚?还有,你一身肌太bāng了,怎么练的?教教我,高高隆起,好象铁疙瘩一样。”说着话脱去上衣出jīng壮身体,瞧着也很不错,只是没有iǎ和尚那样夸张就是。
反正有了张天放,说什么话都能打岔到天南地北,不知道扯去哪里。张怕见一戒并不反感,索让张天放陪他胡说八道,自己回去养伤,跟不空招呼一声,寻个僻静山闭关。
一坐就是俩月,出关后正好赶到过年。修真者本来不过这些节rì,因为新入弟子起码有一半是普通人,便跟师父师叔们说,这一年到头光修炼了,好容易过年,普天同庆的rì子,咱也乐和轻松几天。
瑞元向来宽厚,自然允下,算起来今年已经是天雷山上的第二个新年,去年张怕不在,今年正好赶上,看着满山红火灯笼,心中好奇,找人一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暗自发笑,修真者过年,瑞元也真能闹腾,碰到方渐那样的,一年修炼一次,修炼到年关出来lù;个脸,然后再回去修炼,然后再过年,恩,好象ǐng有意思。
他闭关疗伤前和不空打过招呼,有事情来叫他。这一下过去两月时间,一直没人打扰,说明吴一等人再没来找麻烦。此时出关,先去寻战云问问这俩月发生什么事情没有。战云说没有,又说一戒在山上呆了七天便离开。
张怕想想,俩月不来攻山,难道是吴一等人蔫了怕了?这就不打了?心中发狠道:“你不打还不行,等我找你去。”
看着满山红火景象,修真者也是人,有个热闹机会也是好的,张怕心中感到些温暖。转去后山找林森说话,后山更热闹,丫头们一本正经给胖娃娃做新衣服,可惜这些nv子胡闹还成,除喜儿外,没有一人会量体裁衣,平白费掉许多布。
看见她们胡闹,张怕突然想起寒天大士,那个冰nv人呢?又转回去问战云,战云俩手一拍说道:“我根本没看到她,听瑞元说是住在别峰。”
张怕心下了然,这个冰美人还真执着,就要去寻她。正往外走,碰到瑞元,张怕一副想不明白的表情问道:“我才出关你就知道?用不用这么神奇?”瑞元呵呵笑着应是,然后跟他说刘柱严钢五人的事情,瑞元说他们兄弟五人慷慨赴死,虽然没死成,但是天雷山不能亏待他们,将之留在山上,藏经阁所有功法任挑,又帮着练制几套装备法器,再给些丹总之是照顾到最好。
张怕听了很满意,点头道:“这件事情做的好,辛苦了。”然后出山去寻冰nv人。
寒天大士没走,当rì龙虎山那恐怖nv人被山神抓走以后,她就独自回到别峰。过去的两月时间,她比护山的白战队员还要忙,整天搜探敌人能否再来。她想的简单,既然报恩就要做到最好,免得对不起自己一番辛苦。
这天刚从外面回来,看到张怕站在篷屋前等她,冷声问道:“干嘛?”张怕无奈道:“你能不能不这么冷?我又没欠你钱。”寒天大士冷冷回道:“我欠你,更加难受。”A!~!
第八百四十七章 过年
“好吧,反正是难受了,敢不敢再难受一点儿?”张怕懒得和冰女人争辩欠债是否还清的问题,使个激将法骗她去主峰居住。
“你想干嘛?”寒天大士还是很冷。张怕回道:“我能干嘛,过年了,请你去热闹热闹。”寒天大士一愣:“过年?过什么年?”她知道什么是过年,但是不知道张怕说的是什么,修炼这么久,从没听说过修真者过年,所以会有疑问。
张怕道:“过年就是过年,还过什么年?能过什么年啊?我看主峰上挺热闹的,来请你一起热闹。”“不去,我不喜欢热闹。”寒天大士拒绝道。
和冰女人说话真累,张怕随口问道:“还清了没有?”寒天大士回道:“没有,你救我一命,岂是这么容易还清的?”“那就去主峰,当你又还清一点儿。”张怕换个方式骗她上山。寒天大士略一思考,干脆应道:“好。”收起篷屋,和张怕一起返回天雷山主峰。
张怕只是不忍心让她一个人呆着过年,并不知道和她说什么,带回去后直接丢给丫头们,随便她们怎么胡闹,自去找林森喝酒。
这次还好,丫头们知道寒天大士帮张怕打架,加上又是过年喜气洋洋的,没有为难冰女人,反是给她量尺寸做衣服。冰女人心中厌烦,但是为了报恩,只得忍下脾气委曲求全。
她们怎么闹是她们的事,张怕和林森喝个酩酊大醉。待酒醒后,瑞元又来找麻烦,冲他伸手说道:“过年要给红包,我好歹也是一门掌门,不能穷的啥玩意都不给,师叔,您给整点吧,我好送人。”
张怕心下叹息,这家伙是彻底学坏了,要东西都要的如此理直气壮,气道:“过年就给东西,这一年一次的谁能受的了?不给。”
瑞元道:“不给不行啊,去年就没给,今天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反正他是讹上张怕。张怕只得拿出五瓶灵酒说道:“一人一杯,高阶弟子直接喝,低阶弟子以蜂蜜果汁勾兑。”
“谢师叔。”瑞元捧着五瓶酒离开,临走还说句:“不够再问你要。”张怕大怒:“一瓶子少说装了一千多斤,就算是四万多人分着喝,一人分一两绝对有余,怎么能不够?”
这面刚打发走瑞元,胖娃娃们挤到他跟前,吵着让他做些烟花,小胖子说:“人间过年都放炮仗,咱这天雷山雷多,早听够响了,就不放炮仗,多弄些烟花吧。”
张怕瞪圆了眼睛恨恨说道:“老子欠你们的。”到底是在屋中老实呆了半天,以顶级白玉做了好些美丽烟花,又叫来自己那帮弟子,每人分五十个,算是打发了事。
两天后过年,满山上下四万多人聚在主峰上闹了一夜,丫头们以前为打发时间学习的乐器,此时派上用场,吹拉弹唱咿咿呀呀的好不热闹。一群小孩玩的高兴,让烟花飞满天。总之到处都快乐,到处都开心。哪怕冷漠冷淡如寒天大士,看到胖娃娃的开心欢笑,面上也是泛起笑容。
张怕一些人在后山呆着,围坐一起吃酒玩乐,冰女人一笑,吓坏张怕,心里琢磨,疯女人有点反常,千万别出事情。
从这天开始,连续数天欢乐时间,算是过一个大年,然后一切归于平静,天雷山恢复往昔模样,大伙该修炼的修炼该巡山的巡山。
过了年,张怕找来战云,说是辛苦他一趟,替他走几个地方,鲁国药家,齐国龙虎山,战国云龙门,去看看围山的众人是不是回去了,为什么两个多月没有动静。
有道是法不责众,十好几个门派和张怕作对,他不能把每个门派都灭掉,便选出几个最仇视自己的门派出气。这一次,他必须杀些人立威。
战云无所谓,答应下来,可是不空来找他说话,将二人堵在屋内,一进门便说道:“算了吧。”张怕瞪眼道:“什么就算了?”请战云去打探消息会很危险,药媚儿,何王老牛,吴一,任一个都不好对付,战云缺少一只手,又是孤身,搞不好会吃亏,甚至送命。可是满山上下,除去战云再没有合适人手。他知道不空满口善忍,所以没说这个事,不想小和尚倒是聪明,时刻监视他,自己一找战云,不空立即上门阻止。
不空轻声说道:“你无非想杀人泄愤,甚至立威,冤怨相报何时了,你杀了他们,他们的弟子又要来杀你,即便杀不了你,也会杀你的弟子出气,如此这般,什么时候是个头?反正事情过后,他们再没有胆量得罪你,不若算了吧。”
“算了?”张怕看了不空好一会儿,缓慢问道:“这样事情,怎么能算了?”
不空道:“他们来折腾一次,死去无数妖兽,又死起两百多同门,更有一个恐怖女子因此被山神抓走,反观天雷山,除去坍塌些房屋,再没有别的损失,怎么说都是天雷山占优,为什么不能算?”
张怕还没说话呢,门外有弟子来报:“一戒大师上门求见。”因为在天雷山下与女子堂皇一战,满山弟子都知道一戒是天雷山朋友,所以不但没做拦阻,反由数位弟子一路引到山上,此时门外弟子只是来说话报信的。他才说过话,跟着响起小和尚的声音:“一戒再次冒昧来访,请施主勿罪。”
张怕赶忙出门迎接,心道:“搞不好又是来劝他的。”
果然,两方人见礼后,一戒直接说出:“小僧有一不情之请。”张怕笑道:“说吧,这么隆重其事,怪吓人的。”一僧道:“两月前有人围攻天雷山大败而回,依着修真者的脾xìng来说,当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可是施主本领通神,又有众多奇兽做帮手,天下间该少有人能挡住施主。若施主不顾手段一意报仇,杀戮自不会小,而对方不是一个人两个人,是一个宗门,少说上万人,杀将起来难免误伤,不若施主暂不报仇,免得为一己之私,害掉数万人的xìng命?”
说到这里,不空赶忙见缝插针补充道:“就让你去杀,这万多人都让你杀来泄愤,你能下的去手?到那时下不去手,还不如直接不去。”
“我怎么就下不去手?他们得罪我……。”张怕辩道,可是话没说完被不空打断问道:“得罪你的是门派老大,是个像你这样位置的高手,众多弟子和你有什么仇?不过是听命而为,你就不管不顾狠心杀戮?难道真的忍心?”
张怕被问愣住,如果许多无辜弟子冲上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