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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部分

侠道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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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害者?”

    “在战luàn或者灾区不是经常能看到吗?被父母卖掉的nv孩,被青楼坑害的nv子,又或者在权贵宅邸里工作的shì婢之类,因为长时间持续地被男***,导致jīng神崩溃的nv人们。”

    “jīng神崩溃?”

    “没错。心灵也好身体也好,如果被*待到了极限还要继续被*待,就会超过了这个极限,然后导致jīng神崩溃,当然并不一定就是jīng神病人,可至少心灵的某一角会残缺掉吧。如果没有暴lù出来还好,一旦被发现,就会导致彻底崩溃,陷入癫狂,而无论是青楼还是权贵对这种事采取的措施,要么直接灭口,要么就丢掉任凭自生自灭。所以这里不收留nv婴,因为nv婴并没有可以崩溃的自我意识。”

第三十六章沉舟尼庵(下)

    第三十六章沉舟尼庵(下)

    “将这些jīng神崩溃的nv子从被丢掉的地方捡回来,也就成了这里比丘尼。这样就明白为什么她们会怕我们了吧,对她们来说,男人的存在本身就是恐怖与忌避的对象,与其说她们怕的是你我,倒不如说怕的是你我男xìng的身份。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她们和你很像呢?”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刀少眼神一凛,气氛一时凝滞。

    白庸哈哈一笑,没有解释,继续着说:“当然她们跟你也有不同的地方,你拥有改变命运的力量,而她们没有。她们中或有人已经认命,或有人坚持反抗,但无论怎样,终究是没能改变。成功的永远是少数人,被忽视的都是失败者。”

    “失败者……”

    “我很敬佩当初建立这座沉舟庵的创始人,能在这么高的山顶建立寺庙,这人绝对不是凡人,她究竟抱着什么样的心情建立这座尼姑庵的呢?我翻看了mén派里收藏的典籍,但是并没有关于这个人的资料,仅有的一句,也是令人捉mō不透。无名氏,既不求名扬于世,也不求传承道统,建立的是脱于世俗却又并非专注修真的寺庙。对了,听说当代的主持也是一位妙人,我这一次有五成是奔着她来的。”

    可惜,刀少对所谓的主持并不感兴趣,不过他的确是产生了新奇感,白庸能看出来,bō澜不惊的面容下掩藏着对这所寺庵的好奇。

    两人再度步行向上,很快就遇见了两名急匆匆赶下来的师太,看来是被刚才那名逃走的nv尼惊动了。这两名师太并没有先前那名nv尼的憔悴,反而jīng神烁烁,显然她俩并非是遭难的nvxìng,而是沉舟庵的守护者。

    在白庸说明来意,并拿出一枚正道盟的信物后,两名师太答应带他们去见主持,不过要求必须带上méng面的斗笠。另外,刀少的红sè礼服也必须换掉。这倒是预料之中,不提沉舟庵的特殊,就算是一般的情况,穿着新郎官的衣服去尼姑庵,无论怎么解释都很诡异。

    白庸原本以为这件衣服对刀少有特殊意义,劝他换衣服要làng费不少口舌。然而出乎意料的,刀少很干脆的换掉了衣服,穿上了师太带来的旧袍子,不需要任何劝说,这点让白庸觉得奇怪,默默记在心中。

    攀登完三千六百级石阶,两人来到了山顶,终于清楚看见了沉舟庵。首先大mén很漂亮,气势磅礴,很有大mén派镇压一方的架势。但经过大mén后,里面的院子却很普通,有点像四合院,不过结构更加复杂,院子大多很宽敞,种满了huāhuā草草。估计是盛世的原因,这里的人并不多,零零散散能看见几人,不过都被远远避开,没有一人上前谈话。

    经过大殿后,白庸等人进入内厅,然后见到了传闻中的用庵名作法号的主持。

    沉舟师太是一名高挑的nv子,之所以用nv子作为定型,是因为在她身上看不到出家人的痕迹。她的年龄很模糊,难以从外表看出来,虽说修炼有成的神通者都能永葆青chūn,但沉舟师太显然不在此列,她没有特意维持年轻,倒不如说是故意穿上成熟的衣服在扮演长辈。

    白庸估计应该是将近三十而不到三十,但也不是很确定,因为对方身上充满了矛盾。不过年龄虽然不大,却有着说不出的威严,比江湖上的那些中mén派掌mén更有气势,至少役神宗的掌mén是远远比不上。

    “很不错的眼神,xiǎo伙子。”沉舟师太一开口便如此说道。

    “我没有年轻到被你叫成xiǎo伙子的程度。”白庸笑了笑,他看见对方将一头茂密的漆黑长发束扎起来,也就是俗称的马尾辫,这种发型显然不适合长辈,更不适合出家人。

    “就是xiǎo伙子,在我的眼里。”沉舟师太走近后,细细打量,发出一声哦的恍然,“原来如此,xiǎo伙子没有看起来那么年轻,看来也经历很多事。所谓人情练达即文章,我能在你身上看见一篇丰满的文章,喜怒哀乐,悲欢离合,理想与挫折。我若是考官,就给你评榜眼了。”

    “哦,为什么不是榜首?”

    “哈哈哈,因为你的文章中没有爱情。年轻人不经历爱情,就像是没经过发酵的米酒,纵然用了优质的材料,也难以酝酿出真正的味道。”

    沉舟师太爽朗的笑起来,既没有长辈的矜持,也没有对身份的顾及——称呼用的是我而不是贫尼等谦称。明明是出家人的身份,却能毫不忌讳的谈及“爱情”跟“酒”。

    她最后总结道:“你也许有着内在的年长,不过呢,我也是没有外貌般的年轻。”

    “我想也是。”白庸点点头,承认这一说法。

    对方在无形之中营造出了爽朗的氛围,一见面就留下了自由、阔达、放dàng不羁的印象,不过确实有一股脱离俗世的感觉,似乎佛mén清规也好,俗人眼光也罢,都不能影响她的言行。她的路,不由外人分说。

    白庸会感到矛盾,是因为这样xìng格若放在戏无涯这样的牛鼻子老道身上最适合不过,可放在一名年纪不大的比丘尼身上,就显得格外刺眼了。

    尤其是前几天的妖祸颜给他留了了深刻的印象,委婉高雅的举止,两nv是截然不同的xìng格,对比起来更是如此——如果双方jiāo换一下身份或许就没那么明显了。妖者典雅,佛者放dàng,这真像是老天开的一个玩笑,将两个灵魂投错了胎。

    也许正是这样的xìng格才能当上沉舟庵的主持吧。白庸不免如此想到,否则庵中压抑的气氛早晚会将普通人bī成疯子。

    不过他到这里不是为了跟人闲聊的,于是正要说出来意,却被沉舟师太委婉的制止了,本以为是哪里lù了马脚,被看出来意,就听她拍了拍手,然后一名守护者走进房间,手里提着四坛大酒壶。

    守护者什么都不说,默默地把四坛酒壶jiāo给师太,然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快步走出房间。

    “在这里都没人跟我对饮,太无聊了,酒这东西,一个人自斟自饮最是寂寞惆怅。”

    拔出塞子,沉舟师太仰头对着壶嘴,咕咚咕咚地豪饮起来,宛如行走江湖在刀口上tiǎn血的汉子一样,然后发出“哈”的一声,在白庸的面前放下了酒壶。

    “饮吧。”

    “……”虽说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依旧被吓到了,白庸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在下不善饮酒。酒之一物,乃穿肠毒yào……好吧,喝酒对脑子不好,对后代也不好。当年的酒诗仙才华横溢,生出来的孩子却一个个是低能儿,这就是最好的明证。”

    沉舟师太很lù骨的啧了一声,道:“作为男人却不懂饮酒,你未免太没男子气概了,这就是你被称为xiǎo伙子的原因了。”

    “会喝酒并不能代表什么,要不然酒鬼岂非都成了大丈夫?一个会喝酒却不敢杀人的人,跟一个敢杀人却不会喝酒的人,哪边更有男子气概,不言而喻。”

    “那旁边站着跟木头一样,不发一言的xiǎo子呢?会不会饮酒?”

    “他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角sè,负责在英雄决斗至高cháo时摇旗呐喊的任务。”

    “哇,那岂不是比反派还悲惨,宁当反面主角,不当正面配角,不然哪有出场的戏份。”

    “哈,也不一定,只要在关键时刻给主角拖一下后tuǐ,还是能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的。”

    听着两人毫无目的的谈话,刀少额角的青筋微微跳起。

    “嘁我这里的规矩就是,只和肯跟我一起喝酒的人谈重要的话题。”

    “师太,这是耍无赖,太孩子气了。”

    “我不管,反正不遵守规矩,就别想从我口中撬出半个字。”

    刚说自己没有外貌般的年轻,现在就表现得跟一个赌气的孩子一样,谁叫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呢?白庸无奈,另外拿起一坛酒壶,仰头痛饮,一口气喝掉了半壶酒。

    “哦,不是很能饮酒吗?对了,不准用内功化消酒劲哦,要不然就没有喝酒的气氛了。”

    “好烈的酒”白庸放下酒壶,抹掉嘴角的酒渍,脸上涌出一抹血气翻腾的cháo红,“能饮酒不等于喜欢饮酒。现在,我可以问问题了吧。”

    “问吧,问吧。”师太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师太为什么要取沉舟这个法号呢?”

    “也没什么太大缘由,只是这样比较方便而已,既然是沉舟庵,主持的名字就应该叫沉舟,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情嘛”

    “这倒也是,名字本身就是一种代号,既然能清楚表明身份,自然没有比这更适合的。关于名字的话题,我还想问,不知师太在出家前,做杀手的时候取的是什么名字?”

    沉舟师太握酒壶的手很明显的一晃,首次显示出内心的动摇,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像是自嘲的用手指绕起鬓发:“该来的总是要来……这就是所谓的东窗事发吗?哈哈哈,虽然不知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不过以前的名字我确实记不住,因为杀手是不需要名字的。”

第三十八章护庵夜战(下)

    第三十八章护庵夜战

    “愚蠢之辈,种了神痕,也就意味着你迟早会被自己人的屠刀宰掉。养蛊之法,一旦蛊虫成熟,寄体也就失去用处了。”

    沉舟师太隔空打出一掌,轻描淡写的一掌,没有引动半点气流振dàng。可在秦天柱眼中,这一掌充满了致命的危险,只觉一股无形压力从四面八方而来,截断了自己与天地灵气的沟通。这一掌若是放在从前早已远远避开,不敢碰上半分。不过现在的自己,尚有一拼之力。

    “愚蠢的是你才对对武者而言,还有什么比提升实力更重要的呢?只要能提升力量,别说是养蛊之法,就算是将我的灵魂出卖给恶魔,我也心甘情愿。”

    秦天柱直冲而上,任凭隔空气掌打在身上,顿时引发体表的冥锁玄气流,一根根锁链猛地向前方聚集,然而在无形压力下向内凹进,变成一个掌印的形状。这股掌力是如此之强,jīdàng得每一根锁链都发出嗡嗡的声响,扭曲变形。

    但,终究是没能撕裂。

    秦天柱仰天狂笑,光滑的脑mén反shè着月光,干瘦的身材如同广寒宫中的月桂树清凉冰冷,那种得意劲,便如寡居数十年的老骡夫娶到媳fù一样,终于扬眉吐气,得见天日。

    “哈哈哈,看吧看吧,现在连你最得意的寂灭法印都不能奈我何这种浑身充满力量,仿佛无所不能的感觉实在太妙了怪不得当年你能大杀四方,这就是神痕的力量”

    他压低着身体向前奔跑的,一开始的速度并不开,可踏了十步之后,身体就化作影子如疾风般向前呼啸而去,这样的速度与他干瘦的身材以及巨大的斧头完全不搭。

    “兽奔,加快踏步的频率,每一步的触地都爆发力量,从而不断地加快速度,理论上没有极限,是古代步将用来袭杀骑将的身法。呵呵,用这种过时的手段,你技穷了吗?”同样杀手出身,沉舟师太一言道破对方所用技巧,试图打击信心。

    “招式没有过时不过时,只有有用不有用,能杀人的都是好招式。”秦天柱一斧劈出,在本身速度的加成下,mén板大xiǎo的卷雷斧带起来的劲风,直接将地面的石砖吹飞。

    “难得说了一句正确的话,但你领悟得太肤浅了。”

    沉舟师太身形不动,接住从天上掉回来的酒葫芦,再饮一口,待斧刃劈到面前后,直接掷出酒葫芦。锋利的斧刃轻易剖开葫芦,残余的酒沿着斧面滑翔,沾在秦天柱的衣服上。

    她伸出右手,用中指跟拇指夹住斧刃,立时整个人就像是粘在卷雷斧上一样,被带动着向后飞起。卷雷斧头砍过多少距离,她就会向后退多少距离,保持伸出的手不弯曲,如此就能永远不被碰到。

    与此同时,她还有空暇以食指在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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