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时空之混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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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正有一段风流故事憋在心里没人听呢,”芙蓉尼道,“好好听,听完了猜猜我与他是个什么关系。”
我随口说道:“可不许乱说的,须有真人其事,不然该我讲的时候也乱说一通。”
芙蓉尼把手在眼前一挥:“你就好好听吧,贫尼从来不乱说。”
这我就放心了,我是真让她给吹怕了,我催促道:“法师请开始。”
芙蓉尼拉我找了一块石板坐下,清清嗓子说道:“诗云:饥了吃饭,饱了舒坦,醉了便卧柳花眠。赤条条无羁绊,浑然是,天上星宿下凡。日走江湖,夜研美女,横竖在红尘人间。生性风流倜傥,直叫人,愁得肝肠寸断。这首小诗单说一个人物,此人姓张名凰,大号唤作张铁林,安徽凤阳人氏。大隋朝大业三年时,张凰二十有一。那时节,张凰青春年少,正是竹竿拔节已毕事段,生就一副挺拔腰身,更兼面皮白净舒眉朗目,且略略识得几行文字,惹得十里八村的男男女女爱也不得,恨也不得。这张凰年幼时曾跟随蜀中一游方僧人练过几路拳脚,粗略懂得些花拳绣腿,便时常在农闲之时邀约些乡村闲人切磋一番,就此结识了不少无赖泼皮江湖浪子,性情自然有些放荡不羁……”
且慢!为了让看官们看起来顺溜,下面我将以局外人的身份记述这段故事。
话说这年三月某天,张凰张铁林在村头闲极无聊,抄着两手正左瞪右瞟想要寻点儿事端解闷,忽见打村西池塘边摇摇晃晃走过一个人来。此人生得兔腿蛇腰,獐头鼠目,耸肩缩脖,五短身材,形象极为委琐,身背一副脏兮兮的褡裢,老远冲张凰打躬道:“这位兄长,在下向你打听一个人物,敢问兄长,此村可有个叫张铁林的人物?”
张凰心下一楞,这人找我做甚?还个礼道:“你找的正是在下。”
那人退后两步,纳头便拜:“小人吴头英见过兄长!”
张凰连忙将他拉起来,纳闷道:“仁兄何故行此大礼?快快请起。”
吴头英匍匐在地硬是不起,头磕得如同捣蒜。
见他如此,张凰愈加惶惑,俺从未见过此人,他如此行事,却是为何?忍不住性急起来,劈头揪住他的抓髻提将上来,厉声喝道:“你且说来,你找俺到底所为何事?不说便给俺磕头,哪个担当得起?快快说来!”
吴头英将脖子抻成了一只看家鹅,泪汪汪叫道:“俺要说的就一句话,兄长救人啊!”
张凰撒了手,一把将他拉到碾盘上坐好,急急问道:“怎么个救人法?”
吴头英放声哭道:“兄长啊,我家婆娘被痞狐子附身,三天三夜汤水未进,眼见得奄奄一息……”
当下便把来意叙说了一番。原来这吴头英三年前娶得一房浑家,开头时日子过得倒也汤汤水水,熨熨帖帖,懊恼的是,浑家一直没有生育。起先吴头英也没拿这个当回营生,心想,兴许还没到时候,这传宗接代大小也算是件精密活计,总不能跟种庄稼一样种收有致吧?夜里行事,便格外地勤恳起来,偶尔也有扒犁不顺手之时,浑家还安慰他道,细耕慢种,当心使坏了家什。浑家这么一说,吴头英倒是上心起来,于是对待此事更是小心翼翼,惟恐有半点儿闪失。谁知道自己胯下那话儿竟是个不识好歹的犟种,越发的娇惯起来,时不时还使点儿性子——撂挑子不干了。吴头英便真的成了没头的苍蝇,整日蔫头蔫脑,寻摸着如何整治。事既至此,那浑家开始不乐意起来,起初倒也没怎么发作,只是横鼻子竖眼,摔锅打灶,最多是蹴在黑暗处抹几把眼泪。开了春,那吴头英的浑家突然就性情大变,整日里千乌龟万王八的辱骂吴头英。吴头英自觉床榻上不济,夜里便想着力温存温存,岂知这般时候浑家已是死下心来,去铁匠铺里打造了一副铁裤衩穿在身上,除了自行方便的时候解开以外,吴头英连钥匙是个什么模样都没见过。
张凰听得难受,开口问道:“你的浑家怎能这样?她是个什么来历?”
吴头英道:“姓陈,名菊花,街坊都管她叫菊花姐姐,先前喜欢跳个舞啥的,现在连舞都不跳了。”
张凰垂着头,想了一阵,闷声道:“你们夫妻既然到了这般时候,我如何解救得了?”
闻言,吴头英又抽搭起来:“兄长啊,你且听我细说,说完了便知。”
说到这里,芙蓉尼叹口气道:“唉,难啊,你说我这前夫为何就着了他的道儿了呢?”
原来那张凰是芙蓉尼的前夫,这我可得仔细听着,我说:“法师不必感叹,人生无常啊。”
芙蓉尼竟然抹起了眼泪:“话是这么说,可是他真的很聪明啊……坏就坏在陈菊花的身上啊。”
我让她哭得难受,索性不跟她纠缠了:“法师,你想不想说了?不想说可该我说了啊。”
芙蓉尼见我站了起来,连忙拉我坐下道:“相公真是性急,感叹一下都不行了?听我接着说。”
我重新坐下,催促道:“快说,我倒要听听这张凰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第四十一章 姐姐被痞狐子上了身~
芙蓉尼收住哭声,瞟一眼黑漆漆的夜空,继续说了起来。
当下,张凰道:“你且说来,俺倒想知道那菊花姐姐是如何让痞狐子上了身去?”
吴头英道:“兄长啊,说来话长……”
张凰催促道:“不必铺垫,挑结实的说来。”
吴头英擦把眼泪,将褡裢搁在双膝上放好,用两只暗淡的鼠眼冲天甩了一下,接着说道:“兄长休怪小弟窝囊,这事儿摊在谁的身上都乱了手脚啊,既然你着急知道原由,我就照实在处说与你听。事情出在货郎东门庆身上!这东门庆其实是个泼皮,去年就时常在我家门口游荡。起初菊花姐姐也没怎么搭理他,只是招呼他买个针头线脑什么的。那东门庆倒也是个爽快人,一般让我浑家赊他的帐。时间长了,两人就开始眉来眼去不打个正经谱。当时我没在意,后来浑家穿上了铁裤衩,我就更不放在心上了,我不信他能找着钥匙。谁知道这几天就出了事情……那天夜里,我起来上茅房,一摸炕头浑家没有了!我慌了,到处找,你猜咋了?我浑家把铁裤衩挂在西间门框上,人在门后撅着屁股,那东门庆将裤子褪在脚面子上,哼哧哼哧犁我的地,那副裤衩就悬在头顶,咣当咣当砸我的心……”
张凰大怒:“那你还不赶紧杀了奸夫淫妇?还等着他替你下上种子不成?”
吴头英叹口气道:“兄长,正是此话啊!当时小弟正是想让他帮俺播上种子……”
张凰一听,抽身便走,吴头英撵上哀告道:“兄长,你且听我说完嘛!”
张凰无奈,摇摇头蹲在当地,恼怒道:“看在你给我磕头的份上,你说。”
吴头英接着言道,当时他一看此情此景,登时头大如斗,心下麻扎扎一阵慌乱,竟把热乎乎一泡尿撒在了堂屋地上。那东门庆自是不知身后还站着人家正头香主,一个劲地狠攮猛拽,巴不得将那话儿融化进吴头英家的热土里。那菊花姐姐似乎也是半辈子没个男人靠身,屁股撅得如同狗打喷嚏,嘴里娇喘连连。一时间,臊气弥漫,浪声聒噪,整个屋子咕唧有声。吴头英傻楞了半晌,惨叫一声奔了门外,不想外面雪地忒滑,一骨碌滚在当院。
那东门庆正施展工夫九浅一深,左研右磨,即将播种之时,忽听门外一声闷响,料是露了马脚,急匆匆收了兵刃,从后窗落荒而去。待吴头英从雪地里爬将起来时,陈菊花已经穿好铁裤衩出来扶他。吴头英二话不说,伸手便来摸她下身,想要探究种子的下落。岂知陈菊花嘤咛一声趴上了他的肩头,浑家幽幽言道,相公,今夜俺让痞狐子上身了……吴头英自是不信,将她拽到里间问她方才是怎么回事?一听此话,菊花哭得娇枝乱颤,死活不肯承认与那东门庆偷情之事。吴头英安慰道,那也没啥,他人帮咱们耕田也算我雇了个不花钱的佃户。菊花一听此话,愈加不肯承认,一口咬定是痞狐子上身。当夜吴头英再也没纠缠什么,只是偶尔探探她的裤衩,想要明白自己地里到底下没下上别家的种子。岂知菊花姐姐的钥匙早已藏了起来,岂能随意让他试探?打那以后,东门庆好象没了踪影,一连几日没见他来村里卖货,把个菊花姐姐折腾得日见憔悴,眼见得偌大一副骨架成了一扇门板,形销骨立。
听罢,张凰疑惑道:“这哪里是什么痞狐子上身?分明是男女奸情。”
吴头英道:“兄长啊,事情蹊跷就蹊跷在这里,你接着听我说。”
这一次张凰不想走了,他也纳闷,难道痞狐子会开铁裤衩?
那吴头英接着说道:“眼见得我浑家病恹恹不思茶饭,我一时没了主张,有心去到东门庆家里求他见我浑家一面,仔细一想便又打住。你想想,俺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这等事情如何张得开口?正犯着愁,我浑家就已躺在炕上动弹不得。一天夜里,我正在酣睡,忽然被一阵清风吹醒,张眼一看,了不得啦!一条毛茸茸的痞狐子,趴在我浑家的身上,正急吼吼撕扯她的衣裳,我连忙咋呼,那畜生一溜烟窜出窗去。掌灯来看,菊花胯下已然没有了铁裤衩,人也傻了,只管冲黑影里抛飞眼,口称狐仙大人快来救命……当下我就犯了嘀咕,难道还真有狐仙?莫不是这贱人与那东门庆商议好了,来骗俺的?仔细想来也不像,我分明看见那条五尺长短的痞狐子了……赶等天明,我急急寻了镇西皇甫郎中去家里诊治。那皇甫郎中试息把脉一番,言道,此病怕是无药可医,你家娘子乃是得了相思之症,须寻得她情意中人来家见上一面,再慢慢调息,方可痊愈。那时分我也顾不得多想了,冒着风雪就奔了八里之外的东门庆家里,一进家门,吓了我一跳!天井里枯草遍布,满目创痍,冷风肃杀,阴气弥漫,门窗皆无……”
这景象不是什么好兆头!张凰忍不住插话道:“这人走了?”
吴头英道:“哪里是走了那么简单哟,看那光景,这老屋怕是十年八年没个人气了!”
一听此话,张凰登时惊出一身冷汗:“没有一个人影?”
吴头英瞥他一眼,兀自说道:“我看也没敢看,撒腿抢出门去。一个街坊问我找谁?我说找东门庆。那人说,客官莫不是糊涂了?那东门庆死了得有八九年了,这时候哪来的什么东门庆?我问,是不是货郎东门庆?那人说是啊,早死了,这家败落得人星全无……你说我能不害怕?当下顶风窜回家来,一条棉裤叫我尿得呱嗒呱嗒,刺骨的凉。”
~第四十二章 夜壶的买卖~
听到这里,我的身上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拉拉芙蓉尼道:“法师,挺碜人啊。”
芙蓉尼趁机捏住了我的手,安慰道:“却也没有什么,都是那吴头英联合菊花姐姐作怪。”
我越发的害怕,既然如此,那吴头英两口子莫不是俩妖怪?
芙蓉尼将我的手越发捏紧,我这才有些安稳,心想,这老尼果然是一剂安神丸啊。
那张凰不禁有些寒意,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扯扯吴头英的衣袖,颤声道:“遇上鬼了?”
吴头英道:“兄长,怕是遇上了……”
此事不可搀和!张凰挪动脚步想要走人:“那你请个法师做做道场,某家走了。”
一看张凰要走,那吴头英扑通一声又跪下了,哭声震得街上的几条饿狗,鼠窜而去。
见状,张凰站住了,悻悻说道:“你且起身,说说我能帮你做点儿什么?”
吴头英战战兢兢从褡裢里摸出三锭银子,双手奉上,道:“兄长,你先将这点孝敬收下,我再慢慢说话。”
事情还没完全明白,张凰自是不敢收起银子,推脱道:“先说话,说完了再拿银子不迟。”
吴头英也不言语,将银子端在手上,脑袋只管在雪地里叩个不住。
张凰是个性急之人,索性把脚一跺,劈手接过银两揣进怀里,怒道:“休罗嗦,你说!”
吴头英见张凰收了银子,脸上绽开笑容,就势蹲在地上:“兄长真是个爽快人,今番我是找对人了。”
张凰催促道:“贤弟,尽管拣实在的说来!”
吴头英慌忙接口:“那一日,我请了邻村张法师来家驱鬼,那张法师当院里舞剑烧纸,临了又去我浑家身边揣臀捏乳,做了半天法也不管用,反倒把菊花姐姐折腾得愈加气息奄奄。末了,张法师道,罢了,我是没有办法了,那东门庆乃是阴间一旱性色鬼,在阴间旱得凄惶,此番化做痞狐子来到人间,是专门吸取女子牡户中的阴精来了,你家娘子这是被他吸尽了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