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时空之混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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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定会收留于我,那时候我再伺机溜进城内,报告给比干……嘿嘿。于是,我脱下裤子,将两条裤腿绑起来,做成两只麻袋,急匆匆挖了两麻袋红薯,疾步往城外奔去。
我料定,一旦我带着万众丐帮子弟重返阳谷县城,比干以为我又想回来投奔他,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到时候他肯定会对我放松警惕,那时候我再把他抓到手里,安排衙役们往死里收拾他,让他再也不敢害我,我再慢慢地报这一箭之仇。这么一想,心中便也坦然,比干啊比干,尽管你想害我,可是我还是应该感谢你,是你让我理解了什么叫做争权夺利。等着吧,这阳谷县城的天下早晚是我西门大官人的,什么老鸨,什么吴毛毛,到时候我会好好修理你们的。
逃出城来的时候,天已经快要亮了,守门的是一个羊倌,我趁机偷了他的一头羊。
扛着红薯,牵着羊,我失魂落魄地走到一户人家敲响了柴扉。
开门的是一位红脸堂的汉子:“这位兄长,清晨叫门,可有事情?”
我施礼道:“兄长,我是过路人,夜路走得凄惶,前来打尖,可否容我在你家歇息几天?”
那汉子很是豪爽,拉我进门道:“兄长不必客气,我光棍一条正缺个做伴的呢。”
当下我在汉子家住了下来。寻个时机,我便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汉子,汉子听了连连称奇,非要与我结拜兄弟不可,我见他形象丑陋,暂时没有答应。闲谈中我了解到,汉子乃关中人氏,姓吴名孟达,也是一个剑客,练剑十七年,把山上的所有大树和花花草草的都宰成渣滓,方圆数十里地寸草不生,撵得山上的野鸡兔子狐狸什么的都患了精神病或者绝了种。后来觉得独自一人在山中无所事事,便去了华山罩云祠当个挂单和尚,怎奈这孟达和尚是个好色之徒,终于犯了戒律,被方丈贬下山来做了个游方僧人,年前又不顺利,化缘时认识了一个尼姑,刚要双双还俗,被一同行叫做色空和尚的挤兑,孟达和尚一怒之下与色空和尚在九华山上约了一仗,结果两败俱伤,色空被孟达打成了小儿麻痹,孟达被色空踢坏了阳物,二人尽皆还了俗。我听罢,好一阵唏嘘感叹,许诺他将来我发达了,一定带他出山当官。
“以后的设想倒是挺好,可是眼下你以什么生活呢?”孟达和尚颇为我担心。
“这个不难,”我把两麻袋红薯提到跟前,淡然一笑,“不当官了,我就卖红薯啊。”
“本来呢,我还可以化缘帮你,可我现在这个样子……”
“嗳,兄长不必多虑,我卖红薯养活你得了。”我安慰他道。
这样,我便开始了卖红薯的生涯。白天卖完了,晚上我俩就去地里再偷,循环往复,日子倒也过得妥帖,可是我的心不在这里,总在想着以前盘算好了的事情,我还是想回阳谷当我的知县啊。有一天我去街上卖红薯,当我骑着羊,扛着红薯来到一段偏僻之地时,迎面跑来了一只灰头土脸的狼。那狼很可怜,好象被人追杀,我便拦住了它,想要救它,因为当时我灵机一动,何不将这只狼训练出来,将来也好去春香楼跟老鸨他们战斗?不是人常说,以物制物嘛。谁知我刚想上前拦它,那狼竟然开口说话了:“大哥,救救我!有人在后面追我,追上的话,小弟我就没命啦!”
看来这只狼也是妖怪!这年头妖怪怎么这么多呀,正好,这样的狼战斗力肯定不会太差……当时我来不及多想,连忙将装红薯的袋子倒空,让狼钻了进去。刚钻进去不大一会儿,猎人就追过来了,问我看见一只受伤的狼没有,我当然说没有,结果猎人就走了。我把狼放出来,刚想对它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也好让它感动,哪知道它竟然跟我提出了一个非分的要求,它说:“大哥,我饿了,饿了就得吃点儿东西,我看你骑的这头羊不错,给我吃了如何?”
话音刚落,羊就一溜烟地跑了!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羊也会听懂我们说话?我彻底糊涂了,老天爷,怎么到处都是妖怪啊……那只大灰狼见我呆立在一旁发愣,用前爪攀住我的大腿与我探讨道:“羊走了,干脆我吃你吧。”
哪有这种道理?当时我想跑,可是却无论如何迈不动腿,我被它气糊涂了,索性不跑了,站在那里和它理论起来。我俩一个说要吃,一个说不行,正在吵得面红耳赤,远处一个书生走了过来,我就拉着狼去找书生评理。书生听了我俩的讲述,把眼瞪得大似牛,说他不信狼会躲进那只小小的口袋中,让狼马上演示给他看。狼觉得自己受了侮辱,边嚷嚷自己没骗他,边钻进了口袋。待大灰狼钻进口袋,书生就把口袋扎紧,然后用木棒狠狠地将大灰狼打死了。
遭了这番惊吓,我再也不敢随便出门卖红薯了,整天在家里唉声叹气。
孟达和尚了解了事情原委,责怪我遇狼不淑,也陪我叹起了气。
一时间我感觉自己很窝囊,恨不得立马找把尖刀杀去阳谷县城与那比干拼个你死我活。
闷了几天,孟达和尚突然告诉我道,咱们何不先去投奔牛头帮主?
我说,本来想多攒点儿红薯再去找他,这下倒好,一贫如洗,怎么去?
孟达和尚宛然一笑道:“我有个计策,保管他见了咱们服服帖帖。”
~第三十五章 芙蓉姐姐与我上路~
我急忙问道:“兄长有何良策?快快说与我听。”
孟达和尚言道:“我认识一位尼姑,唤做芙蓉,自封法号芙蓉姐姐,此人端的了得,可助我们成事。”
听这名字就透着一股潇洒之气,我忙问:“这位姐姐现在何处?”
孟达和尚道:“不远,就在前村史家庄的清华庵里修行,明日咱们就去找她。”
哪还等得明日?我当机立断:“马上动身,晚了恐怕另有所变。”
路上,孟达和尚对我说,一旦芙蓉姐姐答应跟咱们一起去取功名,那可就太好了,因为她不但武艺高强,还使得一双好飞眼,一般人只要经过她的身边便会被她电倒,当年孟达做行脚僧人的时候,曾经被她电翻在地长达五个时辰,几乎要了老命。后来芙蓉姐姐见他颇有些威武之相,便想与他结为夫妻,可惜被色空和尚那厮给搅了局。如果她能加入咱们的组织,定可利用这双眼睛将那牛头帮主电晕,晕了以后,一切事情就都好办了……我没听他继续唠叨,加快步伐一溜小跑往前猛赶,巴不得立马见到芙蓉姐姐。我设想好了,如果芙蓉尼答应我,我立刻就带她我见牛头帮主,这段路程有个三五日也就到了。到了以后,先看牛头的表现,如果不必动武,当然最好,一旦动武,那就看芙蓉尼的啦,武的不行就给他上电眼。此时,夜已经很深了,一轮锅盖大的月亮当头挂在西天,仿佛一伸手就能将它摘在手里。
走着走着,我忽然就觉得天低了下来,连星星带月亮都纠缠在乌云里从天顶扣下来,天地之间因而变得扁平。再过一会,天地就变成了一口大碗,我迷迷糊糊地走在碗底,只觉得自己就如一只蒜臼里的蚂蚁,马上就会被粉碎。
“西门兄,见了芙蓉姐姐你千万不可造次,她很正派的。”孟达和尚道。
“不会的,她很正派,我也不是什么无赖。”我安慰他道。心中还是不爽,你拿我当什么人了?
“兄长别误会,我是想与她结婚生子的……”
“这我知道,我西门庆不是破坏人家婚姻的人。”我不愿意听他胡说八道,疾步前行。
幸运得很,我跟孟达和尚赶到清华庵的时候,正赶上庵内上早课,孟达和尚一眼便认出了她。
这芙蓉姐姐果然不同凡人,脸盘硕大,宛如一只海碗,体形肥硕,与野猪并无二致。
尤其是她那双眼睛,简直可以用碾盘来形容,身没动眼先行,直接电了我个趔趄。
孟达和尚果然与芙蓉尼相熟,二人眉眼一阵乱丢之后,孟达便指了指我,让我上来见过芙蓉尼。
“小可西门庆见过芙蓉法师。”我赶紧垂下脑袋冲她唱个喏道。
“施主不必多礼,”芙蓉好象言语不多,直接发问,“施主清晨找我,可有事情?”
“借法师一步说话。”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侧着身子往旁边挪了两步。
芙蓉尼跟过来,我便简单将来意叙说了一遍,末了道:“法师如果肯出手帮小可一把,小可定然不负法师恩情,一旦夺回阳谷县城,我必将为法师修建一座镏金寺庙,让法师与孟达兄长双双在里面修行……”
“那就免了,”芙蓉尼打断我道,“出家人有个地方修行便可,在哪里都是一样,你的忙嘛……”
“多谢法师,”我连忙接过话头,打个马虎眼道,“法师真是爽快,咱们这就上路?”
“我答应过你么?”芙蓉尼被我搞糊涂了,转头问孟达和尚,“我答应过他么?”
“答应过,答应过,当然答应过。”孟达和尚慌忙点头。
芙蓉尼抬头看了看天,东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有几道晨曦射破云层,东南天边煞是好看。
她略一踌躇,回禅房换了一件干净衣裳,把头冲我一摆道:“上路。”
孟达和尚乐颠颠地应道:“好嘞。”
芙蓉尼回道:“师兄就不必去了,我与这位施主就可以把事情办了。”
孟达和尚似乎有些不满:“师妹,我是不放心你呢。”
芙蓉尼头也不回地送了他一句:“好好在家呆着,事成以后我会回来接你的。”
出得庵门,芙蓉尼对我说道,施主是从宋朝来的,不一定明白隋朝的社会治安,出远门行路很不太平啊,不是遇到剪径的强盗,就是遇见凶猛的野兽,所以出门在外的人都应该多加小心。我笑笑说,这我知道,在我们宋朝也是这样,这是个历史遗留问题啊,你一个女流都不怕,我怕得什么劲?只要咱们安全到达目的地,将来我一定治理这个问题。芙蓉尼见我语气坚定,便也不再说话,只管前行。虽说如此,见到路边躺着喂乌鸦的死人,我还是免不了害怕。
那时候正值夏日,我和芙蓉尼走上通往丐帮营寨的山间小路,极目四望,来路上没有行人,去路上也没有行人,田野上看不到农夫,只有远处地平线上空气翻滚,好像无色的火焰。不看还好,这一看,我只觉得热汗淋漓,昏昏沉沉。旅途乏味,得说点话儿解闷啊,我随意对芙蓉尼说:“法师,听说这大隋朝世道浇漓,跟我们宋朝不太一样,有些尼姑招赘男人过活,还听说有些和尚与女人同居,生下一批小娃娃,弄得佛门清净地里晾满了尿布,可有此事?”
芙蓉尼道:“也不尽然,佛家子弟讲究的是个缘分,男女之事马虎不得。”
我蓦然发觉,她说这话的时候嗖的冲我使了个飞眼,我几近晕厥。
不得了!看来此行有所麻烦,这老尼分明是对我有那么点儿意思。
~第三十六章 与芙蓉姐姐切磋武艺~
此时太阳已经落山,前面是个市镇。我说:“法师要住宿吗?这里有好大的客栈,正好住宿。”
芙蓉尼瞟我一眼,击掌赞同道:“就依相公说的,我们这就住宿。”
什么我们?我是想让你自己先住下,我好躲避你一下呢,我说:“你先宿下,我乘晚凉再行一程。”
芙蓉尼似乎没有听懂我的意思,接口道:“那也依相公说,我们就再行一程!”
唉,我算是被他粘上了,无奈,我只好说:“法师要宿,我便宿。法师要行时,我便行。”
芙蓉尼眼都不眨一下:“相公要宿,我也宿,相公要行,我也行!”
我听了又好气又好笑,真想骂她一声,但是我没有骂,只是想:芙蓉姐姐非要与我同行,也由她,谁叫我有求与她呢。二人行过市集,走上山道,太阳已经落山,一轮满月升起来,又大又圆,又黄又荒唐。山坡上一株枯树,好像是黑纸剪成的一般。西边天上一抹微光中的云,好像是翻肚皮的死鱼。噗噗的脚步声在黑暗中响着,一声声都很清楚。月光下,芙蓉尼已将僧帽摘下,滚圆的大秃头白森森,看上去令人心中发痒。我真想扑过去在上面咬一口。当然,这种事干不得。芙蓉尼要问:好好地走路,你啃我干什么?我又想:捡块石头开了她的瓢儿也能止痒,这种事也干不得。
这一宿下,我莫不是得横遭她的黑手?我郁闷地想,饶了我吧姐姐,我实在是看你不上也。
芙蓉尼可不管那一套,兀自往我的身边靠,臊气阵阵,几乎让我喘不动气。
不行,我不能与她进旅馆,我要继续逗她说话,籍以拖延“临刑”时间。
芙蓉尼见我不说话,正靠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