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中华再起4-第2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展统一战争的唐朝,突厥连年侵扰,掠夺关中人口财物,突厥对被掠之人有如豕犬,在突厥威胁下,边疆百姓生不如死。自从李世民即位后,贞观元年,太宗采纳远交近攻之计,与西突厥、薛延陀接好,贞观三年,太宗派李靖、李勣、柴绍、李道宗、卫孝节、薛万彻统率忠勇唐军十余万分路进击,定襄道行军总管李靖亲率轻骑三千人自马邑出其不意进至恶阳岭,与夜间突袭定襄突厥军,将敌人击败。自称拥有百万骑兵的颉利可汗以为李靖到,唐军主力就到,率领数万余部仓皇逃窜,后李靖率领唐军歼灭颉利部队,俘获十余万人,东突厥灭亡,西北诸藩称唐太宗为天可汗。在消灭了东突厥后,唐太宗先后以李靖、侯君集、阿史那杜尔、程知节、苏定方统兵西进,臣服吐谷浑、高昌、焉耆、龟兹、于阗、西突厥,在那里设置北庭大都护府、安西大都护府,这些地方就是我们现在的新疆省、西域省所管辖地域。在平定突厥、西部诸藩国同时,大唐还平定了东部边疆,在东北分别设置了松漠都护府、饶乐都督府、室外韦都督府、勃利州、黑水都督府,唐高宗时,又在现在的朝鲜设置安东都护府,如此方确定我今日中华大致版图。如没有汉唐先帝开疆拓土,今日中国不外黄河、长江一隅,哪有现在纵横万里,无可争议为世界第一强国?
汉唐丰功伟业已经是过去的荣耀,我们在自豪的同时,也要看到屈辱的宋朝。宋朝我国国力不可谓世界首富,然当时宫廷为了利百代,实行养兵弥乱,为了消除叛乱隐患,朝廷给予士兵优厚的待遇,军队中年老体弱者,比比皆是,庞大的军费养活了一支弱师羸旅,与辽、西夏、金、蒙劲骑交战中十不抵一。那些士兵就很有你们今天表现的样子。
从汉唐与宋之间对比,强国者首先强兵,兵不强,则国不宁。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不要以为你们一个人体弱没什么关系,如人人都抱了同样想法,请问,国家由谁保卫?难道亡国奴就那么好当吗?看看今日非洲黑人,没有一个强大的国家,那些殖民者可以任意将他们贩卖给别人当奴隶,不知在场的各位,谁想当奴隶?
今天我们幸福的生活,那是千百万先烈用热血和生命换来的!七十年前,珠江口一声炮响,中国的大门被西方列强打开,对中国来说,这些西方列强比匈奴、突厥、女真威胁性还要大,真要让他们进来了,中国以后将国无宁日,民无生路了。一八六八年新中国的建立是中国人在历史进程中迎来的又一次历史机遇,而这种机会,需要你我大家共同努力,我们要争取的是在世人面前重现汉唐盛世,而不是当新时代的宋朝,不然你我就是死了,子孙后代也会指着我们说:看!中国之所以衰弱,就是因为这些人太无能、太软弱!
如果你们还想要当个男子汉,想要为国贡献出自己微薄力量,那么就请把头抬起来!像一个男子汉挺起胸膛,敢于承认错误,勇于改正缺点。从现在起,全身心投入到军训,让军训把你们锻炼成真正的男子汉!德国首相俾斯麦在一八六二年九月二十九日以普鲁士政府首脑的身份第一次出席普鲁士议会的财政委员会时,他说了一段很著名的话,俾斯麦是这样说的:‘德意志的未来不在于普鲁士的自由主义,而在于强权,普鲁士必须保存它的实力,等待良机,这样的良机已经错过了好几次。普鲁士的边界现状与正常的国家生活是不相适应的,当前的种种重大问题不是演说和多数议决所能解决的——这正是一八四八年和一八四九年所犯的错误——要解决它只有铁与血!’不错,这是俾斯麦对普鲁士人所说的,但这样的话对我们中国人来说又何尝不是?难道我们就满足现在这样的边界现状吗?地球上将近三分之一的人口只能生活在不到地球十分之一陆地上,太拥挤了,太残酷了。对我们来说怎么办?只有铁与血!我们要与我们人口相适应的土地和海洋!难道这不是你们的理想吗?难道你们不希望看到地球上所有大大小小的国家称我们是‘天可汗’吗?难道你们不想让别的国家人羡慕你们吗?学习汉唐天朝大军,锻炼你们的精神,强壮你们的体魄吧!祖国需要你们坚定的意志,人民需要你们强壮的体魄。为了让所有筲小听到中国就胆怯,现在就投入军训!……各班教官将学员带开!”
“初三(一)班注意!……跟着我,向右——转!齐步——走!”
“高二(四)班注意……跟着我,向后——转!……”
……草坪各处都传来部队分配到各班教官的洪亮声音。随着教官命令,各班学生散开了。
“高一(三)班注意了!向右——转!……右边,不是左边,快一点。……齐步——走!”
程明海说话时,王林斌光顾着哀怜自己那可怜的双脚,走了二十来里路,吃饭的时候什么感觉也没有,吃好了就觉得酸痛,刚才听训斥时,他感到脚上传来钻心的疼痛,低下头抬起脚一看把王林斌吓了一大跳——那双白嫩的脚底现在起了一串大泡。要不是耳朵里听到站在前面的程明海正在训那些和女孩子一样整天哭哭啼啼的小男人,王林斌现在就号啕大哭起来了。自哀自伤时,程明海已经讲完,给高一(三)班当教官的聂彪对他们下达了命令,其他人听了命令很快转到右边,而王林斌光想自己心事了,傻站在原地没动——外面的话虽然听到,可反应却要很长时间。左边的徐永晋捅了一下他,王林斌半转着身想要看看什么事,结果让聂彪以为王林斌左右不分。幸好徐永晋小声把聂教官说的话重复了一遍,王林斌这才知道程参谋已经讲完了。
听到齐步走,王林斌龇牙咧嘴用脚尖轻轻踮着地,一瘸一拐跟着众人走到边上。很意外,现在沿着墙脚摆了一溜水盆,现在水盆里正冒着热气。水盆后面,几名战士搬了把小板凳坐在那边。
“把鞋子脱了,将脚放到水盆里,一定要好好泡泡。泡完了战士们会帮脚底有水泡的同学挑水泡。……记住,洗过热水脚后水泡一定要挑掉,不然你们明天将寸步难行!”聂彪将他们带到水盆前,告戒道。
将疲惫的双脚泡在热水里简直是一种天堂般地享受,只是当挑水泡时,高一(三)班那边传来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嚎,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寻着声音来源方向望去——槐树下,一名相当年轻的战士不知所措地站着,而学校董事会会长的少爷抱着脚在那里痛哭流涕。
高一(三)班的聂教官正低头一个个检查学生们脚底,听到声音,一扭头见是王林斌在那里干嚎,偷笑起来。王林斌的底细他已经从周老师那边问来了,对这样一名学生,聂彪觉得十分难缠,今天能让他吃点儿苦头总是好事情。
第六章
“……老天啊!可累死我了!……生活是如此凄惨,做人好难,做男人难上加难……”
王林斌走进帐篷,如同根木头一头栽倒下去,烂泥般瘫在被子上,有气无力地呻吟着。
徐永晋掀起帐帘跟着王林斌走进,他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显得有些苍白。进了帐篷,徐永晋缓缓坐在王林斌身旁,抱着膝看着旁边这可恶的好友面朝下躺在摊开的被子上喘着粗气,好笑地给了他腿上一拳:“有没有搞错啊?……你不是说自己是男子汉吗?我怎么瞅着男子汉变成狗熊了?全校这么多男生,就数你牢骚最多。”
王林斌惨哼一声,眉头皱到一起,手移到被徐永晋打到的地方揉了揉,头也没转哼哼着。“打什么打?没看到我都快要累死了吗?……不对,应该说我已经一条腿跨到奈何桥了,你小子还要来催命,真不够义气。……娘的,要是死了才能算男子汉,这玩意儿不做也罢,老子还没享受过呢!现在可不想死……”
“贪生怕死!就你最没出息!”
“没出息?”王林斌转了个身,苦着脸看着徐永晋,振振有辞道:“那个什么聂教官根本就是狗娘养的,班里面二十五个男人,干嘛眼睛光盯着我?走路要走前面,行李要自己背,还要把人家娘们行李搁到我的行李上!最可气的是周老师的破鞋也用麻绳一捆,吊在我脖子上——那个臭哇……长这么大,我还从来没闻过比周老师鞋子更臭的东西了。郭教官还说什么要体现同学间亲密感情,要学会乐意助人,要为当会长的父亲挣面子……这不是在害人嘛!真要有他说的那么好,他自己干嘛不背?我自己的行李都背不动,背那些娘们的东西干什么?什么亲密感情、乐意助人我要这些干什么?至于老爸的面子,他自己会挣,我挣什么挣?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我算看透了,这个混蛋教官是因为第一次到我们班里给我落了他脸子,这下找茬来啦!他是有意在整老子!娘的,回去说啥老子也不参加军训了,这种罪谁要受自己去好了,反正老子算是死心了。”
王林斌喋喋不休说个没完没了,徐永晋好几次想要插嘴说上两句,可愣没给他插上嘴。等到王林斌说完了,哼哼两声闭上了眼,徐永晋这才算是找到开口时间了。
“你呀,谁说教官光整你了?给学生背行李又不是只有你一人,班上男生哪个没多背?我就比你多背了不少。郭教官对你够客气的了,看到你草鞋走丢,他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给你穿,不然这些路你走的下来吗?再说周老师的鞋子有你形容的那么臭?她又不是小脚,也没有裹脚布,怎么可能臭得了?……就算很臭,可鞋子吊在你腰间,距离鼻子还远着呢!你的鼻子就那么灵敏啊?男人嘛……还是吃点儿苦比较好,孟夫子不是说过?‘天将降大任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郭教官盯着你,这是为你好,希望你能有所作为,真要身无缚鸡之力,汉朝大军和唐朝大军怎么可能打败的了纵横北疆的匈奴、突厥?要是没有汉唐,你我现在什么地方吃糠咽菜可就难说的很了。”
王林斌嗤之以鼻道:“孟老夫子算什么东西?他不还说过什么杨氏为我,是无君也;墨氏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什么杨、墨之道不息,孔子之道不著,是邪说诬民,充塞仁义。真要按照孟老夫子说的去做,我老爸算什么?难道我老爸是禽兽吗?这个混蛋专说废话,真要仁者无敌,还要军队干什么,外国要是打来了,是不是我们一人挥舞着一本四书,告诉他们要行仁道,就可以把外国佬吓跑了?还仲尼不为己甚者,那春秋里面那么多胡说八道的地方难道是孔老二不知道吗?……所以嘛,这孟夫子所说的东西不可不看,不可全信。”
看着振振有辞的王林斌,徐永晋啼笑皆非,他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口出大话,连孟子都给他贬低的一无是处了。不过想想也不觉得奇怪,王林斌他父亲是工厂老板兼商人,惟利是图的他教出来的儿子要是满嘴仁义道德也是很奇怪的事情。倒是杨朱之学很合他们父子俩口味。
王林斌说的话徐永晋反驳不了,毕竟他说的都是从报纸上批驳儒家思想文章中挑出来的,只有饱读经书之人才能反驳一二,徐永晋书看了不少,可还谈不上成为什么儒学大师,既然不是,他也只能觉得王林斌说的不对,到底什么地方不对,这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了。
“你就臭美去吧,报纸看了一点儿就拿出来卖弄,专挑对你有利的记,怎么教官说要野蛮体魄你就听不进去了?没走多少路就愁眉苦脸,叫苦连天的,好象谁欠了你三百两银子。……快点起来!现在大家都在外面参加篝火晚会,只有你这意志薄弱者才窝在帐篷里当缩头乌龟,走吧,难道你没听到外面歌声吗?那边可是有不少女孩子的,你这花心大少大可过去施展一下拳脚嘛!”
王林斌被徐永晋拉了一下从被子上坐了起来,讪讪一笑,只是坐起来的他死活不肯站起来,只是呆望着外面听外面的声音。高昂的歌声从外面传进帐篷,除了歌声还有阵阵山风呼啸而过声,同学们的欢笑声,木柴未充分燃烧发出的噼扑做响声。这些声音很近,却又很远,王林斌觉得自己跟这些格格不入。王林斌发了会儿呆,摇了摇头又躺了下去。
“我不出去了,实在是太累,明天还要回学校去,虽然是乘火车,可走到车站也有十来里路,今天还是早点儿睡算了,免得明天该死的郭教官找我茬子。”
徐永晋叹了口气陪着王林斌躺倒。“算了,我陪着你在这里吧,不然你一个人多寂寞?……怎么?真的不想参加军训了?”
王林斌扭头看着徐永晋,喃喃道:“说老实话,当名军人是我从小的梦想。小时侯刚认识几个字我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