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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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不下。医院大夫说,这是颈椎病。”。但是为什么按照颈椎病治疗无效呢?我说必需做一个CT检查。这位亲家是个离休干部,冷笑说:“治个颈椎病还这么费事?”。我说:“您要是颈椎病,就算您走运!”。
于是妻兄领着他,去天津中医学院附属第一医院做了一个颈椎CT检查,报告是颈椎广泛性破坏。妻兄打电话问我怎么办?我说还要给他做一个全身CT检查。全身CT检查报告是肝和肺发现肿块。怎么治?没治!
妻兄急了:“敢情你是名声在外,你净给别人看绝症;怎么到自己人身上,你就麻爪呢?”我说:“这叫什么病?这叫肝癌发生了肺转移,又发生了颈椎广泛性转移。而颈椎广泛性转移,中医古称'砍头疽'。而'砍头疽'是必死之症,因为脖子几乎要断了。脖子快断了,我接不上,你也接不上。”。妻兄不言语了。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他说:“你说怎么办?”。我说你给他止痛,给他准备后事。妻兄又急了:“这么快就死?”。我说是的,从感觉脖子剧疼到现在,睡不好吃不下已经三个多月了,不死才是怪事。果然过了一个多星期,妻兄的岳父死了。然而没有人财两空。
我们中国人经常提出一些自欺欺人的口号,而结果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比如,明朝末年,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提出了:“迎闯王,不纳粮。”的口号,得到了许多人的拥护。然而清军统帥皇太极,一眼就看穿了李自成的虚伪。因为如果老百姓不纳粮,那么统治者吃什么?因此他静观事态变化。果然,农民起义军打进北京城之后,到处搜刮抢掠,民心大乱。于是皇太极立即发兵,打败了李自成。因此李自成不是失败于军事,而是失败于一个自欺欺人的口号。
又如,清朝末年,洪秀全的农民起义军提出了:“拜上帝,皆兄弟。”的口号,得到了许多人的拥护。然而湘军统帥曾国藩,一眼就看穿了洪秀全的虚伪。因为如果太平军内皆兄弟,那么洪秀全为什么高高在上?因此他静观事态变化。果然,洪秀全进了南京就搞起了三宫六院,部下也互相残杀,军心大乱。于是曾国藩立即指挥湘军围攻南京,打败了太平军。因此洪秀全不是失败于军事,而是失败于一个自欺欺人的口号。
再如,中国大陆搞文化大革命,四人帮提出了:“抓革命,促生产。”的口号,得到了许多人的拥护。然而老共产党员邓小平,一眼就看穿了四人帮是外行。因为如果促生产,那么就不管黑猫白猫,逮着老鼠就是好猫。因此他静观事态变化。果然,文化大革命,把中国大陆引向破产的边缘。于是在邓小平的指挥下,打倒了四人帮。因此四人帮不是失败于毛泽东的逝世,而是失败于一个自欺欺人的口号。
曾几何时,有人提出了癌症不等于死亡的口号,这只是自欺欺人的豪言。
结果提出口号的人,也死于癌症。这是因为她,不了解癌症等于死亡的方方面面。正是这个自欺欺人的豪言,使得许多聪明人发明了骗人招数;也正是这个自欺欺人的豪言,使得许多病人误入歧途;更是这个自欺欺人的豪言,使得三分治七分养,被有些人斥为陈辞滥调。因此我说:“癌症不等于死亡,但是盲从要死亡。”
我父亲治疗癌症,遇到的困难比我小。那时候中国大陆十分重视体检,而且西医还是规矩的,肿块大于三厘米,或者有了转移就拒绝治疗了。因此胃气不是大问题,倒是缺乏肉食,把病人饿的很馋。买牛筋是很困难的,必需去国营的屠宰场求人,或者到国营的饭馆求人,尤其是小酒馆的牛筋很多。
我遇到的困难比父亲大。首先是在中国大陆,每年做体检的人越来越少了,因此一旦确诊,肿块往往大于三厘米,或者发生了转移。肿块直径大于三厘米,就意味着全身发生了转移,而中国大陆的医生又不作全身的CT扫描。因此在使用'控岩散'的治疗过程中,由于全身各个部位的肿块缩小变硬,就会出现一会儿这疼,一会儿那疼的现像。又由于胃气很差,肿块气化速度很慢,就会出现压迫症状。最严重的压迫症状是骨转移。避免压迫症状的唯一办法,是大量使用加味'开胃汤'和食疗,而缓慢增加'控岩散'的剂量。宁可慢,也要避免压迫症状。刘纯强调三分治七分养,但是对于肿块直径大于三厘米的癌病人,我看不妨强调一分治九分养。因此绝对不是肿块越大,而'控岩散'的剂量越大。恰恰是相反,是升提胃气和食疗的比例要加大。这一原则也适用于其它疾病。
因此胃气不好的病人、营养不良的病人、肿块直径大于三厘米的病人、发生全身转移的病人,要特别重视七分养,而要把三分治放在次要的地位。'控岩散'的剂量保持在每天四次,每次一两粒即可。千万千万不要大剂量使用'控岩散'。根据我的临床经验,如果发生全身转移的病人,大剂量使用了'控岩散',那么麻烦事就会接踵而来。
例如:病人男性,1964年出生,南京军区某部军官。2002年8月,在每年例行体检时候发现右肺癌,肿块直径2×2厘米。即在南京军区总医院给予手术切除,然后进行放疗化疗。同年12月出现胸椎转移,压迫胸神经而下肢轻度麻木。病人经过别人推荐,使用三分治七分养。由于恨病吃药,不是每七天递增'控岩散'剂量,而是从第一天开始,就是每天四次,每次五粒。于是十几天之后,下肢瘫痪。这时候他应当迅速减少'控岩散'剂量,而加大加味'开胃汤'剂量。但是他不听我的劝告,反而去南京骨科医院,手术切除了胸椎转移癌块。术后发生了脑部转移癌、全身骨转移癌。更要命的是,术后化疗使他发生了顽固性厌食症;于是他死了。癌症是慢性病,在医生发现之前已经存在许多年了。但是,为什么许多年不着急,而一旦发现就急不可耐呢?因此自己的思想,决定了自己的命运。如果他抱病在军队里面混日子,那么他还有一个完整的家,那么他还能够升官发财,那么……。然而他死了,留下了少妇和幼子。将来,少妇和幼子又归哪一个他?那么谁也不知道。
1994年,我在中国大陆的网站,宣传三分治七分养之后,就特别注意中国大陆病人的胃气问题。实际上,我的电话和电子信箱,已经成为死亡热线。例如:
①有的病人不相信“人无胃气不治”,打电话的目的是争论。其实没有必要争论,很多人知道刘家是中国唯一的瘤科世医。1968年12月18日,文化大革命的时候,我挨了批斗就跑回家,给毛泽东写信,说:“我叫刘弘章,在北京医学院上学,是明朝永乐太医刘纯的24代后裔。因为出身不好,挨了批斗。”不久,学院的军代表找我,说:“你给毛主席的信转回来了。毛主席说:学生问题是思想问题,留到运动后期再整。”于是不挨批斗了,可是还是要整我的。于是大学毕业了,把我这个独生子分配到遥远的甘肃。到了甘肃人事局,档案上写着我是太医刘纯的后代,于是让我当了首长保健医。可是首长都挨批判,保健医算什么东西?
②有的病人认为加味'开胃汤',牛筋汤,'控岩散'没有通过国家的鉴定;喝加味'开胃汤'超过三个月没有饥饿感,就必死无疑,是没有科学根据的。其实,世界上至今没有鉴定中成药的方法。中国大陆人可以出国看一看了,可以买一点国外的中成药,看一看有没有当地国家的批号。你会惊奇地发现,中成药统统没有批号。例如:美国的牛黄丸;新加坡的正红花油;印度的雄油等。只有中国大陆要对中成药进行所谓的科学鉴定;而这种西医式的鉴定是不被国际社会承认的。
中国大陆实行不交秘方,不许生产的管理方法,迫使一些秘方在国外生产。这就使得中国大陆病人,只能使用一些被国家批准而毫无疗效的药物。如果中国大陆真的是为了人民健康,应当恢复公费医疗。因为中国大陆的产值,已经排在世界前位。相反的,外国的洋垃圾在中国大陆却畅通无阻。
我在香港的一个亲戚,看到中国大陆缺乏CT扫描机。就把美国医院淘汰的机器,以废铁的价格买下来,再以每台80万人民币的高价卖给中国大陆医院,当然给联系人的回扣也要至少20万;几年之内,他就赚1000万。听起来是可笑的,然而这是真的。
2000年,北京一家新建医院,其医疗器械全部是美国的淘汰物资。这个院长在中央电视台上,竟然大言不惭地说:“为国家节约了几千万美元的外汇。”那么病人应当免费使用了?不!医疗费照样昂贵。如此的管理,中国大陆病人受害,外国病人也不敢到中国大陆看病了。而且这些被美国淘汰的物资,把中国大陆病人弄的一惊一诈;今天报告肿块是6×5厘米;过几天报告肿块是10×8厘米;再过几天报告肿块是4×2厘米;到底是多少厘米?仅供您参考!因此外国医生,根本不相信中国大陆医院的报告;因为中国大陆的绝大多数医院,是使用洋垃圾给人看病。也正因为如此,中国大陆的病人不必一惊一诈,那是医生逗你玩。我看病也只能根据,有肿块或者无肿块这两个概念,糊里糊涂地看。
有些人指责不交秘方是自私。并非完全如此。北京一个老中医有一个治疗瘢痕疙瘩的秘方,自己配制的疗效很好,只卖0。50元一帖。后来秘方被医院要去,医院进行了偷工减料,并且卖到2。00元一帖。疗效不好了,反而责怪这个老中医欺骗。于是这个老中医在文化大革命中,被医院折磨死了。秘方是知识产权,为什么得不到保护呢?
现在许多古方都被篡改的疗效下降。例如,牛黄清心丸,用人工牛黄代替真牛黄;人参健脾丸,用党参代替人参;西黄丸,用人工麝香代替真麝香等;然而这是合法的。倘若刘家交出秘方,那么'控岩散'也会被偷工减料,产量就会剧增,而且是天价。国家得利了,病人倒霉了,我就成了替罪羊。这也是一些老中医宁可把秘方带到棺材里,而不献出的难言之隐。
③有些病人认为国营医院不会骗人。其实任何国家都会制定不正确的法规。例如,1951年至1954年,美国实行'麦卡锡—尼克松安全法',许多科学家,知识分子,官员被怀疑是苏联间谍,而遭到了迫害;甚至影星卓别林也被迫离开美国。美国近年来虽然废除了'种族隔离法',但是三K党还在活动。美国的'公民正当防卫法',允许二亿公民三亿枪,造成了多少校园悲剧。
中国大陆也存在这个问题。1958年的大跃进,造成了三年粮食短缺,饿死多少人?1966年的文化大革命,批斗死多少人?目前国营医院搞自负赢亏,独立经营,从国营转制到私营,是与国际接轨,是无可非议的;但是医生变成了强盗,口蜜腹剑,图财害命,治死了多少人,这是不能容忍的!
④病人是无辜的,有病之后,应当得到医生的正确治疗。买电器的人,不必成为电器专家;买服装的人,不必成为服装专家;同样的,病人不必成为医学专家。但是应当具备最起码的生活常识,这个常识就是'民以食为天'。任何妨碍吃饭的治疗方法,都是有害的。但是有些病人不信这一套,经过治疗不能吃饭了;喝加味'开胃汤' 超过三个月,也不能诱发饥饿感,怎么办呢?我劝他继续喝加味'开胃汤'和肉汤,等待死亡。
⑤实际上,接受死亡是痛苦的。许多家属在电话里嚎啕大哭,我只能劝他节哀:“人活一百年也是死,不让病人受痛苦,是件好事。”放下电话,我心里也不是滋味。癌症不是要命的病。人类最可怕的病,是丧失胃气,而很多人浑然不知。这样的人不死,那么谁死呢?即便是百岁寿星,也是丧失胃气而死,何况是有病的人呢?
⑥有些家属不信这一套,依然抬着病人到处乱求医,而有些医生乘机卖出高价而无效的药物,造成家属的人财两空。这是非常胡涂的。尤其是一些大家族,人口众多;娘家人向着娘家人,婆家人向着婆家人,吵得一塌糊涂。我只能出主意,谁说能治,谁掏钱。这场争论马上停止。因为参加争论的人,心里都明白病人要死了,只是想让对方多花冤枉钱。
不仅癌症如此,许多疾病也是这样。比如,类风湿性关节炎,长期吃激素强的松,造成了全身骨质疏松而病理骨折,已经卧床不起;怎么办?不要乱投医,只能等待死亡。又如,糖尿病,长期吃降糖药,并发了四肢脉管炎,只能截肢;截肢之后不知改悔,依然吃西药,并发了心肌梗塞;怎么办?不要乱投医,只能等待死亡。再如,动脉硬化性心脏病,给予心脏移植,长期使用化疗药物产生了癌症;怎么办?不要乱投医,只能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