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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男人是没有进化好的女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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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中国男人的温柔多少带着民族的性格,温良、醇厚,还有些许严肃。著名导演陈凯歌曾严肃地对赤足下楼的太太陈红美人说:“地板很凉,要穿鞋子!”换一个外国电影台词可能就是:“甜心,你的天足是如此曼妙!”同样是温柔,侧重点是完全不一样的。 
  周润发可以说是中国男人温柔的一个典范,他创造的第一个经典是“上海滩”里的许文强,他压低帽沿、身披风衣,在漫天风雪中,替冯程程温柔地撑起一把伞;他倒在血泊中,还心心念念要去法国找冯程程……第二个温柔经典是,周润发在广告里温柔地为佳人冲洗头发的那一幕深入人心,也极具中国特色,“百年润发”的广告里,一对情人分分合合之后,不变的仍是往年共同洗发的回忆,当然还有那时用的洗发水……这样的温柔,是情义,也是善良的道义。周润发的角色常常在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温柔细腻的心,正是这一点,冲淡了周润发以往角色中的血腥气。香港一位影评家认为,周润发最突出的地方,是能够同时表现阳刚和温柔,这在《喋血双雄》中可见一斑,他饰演的杀手是一个硬汉角色,却爱上了一位需要人照顾与怜爱的失明女歌星,周润发把这种坚毅的男性沉默和温柔的感情色彩,演绎得传神且自如。其实,发哥在生活里更是一个温柔的丈夫,谈到夫妻相处之道时,他说:“太太就好像我的一面镜子,望到她就好像望到自己。”结婚这么多年,他们夫妻俩几乎大部份时间都在一起,甚至最多都没分开过几个钟头,平时假如不拍电影,他比较喜欢待在家里,听不到她的声音,会感到不习惯。大部分中国男人都像发哥,温柔在骨子眼里,不露痕迹,却让太太感到安心、温暖。正如他所说,中国男人的温柔,如同沙砾上的月光、线装书里的暗香。 
  2.中国男人的温柔更持久 
  西洋男人的温柔,大多是一种姿态,甚至是一种礼貌,无关海枯石烂的承诺,也很少给温柔赋予一种责任。所以,他们的温柔多少给人感觉有些投机,有些应景。温柔一时是容易的,温柔一辈子则很难。中国男人的温柔则像陈酿老酒,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珍贵,而西洋男人的温柔则像鲜嫩的牛奶,虽然美味,保质期却很短。 
  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先生与夫人卓琳半个多世纪的爱情故事,很多人并不太清楚,这对革命伴侣在战火岁月中从相识到相知,又在后来的风雨人生路上“长相依、不分离”,其忠贞情谊一样让世人敬慕。邓家的小女儿邓榕回忆说,“几十年,从来没见父母亲红过脸,或者争论什么问题,都没有过。”在邓家,“老爷子”好象很威严,其实有颗温柔的心,对太太“特疼爱”,是“真爱护”,为她洗头,拿热水给她冲。在家,孩子们都不觉得他严肃,不怕他,每天晚上都给孩子们盖被子。邓女士在《“文革”岁月》那本书中写过老爷子对妈妈的照顾:“那时,妈妈患高血压,跟更年期、跟心情不好都有关,家里的重活都老爷子干。在江西时,家里所有的被子、床单、被罩、工装,洗这些东西都老爷子洗,妈妈根本就起不来床。”这个自称永远是“中国儿子”的伟大政治家,把“温柔”两个字也经营得那么感性、细致、绵延,他的温柔是默默承担,甚至是忍辱负重,是负责到底,是家人永远的支撑。 
  有天夜里,作家孙越夫妇在床上聊天,这是他们几十年保留下来的“卧谈节目”。孙越说:“我们如此相爱,令许多朋友羡慕。但是总有一天,我们中会有一个先走吧!”孙太太毫不迟疑地接着说:“要走我先走。”孙越问她为什么?她说:“你比我坚强,要是我先走了,你会将后事处理得很好,你依然可以与儿女们保持很好的关系,你仍旧可以和老朋友交往,你更可以安心的推动你的社会公益,你……” 
  孙先生轻轻抚摩太太的脸,心疼地说:“我的小笨笨,谁先谁后,不是你决定的,那是上帝的事。要是有一天我先走了呢?”只见孙太太低下头来哀伤地说着:“孙越,要是你先走了,我会每天哭,我要以泪洗面。要是你先走了,我会每天不吃饭,因为我食不下咽。要是你先走了,我会每天不出门,我要足不出户。要是你先走了,我会……”这时的孙先生赶快抢着说:“算啦!还是你先走吧!”负责到底的温柔,才是有力量的温柔。 
  这对恩爱夫妻生活里的一个生动小片段,让我们都心生羡慕与感慨。金庸先生说过,最美的爱的境界应该是:一见钟情一生相爱。“一见钟情”是容易的,“一生相爱”则很难。外国男人往往有个认识误区:我只负责温柔地开发一段感情,而不负责把这个爱情经营到最完美、圆满。换句话说,开头不错,却不善终!台湾主持人兼作家曹启泰说过这样的一段话:“我常教导着我的女儿一个观念:女人的眼光要高,要远,而不要短浅。找对象,看男人最重要的,不是看那个男人是不是很帅很有钱,而是要看那个男人的肩膀!”是的,温柔不是是单纯抒情,而是亮出坚实的肩膀给她靠,这样的温柔才是安全的、男人的,否则,男人的温柔与女人的温柔有什么区别? 
  3.中国男人的温柔更实在 
  西洋男人会用一双深情款款的眼睛注视着“她”,会赞美,不惜动用所有华丽的辞藻。会把她紧紧地搂着,或者互相喂食……总之,很像电影里的篇章,是表演,当然,也是真心的,但是总觉得不够踏实,甜得很容易让人担心是假的。 
  有个“海归”女子,特地从美国回来找了个“像刘仪伟一样”的男人,有人问过她:“你怎么知道他爱你?”她说,“定亲后交往的日子里,有一次我要出门,他突然弯下腰来帮我擦皮鞋,我当时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和他结婚。” 
  这样的中式温柔,只有处于爱情中央的女人才会体味。结婚后,她是这样记录先生的温柔:“记得我的三围,月经日期、鞋号、密码、最怕的事,还有我妈妈的生日;常常说,有我呢;告诉我——24小时随时打电话;告诉我——不要省钱;和我下棋,允许我悔棋;同我去庙里求签,轻轻捉住我的手一同跪下……”载她下坡时,提醒说:“抱紧我,闭上眼睛。”有一次一起住宾馆,她鞋湿了,他用吹电风专心地忙碌着……因为小吵,太太躺在床上赌气,丈夫坐在床沿认错,她不领情,把他推倒在地上,他自嘲地一笑,起身,仍然为她拉了拉被角,熄了灯,再轻轻地带上门出去……在厨房里忙碌着,下了味精,出锅,上盘,叫一声:“老婆,你先尝尝!” 
  中国男人的温柔风骨,已经成为一种美德。很生活,凡俗,可信,更重要的是温暖。外国男人的温柔更浪漫些,但是,中国男人的温柔更温暖些。这种生活化的男人,可口亲切,适合留在身边享受,抱在怀里遐想,扔在外头相思,推到床下撒娇……这种男人,有强烈“服务意识”,里里外外一把手,会洗衣做饭,还会推拿和给孩子喂奶(当然是牛奶),温柔从厨房开始,浪漫从一块抹布开始…… 
  7、北京上海深圳的艳遇指数 
  一个跑业务的朋友告诉我,搞他们这一行的男人最容易发生艳遇,甚至外遇,业绩好的时候,庆功酒会上,一定有美女转着;业绩差的时候,去酒吧浇愁,则有吧女来拯救“落难公子”。所以,他经常有浪漫的邂逅,由于在全中国各大中城市经常飞来飞去,所以这个“空中飞人”最有资格谈论各城市的艳遇指数,其中,有三个城市的艳遇最有特点,这就是北京、上海与深圳,它们名列前茅又各有千秋。 
  北京的艳遇都是男人惹的 
  北京的性别,应该是男人。政治文化中心,决定京派男人不能不“拽”!喜欢拍胸脯保证,仿佛无所不能,这很让女生着迷。所以北京男人最容易成为一见钟情的主角,第一印象就让人激动、感动,然后就心动,一气呵成!这里的艳遇是男人本身的事情。比较纯粹。 
  “爷们儿”、“哥们儿”,好像只有北京男人说得最地道、流畅与骄傲。据说,在北京,即使一个男人兜里只剩下最后一张一百块,有朋友来了尤其是女朋友,他还是会拿出来花掉。北京人面对感情就是毫无保留地付出,恨不得脱光了表示破釜沉舟的决心。北京男人哪怕很穷,但是也穷得只剩下爱情。不过,北京妞也不是省油的灯,旗鼓相当。“西皮京韵二锅头,同仁堂外前门楼,大碗茶喷四合院,说话最冲北京妞儿。”率性的北京男女,就这样一拍即合。谈恋爱就是摩擦发电照明,举手之劳。 
  北京男人活得潇洒。“混”和“玩儿”,代表了一些典型心态,王朔一句“我是流氓我怕谁”,风靡大江南北。这样举重若轻的男人,艳遇就是小菜一碟了。特别是艳遇这档事,多少带有街头文化的味道,很合北京男人口味与才情。在“通往春天的地铁”里,每一天,都有艳遇在发生。 
  有句老话说得好,爱是“谈”出来的,这是北京男人强项。北京男人的“嘴”,是艳遇利器。和北京爷们儿神聊,总是“海阔天空”。单一个“侃”字,似乎还显示不了他们的豪情,于是后面干脆跟着一个雄伟的名词“大山”。侃爷往往直率,聊了差不多了,就撂下一句口头禅:我很想你。北京男人就这么干脆。主题鲜明,开门见山。 
  因为好接触,而且很有可读性,所以北京男人很容易衍生出情感故事或者爱情事故。艳遇在长安街上,哪怕冷风飕飕,沙尘压顶,因为有古都的历史背景渲染,一切就显得神圣起来。也许只有北京的淳厚、大气才能培养出这种男人的“艳遇气质”。 
  所以,这个男性城市决定了艳遇的群众性,人见人爱,境界就在这里。 
  上海湿润的爱情气候 
  上海的风水、气候与土壤,都适合长蘑菇、开花与发生爱情。在生活成本很高的上海,只有空气是免费的,甜言蜜语也是免费的。结婚是奢侈的,但是恋爱则是简单的。伊势丹广场里,飘逸着进口冰激凌的奶油巧克力香味,甜腻腻的,都是爱情的湿,在这里,不牵手,就失落;不接吻,就口渴;不拥抱,就空洞!不恋爱,就变态。 
  爱情,是这个城市文化经典,也这个亚洲之都的软性消费。在张爱玲为首的女作家群里,“爱情被低头复述着,而偶尔抬头看云,却是天使与丘比特在城市的上空飞过。”小资云集,中产横行。有句话说:有青年的地方就有都市爱情片,有都市爱情片的地方几乎就有上海。所以,到这个城市的男人会觉得特别心旷神怡,大饱眼福,然后就是蠢蠢欲动。每个人都是爱情盛装,到处都是爱情小吃,大家都时刻准备恋爱。稍不留神,你就成了白马王子,或者是浪荡子。小心你的荷尔蒙和拉链。这样的潮湿地盘里,诱惑也是遍地开花的。 
  去年,学校一开学,在上海,当50多所教改中学的初三学生拿到了新的课本后都吃了一惊,因为他们新课本的第二单元叫:爱情如歌。只有这个喊过“出名要趁早”的城市,才可以如此光明正大地谈论爱情。只有在这样爱情为人生之本的城市里,才会有像“新闻晚报”这样媒体宁愿放弃巨额广告,也要为国家足球队守门员刘云飞与女友的争吵而划出大版面,供他们喊话调停之需。原来那么骄傲的曾是中国首席门神、国家足球队第一帅哥,居然为了一个上海姑娘求助媒体,表达悔改之意。如果要解释这个问号,只能从这个城市的爱情风水上找原因,不管你是怎样英雄好汉,在这个城市里,你就有“英雄难过美人关”的气短之叹,有趣的是,中国第一档“美人关”娱乐节目也诞生在这块多情的土地上。所以,你要是到了上海,没有带艳遇回去,就如同到了南京没有带雨花石回去一样,一定是不对的。 
  所以,这里的艳遇有些像淋雨,而谁都有不带伞的时候,特别是男人。 
  深圳的寂寞之痒 
  这是一座年轻得有些把持不住的城市,也是最集乡愁与情仇于一身的城市。这里大部分是外地人,他们眼睛滴溜溜转,没有什么亲情包袱,可以更放肆地挥霍爱情,山高皇帝远,更开放也更容易受伤。 
  深圳,最早喊出“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效率”的城市,有人因此质问:也许深圳速度把爱情也转变了方向吧?然后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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