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汉皇-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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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东善低着头说:“大王,我太好色,容易误事,今天就是中了人家的美人计,我…没脸再当将军了!”
项羽看看他:“你没家眷吗?”
穆东善声音更低了:“还没有,我今后更不能说媳妇了,这次的教训,我这辈子也忘不了啦!”
项羽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家还是要有的,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人还是应该有个家的!你点的那把火,让我给弄灭了,那个小姑娘也让我的人给救出来了!”
穆东善忙说:“不,不,我死也不要她,她是毒蛇,是他们的美人计害得我遭此惨败,她是他们美人计里的毒药!”
项羽又笑了:“老兄,你错了,她也是个苦孩子,这次的美人计,她一点不知道内情,你把仇恨记到她的账上,她冤不冤啊?”
穆东善头低得更厉害了,嘴里嘟哝着:“没有她,我不至于出这么大的丑!”
项羽严肃地说:“这不怨人家,怨你自己处置不当!你就不会让他们来个赔了夫人又折兵吗?驻守边疆重地,怎么可以放纵士兵酗酒呢?乐而忘敌,似乎不是你的风格!”
“这里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战事了,匈奴军队在百里内连个影子也没露过,我没想到这正是他们麻痹我的计策,我还是太笨了呀!”穆东善内疚地说。
“好了,明白自己的错在哪里就是了!你现在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呐,你愿意不愿意加入大汉军!”项羽诚挚地盯着他问。
穆东善抬起头说:“我这一个好色的败军之将,你们还要我干什么?”
项羽一字一顿地说:“知耻而后勇!你刚才烧帐篷前说的那话,告诉大家,你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了,而且决心改掉他,我很欣赏你的勇于承认自己错误胸襟,也欣赏你的勇武和谋略,大汉江山是*大家的努力打出来的,我想让你继续守卫这左勒山卡,当你的守卡都尉!”
穆东善瞪大了眼珠盯着项羽,半天才说:“你相信我?这么重要的关口,你敢交给我?”
项羽笑道:“我为什么不敢交给你?你有守卡的经验,有带兵的能力,有这次的教训,我觉得你完全可以胜任这一职责呀!”
穆东善吃惊地看着项羽:“你不知道我是胡人吗?”
项羽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我大汉包藏宇内,剑指天下,可容五湖四海,岂能不容一个将军?你一加入大汉,就是大汉人,在我们大汉国家,只分男人女人,不分什么胡人、中原人、匈奴人,大家都是汉人,是大汉的子民!你说我还有什么不相信你的?”
穆东善扑通跪在了地上:“大王,大汉将军穆东善从此愿跟大王南征北战,让天下都归大汉,让天下从此都是大汉民族!”
项羽把他拉起来:“好,你的士兵和匈奴的士兵还都在我们的包围下蹲在那里呐,你去把他们都招降回来吧,记住,他们都应该是大汉的子民!”
穆东善走出山谷,看见大汉军把近万人的东胡和匈奴士兵都围在一个狭窄的地方,抱着头蹲在那里,他知道,这肯定是大汉军逼着他们停止厮杀后,让他们蹲在那里的,这是汉王给他的一个立功的机会。
他匆匆走进圈里,首先来到一位匈奴的将军面前,他也蹲到他的前面说:“你认识我吗?”
那人翻了翻眼皮,瞪了他一眼,憨声憨气地说:“剥了皮我认识你的骨头!你不也和我一样是个败军之将吗?一起给人家当猪去吧!”
穆东善笑了:“你错了,我现在已经是大汉左勒山卡的都尉了!”
那人啐了一口:“软骨头!”
穆东善笑了:“错了,我骨头硬得很,我是被他的一句‘在我们大汉国家,只分男人女人,不分什么胡人、中原人、匈奴人,大家都是汉人,是大汉的子民!’给征服了,我们都是血肉之躯,都是父母养的儿女,为什么非得分胡人、匈奴人和中原人呐?为什么非要杀来杀去呐?大汉王项羽有包藏宇内、剑指天下的雄心,有爱民如子的胸怀,有运筹帷幄、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才华,有一大群天下英雄追随他,他统一宇内之日,肯定是天下百姓和睦相处之时!有这样的好日子等着我们,我为什么不跟着他去卖命?”
那人一把抓住了穆东善的手:“你说的是真的?”
穆东善笑了:“不信你先去跟他谈谈嘛,谈好了你再相信!”
那人摇了摇头,泄气地说:“他一个大王,肯跟我一个降卒谈吗?”
穆东善笑道:“你又错了,我不说他有包藏宇内的雄心吗?宇内都可包藏,能容不下我们吗?他不但跟我谈了,还拍着我肩膀叫兄弟呐!要不是看他那诚挚的样子,我会跟他?”
那人腾地站了起来,扯着穆东善的胳膊说:“走,带我去见汉王,谈好了,我这一腔子血就豁出去了,跟着他去打那个天下百姓是一家的天下!”
穆东善一愣:“这些人你能说了算?”
那人一拍胸脯子说:“当然!我一个万夫长,这都是我自己带出来的兵,都是换命的交情,他们为什么不听我的!”
穆东善:“你是鄂虎?”
那人赧然地说:“惭愧,败军之将!”
穆东善说:“彼此,彼此!走,见汉王去!”
鄂虎和穆东善的降汉使八千匈奴兵和两千多东胡兵成了大汉的战士,但项羽没等安排完左勒山卡的防务就接到了冒顿兵进平海的急报,他笑了笑:“看来,冒顿要勇闯大漠了!”
第三卷创业 第一二六章 瀚海大战(四)
喳喳喳,大清早的喜鹊声把陈平硬是给吵醒了,他翻身想爬起来,却让虞莺一把给摁在了那里:“你先别动,你说的你和匈奴大阏格列艳的事儿是真的还是假的?”
陈平把她一搂说:“当然是真的,没有我编那事儿干什么?”
虞莺把嘴一撇说:“我怎么不太相信呐?她一个匈奴的大阏要想怀个孩子,身边啥帅小伙子找不到,非得找你,还得冒那么大的风险把我们这么多人给护送出境,要是让冒顿知道了,她还有命吗?你以为你是谁呀?有什么爱人肉是咋的?”
“可这是事实!她说她早就钟情于我,冒顿让她去借种,他迟迟没找,等的就是我!怎么吃醋了?”陈平说的得意洋洋。
虞莺照他屁股上掐了一把,然后说:“别光知道得意,那冒顿不定打什么坏主意呐,小心让他把格列艳害了!”
“不能吧?她自己有亲兵,她又是冒顿的救命恩人,冒顿不能怎么样她!”陈平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却忧心忡忡。
“我看你还是想办法让他早点过来吧,我也好有个伴!”虞莺说得诚心诚意。
“她说她不忍让他伤心!大王也劝过她,可她说等等再说吧!”陈平无奈地说,他拍了拍虞莺的小屁股说:“快起来吧!现在大王在左勒山卡打响了,冒顿肯定要再找进入东胡的通道,我们这里也得准备准备了!”
“不用吧,连丞相也说匈奴不敢走这条路的呀!”虞莺不想动,她让陈平给缠磨得到现在还浑身发软,她想再睡个懒觉。
“可临散会时,她把我和小刚将军留下又专门嘱咐了一遍,说冒顿虽然不会走达嘎勒这条路,但他一定会在这里搞声东击西,如果我们没什么防备,他很可能就乘机夺下达嘎勒,取得进军东胡的桥头堡。丞相再三让我们务必加快训练新军,做好反偷袭的战斗准备!”陈平一面拿手揉捏着虞莺的小肥乳,一边说。
虞莺打开了陈平的大手,急忙爬了起来:“那你不早说,我们是不是得马上去准备了?”
外面响起了牛角号声,陈平听了听说:“小刚将军现在已经去集合军队了,恐怕马上就要出发了!我们准备在阴山的太平沟一带设个埋伏圈,把进来的匈奴教训一下!”
虞莺打了陈平一巴掌:“那你还不着急,快穿衣服,我们不能在后面打狼!”
两个人穿上衣服,吃了点饭,小刚已经带着大队出发了,临走告诉陈平,他们中午在小孤山打尖,让他们在那里会合。
虞莺踢了陈平屁股一脚:“就你这样的能当少府吗?快走,追上去,不能当尾巴!”说完一打马,泼拉拉地跑走了,陈平忙跃上马追了上去。
一前一后、一红一白两匹马一炷香的时间就追上了大部队,上官燕看见他们打趣地说:“我寻思陈平先生让我妹妹的大腿给压住了呢,还不错,挣扎着起来了!”
虞莺啐了一声说:“还二嫂呐,更坏!”
陈平追上小刚说:“部队现在怎么样?”
小刚一脸得意地说:“咱调教出来的军队,那能孬吗?你等打起来看吧,保证叫一号拉一号,嗷嗷的!”
部队过了小孤山,斥候就传来了消息,说有一队两万多人的匈奴骑兵已经越过了太平沟,进入了阴山的深部。
小刚紧拧着剑眉说:“现在不好打了,我们已经失去了最好的隐蔽地形。”
陈平看看周围的山岭,下决心说:“那就在这里设伏,吃掉他!”
小刚叹了口气:“过了太平沟,进入达嘎勒的道多了,他不一定会走这里呀!”
“那就把他引过来嘛!”陈平说。
小刚想了想说:“好,你们在这里埋伏,我去把他引过来!”
陈平笑了:“你要去,不是引过来,而是吓跑了,我看让我和虞莺去引他们吧!”
小刚也笑了:“得,你就别去引敌人了,别让敌人把你引去,我看让你二嫂和虞莺一起去吧,我们在这里先埋伏吧!”虞莺和上官燕去了不长时间,远处就传来了擂鼓般地马蹄声和“呼嗬……呼嗬……”的喊叫声,躲在山沟子里的陈平笑着对小刚说:“二嫂还是有吸引力,把这么多敌人都给勾来了!”
小刚好象没有听到敌人士兵的吼声一样,依旧在那调配军队,布置准备冲锋的队形。他带领一万剽悍的骑兵排在最前列,让陈平带着其余的士兵负责压住阵脚。
号角声终于吹响了,杀声骤响,滚雷似的马蹄声震荡得山谷间的鸟雀惊飞。上官燕和虞莺带着人跑回来了,在虞莺旁边的一匹马上竟趴伏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匈奴男人。
顾不得多问,小刚让过上官的部队,高举着手中七曲凤翅金鐺,大声吼道:“大王说,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这逼上门的胡狗,我们能饶了他们吗?”
“不能!”战士们齐声大吼,声震天地。
激昂嘹亮的号角响起来了,战马飞奔的速度突然加快。马蹄声犹如滚动的奔雷震撼着整个战场。
两方愤怒的士兵接近了,战场上响起了一片尖利的刺耳啸音,黑云似的箭羽铺天盖地向对方射来。
“噗嗤……噗嗤……”箭簇入体的声音不绝于耳,随即就是人仰马翻,惨叫声,然后又都被奔雷般轰鸣的马蹄声淹没。死去的和受伤落马的士兵统统被战马无情地践踏而过,留下一片血肉模糊的土地,就象屠宰场一样血腥恐怖。
吴小刚挥动着七曲凤翅金鐺,对着直刺自己而来的长矛,怒吼一声,刺了下去,敌将见他来势雄猛,急忙侧身躲过,敌将坐下的奔马刚刚扬起的马头却被这势大力沉的金鐺一下子打中,战马庞大躯体带着敌将的惨叫突然横飞了去出,半空中手舞足蹈的敌将眼看着自己被追来的七曲凤翅金鐺戳穿了胸腹。
同样剽悍的匈奴士兵见小刚的恶狠强劲,立刻有一帮人向他冲来,大汉军的将士也拼命向小刚*拢,战场上混乱地打成了一团。
陈平带着大队冲杀过来了,战场上的态势已经完全倒向了汉军,匈奴人终于明白他们找不到便宜了,撤退的号角凄厉地响了起来,匈奴人开始了狂逃。
现在吴小刚的七曲凤翅金鐺已经看不出形状,整个就是血肉模糊的一团东西在左右劈杀,遇着即死,碰上就亡,像一个索命的阎罗,追撵着匈奴的士兵
他的部下紧紧的跟着他横冲直撞,犹如一头头被激怒的野狼,咆哮着,怒吼着,撕扯着,迎着匈奴的士兵追了过去…
看看追到了太平沟,陈平命令吹响了收兵的号角,狂怒的小刚又追了几步,才气冲冲地返了回来,见面就骂陈平道:“你个小白脸,怎么这时候让人乱吹号啊?没看见胡儿子让爷爷追的满地爬吗?”
陈平把脸一沉:“太平沟你知道是设伏的好地方,匈奴人就不知道吗?”
小刚愤愤地说:“安营,今天晚间偷他的营去!”
第三卷创业 第一二七章 瀚海大战(五)
浓云,厚得像大地上铺盖的雪被,把月亮遮盖得严严的,没有一丝光亮露出来。
狂风,嘶吼著,像数千头惊牛同时在疯吼,卷得满天雪末子飞腾旋转,像江南的雨雾。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吴小刚决定在这样的夜晚去偷袭敌营,大营里上上下下都在忙碌着,一派大战将临的气氛。
忙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