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汉皇-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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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服!刚才将军虽看似没有还手,但我家姑娘已经受伤不轻矣!如月得为她救治去了,这饭菜决没下毒,各位尽管饱食,如月告辞了!”说着凌空飞起,带着那两个小丫头,也从那窗户飞走。
屋里一切都静了,静得连几个人不同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半天,范增才轻说一句:“莫名其妙!”
陈平却拍着巴掌哈大笑起来:“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女侠的爱就是不同于旁人,大帅今天娇香满怀,是不是该预备喜酒了!”
项羽一摆手:“别说喜酒了,先喂肚子吧!现在是福祸难料,吉凶不知,瞎子过河,淌着走吧!”他也被刚才那扑朔迷离的一幕弄得不知所云了,他现在是借吃饭的时间先理一理自己的思路。陈平的话不无道理,黄河边的对话,应该是种下了情根,今天让自己搂抱时的温柔,也肯定不是装出来的,但今天这一出又是为什么呢?说是接风,来一出鸿门宴,饭没吃就走了,这岂是待客之理?莫名其妙!
他看看屋里,突然说:“虞莺去哪了?”
陈平脸一红轻声说:“她不让告诉大帅,她跟踪去看看了!”
项羽一下子站了起来:“胡闹,这是牧场的天下,我们全在人家监视之下,岂可胡来?小刚,保护好二位先生,不可擅动!我去接接她!”说完飞出小窗,顺那淡淡的香气一路寻来。飞过一条长长的碎石小路,小路一转,进入一片松林,眼前一亮,见一栋精美的房舍掩映在青松林里。项羽见一青衣人飞来,他低语道:“是虞莺吗?”
那人果是虞莺,飞身近前,轻叹一声低语道:“我们白来了!有的女人还是爱依附权势啊!”
项羽一愣:“你看见了什么?”
虞莺道:“属下一直跟踪而来,见如月并没回去,而是进了这所松涛阁,被耶律元英迎进阁里,正和张良手谈呐!”
“你确定没看错人?”项羽不相信地轻问。
“属下也怕认错,凑近前怕窗下看了半天,绝对错不了!那耶律元英就坐在如月的旁边,身子都贴到了她的肩上了,她只是笑了笑说:‘太子还让不让如月下棋了?我和张先生可是赌的是身家性命,这棋若是输了,我就嫁给刘邦了,你这婚嫁之约岂不白费了吗?’那耶律元英才稍稍躲开了点!唉,这女人,真是空长了一付好皮囊!”说完她轻啐了一声。
项羽心里好一阵刺疼,他轻声说:“你先回去吃饭吧,我去看看!”
虞莺忙说:“大帅,这女人既然不是正经货,快走吧,不行我们就打过来,决不能让牧场落进胡蛮之手!”
项羽淡淡地说:“你先走吧,我看看再定。”
说完他身子轻飞而起,朝那小阁楼飞去。
躲过卫兵的监视,项羽轻轻地落在了阁楼的屋檐上,他把身子挂在房顶,倒吊紫金钟,头趴到窗前,润开窗纸,见如月正在和张良下棋,那耶律元英确实是坐在如月一边,身子几乎贴在了如月的身上,张良的旁边直腰坐着一位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那大汉目不旁视,但两眼已经睁不开了,虽然强睁,但依旧时时打瞌睡,项羽知道是周勃。
张良看看棋枰道:“小姐还有步可走吗?看来张良不辱使命,小姐不用再比艺了,随张良过黄河嫁我主去吧!”
项羽看看那棋,张良已将如月白子围定,如月在那里举棋不定,满脸红透,似是十分焦躁。偏那耶律元英不知深浅,把身子*到如月身上,如月用手一推,那耶律元英人就飞起,摔在地上,张良和周勃急忙去扶那耶律元英,项羽趁此时轻飞去一枚石子,落在棋枰上。
如月一惊,回头看了一眼,但立刻拿起那石子,轻笑道:“大司徒是该回去复命了,就说西楚无人,还是退出关中为好!”
那耶律元英被摔得脸红脖子粗,刚要发作,听此一说急忙凑到棋枰上看,看了半天还是死招,泄气地说:“如月,你是不是看中这小白脸了?你故意让给他了?”
如月没好气地说:“有你这丧门星坐在这里直往身上*,还能下好棋?不过现在这棋,你们俩是输定了,明天你们几个打行李卷滚蛋吧,姑奶奶没时间接待你们了!”说着站了起来,把手里的白棋子摁在了刚才项羽扔石子的地方!
张良惊呆了,冷汗顺脸淌了下来:“天狮劫?姑娘怎么有此刹手箭不早露?”
项羽的暗觉好笑,他刚要起身,就觉得一把利刃摁在了他的脖子上。
莫名其妙,怎么会被人控制呐?项羽搞不明白!
第二卷 磨励 第七十七章 情挑如月
水韵斋,一张小几。
几上放着一个白铜镶边的湘妃竹棋枰。
项羽和如月空手相对而坐,几上的一个精雕的楠木匣似乎已成多余。
项羽闭着眼睛说出最后一句,如月站了起来给项羽道了个万福:“恕妾身无法答应将军的要求,妾虽已连输三局,但妾还是要举行比艺招夫大赛,妾不为别的,妾不愿这牧场落进他人之手,除非…”她秀脸飞红,没再说下去,但美眸中流露出无限向往,但立刻轻叹一声,又恢复了冷傲和孤寂的神情:“将军不要勉强参加比试,休要玷污了将军的好名声!夤夜多有不便,如月这里送将军回去休息吧!”
项羽的站起来欲走,又停了下来:“如烟姑娘的伤势如何?我只用了三分力道,想是不能伤得太重吧?”
姑娘一愣:“为什么只用三分?”
项羽笑道:“因为你没出手,这不是你的性格,这里肯定有玄虚,只是我笨一点,脑瓜转的慢点!但已经看出是你布置的一盘假棋!”
如月冷冷地笑道:“将军是不是嘲笑我的无能,如月确实无能,本想把先人的基业发扬光大,让牧场的兄弟姐妹有个安定的生活,谁料到惹得你们四面带兵来抢,我单拳难敌四手,也只好出此下策!”
项羽一愣,但立刻笑道:“项羽不是为了这如月牧场而来!”
如月冷笑到:“我知道,你是为借道而来,你想借道去云中,你心中只有你的江山,你何曾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何曾把你的女人当成了人?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路我可以借给你,但不是现在,我得把我的牧场捍卫住,这是我的大事,就是为我那个苦命的姐姐,我也不能做出不顾牧场的决定!”
说着扭头就朝里屋走去。
项羽飞步上前,捉住如月的一只柔夷,深情地说:“你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呢?我告诉你,我既不是为了牧场,也不是为了借道去云中,我是为了我的女人如月不落入他人之手,为了让我替女人如月把肩上的担子分担一下!”
如月挣扎着想抽出柔若无骨的玉手,但项羽既然已经动手了,他就把另一只手也抓到了自己的手里:“你现在赶不走我,我要把那几个混蛋都赶走,把他们的军队赶走,把我的女人安顿好,我才能离开你,没有你,和我的那几位女人,我要江山何用?我活着又有什么用”
如月的脸已经变得嫣红,她那剪水双眸里满含着云雾,嘴里轻叱道:“放手,这像什么样子?谁是你的女人?我不是姐姐,我不会被你的几句甜言蜜语就心甘情愿地当你的夺取江山的筹码!松开,要不然我我再不理你了!”女人的话说得很低,几可听见。
项羽却得寸进尺,把她往怀里一拽,搂住了她削瘦的双肩,柔声说:“一个女人,在一群恶狼中要保住自身,太难了,相信我,我会保护我的女人,会把这泼天大浪压平的!”
如月身体微颤,但没在挣扎,她长叹了一声,冷静地说:“你如果急着过界,明天你就走吧,但有一点,碧月关外那十万匈奴兵不是我所能调动的!”
项羽紧了紧手,让怀中的香软贴得更紧:“我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呐?我告诉你,现在不是去救章邯的时候,那是个刚愎的汉子,不到万分困难的境地,他不会依附于谁的!大年过后再去,比现在时机要好,我这次来就是来保护我的女人的,我不能让我的女人再受别人的欺侮!也不能再让像耶律元英之流的王八蛋把狗爪子再往你身上放!”
如月的身体猛地一阵摇动,喃喃地说:“没办法,没办法,我没办法!”
项羽说:“知道你没办法在这几个混蛋间游刃,我才不能走,我才替你挑起这付担子,我才要留在你的身边!”
如月长舒了一口气,她挣扎着推开了项羽,迈着款款莲步,走到了椅子前,坐到了椅子上,指着对面的椅子说:“坐下吧,听如月跟你说!”
项羽坐了下去,但眼睛始终盯着如月那美丽而忧郁的眼睛,他心里好痛,让如月自己承担这么大的风浪,他想起来就要哭!
“现在不是你一激动和我一激动就可以解决问题的!不算虞凤姐姐你们的十四万兵,牧场周围已经集中了五十万大军,我现在仅有五万军队,得守四个关、六百里防线,这些人都志在必得牧场,因为这是衔接关外和关中的渠道,是走向西域的必经之路,是世界上最好的牧场!而且是力量最薄弱的呼兰如月控制的地方,是最好欺负的!所以他们都蜂拥而来,都想拣这个便宜!我原想借东胡的力量,牵制住匈奴,借你的力量牵制住西楚,我就好放手对大月氏一搏,扼住大月氏的脖子,我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撤到了这里,更没想到虞姐姐会陈兵我的疆外,也没想到那韩信临倒还把张良给支来了,这张良根本就不让我保持独立,他和东胡联合提出的条件是让我嫁到刘邦那里去,把牧场交给东胡治理。这条件比大月氏和匈奴的条件还恶劣!逼得我没有办法,我才打出比艺招亲的幌子,借你们互相咬斗的力量,从中获渔翁之利,所以我今天去你那里,耶律元英那里,都是为了借势打敌。不料那张良苦苦相逼,非要以一局定他们的走向,也是我托大,几受其左右,幸亏你及时出手点破迷津,才得让张良退出世外!”
项羽笑了:“你又想简单了,那张良是何等样人,他怎么会以一局就退出呐?不信明天你看,他肯定会以别的条件继续赖在牧场!现在需要你马上定的是能不能马上取消这次比艺大会,如果取消不了,我们应该如何控制和左右局势?”
如月把手一摊:“我原想随机应变,现在毫没策略!而且时间已经就剩四天了,说什么也不赶趟了!”
项羽苦笑了一下:“你现在信得过我吗?”
如月脸飞红云,低下头,小柔夷轻拈著裙带,半天才说:“你还看不出来吗?”
第二卷 磨励 第七十八章 小店艳遇
项羽回到明月轩时,天已经快亮了。他不再是一个人来的,在他的身侧是被他拉着手的,犹豫难行的如月。
如月的脸上满是羞涩,有几许无奈,但也有几许兴奋,更怀着几许希望。
范增背墙而立,似乎看见两个人进门,但仍没动,项羽叫了他一声,他才叹了口气:“主公给自己背上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啊!阀主的比艺把主公推到大火上烤了!主公是想推也推不掉了!这就是天命!”
如月脸腾地一下红到脖颈,她挣扎着想退出此屋,但项羽的手不肯松开。
范增边转身边笑:“但也给了主公一个威震九州的大好机会!范增在这里先谢过阀主!”
如月面对范增的一个长揖,慌忙还了一福,脸上的敌意已经淡了。
范增又重新整衣,然后恭恭敬敬地一揖到底:“范增参见主母!”
如月又被闹了个大红脸,但她没说什么,只是含羞半敛眉地又福了一下说:“谢过范先生了!”脸上的敌意已经荡然无存了,而且有了融合进大汉军的一种感觉。
范增说:“我和陈平刚才还说呐,主公和主母马上就要来了,他进屋去赶一张画,现在也该画好了!”
“画?”项羽和如月都大惑不解,这时候赶的什么画呀?但他们都没问,因为他们知道,这画肯定是帮助他们解决难题的,不知道,只是自己不了解罢了。
看着范增那充满血丝的眼睛,项羽愧疚地说:“连累先生一夜没睡,项羽之罪呀!”
“我到没什么,一会儿可以大睡特睡,但陈平就有福享了,大概得骑在马上,睡在小丫头的怀里了!”范增笑着说。
虞莺穿戴整齐,披着个大红的棉布斗篷,佩着宝剑,拿着马鞭和烂银枪走了出来,笑着说:“范大哥又在背后讲我们的笑话。元帅,范先生该安个家了,主母是不是在你那里给范先生找个三十来岁的姑娘,来照顾一下先生啊?”
小丫头这句话一石二鸟,把如月和范增都闹个大红脸,范增忙说:“这丫头,拿老头开什么玩笑,老范头一个人贯了,这样挺好的!”
如月让他这么一说也平静下来了,她说:“都是飞扬不好,自己前呼后拥的,就不关心别人了!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