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之和我在一起-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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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热巧克力。
“你有些瘦,亲爱的,得多吃些。”Betty慈爱的说。
我差一点把嘴里的汤喷出来,我哪里瘦,身上的肥肉够我减一辈子的了,英国人的眼睛都有问题吗?!还是可可加上绿松石等于绝世大美女?!
虽然天气很差劲,我和Alex还是出门了,临走时我表示有些首饰想典当,请Betty推荐个有诚信的商家,Betty嘱咐Alex带我去一家老字号的首饰楼,说是哪里比较靠得住,我自是千恩万谢。
走到首饰店的时候,雪片已经下的很大了。
Elegance,据说是一家N百年老字号,可以追溯到太阳王称霸欧洲大陆的时代,店面不大,坐落在街拐角上,装修的很是凝重气派,乍看上去更像是家投资银行,高门大院的我还有点儿不敢进。
出来前,我考虑了好久把什么典当掉,想来想去,选了Esprit的手表,不为别的,这块表是石英的,需要换电池,要是在手里放到没电,就废物没区别了。当然除了表,我还带了一些小零碎,我对这块手表能值多少钱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有,要是卖不上价,吃饭就成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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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待我们的是一个精明的中年人,一丝不苟的发型,深灰色的三件套西服,同色领结,彬彬有礼,桌上的名牌写着MichaelBrand,嘿嘿,真是奇怪的姓氏。
“有什么能为您做的,小姐?”Brand先生的语气殷勤又距离。
这完全符合我概念中的英国人,我赞美他!低沉的嗓音,矜持的口吻,和《大腕》里最后那个神经病模仿的英国管家简直一模一样,我很遗憾自己不是个男的,要不然就可以听到那句经典管家语录,“MayIhelpyouSir?”
既然你矜持,我看来也得有样学样,虽然很不习惯这种英国式的交谈,但说不定入乡随俗能多换点银子。
“敝姓王,来自中国,手边有些小东西,不知贵店是否有兴趣。”我尽量用‘矜持’的语气开口,然后从包包里拿出手表递给他。
Brand先生接过去看了半响,然后把表还给我,认真的说道,“王小姐,得承认,这确实是件精美的饰品,可以看出,表带上的碎钻价值不菲,样式也很合适您这样的小姐佩戴,我们愿意以合理的价格留下它,不知道您打算多少钱出让呢?”
嗯,这个,它值多少钱?
“很高兴您能喜欢它的精美,当然了,以您专业的眼光,自然明白它的价值,我很愿意听听您的见解。”说实话,我不知道值多少,根本给不出要价,只好把皮球踢回去。
Brand先生闻言低头斟酌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说“一百五十英镑,您看怎么样。”
一百五十英镑,我算了算,将将够住一个月店,还是在我其他啥钱都不花的前提下,有点儿少,争取一下,二百英镑总应该能换出来吧!
我略一思索然后开口,“Brand先生,如果这是一块普通的手表,我会非常欣赏您的专业水准并感谢您的慷慨大方,但是很遗憾,鉴于一百五十英镑这个数字,恐怕您还没有挖掘出它的全部价值和珍贵。”
“如果这样,王小姐,能否请您稍作介绍呢?”
石英表有啥好的?我还真没仔细考虑过。
“这个,嗯,首先来说,这块表没有普通手表的滴答声,或者说,已将令人烦躁的滴答声减到最低,您知道,对于淑女来说,绝对的安静更能衬托出她的高雅气质;”实在没啥好吹的,只能顺嘴胡说。
“其次,这款手表并不是量产出来的成品,而是只此一款的孤品,并不是一百五十英镑可以拥有;”没敢拿Esprit出来说事儿,一方面叫不准现在有没有Esprit这个品牌,一方面也害怕就算是有这牌子,要是没啥名气更加弄巧成拙,但是只此一款,我还敢保证。
说到这儿,我顿了一下,想不好要不要把这表是石英的事儿说出来,毕竟石英表在目前还是没发明出来的东西,太出奇的物事也许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可我现在又是如此的缺钱,前边的两个理由我自己听起来都干巴巴的,提不了手表什么身价。
想了半天,还是觉得眼下比将来更重要,过哪河脱哪鞋,走一步算一步吧,就算是改变历史了,惊世骇俗了,跌破眼镜惊掉下巴了,也是哪四个不要脸的逼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他们绑我过来不就是要改变历史么,我多操哪门子心。
好,决定了,急速历史进化,从现在做起,从这块手表做起。
“其实,最能体现这块手表价值的地方,我本不打算点出,可实在不忍心泯灭它的价值,但也不想太过招摇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如果贵店能给予一定的保密,我很是感激不尽。”只希望能在尽量小的圈子里进化历史,我最后挣扎了一下。
“这块手表用的不是机械动力,我父亲,耗费数年时间,利用一种来自神秘宝藏的石头,研制出来一些不为人知的能量,可以长久的保证自动运转,”呼,谎话说得如此不到家,我有罪,“我们不打算把这件事儿公布于众,现在因为一些私人原因,要出让这块珍藏品,希望您能再次考虑一下价格”我一口气说完剩下的话,感觉脸上烧烧的,我这大概属于诈骗,被拆穿了准没好果子吃,最少也要拉到局子里蹲几年。
Brand先生显然被我最后的解说忽悠住了,小心的再次端详了一下手表,说了声抱歉,转身上了二楼,我在座位上忐忑得恨不能夺门而逃,长这么大都没干过这么要命的事儿,比逃票刺激多了。
不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留着小胡子的老人走了下来。
这个瘦瘦的小老头坐在刚才Brand先生的位置上,拿起桌上的手表,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阵,然后满面笑容的看着我,愉快的开口道,“王小姐是东方人吧,我在很多年前也曾经去过东方,哦,上帝,哪真是片神奇的土地,我尤其难忘海上漫漫的旅程和马六甲海峡的美丽风光,当时我第一站到了印度,提到印度,不得不让人感慨哪里繁多的教派
接下来的一刻钟,人家就根本没提手表的事儿,这老爷子拉开话匣子就没收住,从印度侃到斯里兰卡,从缅甸侃到毛里求斯,从日本侃到中华民国,一会儿功夫就把东半球逛了个遍,顺便还评论了一下各国美食。
我瞠目结舌的坐在哪里听着,一句话都没搭上。
半天只感慨出一句,人物啊~~~
啧啧,不承认差距不行,看人家这手腕,先不和你谈正事儿,见面先胡侃,把你侃晕了再下手,如果刚才最后品评的不是各国美食,而是东半球国际形式,我都开始怀疑这老头是B市人了,刚才那个Brand先生和这位比起来,再练个十年都未必赶得上。
“四百英镑。”我根本不敢和人家接话,摆明了不是一个段位上的,就怕多说多错,只能发扬我的一贯作风,直接开价,没有废话。狮子大开口!
老头痛苦的看了看我,“王小姐,您知道,从1927年开始的经济危机席卷了整个美国和欧洲大陆,现在人们对于奢侈品的需求已经大大下降,我们这家小小的店铺一直惨淡经营,俗话说,盛世珠宝乱世黄金,在这个萧条的的时代”
“三百五十英镑。”又一刻钟过去了,老狐狸已经就西半球的金融危机吐完了苦水,我张口结舌的一个回合也没招架住,只能继续豪迈的报价,哦,不是,降价。
老头叹了口气,眼神万分慈爱的看着我,激起了我一层大面积覆盖的鸡皮疙瘩,禁不住有些戒备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出什么阴招,东半球讲完了,西半球讲完了,你再能耐还能开始讲月球?
“孩子,我有一个孙女,看起来和你年岁相仿,看到你就和看到她一样,哦,她正和Jansen住在约克郡,每年夏天都会到伦敦来看我”
太卑鄙了!这老家伙开始打起亲情牌,我实在没有精力听他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讲那个叫ZOE的孙女,讲她的那条花裙子,讲多么希望她来伦敦过圣诞,这头老狐狸,不能让他继续说下去了,我服了,我有些无力的打断他,“三百英镑,不能再少了”。
“二百三十英镑”老狐狸的眼神闪了闪,痛快的砍了我一刀,“孩子,我们这儿是家老字号,路易十四和西班牙开战的时候,我的祖先”
“OK,成交!”我暗喷了一口血,然后叫停,大圣都怕唐僧,何况是我这个凡人。
成功的把自己解救出来。
交货,拿钱。
“欢迎您下次再来,小姐。”老狐狸亲自送我们出门,笑得阳光灿烂。
我和被侃得神魂颠倒的Alex走出首饰店,直到走过一个街口才基本恢复思考能力。
我叹了口气,这场斗智斗勇的典当行动中,王可可完败!
第一卷 我和Tom在一起 代号双氧水
第六章代号双氧水
在首饰店耽搁了太久,我们当天没有时间去市政厅,只好早早打道回了霍姆斯夫人旅馆。
到旅馆的时候已经暮色沉沉,Betty正在忙里忙外的准备晚饭,几个客人坐在小吧台前边喝着朗姆酒,呱呱呱的聊着对面面包房里的姑娘。看到我们走进来,Betty连忙招呼Alex去厨房帮忙,我则蹭到吧台前边申请了一杯热可可,我需要一些热饮来安抚我受伤的典当经历。
实在受不了旁边家伙对面包房女孩子‘□裸’的赞美,我端着杯子爬回楼上小窝,进行脑力劳动。
我到现在也没弄明白所在的这个时空和我以前呆的有什么关系,是完全一样,只除去有魔法学校,还是大体上一样,并且加上魔法学校,也许这个世界是个全域,而我原来的世界和这个世界是商空间的关系,魔法域则是零集合,那,那个时间驻点又是什么?
哎,怪不得研究理论物理的能得诺贝尔呢,我搞不清楚,我智力枯竭,我现在需要用Betty的土豆泥补补脑子。
还是想点儿实际的吧,我还黑着身份呢。
好吧,下一步——‘能让自己见光'。
我从床上坐起来,拿出笔记本,写上第二天的日程:漂白身份————行动代号:双氧水!
说到身份问题,就我在德国的经验来看,办这事儿运气占大部分,就不知道这年头的外管严不严,都是什么套路。要想拿到小Tom的监护权并且和他长久稳定的生活未来的十年,必须有个合法的居留,否则像逃犯一样没有身份,不得安宁的生活,我和小Tom片刻都没法过下去,更不用说教养这小鬼将来做个正直善良的好人了。
临睡前我再次积极的鼓励自己: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隔日,是个少有的太阳天,我一早起床,把自己收拾到最佳状态,皮鞋也用衬衫后摆擦干净,多可悲,我现在连块抹布都没有。
看我狂吃了无数培根和吐司,Betty有些担心的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说她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不高兴就想吃东西,我看了看Betty的肉脸蛋,干笑了两声把手从果酱上撤了回来,没好意思说,吃这么多是给中午做准备,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现在多吃,以防半道上饿死。
恁丢人个理由。
Alex上午没空,我只好自己去市政厅。
市政厅离旅馆很远,Betty说公共汽车和地铁一个都不能少,我看看天气不错,决定省下汽车钱,便顺着马路溜达了下去。
1930年的伦敦大概和后世区别不大,这个结论是我由德国的情况推导出来,我以前的教授就经常抱怨德国的市政建设一百年不动摇,柏林的电车都是上个世纪初期的古董了,还满大街跑得欢,“其实,伦敦用了一百多年的地铁,不也还继续任劳任怨的。”我一边溜达一边胡思乱想。
走了几个街口,我拐上了大路。太阳好得不像话,明媚的让我怀疑昨天傍晚的恶劣天气都是幻觉,路上行人也不怎么匆忙,大概该匆忙行人的都已经到了办公室。两个骑巡从身边慢慢走过,高头大马的嘴里喷着阵阵白气,悠闲的甩着尾巴,踢踢踏踏的迈着小碎步。
我一边走着一边考虑呆会儿见了签证官该如何应对,可惜都想到地铁口了,也没想到解释我非法入境的理由,愁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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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签证官的门前徘徊了很久,也没有勇气推门。正在来来回回转圈圈想对策,突然一个女人推开房门冲了出来,如一阵狂风卷过走廊,来势去势皆汹汹,我吓得忙躲到一边,没敢略其九十公斤以上级别的锋芒,就我这一米六不到身高,吃再多也基本是秒杀。
一个瘦瘦的小眼镜兜着屁股撵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皮包,“Haggai夫人,Haggai夫人,您的包儿!”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这小眼镜一溜小碎步的跑过,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儿,“哇塞,难不成着火了?!”
一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