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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古今情海 作者:(民国)曹绣君-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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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案道侯。后来,韩说做坏事时,被戾太子杀死。
  兵子
  《耳谈》:有一个市井少年,爱慕兵子的男色,而一直没机会与他亲近。有一天晚上,兵子在通州仓值班。依例,凡是当班者,出入门时,必须登记在册,管理很严格。少年趁机冒用未到班人的姓名,进入仓禁重地,与那兵子狎亵。这天夜里的月光很亮,有位美少年也到此赏月。少年对兵子说:“我上前去调戏调戏那美雏儿!”兵子说:“可以。”少年走上前挑逗,那美少年气得大怒。原来他是百夫长的公子。两人吵了起来。少年一气之下,竟将那公子打死了,并将其尸体扔到井里。
  兵子说:“你为了我而来这里,义不可忘。我应当代替你去抵命,你可以冒我的姓名逃出去。只是我到了监狱中,希望你能常来看我。”少年逃走了,而兵子自诬为杀人者,甘愿偿命。
  兵子被囚禁的两年间,食物都是少年馈送的。后来忽然断绝了馈送,兵子设法秘密地托人招少年前来监狱,少年还是不来。
  兵子非常愤恨。不久,他将这桩命案重新向司刑官起诉,交代了真正的杀人凶手。司刑官释放了兵子,把那少年抓进狱中。
  第二年行刑时,兵子说:“那少年虽然忘恩负义,受刑而死;但这并非是我的初衷。我怎能让他受刑而死,而我却独自活下去呢?”说完,兵子一头撞死在少年尸首旁的柱子上。
  作坑诱杀
  《南史·王弘传》:王僧达做吴郡太守时,族中有个叫王确的子弟,年少貌美,风姿翩翩。僧达和王确搞同性恋,甚是亲昵。王确的叔父王休,官居永嘉太守,要将王确接到他那里去。王僧达想让王确留下,不忍分离。王确知其心意,避而不往僧达住处。僧达气极,偷偷在王确行走的路上,挖了一个大坑,打算引诱王确从这里走,然后将其活埋掉。僧达的堂弟王僧虔得知此事后,责骂并阻挡堂兄的犯罪行为。僧达这才作罢。
  男色宅靡
  秀水沈德符《敝帚斋余谈》:天下的男色,也有出于不得已而为之的地方。比如:按院大人辞别闺阁妻妾,让其独宿空床;佛门戒律禁止奸通,僧人孤独难处;私塾先生外出坐馆教书,夜不能寐。这些人都是托物比兴,见景生情,为情理所不免,于是有男色之好。又如罪犯长期被囚禁于狱中,朝夕相处间,必求一人作伴;也有事先讲好,将某人送入牢房,与约定的那名罪犯睡在一块,朝夕相伴,如果其他囚犯敢来沾光,必定斗殴并告发,那些提牢官竟然也为其分剖曲直,如同断案一般。我尝听西署郎吏,谈起这样的事例,甚为详细。但不知别的监狱有没有这种事情?此外,西北边疆的戍卒,贫穷至极,没有嫖妓的资费,每每于队伍中,自找同伴交配;其间那些年老无伴的兵士,往往用两足凹代替交配。孤独贫苦,百无聊赖,竟想出这种办法来!虽然可笑,但也很值得怜悯啊!至如习尚成俗,如京师唱小曲之人,福建所谓“契弟”,还有那些得志的士人,养娈童当作仆役;钟情的少年,狎玩漂亮的童仆仿若兄弟好友。这种风气盛行于江南而渐渐传染到了中原大地。乃至金陵(南京)的歌楼妓馆中稍有名气的歌妓,也竞相以此道来博取游婿爱宠的欢心;女伴中竟然也互相夸说笑谑,认为是件佳事,往往传为佳话。唯独北方妓女中,尚有不爱干男风之事的人。
  妹弟并宠
  《汉书·佞幸传》:李延年,中山人,父母兄弟都是表演歌舞的人。李延年因犯法受了腐刑,被发配到宫廷狗监中干活。
  但他会唱歌,而且还经常唱新曲子。当时,皇帝大兴祭祀天地之风,并诏令司马相如等人作诗颂扬。李延年也承圣旨将这批诗歌谱成歌曲演唱。他的妹妹后来成了李夫人,受到皇帝的宠幸,生下昌邑王。李延年由此显贵,做了协律都尉,佩带二千石印绶。他与皇帝同床共枕,其受宠幸的程度不亚于韩嫣。不久以后,李延年的弟弟李季与宫女通奸事发,加上李夫人又去世了。李延年因而也渐渐失去皇帝的宠幸。皇帝竟诛灭李延年兄弟的宗族。此后,皇帝的宠臣大多出自外戚之家。卫青、霍去病都受到皇帝的宠幸,然而他们也还有军功与才能,并由此而进身,官至高位。
  狎童与横陈女迥殊
  《槐西杂志》:某公眷恋一个娈童。这个娈童生性柔婉,无市井之俗态,也没有恃宠骄纵的坏习气。有一阵,这个奕童忽然哭了好几天,眼睛都哭肿了。某公感到奇怪,问其原由。
  娈童慨叹地说:“我天天和您睡在一块,从没感到有什么难堪。
  昨天我看到一位客人与一个娈童狎玩,于是我从门缝往里窥探,其丑态真是难以形容,与横陈床上的女人完全不同。因而我一时警醒过来,想我堂堂一个男人,而受到如此污辱,真是后悔不及,羞愧愤恨,只想一死了之。”某公百般劝解,安慰他。娈童终究还是怏怏不乐,后来竟逃走了。有人说,那娈童已经改名换姓,用心读书,成了秀才。梅禹金撰写有《青泥莲花记》,这个娈童与那个青泥莲十分相似。
  东乡太岁狎邻童
  《如是我闻》:里中小吏宋某,号称东乡太岁。他见邻居一个幼童长得秀丽,便起了爱恋之心,千方百计引诱那幼童与他亲昵。此事被幼童的父亲发觉,于是父亲逼儿子自缢。这件事做得很隐密,无人知晓。有天晚上,宋某梦见自己被抓到冥府,判官自称这次拘他到此,是因为那幼童起诉。宋某辨解道:“我和那幼童相好,本是出自我对他的爱怜,决无相害之意。
  他的死是他父亲造成的,实在死于不测。”这时,那幼童反驳说:“你如果不引诱我,我怎能受到淫污;我如果没受到淫污,又怎能丧命呢?推究祸手,舍你其谁呢?”宋某又辨解道:“我虽然引诱了你,但你也是甘愿顺从我啊!回眸一笑,纵体相从,这又是谁干的呢?我本来也没有强迫你干,按理难以归罪于我。”冥官大怒,喝斥道:“他年幼无知,你却用计陷他于绝境。你这是安钓饵钓鱼吃,怎么反倒怪罪那鱼呢?”接着拍案大呼一声,宋某吓得栗然警醒过来。后来,宋某做官时因受贿而被查办。宋某知道自己干了不少坏事,难逃天谴,自知这也是业报,于是将梦中事告诉给众亲戚。等到案子定下来,仅判很轻的刑罚。宋某又洋洋得意起来,认为梦境不足凭信。待他服刑三年期满回家时,得知那幼童的父亲对儿子被污辱之事怀恨在心。乘宋某妻子独居之机,用重金作诱饵使她失身。宋某回家见到那么多的钱,心里老大的不痛快。他害怕别人说三道四,竟羞惭得自缢而死。可知先前之幸免,正是留待后来的惩示。人们的所作所受,正如同影子跟随形体啊!
  男子生子
  《池北偶谈》:福建总兵官杨富,宠幸一个娈童。那娈童竟生有两个儿子。杨富真的认作他的儿子,取名叫天舍和地舍。
  魏维度(宪)亲眼所见。杨富官至江西提督。近来乐陵有个叫范文仁的男人,也生下儿子。我的妻兄张宾公也说他亲见此事。
  金凤
  《渔矶漫钞》:海盐有个唱戏的男童,名叫金凤,因年少色佳而受到严分宜(世蕃)的宠幸。严分宜号东楼。他白天如果没有金凤在身边就不吃饭;晚上,如果没金凤作陪就不睡觉。
  后来金凤姿色衰老,穷居陋巷。等到严东楼败露遭诛,王世贞写出以揭露严家恶行为内容的《鸣凤记)传奇剧流行后。金观重新粉墨登场,扮演严东楼,因为有生活体验,所以表演起来,举手投足,无不酷似严东楼。因此,金凤又名噪一时。而从前严东楼对他的恩情,他全然忘在脑后了。
  男娼补
  《猥谈》:《癸辛杂识》所载男娼之事未详荆我空闲时读史,略得数端,漫笔于此,聊供一阅。如:卫灵公之祢子瑕;楚襄王之龙阳建信鄢陵寿陵君;汉高帝之闳藉;汉文帝之鄧通;汉武帝之韩嫣;汉哀帝之董贤;汉代胶西王刘常之侯得;梁冀之秦宫;苻坚之慕容冲;谢惠运之杜德灵;石虎石宣之申扁;唐太子承乾之乐童;马希萼之谢彦颙;闽王璘之归守;明曦之李仁遇。这些都记载在正史上,明确著名其事。又有;魏汝南王悦与崔延夏,以左道旁门之术同游于房中,而更好男色。晋代自咸宁、太康年以后,男宠之风气大兴,有过于女色之好。
  一时间,士大夫争相崇尚,天下人也竞相仿效。甚至有的夫妇离异,怨夫旷妇,妒忌恣生。男女气乱而妖形自生。这些也为正史所列载。又,旬息引《周书》说:美女破舌,美男破老。
  《战国策》说:少男破国,少女破家,还有“男爱不蔽轩,女爱不蔽席”等语句。这也说得十分明白。至若昌邑王贺之驺奴宰人;董卓之吕布;齐魏王芳之郭怀、袁信;南朝刘宋始兴王濬之杨承先;隋汤帝之王蒙;唐明皇之黄(扁瓜)儿;汉隐帝之嬖宠。以及诸史籍所列《佞幸传》及诸传记中,凡被称为嬖宠之臣的人,大多属于此类,其事类别繁杂,难以列举而详述。
  见于赋咏作品中的,如《玉台新咏》所载的刘孝绰之采菱儿;昭明太子之王暠娈童;失名氏之少年;直至岑嘉州(参)赵歌儿之辈。不能在此一一列举了。
  宁作子都妾
  《随园诗话》:春江公子;貌如美妇人,而与他的妻子并不和睦。这位公子最好与那些年少俊美的男子一同游玩,或者同床共睡,相伴相随,全然不知有雌雄之别。他曾赋诗说:人各有性情,树各有枝叶。
  与为无盐夫,宁作子都妾。
  其父中丞公见到儿子这首诗,不禁大怒。春江公子见父怒,又赋诗说:周公所制礼,立意何深妙。
  但有烈女祠,而无贞童庙。
  其父中丞公转而笑道:“贱子强词夺理竟到如此地步!”
  乙丑年间,春江公子做了翰林。曾有一次在天禄庙看戏时,某参领官误认他是伶人,调戏他。别人为此抱不平,他却说:“他狎玩我,是爱我哟!你们没见《晏子春秋》载有诛圉人之事吗?可惜那个参领官不是我的意中人。我要是大发一顿脾气,那就落俗了!”这位春江公子真可谓善于解嘲之人啊!
  韵兰
  《两般秋雨庵随笔》:韵兰是京城戏班子里的一个有名的旦角,容貌和技艺为当时之冠,只是性格傲慢,很少看得上谁。
  有个孝廉极爱恋他,两人情投意和,很被他人嫉妒。他们对月盟誓:愿同生同死荣辱与共,这就不仅是被底花前的临时性伙伴了。韵兰十九岁就病死了。那个孝廉哭得极悲哀,作了《惜兰》词二十首,向朋友们征集悼词,并请我替他写序。序中说:桃花开千年,在人间也是短命之花;昙花开一瞬,在天上也是长青之树。从来人生如朝露、苦于岁月无多;同时又像彩云,尤其容易消散。清水莲花幻化的泡影,达观的人早就明白是空虚;可是泥水和柳絮沾在一起,对情种来说能无抑郁之情吗?
  这个戏班中的兰郎,像泥巢中的乳燕、花苑里的灵猫,家住扬州玉钩斜,骑鹤下凡现出翩翩倩影;善长歌唱金缕曲,像春天黄莺鸣叫传出清丽之声。据其芳名知道他最爱兰香,以其绝妙的歌喉都知道他善唱名曲。本来就名声传遍梨园,荣誉传布京城了。这时有位浙西的名士,久以文章闻名;到京城居住,又表现不凡,偶然来听戏曲,对兰郎顿生恋爱之心。于是在众人中相互传情,暗中相许。骑着黑白马在城边游玩,公子彼此相逢;金错刀在袖里铿锵作响,佳人多情赠我。常见到兰郎爱慕情人,彼此携手;女佣铺好绣被,真正销魂。嫉妒者以为他们是失身凤凰;羡慕者将他们比作比翼之鸟。然而长期欢乐无法预期,因缘短促得很。杏林深处,孝廉难采进士及第之花;芍药开时,兰郎原是将要荒芜之草。这时几声杜鹃啼叫,一曲阳关唱过,尽管暂时分离,期望最后遇合。谁料杨花命薄,梧桐孤立,我心像莲心一样苦,郎面像菖蒲一样白。这位像秋雨中卧病的司马相如,那位像春风中远行的诗人王粲。待到那位佩剑归来,不惜挥金如土,用来赏赐;不料这位紫玉已化成轻烟,已经病体支离。因此凄怆落泪,仍幻想象过去一样幽会,情景依然同去年一样;可是如桃花早谢,恨海之波将平,爱河之水将枯了。然而空就是色,短即是长,假使苍天果真有情,那就是死也没有遗憾。如果让兰郎真的在戏台上活到老,在梨园中落魄,名籍长留,在艺人圈子里浮沉,那就如春末的杨柳,失去好看的姿色;如秋后的莲花,憔悴漂亮的面孔,到那时长了长胡子的美男子未必让人快乐。与其象祢子瑕那样色衰爱弛,还不如像卫叔宝那样在赞赏的眼光中死去。况且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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