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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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我叹了口气,这是我能做得最大的努力了,要是还改变不了关云长的命运,那我也是半点方法都没有了。
权力,此刻我是这样的想要拥有它,有了它,我就不用做事情这样藏藏躲躲,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调动每一支部队,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召集各路英才议事,甚至可以拽着二叔的大胡子说,你这胡子太傲了,我们割了它吧。
这样想着,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突然间外面一声巨响,我吓得一下子跳起来,急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一个兵士回说:“打起来了!”我向远处望去,隐隐的天际,燃着豆大的火光,虽然小,黑夜看来,却是那样的明显。
我一时心乱如麻,原本笃定的一颗心突然乱成一团,一时想,荆州会不会丢了?一时又想,如果东吴是佯攻荆州,实攻江陵怎么办?心下不住对自己说:“要安静,要安静,再想一想有什么问题没有?”旋又恼恨信息的不畅,所有消息都靠人来传递,而探马信息的真实性和准确性却又很难保证。孔明先生送我的信鸽,在我入川时已留在川中,此时要有个信鸽就好了。
正在胡思乱想,王睿进来了,他问我道:“你怕不怕?”
我说:“不怕。”
他又问我:“你困不困?”
我说:“不困。”
他点点头:“营中乱成一团,只有你这里还安静些,我借你被窝睡一会儿,补补精神。”
三日后,消息传来,关羽留守的荆州治中潘濬竟然降了!
降了!!我们不敢相信的互相望着,荆州居然降了!
糜芳拍案大怒:“这个无耻小人!出兵!出兵!我去杀了他!”喊了几句见我们三人并不开口,便自失的笑笑,“我是气糊涂了,关二派这么个人守把荆州,当真是糊涂的可以,为今之计,复当何如?”
我心中也错乱着,本来以为,以荆州之险固,加上早有准备,就算及不上樊城那样可以守上大半年,守个数来月应该没问题啊,只要荆州在手,关羽的军心就不会瓦角,就可以等蜀军援军到来,就算援军不来,也可以自水路从容回军。更何况到时曹孙之兵相汇,之间配合一定出现问题,纵不互相打起来,也无法齐心攻我。哪知道我却忽略了人的因素。荆州一失,南方之局已不可为,江陵一城,不过数千之人,根本无法抵挡东吴精锐。何况我根本也没想抵挡,在我心中,荆州没有东吴的合作,根本就守不住,何况此时面临的是曹孙两部的倾国之兵。
诸葛乔说道:“我父亲诸葛谨曾说过,吕蒙其人才略,不在周郎之下,既得荆州,必攻公安,傅士仁如何?”
糜芳苦笑道:“傅士仁得罪于关二,只怕……”
“那好,糜将军请随我与姜维同去公安,诛杀此人,夺其兵权。”
糜芳大惊:“无罪而擅杀大员,这是死罪。”
姜维下巴高傲的昂着,在他耳边轻声道:“只有活着的人,才能定别人的死罪!”
三员主将走了,我也要准备了。此时,是亮出我身份的时候了,再不亮出来,什么事都做不成。我坐在高高的帅位上,对旁边的王睿说道:“打鼓聚将!”
站在江陵高高的城头上,看着如蚁的兵马向北而去,看着渐渐空落的城市,我还是感到了阵阵酸楚。兵马走了,这里的平民,却将饱受战争的伤害了。但是,我能带他们走么,父亲携民渡江,不过是招来长板坡一场杀戳。我还是不要犯这种错误的好。更何况,吕蒙还算一个爱民的好都督。
我缓缓走下城头,身边是舅舅糜芳身边的两位副将,受命保护于我,并听从我的号令。一人是荆州人士,名叫姚水,另一人则是徐州宿将,唤作典猛,颇有勇力。
我现在要做得,是尽快与关羽汇合,并在兵心瓦解之前,逃到上庸。一招棋错,苦心经营已成破局,有了准备,为何还要降呢?
而糜芳与姜维、诸葛乔三人,则带领傅士仁的部下,沿路阻击东吴的追兵。他们当时乘荆州已乱之机,假借王令,突然擒下傅士仁。又把劝降的东吴官员虞翻骗入城来,一举擒下。一时证据皆在,糜芳又是刘备姻亲,自然大都相信,公安人马,竟被带出大半。
我让先头部队护送粮草先行,此次的征战,没有比前锋更安全的地方了。只盼着,关羽的人不要太多,不要一下子就把粮草全部吃完才好。吃了这些粮,就再也没有地方征集补给了。
正行间,忽听有人来报:“少主,左翼发现敌军!”
“列阵!”我心一阵狂跳,吕蒙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居然绕过糜芳等人的断后部队,已经追到这里。看看远处,居然是一队骑兵,约有百余人的样子,打得正是东吴旗号。江南骑兵极少,好多士卒都没有应付骑兵的经验,此时乍然相逢,我心也是狂跳。正想指挥,忽转身对身边副将典猛道:“你来指挥?给你三百步兵,三百弩兵,消灭他们,若无法消灭,也要重创他们,不可令他们咬住我们不放。”
我复对姚水道:“我们带人速速北归,与关将军汇合。”
此时关羽大败的消息已然传来,我只怕关羽还有重夺荆州之念,那样只怕逃走的时机也失去了,所以一连数次派人传送军情,以糜芳的口吻晓以大义,让他从上庸离去,我自断后。不提我的名字,是因为他若知道我来断后,就拼死也会前来迎救。他那样高傲的人,再看不起我,也不会让我涉险。以糜芳口吻说话,他自然不听的可能更大,但我并没希望能说动他,只盼得到准确消息后,他身边的关平、王甫等人能说动他。
果然,东吴骑兵只是缠斗,并不碰拼,看准机会,便猛扑入队中咬上一口,一见快要被围,立时逃走。典猛虽然有和骑兵交手的经验,但遇到这种牛皮糖样的人物,还是无可奈何。我不由对吕蒙的用兵之道深感佩服。但是机会还是有的,终于有一天,在一处苇从,这队人马被我们打了个伏击,射死射伤骑兵数十人,只有数骑逃走,才算是摆脱了他们的纠缠。
PS:1、关于“荆州”在哪里?
我写这部小说主要设定是取法《三国演义》,边写小说边接触三国,就产生了一个疑问,这个荆州城到底在哪里?查了资料,才恍然大悟,我让老罗给忽悠了。
在历史上,东汉荆州原辖七郡:南阳郡、南郡、江夏郡、零陵郡、桂阳郡、武陵郡、长沙郡。东汉末年,从南阳郡、南郡分出一部分县,设置襄阳、章陵二郡,于是荆州共辖九郡,这就是后世称“荆襄九郡”的来历。赤壁之战后,曹、刘、孙三家共分荆州:曹操占据南阳、襄阳、南郡三郡,刘备占据长江以南的零陵、桂阳、武陵、长沙四郡,孙权则占据江夏郡。建安十四年(209年),周瑜打败曹仁,夺得南郡,孙权拜周瑜为偏将军,领南郡太守,驻江陵(南郡治所)。建安十五年(210年),周瑜死后,孙权纳鲁肃之议,把自己所据部分“借”给刘备,于是刘备占有荆州绝大部分地盘。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荆州治所,即荆州州府所在地,东汉末年曾几经变化。荆州治所原在汉寿(今湖南常德东北);初平元年(190年),刘表任荆州刺史,移治襄阳(今湖北襄樊);建安十四年(209年),刘琦病死,刘备领荆州牧,驻公安(今湖北公安西北);“借荆州”后,又移治江陵(今属湖北),关羽镇守荆州,仍以江陵为驻所。从“借荆州”起,江陵既是荆州治所,又是南郡治所。《三国演义》叙述有关荆州的故事时,已是刘表任荆州刺史之后。因此,在赤壁大战之前,所谓“荆州城”,实际上是指襄阳;而在赤壁大战之后,所谓“荆州城”,实际上是指江陵;此外,并无单独的“荆州城”。罗贯中不明于此,误以为有单独的“荆州城”,并老是把荆州、南郡、江陵这三个地理概念混淆不清。第34回写蔡瑁趁“襄阳会”之机谋害刘备,事先对刘表说“请主公一行”,似乎刘表不在襄阳。第40回写刘表死后,蔡瑁立刘琮为主,“命治中邓义、别驾刘先守荆州;蔡夫人自与刘琮前赴襄阳驻扎……就葬刘表之柩于襄阳城东汉阳之原”。其实,这里的“荆州”乃是江陵(第42回写曹操兵至江陵,邓义、刘先率军民出城投降,即为明证)。蔡夫人、刘琮本来就随刘表驻襄阳,怎么又“前赴襄阳”?从哪里“前赴襄阳”?这是因为作者把刘表的荆州治所襄阳与后来刘备的荆州治所江陵搅作一团,以致叙述混乱。第75回写吕蒙袭取荆州时,也出现了明显的错误。史实是:吕蒙逆长江而上,奇袭关羽设置的“江边屯侯”(沿江侦视警戒的部队)之后,直趋公安,招降守将士仁(《演义》误为“傅士仁”);随即又进逼荆州治所江陵,麋芳亦降(麋芳以南郡太守身份驻守江陵)。而《演义》却写成吕蒙巧夺烽火台后,首先袭取“荆州”,然后到公安招降士仁,再由士仁往南郡说降麋芳。那么,这个“荆州”在哪儿?它与公安、江陵的方位关系如何?作者根本无法回答。
所以对着地图,我越看越糊涂,但下笔至此,更改设定也发懒,便让荆州处于江陵和公安之南,放在吕蒙进军路线上便了。
2、关于关羽攻曹仁近日索荆州文字,忽读到这样一段:查看《三国志》,在关羽、刘备的传记里,举凡刘备命令关羽的军事行动,都用“遣”、“别遣”、“令”、“留”、“使”等字眼,惟独水淹七军一事,没有任何役使动词。只简单说:“是岁,(关)羽率众攻曹公于樊。”(《关羽传》)、“时关羽攻曹公将曹仁”(《先主传》)。更玄的是,不论刘备或诸葛亮,不曾出兵呼应,不曾派兵救援,仿佛关羽表演单口相声,一人在撑场面。这不是很奇怪吗?出身于蜀国的陈寿似乎隐讳什么。若不是关羽不明白联吴的基本方针,冲动致败,就是关羽明知故犯,逞一时之快。《三国演义》第七十三回,把关羽攻打魏国这件事,归于诸葛亮的主意,目的是先发制人,瓦解魏、吴联盟成形。且不说不合史实,还把原本极力神化的诸葛孔明给写笨了。
第一部 风云渐掩英雄色 第二十六章 合围参合坡的戴胡阿狼泥得知马场被偷袭,正在打猎的他愤怒的手中的弓折成两断。手下的兵士们看到主将发怒,吓的噤若寒蝉。戴胡阿狼泥当下下令,着手下悍将胡兰且引五千轻骑,把那此马匹夺回来。那些马匹是他在火雷原上好不容易弄以的野马,速度快,耐力强,头脑聪明反应快捷,突然被抢,简直如摘了他的心尖子一样。
“至于戴胡鳞这个混蛋,让他死在敌人手里算了!”这是戴胡阿狼泥的原话,至于他是不是当真这样想的,那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胡兰且不敢怠慢,率领轻骑如旋风般离营向西,又没着马蹄印追击。一直追到白狐谷。
他知道,敌人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不休息,马群今夜一定会在白狐谷过夜。
“这些该死的小偷们,居然把算盘打到老子地头上,这回一定要杀掉你们,把你们挂在树上风干成腊肉。”
胡兰且的前锋哨兵回报,已发现敌人的行踪,战马也在谷中,胡兰且点头,高声叫道:“冲锋!”在草原上,什么设伏,什么偷袭,都比不上股作气的冲锋,谁的马更能跑,谁的刀更能砍,谁的箭支更多,谁就是胜利者,他可不想等敌人晚上入睡再悄悄摸过去,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他要做的,是乘敌人还没有跳上马背的时候,用箭将他们钉死在地上。
“呼嗬!”胡兰且大叫着,挥舞着手中地弯刀,一马当先向前冲去。
“呼嗬!”部众们跟他向前冲去。马蹄声纷至踏来,有如暴雨,泥土和草屑飞溅,吼声如雷。
已经可以看到谷中的小偷们了,看样子有三百来人。怪不得敢来偷袭大人的马场,但是好象只有五六百匹战马,不管了,抓到他们,不愁找不到线索,找不回全部马匹。
鲜卑人的大喝惊动了白狐谷中地那些小偷。他们惊惶间跳上马背,便要逃走,胡半且一声呼哨,乱箭齐发,登时便射倒了三四个,剩下的远远逃开去。胡兰且大呼酣战,在马上边追边射,快如疾风。不知不觉间,他的人马已经散开了集中在白狐谷的谷底处了。突然间,隆隆的战鼓声响彻了山谷两侧。
鼓声,那是汉人地冲锋之声。他抬起头来,却发现山谷两侧突然出现了无数的汉军,他们手举着弓弩,依着谷势排列如层层密林。
应该还在支中的汉军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来不及想这些了……“射!”随着一声号令,扑天盖地的弩箭乌云一样遮住了天空,落下去,便是一片死亡之雨,溅起红色的血花,悲凄的惨叫。只一波打击,几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