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盛世之重生-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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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小丫头仔细的看,那丹凤眼儿,那樱桃口,那眉眼儿间的伶俐透彻,越看越觉得这可能性很大!
胤礽的眼神许是透着几分热切看的曹寅一时语噎,那个汪持蒽拉着那凤儿也不知道是要护在身后还是要夺路而出。“持蒽,你不是说老安人念着凤儿要回去吗,这会儿找着人了,亲王已是不怪,还不快点儿谢恩散了!”那王持蒽也是醒神,拉了那丫头俯身一揖,这便算是退了出去。胤礽连句话都还说不上,就这么看着那梳着牛角包发髻的幼时王熙凤朝着自己挥挥小手儿就这么被拉走了,视线转回曹寅的时候儿已是有些懊恼,不过也不好多说,甩甩袖子往椅子上一座,心说你曹寅虽是康熙宠臣,他们许是巴结奉承讨好于你,可我胤礽不稀罕那个位置,认识你完全是基于那曹雪芹的红楼梦,这回连曹雪芹的妈都没了,更别提什么红楼梦了,客气已是不用“他们走了,你怎么还不去啊!”曹寅听了这话当即一愣,见得出这与康熙年纪相仿的老臣子有些无状莫名,胤礽也是一时气盛,气不过他们那躲躲闪闪的眼神儿,活脱儿就是看急色鬼的模样,本也没有别的,这会儿叫这穿堂风吹了一下,也是觉出不妥,他好歹是康熙看重之人,即便是不用巴结奉承,也犯不着得罪了去!想到这儿脸色也算是好了些“这趟过来能遇上曹公也是胤礽未有所料,因着是待皇阿玛走访,轻装简行的身边儿也没带着什么,倒是素闻曹公喜京里燕山那儿出产的银尖儿香茶,我也偏好这个,这回倒是带了些在身边,没带多少,就给曹公解个念想儿吧!回头我叫李卫那小子给您送过去!”胤礽这话一软,那曹寅纵使方才还憋红着一张老脸,这会儿也变了过来,连说着不敢不敢,多谢多谢的客套话儿
。
这曹寅看胤礽是越看越觉得蹊跷,以前在京里倒是与之接触过几回,纵使神色间淡定自若,可心走眼中,这位一见就是个心事重的主儿,对自己也是多番的拉拢示好。倒不是曹寅不识这抬举,也实在是买好的惯了,其他几位爷也这么个态度,皇上也只是摆出一副看戏的模样,得亏自己始终的中立着,对谁也没亲近冷淡着,这才算是保的个平安,多亏那时候儿虽是心有偏颇索额图的意思但机缘巧合着一直没找个机会,正因此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回,看来不管这诸位爷再怎么好,也总归不是个长久的主子,万岁爷那根儿心思最后会搭在了谁身上,只怕是只有天知道,为今之计还是谁都不去靠近也谁都不去得罪的好!可如今这位爷初来乍到的竟似对自己不认不识一般,且言语神色间也与之前变了好多,总觉的什么地方不大一样了!都说这位爷阴霾难测,看来所言并非空穴来风,自打他被开释之后所作所行,无一不是再重获圣心,这回皇上私下里交待的事儿也没叮嘱要瞒着他,可见已是信重更甚之前,毕竟他也是大清康熙朝幼时便立的太子,照这么下去,复辟大有可能,被他揶揄就揶揄吧!
曹寅未说别的话,不动声色的朝着门口儿忘了一眼,打怀里边掏出个密折递给了胤礽,上面的火漆封口还没有割开,印着康熙的一枚随身小印,篆写‘戒之在得’四字,这个印子胤礽在康熙那儿倒是见过,康熙倒是用它专门应对一些日常的小件儿,也算是诸枚印章之中颇为重要的一枚了!将信接到手中发现分量不小,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见了曹寅在场,也不好就这么打开,这密信虽是曹寅转交的,但既然不是康熙对他的口谕,那就说明是有要避讳他的地方儿,这倒是符合康熙一贯做事故作神秘的姿态,所以并未当即拆封,只是看了看就放在了桌上压在胳膊底下。
曹寅也不多问,捻着胡子笑了笑“上回自京中述职以后,便是一直再未得见亲王一面,期间也是听闻了亲王不少的功绩啊,皇上有亲王辅佐在侧,当可说是社稷之福啊!”胤礽心说原来这二人以前见过,还好相隔时日也久了,这回虽然在那码头上显得有些激动,得亏没胡说八道!看来自己日后要矜持些,见人带着三分冷峻亲疏不分也就对了!随即跟着乐了乐,朝着曹寅摆摆手“曹公哪里话,皇阿玛才是常念起曹公当年,说的我是感慨万千,万千感慨啊!”曹寅听了胤礽这么一说,显得有些激动,屁股稍稍抬了抬“皇上…还时常念着老臣啊!唉~奴才又何尝不是如是想呢……”胤礽无法理解古时的君臣情谊,只是一句客气话,康熙怎么是那种随便怀旧说谁好情绪外露之人呢!他的每句话都是风向标,被他念着的人,那得多大造化才能寿终正寝啊!
老曹感慨了一会儿就告辞出去了,也是留给胤礽看信的时间,胤礽送他到了门外,实则是看看周围的动静,见李卫那小子守在二门回廊的抱夏处,心里也是放心,打了个呼哨让他多留意动静,自己则紧闭了房门闪回了屋内。秉了一截蜡烛寮化了火漆封口,拿匕首划开,取出了几张信纸还有一块类似皮革的东西,大致有一本书册的大小,上面是烙烫上去的小白二字,看的胤礽很是无语。也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只得抖开了信笺‘见字应已至江宁,且居且看,朕得知密奏,言曹寅私通反清叛党之事,言江南一代兴起一教,行事之时喜着白衣,名曰‘白衣会’,凡入会之人,颈背之处必有一‘小白’小篆烙痕,朕命汝严查密访,晤其日中逐项,如有异动须尽速呈报!汝到之日,朕另派舒述随往,可自江宁广济楼之中与之密晤,交递密折!此事因地制宜,故而暂不召回,非令不得私自回还!且舒述等枢机处之人均可由吾调派差遣,切不可莽撞而行!朕心之念,万望汝等不辱此命!钦赐!’胤礽简直鼻子都要歪了,怎么挺好的一趟江南公差旅行就出成了曹府卧底,既然怀疑曹家跟反贼挂钩,还把俩儿子都撂在这儿算是怎么回子事儿!还不许无故回还,那他们家一年没动静,老子还得在这儿趴上一年?简直没道理吗!还有那个什么反贼!白衣会!还小白!老子现在就是一大白!胤礽气的牙根痒痒,冷不丁想起手里握着的那块皮革,康熙好像说是颈背之处的烙痕,那这不就是……唰的一声,反手甩出去老远……
第102章 标点符号画龙点睛()
康熙的密信与那张恶心吧啦的人皮在火盆中化为灰烬;只余些灰屑飘散在空中,曹寅与胤禟进来的时候儿正就瞧见了这一幕;胤礽对他们倒不避讳;但二人的脸上皆有一刹那的惊愕,随后倒也淡然自若,装作没看见;端了各自的茶盏坐在圈椅上;甚至都不往那铜盆里看上一眼。按照规矩,火漆封口属于密信,这里面的内容你可以随意处置,但是这火漆信封却不能损毁,要同样在火漆上面盖上收信人的身份印鉴送回发信人手中以表明完整安然收到。胤礽此刻正在已然烤软的火漆上盖上了自己忠亲王的小戳子,便将那信封转递给了曹寅。曹寅恭谨收下,暂时搁置一边儿只等那火漆冷却凝固便纳入袖中,胤礽自问康熙密信一事胤禟早晚要知道,一时半会儿算是在这江宁安了家了,总也得有个解释,也就压根儿没存了隐瞒的心思,对着正执盏浅尝的曹寅笑了笑“曹公,我跟九弟这回怕是要叨扰数日了!”曹寅与胤禟具是一愣,还是那曹寅反应要快一些,眼中灵光动了动,心知这是康熙的什么安排,便勾了勾嘴角儿“亲王能住在舍下,实在是小老儿的荣幸,怎么说叨扰二字!这江宁县城里虽说我曹某不敢拖个大,但是若亲王有个什么需要尽可跟老臣讲,老臣自当竭力应承!”胤礽笑着点点头,朝着曹寅举了举手里的青花盏“如此,先谢曹公了!”
胤礽虽说也算是被派了公差,但却俨然没有一副钦差行事的做派,倒也不是他无心办差,只是这康熙给的差事太过难为,查人底细摸人作息无非是观,蹲,守,跟,听这几条间谍的看家本事,可对方可能是清朝的反动组织,偌大的江宁县很可能就是个据点,光凭自己这小猫两三只如何能摸得清楚,何况康熙还怀疑到了曹寅,可依着胤礽来看,这曹寅倒不似会是参与那什么反清组织的勾当,又不是吴三桂有那个野心,他曹家算是康熙的包衣奴才,如今能得如斯位置还不是仰仗着康熙的关照,他虽是有那个名头却绝无那个实力,反了大清朝就是反他自己,除非他吃饱了撑的嫌日子美好。可若是说曹寅绝对干净,胤礽倒也不信,若这江宁县是那个什么白衣教的老巢窝点的话,他曹寅位居通政史一职,管理着江宁织造兼巡视两淮盐漕监察御史,他能在这江宁县安然行事这十数年的光景,若非是对反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俨或某种程度上达成着某种默契,像他这样的朝廷命官早就被那群人给暗杀了,还能像现在这样安然处事不紧不慢的才怪
!凭借着康熙的眼线脉络来讲,这江宁的什么反贼定是逃不过他的掌握之中只怕也是早就知道,只不过一个民间组织未能入得了康熙的龙目而已,这曹寅虽说也算是康熙的一个眼线,但他的举动也未必就没别人去汇报给康熙知道。也许最近有什么不好的风声流进了康熙的耳朵里,这才让自己这个倒霉催的误打误撞进了江宁,顺便的给康熙摸摸底,再就是敲打敲打曹寅,让他莫要忘了出处罢了!
这几日胤礽没什么方向也就未有什么举动,倒是胤禟这小子每日里忙近忙出的,像是很忙,有时候儿甚至是入了夜才能回来,也是匆匆的照上一面打个招呼寒暄两句,忙又回了自己的轩子里挑灯就是一宿,看似是有不少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胤礽闲着无事可做,却是再也无心欣赏这曹府的琼华美境古树馨香。捡了个晴日煦挂桃粉留香的明媚日子也随着胤禟一起出了曹府,直奔着江宁县的港口而去。
说起江宁自古闻名,群殴文明程度可追述至西周时期,地处南京市南边儿从东西南三面儿环抱南京,要山有山要水有水,尤以水路最为通达,境内河道主要有秦淮河与长江两道水系,可谓是秦淮玉带缠腰,所以这里可算得上是江南之地的富庶之所,港口贸易发达,以东稍远些便是入海口,康熙年间的不少外国商队洋夷便是经由此口进入内陆,发展水上贸易的。
初始胤礽印象之中的港口无外乎与影视剧之中所见船坞码头有所重叠,但身入此地却俨然是有些唏嘘感叹的念头。虽说这古代的港口并没有后世中的那些起重搬运的重型设备,但其形势也是不容小窥,单是码头上赤膊上阵亮着黑亮黝黑的皮肤上下搬运货箱的工人,其数量就甚是庞大,且仓库林总而立分门别类,设了不少人专门管辖记录,其间除了民间各大洋行的执事管理以外还有不少穿着大清侍卫官服的衙役在之中穿梭调度,应该是海关提督府衙的办差衙役。运抵装箱装载或是卸货根本无需叮嘱呼喝,自有一套已是相当齐备的流水程序,各人各司其职,倒也一派繁荣。
胤禟走在前头,似乎也对这些颇为有兴致,一路看的不住点头“想不到这江宁城的码头竟比京师之中倒要完备,这曹寅跟王持蒽四省的调拨经营下,倒不见得就以这港口的税务为主了,前年他递上这么个折子,皇阿玛本来还有所顾虑,这分恒之法可见有效,此消彼长这么一来,倒是吸引了不少的船坞商行不惜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入港,也是繁盛了不少!”胤禟自顾说着,胤礽倒是听出了这曹寅跟汪持蒽两个的开拓之行,想这江南富庶之地资产丰饶,大清有将近三成数的税收都来源于此处,其中这商税尤为主要,这二人却上奏要减,胤礽是知道这是吸引更多商船据此集港的一个手段,所谓薄利多销就是如此。但是这可是关及民生根本的大事,得亏是遇上康熙这样儿不守旧的明主,要不就凭着这让国库少收钱的想头,自己就得先倒了大霉!可见这二人在政务跟民生上却是能见出实效,也算是个花心思的主儿,这样为官者不多,由此倒也让胤礽生出了几分好感。
“却是,京里的我虽没见过,但是这金陵空壮观,天堑净波澜。醉客回桡去,吴歌且自欢的盛世繁荣也算是见了!”胤礽感叹一声,二人脚下也未停了步子,转过一处堆放了三人高货物的转角处,赫然瞧见前边儿站着个人,很是眼熟,胤礽还没来得及想,胤禟已经是先一步行了过去“汪大人!”胤礽这才忆起,此人可不就是那汪持蒽吗!
汪持蒽似是正与旁人交待着什么,举止之间俨然不是平日的那一派谦顺神色,竟是颇有些杀伐果断的决绝。待胤禟跟胤礽走的近了,才被他的随侍提点了一下,这也才发现了两位皇子的身影,哪里还敢站在那里发号施令,连忙小跑着就赶了过来,规规矩矩的行了个参礼。胤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