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盛世之重生-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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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眼皮一挑,定定的看着老四:“此事兹事体大,四弟为何这么说?”
老四嘴角轻轻一勾:“二哥,难道你就没有怀疑?前几日刚来的时候儿,我也是痛心疾首没顾上那么许多,这两日静下来想想,又瞧了瞧那尸身,虽说身量差不多,但是既然是刺杀,何故在得手后又损毁尸身容貌,此其一。再者皇阿玛身边儿总有那么几个暗卫守着,紧急时候儿自是出来护驾,这几个人的身份倒也并非是什么秘密,可我瞧了这回殓回来的那些个尸首,只瞧见了其中的两个,其他人呢?还有那个图里琛,他可是皇阿玛身边儿死忠的侍卫,每日亲随,从不离皇阿玛左右,可是这山上山下乃至方圆五里都搜查过了,不论活的死的根本找不到,这些难道还不可疑吗?”
胤礽一直瞧着老四,想着这老四平日的种种,若是没有自己这个忽然穿越的来横插一杠,熬到最后继承万里江山的就是他。他也却是如史书和野史上讲的那样死板木讷,做事公正严苛,循规蹈矩,除了实实在在的老十三,就属他瞧着最不像坏人了,而且自接手了康熙的枢机处,查了些密卷之后,胤礽也发现这些皇子里头康熙最为信重他也不是没有道理,那真是该得罪的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他也是真没买好,完完全全的孤家寡人,看着省心,搁着放心,自己要是康熙也得把皇位传给他,太有个性了。
老四叭叭的说了一堆,抬眼儿一瞧胤礽正瞅着自己看的出神,就收了声儿,也愣愣的瞅着胤礽看,似是在等他的下文。
其实他说的这些,相信其他跟着来的皇子阿哥也都看出来了,只是大家纵然是疑窦重重,但平日里分党立派的也都不会彼此询问,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的不再似前几日那般争相的赶去衙门当院儿嚎哭尽孝,只是偶尔过去瞧一眼,不多时也都各自转回驿馆的小院儿,所不同的便是这小院儿近两日来来往往的奴才多了些,跑进跑出的,无非是来往传递一些小道消息,胤礽早就派了枢机处的暗卫在暗中监视各处,不搞出事情,就让他们互相猜着玩吧。
“你怀疑谁?”老四一愣,没想到胤礽张口就甩出这么一句来,他只是怀疑康熙没有死,这幕后黑手是谁,他老四是真的还没有想这一块儿,只不过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老四第一怀疑的浮上脑海,那不就是你这刚刚受封屁股还没坐热的现太子吗?谁比你疑点更大?谁有你获利最多?谁比你更只手遮天吶??老四想到这儿忽然出了一后脖子汗,乖乖~别真是吧。。。不会吧。。。我这是不是叫找死啊。。。老四泪崩了
“这。。。这这。。。。。。臣弟只是想着可能皇阿玛还尚在,至于那刺客是谁。。。这泰安地界儿也是有白衣教的余孽,想来应该是他们。”
胤礽想不到老四此刻的心理活动,听他说是白衣教,便不置可否的摇摇头,“应该不会,且不说那白衣教被铲除后土崩瓦解,余党虽有却也逃亡各处,一时半会儿也难聚首。再者那些乌合之众亦没有这样的能力能够在皇阿玛封禅这样的时候在如此重兵把守之下,能让皇阿玛负伤假死。”
胤禛见胤礽视线转向别处,话中似是也没有威胁自己的意思,偷偷松了口气,却又一琢磨听出了胤礽话中的漏洞。
“你说皇阿玛是假死!!”胤禛简直是从椅子上弹起来的,忽的吓了胤礽一跳。似是知道自己的失态,胤禛压下声音,朝着胤礽凑了凑,眼珠子瞪得血红,瞧这样子若不是碍于胤礽的身份,他似乎就要过去揪着胤礽的领子问个明白了。
胤礽皱了皱眉,心道这些人当中如今也就他老四瞧着不像嫌疑犯了,他们哪一个都在培植自己的势力,唯独这老四却是光杆司令一枚,还到处得罪人,真真的孤家寡人,那历史上盛传已久的粘杆处,胤礽也是暗中叫枢机处查了个便,子虚乌有根本就是没影的事儿,他是最没有动机暗杀康熙的,若是康熙死了,他这个光杆子怕就真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了。
“起初我只是猜测皇阿玛没有死,因为那尸首可疑的地方太多,这几天我更笃定了这想法,但是即便是皇阿玛没有死,我估计此刻的境地也相当危险。”
“为何?那可是皇阿玛,是当今圣上,这天下之地莫非王土,皇阿玛如果还活着为何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即便当时犯险,这么多天也该有消息了,何人胆敢封锁皇阿玛的消息?活腻了吗?”
胤礽一步上前手指戳在胤禛左边脑袋上,心道这榆木脑袋果然死板,怪不得不会变通不会说话,也不知道是怎么当上皇帝统治这么些年的!“不要站在你的角度看事情,要站在反派的角度想,若是一意孤行压上了身家性命,谁还会在乎什么皇帝不皇帝,若换做是我,不暴露还好,暴露了必杀之!!”
胤禛眼神一缩,似是叫胤礽的话吓了一跳,胤礽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在这老板板的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自顾朝一旁走了两步咳了咳。“事情也未见得是咱们想的这样,你也不要太过担心,查不到图里琛和那几个暗卫的尸首也是好事,只是不知道他们遇上了什么一时受了阻碍,兴许等两天就会有好消息传来。
只是此时此刻,我觉得咱们的处境也并不安全,我总觉得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咱们兄弟几个之中,我最最倚重的便是你老四跟老十三两兄弟了,你今日过来于我说出你的疑惑,二哥很欣慰,说明你对二哥也是信重的,否则就该像老八他们几个似的,大可关起院门儿,自成天地。”
胤禛听言似是颇为欣慰,眼神儿也热了些许“臣弟自是信重二哥的,这么些年跟在二哥身边办差,亲近些也是自然。只是二哥,恕臣弟直言,不论皇阿玛有无消息,那衙门大院儿内停着的那位如今也是坐实了身份,咱们不能放着不管,再说若说是变数,臣弟以为不管如何,二哥你还是应该扶柩回京,以定民心。二哥有句话说的对,此时此刻,咱们都是身处险境!”
胤礽定定的看了看胤禛,这老四一语双关,本来就是玲珑剔透的人儿,此刻看那眼神儿已是清明不少,想来这番谈话,他也是想到了什么。
康熙遇难,不管是不是侥幸逃出,既然幕后黑手弄出一个假死的皇帝,那么他的目的已经相当明确,易主江山!!这件事不是他胤礽所为,那么暗处那位想来自是着急的,康熙虽然复了他胤礽太子之位,但如今却并没有什么大行遗诏,所以自己这个太子能不能安全继位还是个未知数,如今能不能安全的回到京城才是个大问题,在这泰安城中胤礽已经换上了自己的亲随侍卫,也调来了丰台大营的部分军士驻守,可是谁能担保这城外还是安全的?说不定他这个太子一出城就被躲在暗处的杀手给砍了,所以这也是胤礽这些天暗中不动的原因,正所谓山雨欲来风满楼,这出奇的宁静必是暗藏着巨大的杀机。
第179章 七公主()
屋里一阵寂静,时不时参杂着咽水和啧啧的声响; 半晌过后; 某人终是按捺不住问了一句:“太子二哥; 这事怎么个章程,您倒是给句话啊?”
胤礽扶额实在不愿抬眼看站在大厅正中那人,却不想那人偏偏没有眼色,反而几步上前离得自己更近了些; 身上一股浓浓的脂粉味儿扑鼻而来,引得胤礽一声咳嗽。乐文
“那个。。。老七; 你日夜奔波; 辛苦自是不说; 不如先去梳洗梳洗,再者此事兹事体大,得好好商议; 咱们几个在此候着你咱们再议可好?”这老七虽然也是人中龙凤之姿,按说即便是着乐女装也还看的过眼; 可是他连日的奔波; 自是没有时间刮脸剃须; 眼下一张堪比如花的大脸横在眼前,胤礽是万万提不起心思说什么家国大事; 想来那几个兄弟也是打击不小,只看老八端着茶盏兀自打抖的手和老四已然呆愣的眼神就知道对他们的打击不小。
这老七今日给众人的起止是震撼二字,从众人一脸震惊的表情就可知道他们内心已经掀起了多大的波澜。起初见到他着女装站在院中,一脸的胡茬只觉惊悚; 却也觉得有些眼熟,但是胤礽是怎么也没有联想到这位就是那个一直闷声不响且据说有些腿疾的康熙第七子胤佑。这个人在后世的史书中篇幅并不多,只说这位可能因为腿疾的缘故,并未在九龙夺嫡的历史大戏上有过这么一笔,而且自打胤礽穿过来之后,这位也确实低调,朝堂之上从未有过什么言论,平日的交往上也几乎没什么来往,家宴寿宴,除了康熙的之外,其他兄弟的宴席也只是送了礼物过来,人从未露过面,所以他在胤礽的印象中,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相信除了胤礽之外,老四老八他们也是一样,这点只看他们现在仍有些接纳不了的神情就可以知道。
但是偏偏是这么一个不打眼的人,当他一身女装出现在院中,亮出了只有胤礽能看懂的那块篆刻着一个“枢”字的令牌的时候,彻底的颠覆了胤礽乃至众人的人生观,他——是康熙枢机处的一员,且是埋的很深的一个,深到超出了众人的想象。
除了胤礽以外,兄弟中无人再知晓康熙私设枢机处这件事,这本来是及其机密的一件事,群臣不知,这些儿子们更是不知,这枢机处正是康熙为监督他们而设立的,当初胤礽若不是卷进火炮那件事只怕康熙也还是要瞒着他的,胤礽只知道康熙埋了不少眼线在他的儿子和臣子身边,直到现在胤礽也不知道这枢机处到底有多少人,身边的人谁是谁不是,可见这天家却是没有多少真情在里面,便是连父子亲情君臣之义都是要靠监督来维系着,着实让人累的慌。现如今康熙遇险,只怕这老七也是无可奈何才露了自己的身份,如若不然,只怕众人永远难以知晓。胤礽倒是第一个回过神来的,环顾一圈在场的诸位,轻咳了一声。
“你们怎么看?”
“二哥。。。这老七他。。。。。。”胤礽摆摆手,止住了老四的说话“老四,咱们且先不讨论老七的事,他方才说的才是重中之重,咱们可得好好斟酌。依他之言皇阿玛还活着,但是此刻也是危机四伏,看来咱们得准备准备,先与皇阿玛会和才是。”
“二哥,此事兹事体大,牵涉甚广,咱们不可偏听了这老七的一面之词由的他去说,他自己这男扮女装不伦不类的样子我觉着也是可疑,谁知道他又憋着什么坏,平日里这般那般的哪件与他相干,这个节骨眼儿上忽然蹦出来谁又能说他没有问题?”老十心直口快,说的倒也不无道理。
“平日里这老七闷的很,鲜少在外头行走,此番他这般赶来,还真真是叫人琢磨不定。。。”老九意味深沉的盯着七阿哥离开的方向,蹙了蹙眉头。
待他出来的时候已然是换了一副样貌,着了件对襟儿的藏青色小袄,面上脂粉已经清洗干净,模样清俊,只是眼神较着胤禛几个似是淡然许多,虽然排行老七,但是瞧着似乎比老十还要年轻些许,胤礽想想他方才的女装扮相,倒是没有多少违和感,颇又几分俏丽在眼角眉梢。
“让兄弟们见笑了”他倒是淡然洒脱,全然不觉得自己被众人盯着瞧,对着众人微拱了拱手,就径自落座。
这般如此如此这般,老七的叙事倒也简练,三言两语说完了京里近日发生他所知道的一切,此刻端着茶盏正在细品,仿佛全然没有瞧见在座的诸位面上五颜六色的表情,全然一个旁观者,好像他自己不是爱新觉罗家的人一般。
原来老十四自回京之后,就找理由削弱了骁骑营铁骑营以及老十三所在军营中的实力,找个些莫须有的罪名将几名将领软禁起来,又将自己的人安插了进去,并在京中实行禁出令,便是连大内皇宫中的守卫军也都肃乐一遍。并且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为由在朝堂之上龙座之前另摆了一张座椅,每日代行朝政,杀了两个在朝上对他质疑他的总领内臣,张廷玉,马奇等内大臣也是敢怒不敢言,纷纷称病不朝。
胤礽听闻之后,心内很是震惊,他老十四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做这些,看来此次康熙遇刺的事十有与他老十四脱不了干系,只是这老十四平日一副唯老八马首是瞻的做派,和自己先入为主对这个十四阿哥的了解完全的错了。原来这个历史上看来似乎莽撞意气用事的十四阿哥竟然有着这样的险恶用心和狠辣手段,放眼老四老八他们几个虽然看似在权利斗争的漩涡中的几人,虽有政治野心,但是却远不比这个敢弑君杀父的十四要狠。虽然自己的到来已经影响到了历史的进程,但是却无法影响一个人的本性,这中阴霾和狠辣是刻进骨血的,只是自己这催化剂加速了他的进程和改变。
胤礽抬头想说些什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