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盛世之重生-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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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反抗的老百姓们拳打脚踢,就这么被活活的给打死了,尸首还被悬挂在法场之中桅杆上受那日晒雨淋之苦,可见贪官污吏有多么的不得人心,死便死了,还叫白衣教给利用了,在这靖安县内拨了个名头。
再说这白衣教入住了县衙门,可是城它不能一日无主啊,没人管的城池它跟土匪窝有什么不同呢!纵是白衣教都是些乌合之众,但也明白要想在城中站立稳脚跟,首先要有自己的政权在手,可问题是这些平日里只知道喊打喊杀的粗鄙汉子们,叫他们握刀杀人行,若是叫他们拿那纤细的笔杆子却似是有千斤重量,倒不是这白衣教中没有个有学问的人,只是教中也分个派系,靖安城好歹是给攻下了,这唾手可得的权利怎么会甘心拱手让人呢!所以这些乌合之众攻城数日,却也争讨未果,衙门里的一切事情都只暂时交给了一个几年没考上进士的酸书生做了主。
胤礽李卫一行人来到县衙的时候儿,恰是这人接见的。这秀才三十啷当的年纪着着汉室衣衫,蓄着胡子,发髻盘在脑后,可他留过满清的金钱鼠尾,那光秃秃的脑门儿可不是一时半日可以长出毛发来的,所以正面看过去,倒更似是个秃了头的老道。衙门里进进出出看热闹的不在少数,有穿汉服的,有还来不及改换衣衫仍着着对襟儿满室常服的,也有同这秀才一样打扮怪异的,再加上胤礽这一行人不伦不类的装扮,叫人看的眼晕,有了些时空错乱的感觉。
这秀才到底不一样,没跟那两个守城的傻缺似地傻看,只是观察了片刻,就笑吟吟的迎了过来,竟是行了一个不大标准的鞠躬礼。胤礽立时汗糊了一裤裆,这厮别不是会说日语吧!某人自己的日语水平可只限雅灭爹~~一库~~~~~~
虚惊虚惊!!好在这厮也是只懂这么鞠躬礼,而不会二外!胤礽心里极度鄙视这个清朝汉奸,也真是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想法,满人在是异族,好歹也已经入主江山治理了这么多年,又不是昏君当政名不聊生,老百姓过不下去了,你有心思反清,怎么就在这一副酸儒的嘴脸在这些外族面前竟能谄媚到这个地步!难道竟不知道极有可能是与虎谋皮么!!可笑!可恨!!
语言不通也有语言不通的好,省却了说好些的废话跟谎话,胤礽一行的到来自然是受到了驻扎在县衙门内部白衣教的热情款待,虽说没什么言语交流,但是声色犬马却是世界大同的,所以在晚宴的时候儿,酒池肉林自是避免不了,那些人以为胤礽等听不懂汉话,在他们面前讲起话来也自是没有避讳,酒过三巡之下,其放浪形骸更是让胤礽等刮目相看。在县衙门之内大摆筵席,请歌舞姬助兴这种事儿,也就只有这白衣教才想的出来,胤礽瞧了不免还有些心宽,试问这么一个从骨子里糜烂腐朽的组织,又如何能成得了大器呢
!
酒意正酣,色眼迷蒙的时候儿,忽然听的外头传进来阵阵的鼓声,没什么节奏,时高时低的,但那沉闷的声响,也渐渐盖过了院内的丝竹之声,胤礽也知道,这是有人在击鼓鸣冤。
坐在首席正搂着歌姬乐的畅快的是进驻靖安城的白衣教庆元堂堂主好像叫什么陶大,是个黑脸儿的壮年汉子,虽然没有虬须满脸,但天生长的一副恶相,笑起来也像要吃人一样,这人没什么墨水儿,经常满口的祖宗八代,即便是如此,在这暂时无主的靖安县的县衙之内,他也权充是个县太爷了!
听了这动静,老大不乐意站了起来,啐了一口黄痰,骂了一阵儿,这才叫人伺候着穿上了估计是从戏班子里拾掇来的这么一件儿鞘翅帽的汉式官服,一步三晃的转了出去。那个起先接待胤礽一行的酸儒秀才自他们的谈话中知道是这人的师爷,这会子也不得不整了整衣帽,跟胤礽等抱歉的笑了笑,也随着走了回去。
胤礽朝后勾了勾手指,招来了李卫“雅尔檀他们被带到后院儿柴房那儿去了,到后面儿给他们送点吃的去,别弄得太体面,找个木桶盛放就是了,小心些!去吧!”
见李卫转出了前院儿,胤礽佯装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大大的打了个饱嗝儿,随手拉过来一个舞姬,油腻腻的大手在人家薄纱的裙摆上抹了两把,笑嘻嘻的提着裤子也一步三晃的往外走。
院儿内的教众瞧着也没个多心的,那两个守城的兄弟回来以后把这倭人蛮横不讲理的事儿添油加醋这么一说,谁还敢上去讨那个没趣儿,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嘴巴子就是这么好挨的么!!
胤礽自然不知道白日李卫那一巴掌已经是给自己行了这么大的方便,一路转到前面儿正堂的时候儿还小心翼翼的。所幸这白衣教大都不怎么敬业,许是觉得自己这固若金汤,竟是没什么看守巡卫,胤礽也乐得畅通无阻。衙门并没有多大,虽然是行政场所公堂之上,但格局也跟民居的四合院儿差不了太多,胤礽来到大清这么久,自然也不会迷路,进进出出的跟到了自个儿家没什么区别。
古时的建筑都讲究两开门儿,就是前后都有门儿,尤其是像正方的前厅,甚至是行政的地方儿都是如此,就如同故宫之中前几个大殿那样,讲究个气通人和正大光明。只是在中间儿或是摆道屏风遮挡或是弄个隔间儿在屋内专门儿为后门儿隔出一道隔断来。这间衙门正堂就属于后者的范畴,所以胤礽待在这隔断当中,瞧是不大容易,可是听的却很是真切。
“青天大老爷给小民做主哇!!呜呜~~~~”
“你有什么冤情就讲出来,本老爷明镜高悬,看看能不能给你做了主!”这开场白听的胤礽暗自摇头,看来这白衣教在这里即便是把粮食都散了,估计那民心也是得不了多少滴!
“呜呜……小老儿是城郊的一个佃农,家中有个孙女儿,我们祖孙两个相依为命吃不饱穿不暖的倒也能勉强度日…呜呜…可…可就在前天,小老儿从地里忙完了回来,进了院子就看见我家孙女儿倒在院子里,已经没气了…呜~~~……听邻居说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人…他们…他们不是人…。呜呜~~十几个人糟蹋我那丫丫儿…呜呜~~可怜我家丫丫儿才十四岁呀~~~~~~~~呜呜~~~~~~~~~~”
胤礽一听就知道这应该是逃走的那些矮子倭人做下的事儿,真恨自己没能斩草除根,没想到这些人竟又跑到了这里为恶,真是可恶至极!!
“他们是些什么人?有什么特征没有?”隔了半晌才听到这个陶大支吾了一声
。
“小老儿的邻居甘大说…呜呜…这些人个子不高,衣着怪异,穿着露脚丫子的鞋子,笑的声音很怪,喜欢管丫头们叫花姑娘,不是人…不是人…呜呜~~~~~”
陶大又不做声了,胤礽也看不到堂上是什么情况,不过估摸着这陶大不是傻子,这不就是说那些倭人吗!自己现在乔装成这样,正好给顶缸。
“这事儿本官自会追查,你先回去等着吧!”那个老者又哭诉了一会儿,可也无奈,只得抽噎着先退了下去。
“堂主!这不就是说那些东瀛人吗!”
“你t匣埃±献幽训啦恢道吗!这些狗杂碎也真T芑龊Γ⊙巯氯诵恼乱,咱们才在这儿舒服了几天!!妈的!!?b》
“他们可就在咱们后衙…”
“你想干什么?当然不能抓!否则就是破坏教主的宏图大业!你我都担待不起!”
“那咱们就甭理会了,反正就一个老头儿,大不了夜下找个人把他给做了,一不做二不休!”
“不行!现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正是咱们教中树威信的时候儿,何况他刚搞出这么大动静,那些东瀛人真是遭了恨了,没瞅见刚才那是多少老百姓在,要是咱们现在动手把这苦主给杀了,瞒得了初一瞒不过十五,这回攻城略地,我可是死了不少弟兄,要是不尽快的扩充人数儿,他日咱们就能让自己人给灭了你信不信!”
“那咱们怎么办呢……。要不然…”
“你又想出什么馊主意了?”
“堂主,那咱们只好在自己兄弟里挑俩矮个子杀了先顶顶…”
“屁话!!那老子还怎么在堂里带人!何况现在我正缺人手,才跟你说起,你怎么……”
“堂主,得民心为重啊!有了民心自然就人了!何况咱们哪能拿自己人开刀,头几天普元堂不是有两个来送信儿的吗!咱们不如就杀了他们充数儿,反正现在兵荒马乱的,回头跟教里交代起来,就说是半路上遇上了清兵不就得了!”
“……嗯,也只好这么办了!”
胤礽听的直叹气,好个明镜高悬呐!!
咚~咚~咚~正说话间又闻得外边儿一阵擂鼓声,这又是什么情况?难道这白衣教在这儿还真这么得人心不成,怎么上访率这么高!
“青天大老爷给小民做主哇~~~~~~~~”
胤礽忍不住近了几步,抻脖子瞪眼睛的瞧见正堂上跪着一个农夫摸样的人,身边儿是个担担,上面躺着个血肉模糊已经没有头颅的身躯。
“一群衣着打扮怪异的矮子,穿的鞋露着脚丫子,不是人…。呜呜~~~”
“师爷……还有别的堂口儿来送信的吗……”
“这…这这……”堂主哇,这年月找个合适的矮子不容易啊。。。
第138章 他乡遇‘故知’()
胤礽回了席间;没过了多久那陶大就带着他的师爷也转了回来,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难色;落了座儿后;一手揽过一个舞姬依旧调笑着
。
歌舞间歇的当儿,一个白衣教的喽啰打外边儿跑进来,凑在那陶大的耳朵边儿上耳语了一阵儿,这厮忽的眼放异彩,一把推开身边儿的女子,嚯的站了起来“还不快把人给我带进来!哈哈~~今儿我这儿真是贵客盈门啊;先是东瀛的朋友;现在又来了个大清朝的官儿,当真是双喜临门,双喜临门;,哈哈哈~~”
胤礽闻说心里一颤,大清的官儿,会是谁;怎么会跟白衣教有牵扯?光影绰绰自阴暗连通前院儿拱门处出来一个人,没穿着官服,一身寻常的对襟儿短褂儿,素色常服,一定同色**小帽,留的也依旧是大清的辫子头。
来人进来的时候儿,走的很端正稳妥,步履不急躁,虽是微微弯着身子,却也依旧一副不卑不亢的姿态。打胤礽跟前儿一过,却险些没让胤礽把嘴里的酒给呛出来。这不是柳道和吗!他怎么跑来了?他可是识得自己的啊!好在这小子有几分官威,走路目不斜视,也是没朝自己这边儿看过来。
“柳大人!有失远迎!有失远迎!!”陶大豪爽的一抱拳,那姿势完全与他那身儿官衣不搭嘎,形色举止间就已经断出各人的涵养素质了。
“大人客气客气!”柳道和不慌不忙不卑不亢,拱了拱手算是还礼了。
“柳大人这回来…听说是要来投诚的!”
投诚???胤礽大惊,这厮胆子不小,大概知道自己这回求生无望,这是要打算潜逃啊!真后悔当日没先叫人把他给羁押起来,瞧他那日神色间的颓废跟唯诺谨慎,感情儿是伪装的!
“哦?哈哈哈~~柳大人这是开玩笑吧!据在下所知,大人可是仙游县的县丞老爷,你不好好的去做你大清的官儿,跑到我这儿来投什么诚?难道咱们这儿的饭香?你就不怕我一刀劈了你,也算是军功一件了!!!哈哈哈哈~~~”这话有讽刺意味,胤礽明显感觉那柳道和的身子硬了硬,却也化疾风骤雨为无形,待陶大笑够了之后,回以淡然一笑,倒像是多么释怀一般。
“若是在以前大人这么说,柳某也会觉得荒谬,可现在不同往日,整个福建谁不知道,贵教与那郑家联了手,又请来了东瀛人助阵,这几回的战事虽说表面上算是败了。可我身为当局者,我自然也知道大清营中的损失,何况海上有郑家,陆上又有如大人这般神勇之将才披靡助阵,福建各县早就人心惶惶弃家舍田逃的逃归的归,福建还能安然几日,依着我看,只怕大乱在即,福建失守易权那是早晚的事!柳某也算是识时务吧!”
“说得好!哈哈哈~~~师爷,你看人家柳大人,不愧是当过官儿的,说出话来,听着就叫我这么舒坦!”
“那是,那是,柳大人~呵呵~~你说来投诚,可眼下兵荒马乱的,咱们倒不是不相信你,只不过确实是不得不怀疑您的真假啊!”
柳道和似是早有所料,嘴角微微上扬,微一抬手,自后面阴暗处走出一人,随从打扮,手上端着个用红布盖住的托盘儿。一路笔直朝着上座的陶大那儿走过去,临近前自然有人拦下,用大刀挑开了那块红布,只见一方大印赫然之上。胤礽微愣的当下,陶大已经是一把抓将起来,看了看,爆出了一连串的大笑。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