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伏尸-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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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娘的点背,咱们迷路了!”
大迟木讷的点了点头,说道:
“超哥,那咱们怎么办?”
小个子叫马超,听着挺耳熟的,应该也是个退伍的雇佣兵,为了生计不得不去给人家做私人雇佣兵。
马超边看地图边用手电四处乱照,吼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我怎么知道怎么走?”
大迟钝将我放了下来,我虽然不能动还是能说话和用眼神与廖若水交流,趁大迟和小个子研究地图之际,廖若水心领神会从旁边的兵器架子上随手抄过来一件兵器,仔细一看竟是把弩。
这弩异常笨重,就是个大男人单手也根本无法击发,廖若水天资聪颖、知道的不比我少,她轻轻取来将一支箭搭在努上,开口说到:
“你俩不许动!”
他们二人回头一看,只见若水双手端着古代弩枪对着他俩,不由得心生寒意。
“我的大小姐你到底想干什么?”小个子希望用说话来分若水的神。
廖若水道:“你最好别惹我,不然我会杀了你的!赶紧给强子解开!”
小个子忙点点头,说道:“好,我解我解!”
正当这时,他趁若水不注意猛的一推大迟转身就跑,若水一慌扣动了弩机,弩箭瞬间从大迟的腹部射了进去,穿了个对穿,溅起一片血雾。
大迟表情痛苦的捂着腹部,而小个子眼瞅越跑越远,廖若水装好第二支弩箭冲着小个子开了一箭,‘嗖’的一声,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
等廖若水回过神来为我松绑,我拾起大个子的枪对他说道:
“你现在中了箭,你也清楚他们都是什么人!他们是为了钱能够不择手段的豺狼虎豹!你的心爱之人已经为此献出宝贵生命了,她一定不希望你重蹈覆辙!我们一向对待那些坦白的人从宽处理,抗拒的人从严处理!大迟同志希望你能早日洗心革面,从新做人!我们会对你网开一面,以前的过失既往不咎!”
大迟捂着肚子沉默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
“好吧!”
我们赶紧取了些东西为他堵住伤口,这种对穿伤最怕的就是感染和失血过多,为了安全起见我特意将棉花塞进了弩箭穿过的洞中,这弩箭历经千年,难保会不会有毒素,况且这箭头已经开始生锈、发霉,中了这种箭后不打破伤风针很可能会死。
若水看着受伤的大迟心里很不是滋味,必定这一箭是她射出去的,一个女孩子怪难为她的。
大迟这时拿着一个白花花的东西在我们眼前晃了晃,说道:
“你们看这是什么!”
说着,他将那东西递给了我,原来是龙王庙的三维地形图!
我拍了拍大迟的肩膀,笑道:
“好样的大迟!”
这张地形图将整个龙王庙给原封不动的画了下来,原来龙王庙真是由一只巨大的石头乌龟在下面托起来的,而龙王庙经过塌陷现在在整个图纸的最底层,也就是巨型石头乌龟的腹部,我们现在要下数层才能到石头乌龟的腹部,而令人感到不解的是,图纸上所描绘的巨型乌龟并不是静止不动的,图纸上的乌龟虽然画得很抽象,但是个人就能看出来这图纸上的乌龟是‘活’的!
看到这里,我、若水、大迟三个人都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世间真的有这么大的乌龟吗?即使有那么它能游动吗?它靠什么生存?它来自哪?
()
我拿起图纸,对他们说道:
“咱们走吧!”
其实小个子与大迟是在这环境中行走了太长时间,患上了典型的路盲症,说的通俗些路盲症就是在一个没有明显路标的环境中长时间行走,渐渐大脑就会牢牢记住眼前所有重复的场景,比如说现在,小个子就是在这个满屋子货物的地方走了半天,而且这些货物大多数摆放得都很一样,人行走在其中,久而久之就会发现自己迷路了走不出去了,其实是因为眼睛看到这些东西看到得太多,不能分别新事物了才会这样,那个雪盲症的症状原理和这个也是一样,缓解路盲症与雪盲症最好的办法应当是休息,如果的休息,如果继续寻找出路那就找一个没有患上路盲症的人带着走出去。
如今这个带着他们继续走下去的重任就落在了我的肩上了,刚才我一直被大迟背在身后,漆黑一片根本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情况,所以现在我并没有患上路盲症。
我带领着他们两个依照着图纸所画的方向向出口走去,时不时我命令他们关掉手电,让大家的眼睛歇一会儿,如果我再患上路盲症,恐怕我们就真的走不出去了!
路上,我看到了地上那一滩滩血迹,还有一支箭上面挂着些许皮肉,应该是小个子被射中的那支,看来这一箭并没能要了他的命,他肯定在寻找新机会躲在暗中偷袭并制服我,再带着我去到廖家人那里领功行赏,所以我要格外谨慎加小心,其实廖家人与日本人的组织都不是什么好鸟,留着我都有各自的目的,我投奔谁都是被利用的角色所以我要自己去探寻;去探寻事情的真相。
走着走着,我忽然想起那具死在通道中的尸体,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他的种种死因,难道他也是患上了路盲症,在这里走啊走直到死去?想到这里我感到不寒而栗。
那个人究竟是谁?从穿着打扮上看他绝对是个中国人,而且应该是个知识分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无尽的箱子将我们包围,我使劲晃了晃脑袋,绝望的摇了摇头,看来我也中了夜盲症。
按照图纸上的路线,直线走不到十分钟的路应该就可以出去,而我们足足走了半个小时依然在这里兜圈子。
看来这里并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简单,想要走出去仅凭我们现在的能力简直是不可想象。
我命令大迟将我举起来,我借助手电希望能够洞察到一点什么东西,但是这里并没有明显的参照物,看来我们会困死在这里了!
忽然;在我们正前方出现了一大片飘忽不定的绿色光芒,犹如鬼火一般定睛细看像是一座座扭曲的石门,这些石门半浮在空中,好像被风一吹就会左右摇摆,要不是旁边几人都看到了如此诡异的情景,我定会认为是我自己的眼睛花了。
“万重鬼门!”只听廖若水惊道。
'本章终'
第四十六章(幻影古墓)
我已经被眼前的场景看得目瞪口呆,刚刚若水的一句话更是令我感到一阵寒意。
我仔细数了数那些石门,有四五个,到底是四个还是五个根本无法分辨,因为有一扇是重叠在里面的。
万重鬼门属于古老方术中的一种,说是万重鬼门,其实没那么多门,一般的一共有五个门分别代表金、木、水、火、土五行,这种方术一般用于古墓、王陵之中,目的是让贸然进去的盗墓者死无葬身之地。
首先想要破解万重鬼门这种方术必定要先熟知方术,更要精通堪舆风水。
眼前的这四五个石门只有一个能够保命,其余的四个进去之后必定会死,据说里面有恶鬼,如今破解万重鬼门的任务就交给了廖若水。
只见她掐指算了算,然后从包中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小罗盘,揭开盖子后小罗盘金光闪闪,等她寻找好阵位,再看罗盘上红色的指针已经疯狂的转动起来。
罗盘学名叫‘罗经’,创自轩辕黄帝时代,后经过历代能人的修缮和完善,按易经及河洛原理参以日月五星七政及天象星宿运行原则,再察地球上山川河流,平原波浪起伏形态,加以正改良制造而成,用于测定方位和勘察风水,堪舆地师及航海的船员大都称它为“罗盘”或“罗庚”,很少称为“罗经”。
罗盘的种类有很多,常用的有三元盘、三合盘、三元三合两用盘、易盘、玄空盘及各派所用户的独创盘,而罗盘的种类不同,相应的作用也就不同了。
现在若水在用最通俗的阴宅定线位法寻找万重鬼门后面的古墓,这种阴宅定线位法有两种具体的方法:一是以棺椁首尾中点连线定线位,称为内分金;另一种是以坟墓的碑碣的坐向定线位,成为外分金。
这两种基本上在这里用不上,我们根本看不到棺椁更看不到墓碑,首先声明的一点,自古至今墓前立碑是需要勇气的,除了皇亲国戚或是皇帝本人以外,很少会有有钱人敢明目张胆的在自己的墓前立一块石碑证明自己长眠在这里,这样愚蠢做法方便了盗墓贼寻找古墓,所以一般懂这个理得人都不会立碑。
即使是立碑的,也是些乡绅土豪,这么多年过去了成吉思汗的陵墓不还是没有下落吗?千里草原万马奔腾将土夯实了,再厉害的盗墓者也无法找到他老人家的陵墓了。
在唐宋时代的贵族的阴宅墓葬中,由于规模空前巨大,基本墓墓有墓室,讲究堪舆风水的墓也用定方位的方法,依据风水要求对墓室进行布局,反其道而行之则能快速辨别古墓的方位。
但是事情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这里的磁场异常强烈,罗盘上的指针跟本不听使唤,早在不久前我们就已经发现,博文号、冥丸号所有船只上的通讯设备、高精密仪器会全部失灵。
若水呆站着,平端着罗盘研究了足足有十来分钟,急得满头大汗,最终还是没看出些许端倪。
事到如今,我们只能一条道走到黑。
金木水火土既代表五个门,又分别代表了周围的五种事物,金这里肯定不占至少我们没有发现,即使选错了也不能怪我们,木的东西很少,大多是些木头箱子和木头梁子,水倒是很多,而火必然没有,土到也不少,但最终我们三人一致认为我们应当走水门。
走水门是最稳妥的方式。
我们三人围坐在一起,各自交换了一下意见,大迟没什么主见只能随波逐流,接下来不知还会遇到什么危险有他在放心,而若水一向是那种服服帖帖的,我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那种,或许是对我一直以来的信任吧!
为了安全起见我特意选取了一把弩枪,由大迟负责背箭,而若水在前面带路。
我们三人小心翼翼的向那鬼门走去,离着鬼门还有十几米的距离,我们就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力量在吸引着我们,手里的弩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样向前伸去,任凭我如何去拽也无济于事。
只听‘哗’的一声,若水手中的罗盘脱手而出径直飞向鬼门那里,接着我弩上的箭也以诡异的方式扭曲起来,‘嗖’的一声飞向了鬼门,紧接着大迟的枪、箭等一切与金属有关的物体全都飞了过去,我暗道声不好,眼瞅泰阿剑就要被吸走,我忙扯下身上的一块碎布将手与泰阿剑紧紧绑在了一起。
此刻的我已经身不由己,泰阿剑必定是无价之宝被莫名其妙的吸走实在心有不甘,我才会出此下策,我最后看了一眼若水和大迟,从他们的目光中我已经搜寻不到什么了,我一下子被吸进了飘忽不定的鬼门中
我的身体仿佛被无数的人托着、推挤着往前送,难受极了更加令我难以忍受的是,我感到我的内脏器官和大脑都在经受极大的压力,血液急速涌入大脑中,使得我眼前一片漆黑,天旋地转
我呕出了这些天吃的所有东西,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啤酒味道,我感到我已经摆脱了离心力,眼前的呕吐物呈现出美丽的图案在我眼前飞来飞去
恐怕这是我的承受极限,随后的感觉更加痛苦令人难以忍受,像是无数双拳头在使劲的捶打你,我忍受不住吐出了血,温热的血洒在我的脸上格外的滋润,夹杂着微微的腥味
不知过了多久,我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四周漆黑一片,我浑身的剧痛让我不能立刻生龙活虎的站起来,我半趴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耳旁传来了脚步声,十分嘈杂,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映入眼帘,这人的一身装扮惊出了我一身冷汗,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只见他下身穿着一条蓝色裤子,上身是白色确良衬衣挽着袖子,胳膊上带着一块银光闪闪的老上海手表,因为四周很黑只有他和另外两人手里拿着手电照明,所以根本不足以让我看清他的容貌。
不过从他的说话声音来判断,他应该在这三人中是德高望重的,只听他对那两人中一个个子中等的人说道:
“小王,咱们下来多长时间了?”
那人打着手电看了看表,手电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我本已剧烈跳动的心脏此刻再次提到了嗓子眼,这人这人的模样与有穷国祭台上的那个神秘人及其相像,只不过要年轻许多,穿着一身现在早已过时的老式的军装,撸起袖子打着手电看了看表,随后说道:
“老师,咱们下来大概有三个钟头了!”
那个被称作老师的人点了点头,这时一旁的另一个人突然开口说道:
“老师,您为什么不把您还活着的消息公布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