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小公主-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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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逸霄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冷着脸看向诸葛凌云,那眼神如刀一般,森冷阴寒。若是平常人对着这眼神,恐怕早就吓得发抖了。
“我国有明文规定,若是女子接受男子的邀约去了求姻会,事后又反悔不嫁的,唯一的下场就是充去军中做军ji!”诸葛凌云邪邪一笑,视线在奚月泠脸上转了一圈,“像你这般模样的,怕是日日都会被**折磨了……”
他笑得张狂,多年之前,他诚心与鬼面阎罗合作,却被他羞辱,今日,他就要报这一箭之仇!
充满了**的话语让奚月泠浑身一震,怒目圆睁地瞪着他,分明是被激怒了。
傅逸霄缓缓抽出了佩在腰间的噬月血剑,冷冷地吐出了两个字,“找死!”话音未落,那剑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向诸葛凌云而去。
千钧一发之间,船舱里竟然无故升起了一阵浓烈的烟雾,那雾中似乎有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呛得人难受。
朦胧之中奚月泠看到了一个一身白色单衣在她面前一晃,他脸上带着一抹自信清雅的笑,温和地看着她,然后意识就离她远去……
寂静的湖边小亭,湖上还飘着零星的几只许愿船。冷冷的风吹来,唤回了那远去的意识。
“你是谁?”奚月泠很快恢复了意识,睁着一双清明的眸子,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子。
白衣男子未曾答她的话,任风吹乱额角的鬓发,他惨然地一笑,那抹笑,那眼神,空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到,一片死寂。那笑就在这死寂中消失,他呆呆地看着靠在边上的美丽女子,他伸出双手,却怎么也不敢去触摸她的面容。
一瞬间奚月泠分明看清了他脸上那一闪而逝的哀伤,他那样站在那里,风吹起了散乱的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寂寞的味道。忽然他疯狂地大笑了起来。上前一步,动作迅速地抱住了奚月泠。毫无感情的拥抱却依旧紧密无比,耳畔响起了冷漠的笑,他那样说,我只要毁了现在的这一切,毁了所有,他就会回来了……
那样轻那样低的声音,却很响很响地传到了她的心底,她怎么也没料到眼前这人居然是个女子,她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用怀疑,我想要的就是这样而已……”深埋进她肩胛的头慢慢抬了起来,奚月泠看到的是一双无比清澈的眼睛,就那样看着她。
“诸葛凌云他竟然要娶你!”她定定地看着奚月泠,目光清冷,之前那所有的空洞寂寥似乎都散去了,就像是幻觉一般不再存在。
居然是为了诸葛凌云,她倒是没有想到,这算个什么情况,越来越复杂了……这南越之行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啊……
她微微蹙眉,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响才回了一句,“我可以帮你,方才在船上你也看到了,我有喜欢的人……”
“帮我……怎么帮?”
“我们可以合作,不过我要看到你的诚意。”那诸葛凌云的身份她不是不知,会跟他扯上关系的女子想来身份定然也是不凡。
淡淡的月光下,白衣女子慢慢地伸出了隐在了暗沉夜色下的手。十指纤细,如白玉一般,掌心上静静地躺着一块碧色的玉饰。
奚月泠神情怪异地瞥了一眼。能在这时候被拿出来的玉饰绝不会是凡品,只是这玉饰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么?
十指轻轻一晃,那玉饰就到了她手上,伴着那女子淡雅的声音,“好生收起来吧,你会知道我的诚意。”
半带着怀疑的神情,奚月泠将被塞到手上的玉饰收进了怀里,小心收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看她的神情怕也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
那晚奚月泠并直接回了原先和傅逸霄一起住的那个客栈,路上轻易地甩开了身后的那群尾巴。虽说那白衣女子掳了她,倒是帮了忙,至少甩开了诸葛凌云的人。
进了厢房傅逸霄已经在里面了,他抬头安静地看着她,似乎早就知道她会回来一般。
“逸……”奚月泠缓步走了进去,姿态从容地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碧色的玉饰,“这是有个姑娘送给我的诚意,逸知道这是什么么?”
拿过玉饰细细端详了一下,傅逸霄初时还没什么表情,越看那神情就越不对,他抬眼看向她,道,“她竟然将这个送了你,她还说了什么没有?”
奚月泠讪讪地回答。“想与我合作,得到诸葛凌云!”
“南越的虎符,专属于帝王可以调遣的二十万大军的兵符。”傅逸霄的神情古怪,他的目光始终放在那块小小的玉饰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虎符?天哪,她是什么人,怎么会……难道她竟是打算将这南越拱手送到我手上么?”要知道对于南越这样一个以商业发展为主的国家,二十万大军几乎已经占到了整个南越三分之二的兵力,这和拱手相让又有什么区别呢?
慢慢将那虎符放回奚月泠手上,傅逸霄声音低沉地说道:“一直听闻南越国君喜欢诸葛凌云,只是没想到她竟会做到如此地步!”
国君喜欢诸葛凌云,难道说……奚月泠整个人一震。难道说那个女子就是南越国君,南越国君是女子?!
断然阻止了傅逸霄的动作,伸手又将那虎符推了回去,“逸……还是你收着吧。”既然是虎符自然要交到能用的人手里,而她对这些兵权的东西半点不知,这二十万大军交到她手中也无用。
然而傅逸霄却不是这样想的,他一把抓住了她纤细柔软的手,甚至沉下了脸,“这是给你的,你自己收着,将来也好用!”
拗不过他,只好继续放在怀里收着,总会有用的。
淡淡的月光洒进房来,笼罩在他们身上,很祥和。静静地抱在一起彼此依偎着,这样的时刻真的太少太少,很多时候身不由己,明天或许又会再次分离,无论如何这一刻总要好好享受彼此身上传来的温暖。
“逸……”轻声地唤着他的名字带着一点别样的心绪,安静地注视着他,瞳孔里映照的也只有他的身影。
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慢慢将她更拉近怀里,密不可分的贴合在一起是那样的温暖和甜蜜。
吻不断地落在娇嫩的脸颊上,眉上,鼻尖上,最后落到了粉色的唇瓣上。轻轻地啃咬,****着,看着那唇色不断变红,变得肿胀娇艳,才放过了它。霸道的舌****一样地直入温热的口腔,细细地扫过齿贝,腮壁,然后纠缠住那欲躲闪的小舌。一遍一遍地吮吸,煽情地热吻,激烈地燃烧着……
直到奚月泠整个人软软地趴在身上他才放过了她,一把抱起了那瘦弱的身子,慢慢走向里屋的床。
心“扑通扑通”地疯狂跳跃着。她将整个身子都埋进他怀里,脸早就红成一片。
轻轻地将她放在了床上,伸手一勾便拉下了长长地幔纱遮住了里面的无限风光。
“泠儿……”低沉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在耳畔响起,奚月泠意乱情迷地看着烈湛,火红一片的脸上难掩羞涩,虽不是初次,却也是久违的甜蜜。
衣衫一件件地滑落,火热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如墨一般的发也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散落在床上,一如这两人,不断地燃烧着,不愿放弃,不愿分离,直到燃尽了所有的热情。
夜色如幕,遮出了一切的甜蜜,那紧紧相依的两人,从很久以前便确认了心意,一直一直以来,他们一步一步地往前走,至始至终不曾放开彼此的手,一如当初约定的那样,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第四十一章唯你可信
第四十一章唯你可信
手中的药罐里装满了七叶草的汁液,在暗沉的夜色下泛着莹莹的绿光。斗大的雨滴沿着屋檐滴落下来,奚月泠将药罐子抱紧了,柳荀倾站在她身后,满脸诧异地看着她。
逸…她刚才口中唤的就是这个名吧,这是谁的名?心口莫明地涌上了一阵失落,眸光也渐渐黯淡了下来…
“逸…”口中继续喃喃了一声,冷不妨身后突然罩上了一个黑影,那人来得悄无声息。
身后那人顺势接过了她手中的罐子,斜眼淡定地望着她,“你在找我?”
一回头,看到的不是那银质的面具,奚月泠先是一愣,复又淡淡一笑,“我找你…”现在不是去想他怎么没有戴面具的时候,灋的灵力恢复不多,恐怕坚持不了多久。
“这个你交给灋,它在义庄那里。”那么大的雨,从皇城疾行去城郊义庄最少也要一炷香时间,可是现在的情况,灋定然是坚持不了这么久的。那么多人,唯有眼前这个是她最放心的,她相信,只要是逸,定然能很快将这药剂送到灋的手里。
傅逸霄低头扫了手中的药罐子一眼,他微微蹙眉,将这个交给那条蛇做什么。那日第一次听到它的声音,他也极是诧异,然而怎么也不是那喜形于色的人,面上总也是淡淡的。
转身欲走,不想衣袖却被奚月泠拉住,她脸上隐隐透着一丝担忧,拽紧了手中的袖子。
“小心些……”在这样暗沉的雨天里行走,视物都会困难吧,她不想他出事……
枯井之下的蜘蛛终于安静了些,那些扰人的声音也停歇了下来,然而那雨却丝毫不见停,仍有雨水顺着那缝隙流进井中。
小蛇整个身子瘫软地趴在井盖上,这几天经常附身在小蛇身上来这义庄,对于灵力恢复不多的灋来说,也有些超负荷了。
“月泠,我坚持不了多久……”灋低低说了一声,疲倦至极的声音。
“灋,你再继续一会,我已经让逸把药剂带过去了,很快!”双手紧紧揪着衣袖,奚月泠茫然地看着外间,这么大的雨,他真的能赶上么,她也没有把握。
柳荀倾站在另一侧,他的脑中一片繁乱,一下子知道了那么多的事,他根本无法理清思绪。师傅的事,血蜘蛛的事,还有殿下……他下意识地看着不远处的那人,心神一阵恍惚。
他忽然起身往外走了出去,步履慌乱,“师傅……师傅……”他直接去了平日里黎柏然最喜待的药田,哪里果然蹲着一个人。
黎柏然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也没有抬头,他安静地蹲在那里,仿佛任何声音也没有影响他。身上的衣衫早已是沾湿了一片,雨水甚至还打湿了他的发,可是至始至终,他就像是一尊木雕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师傅,你……”柳荀倾走到他身前,缓缓蹲下,视线与他平视,一时间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救不了,那也救不了……”黎柏然突然自言自语地几句,手掌一松,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
随手捡起,摊开一看,是一个紫色的瓶子,应该就是刚才的红衣女子给的。柳荀倾打开那瓶子,一股清香扑鼻而来,这味道很是奇怪,初时还很淡,慢慢地就越来越浓郁起来。
他面色大变,原本因为奔跑而微红的脸此时早已是惨白一片。“为什么,师傅,你要的竟然是这个?!”蟠蜍磨成的药粉,天下至毒的圣药,能让人起死回生,也能直接将人送去地狱……那红衣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会有这药!
“救不了……我救不了……啊啊……”黎柏然忽然像疯了似地狂喊了起来,身体不断地颤动了起来,他的双眼缓缓地流下了两行血泪,紧接着鼻子,耳朵也一起淌下了血水。
“哇……”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真正的七孔流血,柳荀倾一把扶住了那摇摇欲坠的身子。
“师傅,到底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吞了那紫瓶中的药,怎么会这样!
黎柏然几乎是一下就抓住了他的手,力道之大根本不像垂死之人,他惨然一笑,嘴唇蠕动了几下。
“我救不了她,拿到了这个还是救不了她,我只能去陪她……”话未说完,那手就软软地垂了下去,这句话已经耗去了他所有的气力。
奚月泠赶来之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柳荀倾死死抱着黎柏然的尸体,不断地叫着师傅。离他们不远处,一个眼熟的紫色瓶子安静地躺在了地上,似乎已经被人遗忘。
她伸手捡起了那瓶子,神情莫测地看向那已经没了生息的人。
“怎么会这样?”她低低地说着,声音里藏着无尽的困惑,明明方才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就……
他们都没有看到的地方,红衣女子和墨云也看到了这一幕,墨云皱着眉头,看向身侧的女子,“主子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
“他多年之前就想死了,我只是成全了他……”红衣女子的话冰冷无情,脸上的神情也没有因为黎柏然的死而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她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奚月泠捡起的那个瓶子,那个瓶子里的东西她得来也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