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新妻:hi,总裁老公-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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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的精神状态周灵韵真的不敢让她一个人在这间公寓里待着。
洛相思点了点头,脊背僵硬着走去了卧室。
到了卧室躺下,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她想着应该是自己没有洗澡,所以才会睡不着。
于是拿着睡衣踉踉跄跄的就去了浴室,将浴室的花洒打开,心不在焉的挤着沐浴露。
一下,两下,三下
手心都挤满了,可是她却一点都没有发现。
沐浴露从手心滑落出来,掉到地上,跟水掺杂在一起
“相思?”周灵韵做了点驱寒的姜汤端进了卧室,却没有看到人,就喊了一声。
洛相思隐隐听到她的声音,想要转身应一声,但是脚下一动,正好踩到了滴落在地上的沐浴液上,脚下一滑——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随后后脑勺就磕在了浴缸的角上,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血顿时就混着地上的水流满了大半个浴室。
周灵韵听到浴室内的水声,就在门口喊了一句:“相思,我煮了姜汤”
连喊了两声都没有人应,周灵韵眉心忽然一跳,心中浮现出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她推了推门,没有打开,于是开始慌忙与找备用钥匙。
从卧室的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因为太过害怕,她的手都在颤抖着,一个简简单单的插钥匙她竟然花费了数秒钟才完成。
开门的一瞬间,她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周灵韵顿时就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要是掉落在地上,她——看到了满地的血。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血?
周灵韵的眼泪没有任何预兆的就掉了下来,“相相思?”
掀开浴室隔间的帘子,脸色苍白没有任何反应的洛相思就倒在地上,周灵韵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血。
她想要走上前,却忽然“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她恐惧到不敢上前
“洛相思!”她爬到她身边,手指颤抖着去探她的呼吸。
眼泪“吧嗒”“吧嗒”地落着,“还还有呼吸”
周灵韵想要扶起她,但是唯剩的那抹理智告诉她,自己没有任何的医护经验,不能乱动。
“对打电话打120”
手上身上占满了血,她急急忙忙站起身,却拿电话。
一边结结巴巴说着这边的情况,一边关上了花洒。
挂断了电话后,她找了一块偌大的浴巾将洛相思包裹了起来,然后蹲坐在她身边,眼泪落个不停,一边哭一边念叨着两人认识以来的种种。
“相思我就你这一个朋友,拜托你,我拜托你不要出事好不好?”
“你知道的,我有家人也跟没有一样这些年遇到的男人一个比一个混蛋你不在我身边,没有人会对我好”
“没有人关心我的死活你说过的啊,要跟我一辈子做朋友不让人欺负我”
“你现在躺在这里我好害怕相思,我害怕”
第96章 他……都做了些什么?()
“洛氏的合约谈得怎么样了?”司宇坐在偌大的办公室内,按了按胀痛的眉心。
“徐秘书今天一早已经把合约拿了过来”助理把合同放到了桌子上。
司宇简单的翻动了两下,看到最后一页上洛相思的名字,沉默了许久——
恰巧此时空中飞过一架飞机,司宇拿着合同走到了落地窗前,看着那架不知名的飞机,直到它消失在空中。
“司总,那后续的安排”助理看着他颓然的背影,犹豫了许久还是问出了声。
司宇转过身来,将手中的那份合同,收了起来,“公司收购洛氏的钱从我的账户里出另外,以后洛氏的任何执行决策全都由我来做决定。”
助理一顿,从他个人的账户里出,那不就意味着洛氏被单独划到了他个人的名下独立于司集团的运作?
“司总,这件事情是否要上报董事会?”助理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司宇眼眸瞥向他,“不用,这件事情保密。”
助理:“是。”
东尊集团。
“啧啧,这不是刚刚新婚不久,怎么一副怨妇脸?”厉风起翘着二郎腿,大刺咧咧的霸占了办公室内的一整个沙发。
薄东篱睨他一眼,“怎么,京城的事情处理完了,让你这么闲。”
“事情哪有处理完的一天,我这不是听说咱们薄大总裁喜结连理想来看一看,但是可惜啊,这手上一没请柬,二嘛”说到这里,厉风起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正色道:“听闻当天的新郎出了车祸”
薄东篱波澜不惊的批阅着文件,“有话直说。”
厉风起:“我只是比较好奇,根据视频上的监视显示当时那辆车失控的时候,按照车速和你这变态一般的反应速度,躲过去应该不成问题吧?退一万步讲你就算是反应速度退化了,也不至于让自己伤到昏迷的程度才对。”
好奇的凑过去,手臂撑在办公桌上,“不知道薄总能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实际上他都已经分析到这个地步了,答案早就了然于心,再这么问,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而显然薄东篱也知道他是什么德行,一个文件就甩到了他的脑门上,“废话越来越多。”
厉风起顺势接住头上飞来的文件,给他丢了回去,“我废话多也比您老这事多要好上一些,你这么搞就不怕真把洛相思那女人给惹毛了?”
虽然他不是很待见那个女人,但是相比于赵冰卿那个随时随地都带着一张假面的女人,他倒是宁愿选择不讨喜的洛相思,起码看起来不这么累。
薄东篱签字的手一顿,“以后不要再提她了。”
这一次轮到厉风起傻眼了,“出什么事情了?”
薄东篱保持了沉默。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杨助理拿着一份邮件走了进来,“薄总,这里有一封邮件,楼下有人指明要交给您。”
薄东篱心情不好,冷眼扫过杨助理,“既然是匿名的东西,也值得你拿给我?”
撞到枪口上的杨助理,脊背一僵:“我现在就拿走。”
闲得无聊的厉风起却在杨助理即将走出门的时候,懒洋洋的开了口:“拿过去我看看,说不定是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也说不定。”
后来的很多年,薄东篱都无比庆幸这一刻,厉风起在办公室,不然他不知道自己要再错过多少年
杨助理下意识的看了眼薄东篱,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这才将邮件递了过去。
厉风起纯粹是临时起意,但是当他漫不经心的看到邮件里那张薄薄的纸之后,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示意杨助理先下去,然后喉结滚动了两下之后,试探性的问向低头处理公事的薄东篱:“你老实跟我说你跟洛相思闹矛盾,是不是跟她坏了你的孩子有关?”
薄东篱没有了处理文件的兴致,从抽屉里掏出一支烟,点了起来。
厉风起看他这模样,大致也猜到了什么。
“孩子没了?”
烟雾缭绕中,薄东篱的神情让人有些看不真切,“打掉了。”
厉风起皱了皱眉头,如果按照病历单上显示的洛相思是宫外孕才把孩子打掉的,那薄东篱怎么会是现在这幅死样子?
“这种事情既然发生了,打掉也是情理之中,你”
他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薄东篱的冷眼给骇住了,他毫不怀疑自己要是再说下去,会被薄东篱直接给活剥了。
“情理之中?”薄东篱夹着香烟,眼神冷冽彻骨。
厉风起有些懵了,“难道不是?”
宫外孕是怎么回事,即使他这个门外汉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可是一不小心就会送命的,堕胎怎么在他这里就成了罪无可恕了?
薄东篱冷呵一声,冷声质问,“你什么时候也会替那个女人说话了?”
厉风起更加摸不着头脑起来,看了眼手中的病历单,嘀嘀咕咕一句:“难道是我孤陋寡闻,这宫外孕不是什么大事?”
按常理说不会啊,宫外孕这种事情
“你说什么?!”厉风起的思绪被薄东篱冷然拔高的声音打断。
厉风起被他这一吓,手里的邮件都掉到了地上,等缓过神来,不由得咒骂了一句“艹”,他这是招谁惹谁了,要受到心脏的再三摧残。
薄东篱三步化作两步走到了他跟前,攥住了他的衣领,深邃的眸子染上了厉色,“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宫外孕?谁是宫外孕?”
厉风起被他这疯魔的样子彻底给惹恼了,甩开他的手,一边整着自己的衣领一边不耐烦道:“你女人宫外孕你问我?”
薄东篱这一次无比确定不是自己听错了,他有些痴然的看着厉风起,“你说洛相思?”
厉风起见鬼一样的看着他,“你碰过几个女人,自己不会都搞不清楚了吧?”
薄东篱浑身都僵硬了起来,心里有一种声音开始响起,他可能冤枉了她
这种陡然响起的可能性让薄东篱遍体生凉,“你是怎么知道的?”
厉风起抓起地上的那张病历单,扔给他,“你不会狗血到误会她不想生下你的孩子,然后把人给欺负了吧?”
薄东篱喉咙干涸一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睛死死的盯着病历单上的字,每一个字都清晰的映在眼睛里。
宫外孕危险手术
这些字眼就像是一把把的刀子钻进了他的骨髓中,切磨着他的神经。
怎么会这样?
她堕胎是因为宫外孕?
但是,赵冰卿说自己不舒服,让他陪她去医院,他明明在那张病历卡上看到
赵冰卿?
薄东篱垂在一侧的手掌死死的攥紧,当时他急火攻心或许没有发现,但是现在想来事情却发生的异常巧合。
所以,他极有可能是被人算计了,而这个人八成就是赵冰卿。
厉风起看着他变幻莫测的脸色,很有眼力劲儿没有再招惹他,等他渐渐平静下来后,提出了一个比较中肯的建议,“如果你想要了解当时的情况,,不妨拿着这张病历单亲自去医院走一趟,这上面有主治医生的名字。”
薄东篱闻言,拿着病历单走往外走
厉风起瞥到他放在桌上的车钥匙,扶了扶头,“薄大总裁,车钥匙!”
薄东篱一路飞驰到了医院,手中紧紧的攥着病历单——
二十分钟后,薄东篱从医院走了出来,平日里笔直颀长的身形布满了颓废。
打开车门坐了进去,靠在椅背上,手指捂住了深邃的眼眸,数秒后,有晶莹的泪珠从指缝中划出。
脑海中不断地闪现着主治医生的话,“洛相思?你是她什么人?”
主治医生狐疑的望着他,似乎是在思索他的身份。
薄东篱唇瓣动了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说是男朋友吗?他们已经分手了。
半晌,他听到自己说:“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然后他将手中的病历单拿了出来,“这份病历单,是她的?”
问这话的时候,他的嗓音有些颤抖,他渴望一个答案,但是却又惧怕这个答案。
主治医生扫了一眼,因为洛相思当时的表现跟很多孕妇都不一样,所以他的印象比较深刻:“没错,是我写的。”
“这位病人,当时啊怎么都不肯同意手术,竟然宁愿用自己的命去换孩子的命即使在跟她再三强调了,不手术的结果是一尸两命,她还是在坚持哎”医生想到当时的场景,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做我们这一行的,看多了年纪轻轻来堕胎的,这么年轻却甘愿用性命冒风险换取肚子里孩子平安的,还真是少数”
薄东篱颓然的塌下了腰,咛喃一句:“她什么时候进行的手术?”
医生翻看了一下自己的工作本,说出了日期。
薄东篱顿时赤红了眼,在医生不解的目光中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医院。
半个月前?
那天他得知了她堕胎的事情,怒火冲冲的跑到医院,不顾她刚刚手术后的身子,打了她一巴掌。
她当时,似乎是有话想说,可他却什么机会都没有给她。
他记得,他转身离开的时候,似乎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在喊他的名字。
他都做了些什么?
不能给她婚姻,不能时刻陪在她身边在她查出宫外孕的时候,跟另外一个女人领了结婚证。
她查出宫外孕的时候是不是在害怕?
手术的时候,是不是会感到恐惧
他记得,以前她很怕疼,每一次受了点小伤,就会期期艾艾的在他面前瘪着嘴巴卖委屈,一定要他安慰了才会好。
这一次她一个人躺在手术台上锋利的刀刃在身上划开一道口子,她有没有哭
“啪”薄东篱扬手给了自己狠狠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