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新妻:hi,总裁老公-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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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相思于薄东篱就是磁铁,他不受控制的会被她吸引,引诱。
洛相思靠在椅背上大口喘着气,然后防备的望着他,“你发什么疯?”
薄东篱目光幽暗的望着她,赤裸的目光让洛相思怀疑她会不会下一秒直接被他给撕裂,“为什么还要来?”
洛相思听到这话,挺了挺脊背,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说道:“我当然是来弥补自己的错误,小”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铃声打断了她下面的话。
“相思你在哪儿?刚才医生说顾西爵的病情忽然恶化,刚刚被推进急救室了。”
洛相思一顿,“怎么会这样?我马上就过去。”
因为夜深人静,又因为车里足够安静,她和周灵韵的话被薄东篱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
他从中很快的就筛选出了有用的信息:顾西爵生病出演了,而她一直在医院守着,这才错过了跟小宝的约会。
这样想着,薄东篱觉得胃部一阵绞痛。
等洛相思挂断电话,想要他下车的时候,就看见他坚毅的五官和紧皱在一起的眉头,原本想想要他下车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你怎么了?”
她即使生气于他刚才的举动,但是却还是不能忽略他的一举一动,这种感觉就像是鬼迷心窍。
他带着重重鼻音的嗓音在午夜刺激着她的耳膜,“没事。”
没事?
他这样子没事才有鬼。
洛相思将车里的灯打开,果不其然看到他侧卧着,一手捂着胃部,似乎是一时不适应乍然亮起的灯光,眨了眨眼睛。
开灯之后洛相思总算是看清楚了薄东篱此刻的样子,脸色呈现不正常的白色,额头脖颈处事密密麻麻的虚汗,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水光。
“怎么会出这么多汗,你到底怎么了?!”洛相思担忧的问道。
薄东篱捂着胃部一言不发。
洛相思看着他捂着腹部的手,也顾不上跟他置气,猜测道:“是不是胃不舒服?”
他没有回答,也算是表示了默认,这几天他因为心头有火气下不去一直没怎么吃饭,如果不是真的挺不住了,他不会像此刻这么狼狈。
洛相思咬了咬牙,看着一巴掌都打不出个屁的男人,真想视而不见就这样让他疼着。
“我送你去医院。”她真不想承认自己硬不下心肠。
“没事”疼的都直不起腰了还在嘴硬,说话的声音气若游丝的堪比林妹妹,“送我去卧室,里面有胃药。”
“你现在这样,吃药管用吗?”洛相思看他难受成这样,有些怀疑。
“嗯。”薄东篱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点头。
“好你在坚持坚持。”洛相思手忙脚乱的打开车门,然后转到副驾驶位上,将他搀扶了出来。
门前的保镖看到想要上前帮忙,但是却被薄东篱一个冷眼倒过去,僵在了原地。
深夜,万籁俱静。
洛相思一手拿着药,一手端着温开水扶着他把药吃下去。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
一个小时过去。
薄东篱额头的汗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有了越来越多的迹象,她站在一旁看着,不由得心急如焚,“你骗我的是不是?吃胃药根本就没用!”
薄东篱已经痛得不想说话,他想说自己没有欺骗她,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次的胃病会这么严重。
“不行,我现在就打120,你必须去医院。”如果她一开始没有听信他的信口雌黄,他现在说不定已经在医院被治好了!
凌晨两点半,厉风起匆匆忙忙的赶到医院,病房内薄东篱正躺在床上挂着吊针。
见他进来,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知道两人的关系,连忙对他进行病情的阐述,“这位先生的胃比之一般人的要脆弱很多,看的出是这几年亏空的比较厉害这次应该又是最近的饮食出现了问题,才会疼成这样。”
穿着睡衣,披着深蓝色大衣的洛相思自始自终都低着头,许也是想到了男人这几天会饮食不规律的原因。
厉风起看着病房内的这对祖宗真想扭头就走,大半夜的都不消停。
但是却还是抑制住了自己内心的冲动,一脸无语的问向说话的医生,“所以他现在的状况怎么样了?死不死的了?!”
最后一句纯粹是为了表达自己背心的狂躁。
“这病情暂时得到了抑制,但还需要挂几天的点滴,这段时间注意饮食规律不要吃刺激性的食物”医生回答。
对于这样的回答,厉风起不用动脑子都知道,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之所以多问这么一句,无非是想让洛相思听明白,听清楚。
“行了,你先出去吧。”厉风起说道。
医生跟着护士点点头,走了出去。
薄东篱现在还在昏睡中,脸色少有的苍白虚弱。
洛相思半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病房内只剩下三个人,厉风起扫了一眼一躺着一坐着的两个人,冷声问道:“你们大晚上的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洛相思抬头看了看他,“刚才医生说他这病是这几年落下的?”
提到这个,厉风起原本已经压下去的火气不禁又冒了出来,却还是没有直接的表达出来,只是没好气道:“为了一个女人折腾的,就差把自己这条命给折腾没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洛相思,里面的意思表达的十分的清晰明了了,这个女人——是她无疑了。
洛相思有些哑口无言:“”
“你们这是又闹脾气了?我听他手下的人说他两天都没怎么吃饭。”到底是自己的兄弟,这个时候该打感情牌还是会意思意思帮帮忙。
果然,洛相思低着头,很轻很轻的声音重复了一句,“两天没吃饭吗”
他不吃饭,赵冰卿都不管,就这么由着他吗?
她沉默着,厉风起拉开椅子坐下,没有再说话。
一时间病房内即使有三个人,却安静的诡异。
洛相思一会儿看着输液管内的液体发呆,一会儿就空洞的看着薄东篱的侧脸出神。
久久,不知道究竟时间划过了多少分钟,眼睛疲惫了,她这才将视线移开。
翌日清晨,厉风起一睁眼就看到薄东篱四处乱转的眸子,当看到他醒了,虚弱的嗓音一开口就问,“洛相思呢?”
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厉风起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浑身酸痛的骨头和肌肉,脸色不太好,“走了。”
“走了?”前一秒还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的薄东篱一下子坐了起来。
厉风起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随意的一句话会引起他这么大的动静,连忙按住他还在挂吊针的手,“你丫还挂着点滴呢。”
薄东篱凝了凝眉,靠在床头问道:“她什么时候会去的?”
厉风起回忆了一下大致的时间,说道,“差不多天亮的时候。”
薄东篱:“去哪了?”
他隐隐似乎知道答案,他并没有忘记昨天晚上她在这里接到的那通电话。
电话里说顾西爵病情恶化,被送进了急诊室,所以她在他睡着后就迫不及待的离开,去找前夫了是吗?
想到这里,薄东篱的眼睛中泛起一道猩红。
厉风起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打了个呵欠,说道:“没问。”
腿长在身上,又不是他的女人,他也不好问太多。
“为什么不拦着她?”
厉风起一脸的莫名其妙,“腿长在她身上,她要走我还能拦着不成?”
再说当时那女人连句话都没一句,在他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站起身就走了,他难道还要去抓着她吗?
薄东篱没有说话,顿了三秒钟之后,直接就想要拔下点滴,下床。
厉风起看的一愣,随即连忙按住他的手,一边大声的呵斥道:“你丫就不能别折腾了?!医生说你要好好养着,你特么又发什么疯?不要命了是不是?!!”
第75章 顾西爵不见了。()
跟他做兄弟,简直就是个短命的活。
“老老实实给我躺着,一时半刻见不着,她又不会跟人跑了!!”
薄东篱惨然一笑,“她现在就是去另外一个男人身边,还差跟人跑吗?”
厉风起:“”
洛相思赶到急诊室门外的时候,顾西爵已经在一次被转到了重症监护室。
周灵韵告诉她,“医生说,这一次抢救很乐观,如果明天之前再醒不过,恐怕就真的醒不过来了。”
洛相思整个人一顿,垂在一侧的手指都在颤抖:“怎么会这样?”
周灵韵叹息一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守在门外的顾老太太像是老了十岁,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这一次她看到洛相思就像看到仇人一样,而是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的瘫坐在椅子上。
自言自语的念叨着:“我的儿啊你要是醒不过来,我可该怎么办啊”
她这下半辈子唯一的盼头和活下去的动力就是儿子,如果儿子忽然就去了,她多半也是活不长了。
周灵韵并不可怜顾老太太,但是她却害怕洛相思会因为顾西爵的事情懊悔一辈子,于是建议道:“你去里面看看吧,他既然是为了你成现在这样的,说不定你可以唤醒他。”
洛相思顿了顿,然后还是听从了她的建议,在护士的指导下换上了无菌服,装备齐全的走进了重症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内安静的好像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除了自己的呼吸声就是各种仪器滴滴的声音。
洛相思第一次这么真实的看到这么憔悴的顾西爵,他紧闭着双眼,脸色惨白,如果不是心电图还显示他活着,洛相思都要怀疑他已经死了。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生命的脆弱。
上一次是在五年前。
她在他窗边坐下,握着他的手,静静的看着他。
五年间的婚姻如果幻灯片一般的在脑海中一一回放,洛相思忽然觉得,也许自己是欠他的。
就像他说的那样,即使他们结了婚,可她从来没有爱过他。
她身为他的妻子,却没有想过要爱他,这或许是她的错。
但是人只有一颗心,她的心早已经落在薄东篱那里,又怎么再多长出一颗分给他。
“顾西爵”她张了张口,但是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最后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句:“谢谢你。”
谢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爱我,即使这份爱,让你走错了路。
洛相思在走之前,用力握了握他的手,“我希望你能尽快好起来。”
说完,她转身。
但是手却被人拽住了。
洛相思震惊的转过头,然后就看到了顾西爵慢慢睁开的双眼,“你醒了?”
顾西爵想要说话,但是却因为嗓子太干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洛相思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
喝过了水的顾西爵,能说话了,即使嗓音还有些沙哑,而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有没有受伤?”
洛相思一顿,回答:“我没事儿。”
“那就好,那就好”他连着说了两句,然后就不说话了。
寂静的病房里,两人都沉默着,顾西爵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好像这样就能将她看到心里去。
从医院出来,洛相思被一个陌生男人拦住了去路,她缓缓地抬起头,发现了一张并不熟悉的陌生面孔,男人没有任何波澜起伏的声音说道:“洛小姐,薄总请您过去。”
薄总?
洛相思的目光向周围看去,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停在不远处的迈巴赫。
车窗缓缓地滑下,露出薄东篱那眉骨分明的矜贵面庞,目光深不见底,他只是静静的坐在那边偏偏让人感觉全世界都臣服在了他的脚下。
四目相对的瞬间,洛相思拧了拧眉,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这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拦在她面前的男人见此,传达了薄东篱的意思:“薄总说可以送洛小姐一程。”
当然这是委婉的说法,薄东篱当时见到她的身影,只是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把她叫上来。
洛相思闻言,连忙摇摇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自己回去?然后再爽约一次?”不远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已经下了车,站在车旁冷冷的打量着她。
“我不是故意爽约,我跟你解释过了,我”
“呵”薄东篱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眼底没有半丝笑意,“我只看结果。”
结果是怎样就是怎样,过程他从不关心。
冰寒的言语,让她的心颤了颤。
只关心结果的人,多数都有一颗冰铸的心,寒、冷、坚。
洛相思唇瓣动了动,转瞬间又咽了下去,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