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新妻:hi,总裁老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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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相思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肢体,摸着墙壁站起身,怔怔的看着他,“脚麻了。”
薄东篱一手揣兜,一手自然垂落,面无表情:“还装可怜?”
她真以为他还是五年前那个会被她耍的团团转的薄东篱不成?
洛相思攥着手掌,唇角一勾,“都说男人喜欢楚楚可怜的女孩,我这不是想试一试,不过”
她讪讪的摸了下鼻尖,“好像没什么效”
第12章 差不多到了虎狼之年()
“果”字还没有吐出口,已经被男人一把从电梯中揪了出来。
他的怀抱冰寒中夹杂着清冽的味道,明明没有任何温暖的味道,却令人深深着迷。
他抱着她,她的耳边就是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洛相思蓦然就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真讨厌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能轻而易举的勾起她的心动。
五年前她态度强硬的跟他分手,说他是没钱的穷小子,他冷冷看着她。
她以为他对她失望透顶了,决定放弃了。
却不成想,在她结婚的当天,他跟她那个婆婆达成了交易,睡了她整整一夜。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平素里跟个禁欲的得道高僧一样,只有她知道他究竟有多禽兽。
直到她再一次被放到了床上,洛相思都还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中。
“哑巴了?”头顶传来薄东篱冷冷的讥讽声。
洛相思半抿着唇,侧眸看他。
薄东篱漆黑如夜色的眸子瞥她一眼,修长的手指解开了西装纽扣,“啪”地一声西装落在地上。
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一半,露出健硕的胸膛,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洛相思的眼神闪了闪,神经紧绷,咽了下口水,“那个薄学长,你脱衣服干什么?”
薄东篱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捏着她的下巴,炽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听说你那便宜丈夫没动过你,你今年也25了,差不多到了虎狼之年,费尽心思的到我这儿不就是寂寞难耐了?”
洛相思原本惨白的脸色变得一片绯红,不知道是因为他的话,还是因为他的举动。
这虎狼之年是什么鬼?
她娇笑着提醒:“学长,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才二十五,跟虎狼之年有什么关系。
薄东篱嗤笑。
洛相思见此,手从下摸到了他的胸口,媚眼如丝,“还是说你是在影射自己?”
因为她的动作,薄东篱的眉头拧在一起,然后捏住她的手骨阻止了她的动作,“这么熟练,对谁做过?”
他质问的时候,手上的力道就有些失控,洛相思疼的差点哭出来。
只是这个时候她万没有服输的道理,“做太多次,薄学长想知道哪次?”
薄东篱胸腔起伏了下,“恬不知耻。”
洛相思眼底划过笑意,“吃醋啊?”
“嗬”冷冷甩开她的手,“自作多情。”
他的毒舌当年她追着他满校园跑的时候就领教过了,如今早已经免疫。
双腿盘坐在床上,将他的卧室打量了一遍,笑道:“薄大老板不是我说你,你现在怎么说也是土豪级别,怎么还住二手的别墅?”
最主要的是这电路也太差劲了一点。
薄东篱目光一沉,“不记得这里了?”
洛相思狐疑看他,“我该记得这里?”
这地方她好像没有来过吧?
薄东篱锐利的眸子一眯,眼底泛着幽幽的冷光。
脑海中浮现出五年前的那个夏天,她抱着西瓜在那翻凉城新建的房子,当翻到新城区这套别墅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薄东篱你看这栋别墅。”
那时她的眼中盛满了憧憬的细碎星芒。
可不过五年,她就将一切都忘了。
第13章 撑着身子站起身,“死不了。”()
她忘记的何止是当年说过的话,不是连爱他都忘了么。
想到这里,薄东篱的脸色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冷着脸向她靠近。
洛相思下意识的后倾,呼吸一滞:“你靠这么近干什么?”
“害怕?”墨色如黑夜般的翦瞳在眼底沉下一片阴影。
“我怕什么。”她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转眼却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准备跳下床。
只是好巧不巧,她跳下床的姿势存在问题,在落地的那一瞬脚踝被狠狠的扭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发出一声惊呼。
薄东篱心下一惊,伸手就想要拽住她,却没成想,两个人一同摔到了地上。
洛相思被压在下面,摔得眼冒金星,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某人要吃人的脸色。
她揉着被摔痛的脑袋冲他傻笑,“我不是故意的,失误,这是失误。”
他一言不发的看着她自己一个人傻笑,直到她的脸笑僵了。
洛相思被他看的心底发毛,舔了舔干涸的唇,准备起身。
可他却以一种绝对强势而霸道的姿态将她扣在地上,呼吸在她的唇角漾开,“接吻吧。”
洛相思的脑袋一瞬间就停止了工作一片空白。
下一秒,他一手撑在她耳侧的地上,薄唇就那样印了上去。
吻,薄东篱的吻,熟悉缱绻的味道。
她承认这一刻她沉醉其中,情不自禁的配合。
直到——
他的手穿过裙摆,去到了不该去的地方,洛相思这才恍若大梦初醒,一个手肘顶在了他的身上。
她这一顶是情急之下的举动,根本就没有控制好力道,再加上薄东篱这几年因为工作的原因胃部早就出现了问题,直接头顶就冒起了冷汗。
洛相思并没有察觉他的异样,直接将人推开,慌不择路的想要逃离。
薄东篱倒在地上,看着她仓皇的背影,嘴角掀起薄凉轻嘲的笑。
撑在地上的手掌攥紧,等待着痛感的消失。
洛相思,这一次你千万要走的远远的。
祈求能一辈子不要出现在他眼前。
他湛黑的眼眸半敛着,直到耳边响起她试探狐疑的身影:“薄东篱你还好吗?”
洛相思看着他额头的汗珠开始反省自己刚才的行为,她下手没轻没重的,难道是伤到他了?
她的声音让薄东篱的瞳孔收缩了下。
洛相思没有听到他的回答,慢吞吞,小心翼翼的凑过去,“你没事吧?”
她小心谨慎的模样,不知道是刺痛了他的哪根神经,撑着身子站起身,“死不了。”
强撑着站起身的后果就是额头淋淋的冷汗。
不管他怎么强硬,只听他的声音洛相思就知道他此刻一定难受的很,一边凑上去扶他一边骂他,“疼死你活该。”
依靠着她的力量躺到床上,嘴角溢出冰凉的笑,“想我死,现在就是好时机。”
趁他病,要他命,如果是她,他给了也便是了。
白他一眼,洛相思告诉自己要大度,不要跟一病人计较,“我送你去医院。”
躺在床上,他的双眸空寡,“不去。”
“薄东篱!”她冲他怒吼,“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第14章 害人的本事还真是有增无减。()
一点身为病人的自觉都没有。
薄东篱换了个姿势,漆黑如墨的眸子看不到任何细碎的光亮,“还不走,想继续做下去?”
洛相思轻嗤一声,仰着精致的五官,态度嚣张:“你有本事站起来我跟你姓。”
没有男人能容忍一个女人在他面前大放厥词,尤其是已经走到如今地位的薄东篱。
手撑在床上,作势就准备起身。
洛相思眉心一跳,上前按住他的动作,低怒:“你疯了是不是?!”
薄东篱望着她的眼睛幽深如狼,“洛相思,既然骗了我,为什么不干脆骗一辈子?”
他执念五年,恨不能将她剥皮拆骨的原因,与其说是恨,不如说是——怨。
怨她死皮赖脸的追着他,怨她用一张笑靥如花勾走了他的心,更怨她在勾走他的心之后弃如敝履。
洛相思嘴角一僵,心下苦涩,面上却依旧在笑:“谁让当时薄大公子不告诉我,你其实家底雄厚如果我当时知道自己的男朋友这么有钱,怎么还会去找别人?”
她说的理所当然,一片坦荡,好像所有的错就在他。
可明明她才是那个为了钱可以出卖感情的拜金女。
薄东篱嫌恶的挥手打开她压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洛相思,你的感情真是廉价。”
廉价到可以随意出卖。
胸口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洛相思觉得自己无力再笑了,为了掩饰情绪,她低垂着头,浓密的睫毛盖住眼底的受伤。
有时候,她也觉得自己廉价的很。
可是啊,从小喊着金汤勺出生的大少爷,怎么会知道贫民对于钱的执念
她喜欢钱,喜欢很多很多的钱,有钱万事足啊,连命有时候都可以用钱从死神的手里买回来。
厉风起知道薄东篱进医院的时候,薄东篱已经做完了检查,正面无表情的躺在病床上看文件。
“呦,薄总裁简直是我辈的榜样啊,人都进医院了还不忘工作。”厉风起凉凉飘来一句。
面对他的风凉话,薄东篱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彻底无视了他。
许是厉风起也觉得一个人唱独角戏没什么意思,便抬着长腿大刺咧咧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昨个儿带那女人回去玩的太过火,身体被掏空住院了?”
薄东篱“啪”地一声阖上文件,没有一句废话,直接朝他扔了过去。
“艹。”没有任何防备的厉风起被砸了个正着,那厚厚一沓文件的攻击力简直惊人,疼的他呲牙咧嘴。
洛相思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厉风起一副要吃人的模样,淡淡一句:“你来了。”
厉风起原是京城出了名的混世魔王,从小无恶不作欺男霸女的主儿,遇到薄东篱之前那可谓是顺风顺水,但所谓夜路走多了迟早要遇鬼。
在凉大上学的时候偶然遇见了洛相思,见她长得漂亮就想玩玩儿,那时洛相思正追薄东篱追得如火如荼,对这一浪荡公子那是一百个瞧不上眼。
几番冷言冷语下来,厉风起干脆直接想要用强的,被赶到的薄东篱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抑郁不平的厉风轻先后跟薄东篱进行了几次的较量,都被全面碾压,败得那叫一个狼狈。
从此便开始对薄东篱马首是瞻。
“人你送来的?”厉风轻看着洛相思明知故问一句。
洛相思诚实的点头。
厉风轻嗤笑一声:“五年不见,害人的本事还真是有增无减。”
第15章 怎么,心疼我啊?()
洛相思一顿,随即云淡风轻的顶了回去,“五年前不见,厉总盛气凌人的毛病还是没变。”
“药在这里,你记得吃,我先走了,免得在这里受人白眼。”洛相思将手中取回来的药放到桌边,瞥了眼薄东篱说道。
她走之后,厉风轻大刺咧咧的坐到床边,见薄东篱看着门口的方向出神,低笑一句:“怎么舍不得啊?”
薄东篱薄凉的唇轻扯,“犯贱一次就够了。”
“你能这样想最好”厉风起嗤他,“但不是我说,这大晚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洛相思还能完好无损的站起来,你这怎么倒下了?难不成是从国外学了什么新鲜的玩法?”
薄东篱面色一沉,“别拿她开玩笑。”
厉风轻一耸肩,“得,你情深,我枉做小人。”
一句话都要维护的模样,说他能下狠手对付洛相思,鬼能信吗?
洛相思从医院出来,一辆轿车恰如其分的停在了她的前方。
驾驶座上的徐广平走下来,“洛总。”
“小平子你这时间掐的可真准啊。”洛相思媚眼促狭。
徐广平老神在在,视而不见。
洛相思抿唇不满,“无视你老板是不是?”
徐广平对于她的找茬习以为常,一边给她打开车门,一边说道:“洛总又从哪儿憋了火?”
要说洛相思这个老板别的恶习没有,唯独这憋了火就喜欢调戏自己小秘书的陋习是万年不变。
被下属揭了老底,洛相思有些讪讪,上了车,踢掉了鞋,舒舒服服的窝在椅背里活脱脱一只懒洋洋的小母猫。
“洛总这是直接去公司?”
“嗯。”洛相思慵懒的眯着眼睛,神情遮不住的疲惫,“到了叫我。”
徐广平透过后视镜她到她眼眶下青痕,“累了就休息一天,公司一天没有老板倒不了。”
徐广平有时候真的看不懂洛相思,明明才不过二十五岁,却时时刻刻将自己崩成了一条弦,恨不能一天24小时扑在工作上。
“怎么,心疼我啊?”闭着眼睛,嘴角勾起,打趣。
徐广平轻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