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新妻:hi,总裁老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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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收紧了,鱼可狡猾的很。”
“是,老板。”
“通知各大银行,延后贷款时间。”
“是。”
助理见他吩咐完了,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薄东篱仰起脖子,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
已经过了四天,只剩下三天了,思思你在做什么呢?
是在想尽办法不向我低头吗?
薄凉的唇角抿起,跟着他就这么难受吗?
他知道她在意的是薄太太的名头,只是他不能给。
她,他要定了,这一次他要她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身边。
到了第五天,资金的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不知道是谁将公司资金紧张的事情说了出去,现在员工的情绪起伏很大。
到了吃饭的点,洛相思心不在焉的戳着徐广平拿来的饭菜,没什么太大的食欲。
“小平子,你说算计我的真的是他吗?”
徐广平瞥她一眼,“你心里应该最清楚,不是吗?”
洛相思眸光闪了闪,“你说我该不该去找他?”
徐广平唇瓣动了动,还没张口,她放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洛相思瞥了眼来电显示,没有理会。
徐广平疑惑的看她一眼,然后不经意的看到了“顾西爵”三个字。
“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先出去。”
洛相思挂断电话,幽幽瞥他一眼,“明知道我不会接,装什么大尾巴狼。”
徐广平:“”
下午,洛相思头晕的状况越来越明显,徐广平买来的药不知道被她扔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是好在药店离公司并不远,洛相思准备去买趟药,顺便出去走走。
结账的时候,她身后走来了一对学生情侣。
女孩的脸色有些苍白,不时地咳嗽两声,男孩儿忙前忙后的安慰着。
女孩儿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幸福的埋怨,“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昨天非要晚上去爬山,我就不会感冒了。”
“是我的错,以后绝对不会了。”男孩将所有的过错都揽了下来。
洛相思背对着他们,却将他们的对话全部都听进了耳朵里。
慢慢的眼睛有了红了。
这一幕让她倍感熟悉,她记得,当年她跟他第一次亲密接触,就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药店里。
那天她发烧了,难受的要死,就夺命连环扣一般的给他不停地打电话。
原本正在上课的薄东篱是没有接电话习惯的,但是,耐不住她一个又一个电话的打,最终还是从后门出去,接了她的电话。
“洛相思,我在上课。”薄东篱沉声说了句。
听到他的声音,洛相思“哇”地一下子哭了起来,委屈的不得了。
薄东篱听到她的哭声,心颤动了下,“别哭,出什么事情了?”
洛相思呜咽着,“我要死了”
“别胡说,到底怎么了?”
在他的追问下,她说了药店的名字,然后坐着等他。
十分钟后,他发丝凌乱的跑了进来,洛相思巴巴的望着他,嘴巴一瘪,“你怎么才来?”
薄东篱没有说话,径直走到她跟前,伸手在她的头上摸了摸,烫手的温度让他忍不住低吼一声,“洛相思你是笨蛋吗?发烧了都不知道去医院?!”
她眼睛红红的望着他,抽了抽鼻子,“你凶我。”
薄东篱一哽,责备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冷硬说道:“我送你去医院。”
她脸一撇,拒绝:“我只接受男朋友送我去医院。”
薄东篱被她的理直气壮给气笑了,“你觉得我会在乎?你烧成个傻子,我身边不过是少了个缠人鬼。”
她都病成这样了,他还这么毒舌,洛相思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抓住他的胳膊就咬了上去。
让你毒舌,让你高冷!
薄东篱任她咬着,一动不动。
他这样,洛相思咬着咬着倒是不好意思了,只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讪讪的松开了嘴。
薄东篱似笑非笑的望着她,“出气了?”
她将头一扭,哼。
“薄东篱我告诉你,我不玩了!”她都追他三个月了,他一点反应都不给,她不追了!
薄东篱嘴角的笑僵在那里,眼神沉了沉,冷声问她,“不玩什么?”
洛相思没有看他,所以根本没有发现他冷下来的脸色,不知死活的说了句:“不追你啊”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按到了身后的墙上,清冷的眉眼带着冷意,“追到一半,你不追了?”
他离她尽在咫尺,一不小心唇都会撞在一起,洛相思咽了咽口水,“我我,是你一直都不答应”
他都不给点反应,她整天一个人唱独角戏,怎么能唱的下去。
“反应?”薄东篱细细的品味着她这句话的意思,然后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将唇印在了她的嘴上。
两唇相碰触的时候,洛相思瞪大了眼睛,脑子一片空白。
他,吻她了?
他的呼吸在她的嘴角漾开,低沉的嗓音简直在诱人犯罪,“这样的反应够吗?”
她呆愣愣的点头,睁着黑葡萄般的眼睛望着他的唇。
“乖。”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既然满意了,那就继续追,嗯?”
洛相思点头,受蛊惑一般,“好。”
往昔越美好,现在想来就会越加的痛。
拿着药付完了钱,走出药店的时候被迎面而来的人撞了一下,那人匆匆道了歉之后,洛相思只觉得眼前一阵漆黑。
呼吸又热又重,然后倒在了地上。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但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要拿起手机想要给徐广平打个电话,但是摸着手机,却什么都看不见。
只是隐隐听到周围似乎围了不少人。
“思思。”一道稚气中带着焦急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朵。
朦胧中她好像看到有一白白胖胖的小家伙朝她跑了过来。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鼻翼间尽是浓重的消毒水味。
嗓子干得难受,浑身软绵绵的连睁眼都费劲儿。
等她终于睁开眼,想要起来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睡在一旁沙发上的小家伙。
薄尊宝小小的一团躺在偌大的沙发上,小家伙蜷缩在一起,露出粉妆玉砌的小脸,小嘴儿微微张开着,仔细听还能听到微微的鼾声。
小小的眉头轻皱着,似乎是梦到了什么令他不喜的事情。
病房的门从外面推开,一名小护士走了进来,看到她醒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却看到洛相思对她做了个“嘘”的动作。
洛相思指了指还在睡觉的小家伙,小护士会意,脚步放轻的走到她跟前,一边把药递给她,一边放低了声音说道:“你儿子可真懂事。”
洛相思吃完药,听到她这话,下意识的就想要纠正,但是小护士接下去的话,却让她怔住了。
“真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能这么聪明,指挥着送你来的好心人把你放到病床上,自己一个人又是挂号,又是拿手机缴费的,认真的模样,简直让人喜欢到心坎里。”
“我在医院做了五年,第一次见到这个乖巧懂事的小孩,有这样的孩子你可真幸福。”
小护士原意是想要夸奖小家伙,但是洛相思听着却莫名的感到有些心酸。
因为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一个小孩子如果太过懂事成熟意味着什么,如果不是多数的时候只能依靠自己,怎么肯能成长的这么快。
就像她,在没有遇见薄东篱之前,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撒娇,什么叫娇纵,什么叫有恃无恐。
很多时候成熟懂事,意味着的,是经历了太多孤独。
护士走后,洛相思从病床上下来,蹲在沙发旁兮兮的看着睡得正熟的孩子。
肉乎乎的脸上垂下两道淡淡的弧形剪影,看起来分外的惹人喜爱。
拿起一旁的毯子盖在他的身上,小家伙放在一旁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被惊扰了睡眠的小家伙不高兴的皱了皱眉,小嘴儿也不满的嘟了起来。
洛相思拿起他的小手机,看到上面的来电显示,一不小心按了挂断。
看着被挂断的通讯记录,洛相思拧了拧眉,她,真不是故意的。
然后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洛相思犹豫着要不要接,最后在小家伙不满的哼唧中,她拿起电话去了走廊里。
“薄尊宝,你皮痒了是不是,现在几点了,嗯?”电话一接通,那头就传来男人冰冷中带着怒火的声音。
洛相思淡淡说了句,“是我,薄尊宝在医院陪我。”
“你,生病了?”薄东篱顿了下,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话,还是因为接电话的是她。
“嗯。”
“哪家医院?”
洛相思抿了抿唇,“你不用”
“我去接他。”不等她拒绝,薄东篱打断了她的话。
洛相思脸一红,原本是她自作多情了:“”
她竟然第一反应是,他想来看她。
挂断电话后,一抬眼就看到光着脚丫站在一旁的薄尊宝。
小家伙黑漆漆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思思,老男人又要来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了,对不对?”
第51章 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会死在这里?()
洛相思捏了捏小家伙不满的腮帮子,牵着他的小手走回病房。
而别墅这边,薄东篱握着挂断的手机顿了顿,然后拿起衣服作势就准备出门。
厉风起看到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就联想到了洛相思:“那女人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薄东篱停下脚步,冰寒的眸子投到他身上,“注意的用词。”
“得。”厉风起不在意的耸肩,“你就上赶着去找那女人,反正最后伤身伤心的也不是劳资。”
薄东篱没有理会他的话,径直往外走。
厉风起见他副模样,气不打一处来,“薄东篱你不要忘记当年她是怎么对你的,我就不明白了,外面环肥燕瘦随你挑,你怎么就非要吊死在她这一棵歪脖子树上?!”
薄东篱拿着外套的手微微收紧,面无表情的出了门。
为什么?
因为再多的女人都不是洛相思。
病房内,洛相思蹲着,正在给薄尊宝穿鞋子。
小家伙低着头看着她,乖巧的不像话,面颊红红的,“思思,你是第一个给我穿鞋的女人。”
洛相思听着这话,似乎觉得有哪里奇怪,抬头看了看他肉乎乎的小脸,打趣:“张妈没给你穿过鞋你妈妈给你穿过?”
她很不愿意提起赵冰卿的名字。
小家伙没有注意到的异样,说道:“那不一样。”
洛相思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摸摸他的头,问道:“哪不一样?”
“因为”薄尊宝绞着小手,羞羞怯怯的瞥她,“因为,我很喜欢思思。”
洛相思轻笑,拿起桌边的一个饼干递给他,“这么会说甜言蜜语,跟谁学的?”
小家伙一边拆开饼干,一边正色道:“思思,你要相信,我说的都是真心的,你可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的女孩儿。”
奶声奶气的小家伙,偏偏一本正经的说喜欢她,简直萌到让人恨不能咬两口,洛相思忍不住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既然这么喜欢我,就跟我回家怎么样?”
薄尊宝摸着被亲的脸,整个人都有些飘了:嘿嘿嘿,思思亲他了呢,思思一定是拜倒在了他的牛仔裤下,他就说嘛,他长得这么英俊潇洒,怎么会有女孩儿不喜欢。
“咔叱咔叱”小家伙为了掩饰自己的小情绪,捧着饼干咬了两口,结果沾了满脸的饼干沫子,“可是,如果我就这样跟你回家,不就是上门女婿了嘛,爹地一定不同意的。”
洛相思看着他捧着饼干活像只土拨鼠的模样,禁不住笑出声,“你还知道上门女婿呢?”
小家伙咬着饼干,口齿不清地说道,“沃紫道的可多了呢。”
洛相思望着自卖自快的小人儿,给他擦了擦嘴角的饼干沫,忽然想起护士的话,问道:“听护士说是你给我挂的号拿的药?”
薄尊宝“咔叱咔叱”的咬着饼干,很干脆的回答:“嗯嗯。”
“你怎么学会的?”依照他的年纪似乎并不该知道这些。
“在欧洲的时候学会的。”薄尊宝如实的回答。
“为什么会学这么?”他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怎么会需要学这些?
小家伙歪着脑袋想了想,仰着呆萌的脸蛋,说:“好像是生了几次病,自己去医院的时候学会的。”
对上薄尊宝澄澈如同小鹿般的眼睛,洛相思心下一酸,“你爸爸妈妈怎么不陪你去?”
“爹地,经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