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新妻:hi,总裁老公-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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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十安额前好像有一群乌鸦飞过,他说的倒是很理直气壮啊。
怎么着,他还准备以后不顾她的意愿强来?
薄十安恶狠狠的瞪他,“我觉得还是以后不见你更保险。”
那她也就不用苦学什么防身术,更不用担心有人对她动手动脚了,简直就是一箭双雕。
慕一寒摸了摸她的头,“听话,让你好好学是为了你好。”
薄十安简直要被他给气笑了,“慕一寒你难道不觉,你要是真的想要为我好,就应该管好你自己的第三只腿,不让它出来祸害人吗?!”
慕校草对此显然是有些苦恼,一本正经道:“我如果能管住它,还用得着让你好好学防身术?”
轻叹一口气,也不管她听不听得见,低声说道:“现在看到你,恨不能就直接上去撕碎碾碎,揉进骨血怎么还管得住”
薄十安真是被他气的内伤,她就没见过把自己的无赖说的那么冠冕堂皇的人,“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无赖起来简直就不是人呢。”
慕一寒竟然赞同的点了点头,“我以前也没有发现。”
但是当他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之后,就开始发现了,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告诉她的。
薄十安不想要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不然她直觉自己会被他给气死。
翌日,薄十安正在上课的时候,接到了一条消息提醒,打开一看是一张男人赤裸上身的照片。
照片中没有露脸,只露出了弧度完美的下巴,他扯开自己的衬衫,露出结实性感的人鱼线,浑身的皮肤不是当下流行的奶白色,而是一种仿佛是涂抹了蜜汁的颜色,在灯光的照映下,显得野性而迷人。
瞥了眼上面正在专心致志讲课的教授,薄十安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如果不是照片有限
薄十安看着他露出内库边缘的角度,莫名的感到一阵脸红。
联想到某人找这张照片时那副野性而又散漫的模样,薄十安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
但看他抓起衬衫那随意的燕子,在看他紧绷的下颌,薄十安单从照片上好像都能感受到那股子的色气。
她不禁开始神游的胡思乱想起来,这种照片如果发给哪家的经纪公司模特公司什么的,想必会是一笔不小的劳务费吧。
而经纪公司或者模特公司想必也会想方设法的找到照片的主人,到时候发现是慕大公子,想必画面感一定很强烈。
下课铃声响起的一瞬间。
薄十安的手机也同时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薄十安犹豫了下还是接了起来。
“在干什么?”电话那头传来慕一寒清晰的嗓音,但是接着又补充质问了一句:“怎么这么慢接电话?”
薄小公主樱唇微启,嗓音带上了抹肆意的慵懒,“那以后还是不接好了。”
慕一寒前脚刚被她慵懒的音色迷惑,下一秒就好像是跌进了黑暗,他沉了沉,说道:“你敢?”
薄十安一边向外走,一边轻笑,“要试试吗?”
电话那头慕一寒的呼吸明显的加重了几分,显然是在生闷气了。
薄十安只要想到他气愤不已,却又打不到她的样子就觉得有趣,让他一见面就欺负她,现在他不在,她可是要逮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整治整治他。
“薄十安!”她听到他咬牙的声音。
薄十安放慢了声音,原本就得天独厚的嗓音加上了一股魅色,“一寒生气了吗?”
慕一寒呼吸加重了起来,如果她在他眼前,他真想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薄十安顿了顿,笑道:“人家在看你的照片啊。”
说完之后,还尤嫌不够的加了句,“越看越觉得秀色可餐呢。”
“”慕一寒喉结滚动,嗓音变得沙哑起来,“你在,惹火。”
现在这么嚣张,昨天晚上她忘记自己是怎么个楚楚可怜法儿了?
听出他话语里的忍耐,薄十安有种恶作剧成功的喜悦,将唇瓣贴近手机,故意压低了声音,听上去就像是在耳边低语的咛喃,“惹火,又怎么样?”
话语里的张狂模样,慕一寒脑海中就浮现出了她现在笑的张扬,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薄十安,惹了火,你就确定我不会找你来灭?”慕一寒低沉的嗓音带着威胁的味道。
“慕一寒,你敢强迫我,一辈子都不要妄想当我男朋友。”薄公主抿着唇,娇纵道。
慕一寒性感的唇角一勾,“如此,不强迫你,就给我正名,嗯?”
“那就看你表现”
手机那头传来慕一寒低低沉沉的笑声,薄十安不知不觉红了耳朵
青春最美好的意义在于,它纯真而美好,爱一个人就是他她的全部,不带任何的杂质。
那年夏天,有个少年,是个坏人,霸道好欺负人,但也笨的可爱,脑海中是他无赖的模样,脸颊依稀感到了他残存的余温。如今微风不噪,阳光正好,他还在,你还未老,何不肆无忌惮爱一场?
第157章 厉风起番外:我与亡妻感情甚笃。reENs。()
周灵韵去世的第七年。
厉风起在完美的处理了边疆的安定问题后被提拔到了中央,他如愿以偿的成为了华国最年轻的将军,他的形象极其的正面,有着广泛的群众基础。
他无疑是耀眼的,出众的外貌,卓越的军事才能,光明的康庄大道,不管是有没有关系的都想要跟他攀亲带故,知道他身边没有任何女人,不少人也打起了这个主意。
打着谈正事的幌子,酒桌上就开始了。
“前不久我去了一趟边疆,如今便将能有现在的局面,完全是依赖于当年厉帅的丰功伟绩啊。”
一人其余人等也纷纷不肯落了下乘,阿谀奉承的声音此起彼伏。
“刘总说的是,边疆这些年旅游业发展的这么快,游客可以放心大胆的去旅游不用再担心生命财产安全,这些都仰仗了厉帅。”
“厉帅可以说是现在最受著名的将领之一,实在是给我们凉城增光不少啊。”
厉风起手中转动着酒杯,浅浅的嘴角淡淡的笑着,这些年来他成熟了不少,没有了年少的不羁与戾气,多了几分稳重与深沉,也越加的让人看不透他内心的想法。
“厉帅年轻有为,我这有个远方的表妹很是仰慕,今天啊知道厉帅要来,死活都想要来看看,厉帅,您看这人就在外面,是不是方便让她来见见真容?”刘总笑着说道。
他这一开口,让不少也有同样想法的人纷纷扼腕,平白被抢占了先机,这要是跟厉风起搭上了线,这以后不管是官场还是商界还有谁敢不给几分颜面?
“远方表妹?”厉风起抿了一口手中的红酒,语气玩味,“刘总这是准备给我下迷魂阵?”
刘总原本满是笑容的脸上顿时僵了僵,连忙摆手,“厉帅这是说哪里的话,我就是算计谁,也不敢算计您啊。”
厉风起没有再追究这个话题的真正用意,只是漫不经心的笑笑:“不是最好我与亡妻感情甚笃,她爱吃醋的很。”
刘总等人面面相觑,脸上的笑容纷纷有些不自然起来。
如果说厉风起是如今风头最劲的权贵,而这个权贵也是样样都好,但是唯独一点,却让人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那就是他口中的这个亡妻。
民政局没有任何的记录他结过婚,但是每当宴会上有女人想要靠近,或许有人想要向他身边塞女人的时候,厉帅都会说上那么一句“我与亡妻感情甚笃”,这个亡妻究竟姓甚名谁没有人知道。
只是从原先就与厉风起熟识的人口中隐约得知了一个消息,一个不知道真假的消息:七年前,一向喜欢流连花丛的厉风起,一夕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再不沾染任何女人。
有人怀疑他是生了病,不能再碰女人,但是随着这几年他远赴边疆,整顿了一片混乱的边疆局面后,关于他身体不好的传言渐渐的平息了下去。
也有人怀疑,他是有了钟情之人,所以不再碰外面的花花草草,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始终没有人见过传闻中的那个女人出现,这种猜测也渐渐的消失了。
而就在所有人都暗自猜测的时候,厉风起给出了所有人答案,他一改过往恶习的理由很简单,他爱上了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却不在了,也就是他口中的“亡妻”。
“厉帅与先夫人的感情真是感天动地,是我冒昧了,我这就罚酒三杯,向厉帅和先夫人赔礼道歉。”刘总这个人上道的很,在探明了厉风起的底线后,便站起身举着酒杯道歉。
这些年这样的试探与赔礼,厉风起经历了太多次,如今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神情不变的举起酒杯,抿了一口。
从觥筹交错的酒席上下来,酒意有些上头,他踉踉跄跄的往停车场走,衬衫的扣子微微解开了两颗,性感的胸膛若隐若现。
迎面走来两名穿着火辣的女人,看着他挺拔的身影和英俊的面庞,暧昧的笑了笑,“帅哥,一个人?”
厉风起靠在车前,露出慵懒的笑容,“看不出来?”
女人走过来,伸出手指在他的胸口画了个圈,冲他挑逗的眨了下眼睛,“看出来了夜深寂寞,帅哥需要人陪吗?”
厉风起瞥了眼女人的手,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女人认为他这是默认了,于是更加的大胆了起来,手臂搭在他的肩上,呵气如兰道:“宾馆还是你家?”
厉风起淡淡的将她的手臂扯开,拍了拍被她摸过了衣服,“没兴趣。”
女人怔了下,但是随即恢复如常,“帅哥这是在欲擒故纵?”在她的认知里哪有男人不喜欢野花的,尤其是送上门的漂亮女人。
厉风起直起身,准备开车门:“我有喜欢的人。”
女人见他要走,气急败坏的说道:“帅哥,你不会是玩不起吧?”
有女朋友这种借口也想的出来,不过就算是有女朋友又怎样?大家都是成年人,出来玩,谁还会管自己是不是有女朋友。
但是她却忘记了考虑,有些人也许曾经是烂,但是他却不一定会烂一辈子,尤其是当年有那么一个女人决绝而凄然的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之后。
“嗯。”厉风起拉开车门,临上车之前,他顿了一下脚步,嗓音带着无限的追念与怀恋地说了一声,“她不喜欢”
女人看着车影渐行渐远,低低的咒骂了一句什么,但是厉风起却毫不在意。
这些年他虽然活着,但是心早已经如同枯木。
最初的几年他还可以用酒精麻痹自己,但是近两年以来,酒精好像对他已经没有什么用处。
一切就好像是宿命轮回的报应。
厉风起的车消失在停车场之后,一辆迈巴赫也慢慢的启动了。
而车上的洛相思面色复杂的看着厉风起离开的方向,“薄学长”她轻声唤了一句。
薄东篱瞥向她,“想问厉风起的近状?”
这些年因为周灵韵的关系,洛相思一直排斥去关注厉风起的任何动静,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在听到他那句“我有喜欢的人”之后,她忽然在想,他是不是真的已经走出来了?
洛相思是矛盾的,如果放在曾经她会希望厉风起一辈子都走不出周灵韵的阴影,这样她才觉得对得起周灵韵的死;但是如今她的想法却开始慢慢的出现了动摇,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却还是要走下去,这些年厉风起也为曾经的过失付出了应有的代价,如果他真的能够走出来
或许,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情。
也许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很多事情都看开了吧,过往种种,也不再执着,毕竟感情的事情谁又能真的说得清楚。
“没有。”薄东篱沉默了数秒,说道,“他这辈子或许都不会再喜欢上任何人如今但凡是接近过他的,谁不知道他有个感情甚笃的亡妻五年前,他甚至在边疆的某个小城,举办了一场冥婚,后来被人告上了军事法庭,说他身为**知法犯法,如果不是当年边疆处于极其暴乱的时候,他恐怕早就已经被革职查办”
他的三言两语概括了厉风起这几年的所作所为,洛相思听后久久的沉默起来。
很长时间之后才慢慢的吐出一句:“薄学长,他是真的喜欢上周灵韵了,对吗?”
薄东篱把玩着她的手指,点了点头。
但是有一句话他却没有说,也许如今厉风起对周灵韵的感情已经不是一个“喜欢”一个“爱”字可以说的清了,时光会风化一些记忆,但是它却总会在不知不觉中让深的东西更深,让原本就浅薄的东西彻底消失无痕。
洛相思轻叹了一口气,无限惋惜的说道:“如果他能早一步喜欢上灵韵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