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路痴嫁不掉-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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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扒皮似乎也呆住了,松开我嘴巴,放我脚尖沾地,我忙不及的用自由了的嘴,模糊不清的呼痛: “ 嗷嗷嗷,我的头!痛死我了! ”
顾扒皮一点作为罪魁祸首的自责感都没有,忍不住笑出声来,在我横眉冷对中 : “怎么办,又撞傻了……”
“你你你!痛死我了!要不是你在厨房对我动手动脚,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我要掐死你!哎哟我的脑袋!”我对它的现状非常担忧,一边抹眼泪一边说, “眼泪都给我撞出来了。”
他表情好歹是严肃了一点,伸手欲过来碰,被我一爪子挥开: “别来,快出去,不许在厨房闹事!都是你!这下肯定起胞了!”我忧郁了。
结果却看见顾扒皮眼中阴险光芒一闪而过,还来不及防备,身子便猛地一轻,顾扒皮跟抱幼儿般把我举起来。我大叫一声,惊恐的抱住他脖子,才不至于让自己的头朝下栽去,那样的话就不只是抱幼儿了,那是扛麻袋……
眼看着他抱我往厨房外走去,我使劲拍他:“死扒皮,放我下来。”
“是你自己说厨房不好闹事,我不就立马听话的带你出来了么?”他话声带着揶揄。
我当时正对现在这个姿势的安全系数聚精会神的怀疑着,眼看他上楼梯,我更紧的抱住了他并茫然的问: “我要你出来,你把我一起带出来干啥,擦药?”
他听了唇角勾起一个神秘的角度,然后应可:“是,擦药。”
真相都是残酷的
跟顾扒皮在一起的生活经历总是丰富多彩的,我觉得我每次都能吃一堑长一智,可结果他不给我同一个堑,我长了那块地头的智也没用。
这一次的事,证明我脑子完全是又一次短路,顾扒皮会好心为我擦药?
怎么可能!
我直接被带上了床,又直接被压倒,我来不及嚎叫,来为自己的人生权益争取最后的希望,嘴巴就被堵住,待再次松开的时候,我已经没力气嚎叫了~
顾亦南的手刚刚顺着我脖子滑走,细密的吻立马跟上,轻轻的噬咬吸吮,克制不了的冲动和酥麻,让人不适却又舍不得推开。指腹微糙的手指摩 在锁骨边,将衣领分的更开,左右拨动着围裙绕脖的袋子,在皮肤上画圈,再轻柔的按摩着颈后突起的骨头,酸酸麻麻的感觉牵扯到全身,放在身边的手指就这样不受控制的痉挛,弹起复又落下。
整个人如要在他的吻中融化,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的手绕到我背后,一抽,解开了崭新的浅绿格纹围裙后面的蝴蝶结,取下了围裙,再便是扣子,一粒又一粒,沉重的呼吸却没有因为扣子带来的解放而变得轻松,反而越发急促。
他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衣领上,带着笑意的沉沉声线,因为沙哑而别样动人:“帮我……”
色情狂,懒猪,我想骂,却被什么蛊惑着,伸手,将他扣子解开,可颤抖的手指,却不大听使唤,而这边他已经完成了全部的工作,手沿着我胸缘,下滑到腰际,再 地揽着我腰向他贴近,我一个不慎,手直接戳到了他敞露一半的胸口,再卜卜 着势头滑上了他肩膀。他低头吻住我,封死了全部的呼吸,灼热的大手在我背后上下辗转着摩 ,身体止不住的轻颤,隐约有电流从敏感的脊柱窜起,强力击上大脑,那里旋转着将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绞杀干净。
就在这样朦胧的窒息中,身体突然被翻转,惊呼在我意识到之前便已出口,我正准备撑着床起来,落在背后的湿热连绵的轻吻却让我瞬间失力,上身重重栽回柔软的被褥,内衣扣被咬开,连着衬衣一下子被脱掉,脸埋在被子里闷的发红,急速喘着,肺胀的厉害,身体却在烧灼中越来越空。
一只手蓦地伸到胸前,我倒吸一口凉气,身子不自觉的后弓,想要避开,可沿着腿伸入裙子的手,和背后紧紧贴上的火热胸膛,再度抽走了我的力气,口中不自觉发出的呜呜声,夹杂着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听在耳里,像是来自他人而非自己。十指紧紧揪住身侧的被子,脸偏到一边喘气,却立马被吻住,十指被人握在手里,一一交握,再次翻过身来,睁眼,通过迷蒙的视线,能看到他沾着汗的长发,额际,挺直的鼻梁,乌黑的眼珠,此时比往日更为深 ,以往的清冷坚硬,终是有了一点迷乱。
再度闭上眼睛,仿佛他这点迷乱让我心安,心安的把自己的空虚交给他来填满。
但是是身还是心呢?
女人空虚的时候,总觉得一个坚实的怀抱,一个安抚性的吻,一场恰到好处的激情,都能填补那空缺,可是我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怎么也不能免俗犯了这样的错误?
我怎么也应该选择推开他下楼,靠美味的饭菜来填补胃的空洞借而补上心中的空缺。
可我中计了,美男计,趁虚而入事半功倍的美男计。
当一个人,学会了时时检讨自己的错误,换作圣人的话讲,吾日三省乎吾身,并且思索着要改正错误,实现人生思想境界的飞跃,那就说明你在经历一个伟大而痛苦的过程——成长。
我现在就在这样一个成长的过程中,并相信自己终究能破茧而出,成长为一只振翅而飞的——飞蛾。
嗷嗷嗷,不是说回到国内就不这样了么,我怎么又犯错误了!太可恨了,我恨不得抓掉自己满头的头发。
正如我后来跟杜晓交待的那样,本来是说要断绝往来乔装陌路的,结果在不平等条约的基础上再度签订了一系列附属条约,即在原基础上再度割地赔款若干。
杜晓假模假样的轻叹,摸着我的心口说:“什么时候把这赔出去了就彻底安静了。”
我呸了她一声,却暗自心惊。
还好还好,顾扒皮很快的就又出差去了,给了我一长段时间的空闲来休养生息,想清楚自己和他的关系 。
这几天脑海巾 窜过他的那句话,一句我甚至开不了口向 晓交待的话。
“我没怎么吃过你的菜就已经被你收服了,那做菜还能算的上是捷径么?”
唇角自信 定的笑意,总爱微微 起的眉毛,眉梢上扬,英俊到让人发指的面孔,这般挑逗人心跳的话语,现在想来,都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唯余震撼。
面红耳赤的将脸再搓了搓,午休时间,我走上天台,今天是个多云的天气,昨天大雨过后,降了不少温度下来,凉爽的风吹在身上,倒是让人冷静不少,多日以来烦心的事,仿佛也为之一空。
深呼吸,甩着手走到天台边上,正满是深沉的望着下面的车流,却冷不防听见身后一个男声:“想跳下去?”
猛然受到惊吓,重心不稳,我还真的差点往下栽去。待退回前倾的上半身,拍拍胸口,稳住发软的脚跟,我狠狠瞪向声音的源头,身后的平台上铺了块素色的格纹布,如同去野餐的桌布样式,上面斜斜的躺了一个男人,手垫在脑后,正悠闲的微微抬高身子看着我。
领带随意的扯散了,衬衣也不大整洁,嘴角上扬,目带挑衅,这么骚的姿势这么骚的装扮这么骚的眼神这么骚的举动,除了骚男还会有谁?
“你在干嘛 ?”对他我总是少了两分好气。
“看天。”他倒回去,双眼盯着天空变幻的灰蓝色厚重云彩。
“看天?”天有什么好看的?我目光瞥向天空,然后恍然大悟,莫非是?
“我明白了! ”一时间我正义上涌,模仿杨子哥哥,满是英雄气概热血喷薄的一字一句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他“噗”的一声嗤笑,结束了我的意气风发。
我低头瞪向他:“难道不是?”
他忍住笑,无奈的摇头:“你真是我见过最不解风情的女人,也不知道我哥究竟看上你什么地方了。”
“什么?”我一听就怒了。
他却不再多说,拍了拍身边剩余的地方:“来,过来躺躺。”
我横了他一眼,这点跟他哥简直是如出一辙,都爱跟招狗一样招人过去。
“不过来?”他挑眉,然后似是意识到什么,“怕被别人看到了传到我哥口中去让他误会是吧……没想到你爱他已经如此之深……”
他话音还没落我就拔腿跑了过去,坐下,躺倒,看着天空变化多端的云彩随风漂移,露出后面青色浅薄的天,其实别说,还真的挺美。
他灿烂的笑出来,隔了一会儿再问,“你说,我哥看见我们这样会不会想要杀了我。”
我噙着血泪摇头:“不会,跟据以往的经验来说,他一定会杀了我。”
骚男立马认可点头:“有道理!”
看看看看,多无耻!炫耀也不是这样的!
估计是感觉到我怨念的目光,他转过来,说的那叫一小理所当然:“ 来就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口胡!我拍地起身;“那让你哥展开完好的四肢;尽情的,裸奔去吧!”
“咳咳咳……”骚男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我却哀伤了~
“其实说不定他裸奔习惯了,也不需要衣服了。”我长叹。
他缓过气来,怪模怪样的盯我一眼:“他的确旱了挺久,不过你放心,虽然品位不大正常,在精神方面,他还是挺正常的,如果可以不裸奔,他一定会紧紧揪住你这件衣服不放手。”
是啊,品位不咋正常,喜欢男性又羞于启口的他,需要我当挡箭牌,这就是所谓衣服的功效。
“你不吃醋?”我很好奇的盯着他,上次是哪两个人在我面前上演吃醋戏码的,还把我当工具利用,真是太可耻了TT
“等等,我为什么会吃醋?”他本能的回问,皱了皱眉,有些不敢相信,随后又安慰拍我的肩,作出哀伤的样子,“哦,原来你都明白我的想法,我当然会吃醋,可也没办法,你要嫁给我哥,我没办法阻止不是?妨碍你们得到幸福也不是我洒脱的作风。 ”
“谁说我要嫁给你哥?”我龇牙咧嘴的瞪着他。心酸却无可避免,原来,他们真的是那种关系,一直以来的猜想终于得到确认,我却毫不欣喜,满是哀伤。
“不嫁?那我们还有机会?”他似是满怀惊喜,可那表情又不大自然,像是装出来的,还带着憋笑的痕迹。
我忍着心痛缓缓点头:“是啊,你们还有机会。”
“你们?”骚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迅速,憋笑的痕迹立马消失,从惊讶到恍然到不敢相信,
最后试探性的问出:“等等等等,难道,你说的吃醋是?你认为我跟我哥是……”
我以手拍拍他肩膀:“没事的,我不会告诉别人,告诉别人我也很丢脸。你也不要吃醋,我不会跟你哥在一起的,而且大家都明白,他最疼爱的还是你,只是世俗的观念不能不顾……”
这番深明大义的陈述被骚男的狂笑打断,我瞪着捧着肚子在地上打滚的他,看他颤抖着手指,指着我:“小迟子,你是要活活笑死我才甘心是吧!哈哈哈哈,我不行了,你脑子里一天到晚装的什么呀!哈哈哈!”
“滚滚滚!你们两个明明就很容易让人想偏!不过难道不是真的?”我不禁也怀疑起自己的猜想……”
“你说喃?”骚男笑的不可抑制,笑的个妩媚无比,媚态万千。
我愤然掐住他脖子:“别让我猜,骚男骚男!
“骚男?”他讶然,好歹停止了笑,看向我,眉毛皱起,然后又迅速灿烂笑开,“不错,这个名字我喜欢,挺适合我的。 ”
“你你你,要不要脸啊!”我无言,然后眉毛一挑,“哼,你少得意,世上的骚有两种,一种是闷骚,一种是明骚,你绝对是那种不受欢迎的明骚。 ”
“是吗?现在闷骚比较受欢迎?”
我忙本着打击他的目的点头,“现在女人都爱闷骚!”
他面色又凝重下来,清了清嗓子,“唉,其实吧,世界上的笨也有两种,一种是大智若愚,一种是真笨,你啊,不用怀疑,绝对是真笨! ”
“嗷嗷嗷!我今天不掐死你,我就不姓路!”我气得脑充血,一抹袖子就要动手,他笑着挡住我,“我还没说完,现在男人都爱笨女人。”
“真的?”我手上一顿, 眉看向他。
他抓住我的手,眉毛一挑:“看吧,相信这种话的绝对是真的笨女人!”
“娘的!骚男你耍我! ”我又想去掐他,但碍于手被抓住,而无法实现。
他爽朗的笑,露出和小麦色肤色对比极为强烈的雪白牙齿:“其实你特别想知道我哥为什么喜欢你是吧?所以才相信的。”
他会那么好心,帮我解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向他。
见他深沉的咳了一声;“你觉得我哥是不是闷骚?”
我点头,这点绝对是无从怀疑的。
“嗯,你刚刚又说,现在女人都爱闷骚是不是?”他又问。
我继续点头,对他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