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之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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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折腾你!!!!!
小受:你为什么不放过我呢不放过我呢不放过我呢~~~~~~~~
我就是不理你!!!!
谢饼干于2010…05…26
13:18:08
叶秋声自己把衣服脱掉,耿风用领带绑住叶秋声的双手,他的手指还在叶秋声的嘴唇边上轻轻抚摸着,就像擦拭着他新拍回来的青花瓷器。
于悦是罕见刻苦的学生,他读书有一股狠劲。他的衣服都是旧的,却洗的干干净净的,他的装扮几乎是一丝不苟的。其实他并没有时间学习,即使高三最紧张的时候他也必须打工,他说,如果他没有钱给他的父亲,他妈妈就要挨打。最难的时候,他每天几乎只有一、两个小时睡觉的时间。
那么苦,他最后都能考上T大。这样孩子应该有一个清白的前途,他的人生不应该继续毁在他父亲的错误上。
叶秋声弯下腰,面对着沙发,慢慢跪了下去,他用被束缚的双手去解耿风的皮带,耿风眼神晦暗的看着他,直到叶秋声探头彻底含住了他的凶器。叶秋声后颈的线条纤长,像一种水鸟,耿风忽然想起来前些天在何隆伯纳艺术品拍卖会上看到的一幅油画,频死的天鹅。这一次,叶秋声并没有为他口交到底,耿风自己抽出了凶器,他按住叶秋声的肩膀,把他压在沙发上,抱住他细瘦的膝盖,用力压在胸前。
耿风觉得自己快要炸了,从接到叶秋声的电话开始,他就憋着一股火气,他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也许是怒气,也许是欲望也许是嫉妒。他觉得自己的脑中有一根线,越扯越紧,越抻越细,似乎随时都能断裂,他甚至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他的手指撸着叶秋声沉睡的性器,丝毫没有爱抚和怜惜,只是想着刺激那里,让他快速的勃起,叶秋声紧闭着双眼,扭着头,似乎想要逃离这里,可是他颤微微的性器顶端已经湿润了,耿风的长指插入叶秋声的窄穴,用力翻搅着,可是因为叶秋声全身紧绷的厉害,那里本来也不是做来做爱的,一直干涩着,很难扩张。前行进入应该可以,却会把叶秋声重伤。
耿风的书房里面没有润滑剂,他从来不在这里和叶秋声做爱,现在这个情形让他回卧房拿润滑剂已经不可能了,他看了看周围,那边的茶几上放着一瓶水,旁边是一小罐蜂蜜。他前一阵抽烟抽的凶,经常咳嗽,那是叶秋声给他调蜂蜜水用的。他起身拿过了那罐蜂蜜,用力揉进叶秋声的身体里面,那里被揉的软了,也松开了,他这才掰开叶秋声的大腿,用早已经贲张的欲望狠狠的占有了他。
叶秋声被操弄的神志不清,耳朵隆隆的响着,却清晰的听见耿风的责问:“告诉我,你和于悦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他的眼睛已经模糊了,似乎是汗水,又或者是泪水,总之,即使他用力睁眼,他也看不清楚东西。
他的下巴被攫住,口腔被用力翻搅着。
他的身体绞着利刃,任其一遍一遍在自己身体里面肆虐着。
终于,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嘴巴被放开,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耳边又是质问的声音,急躁而危险。
“于悦和你是什么关系?”
“……学……学生……”
“仅仅是师生关系?”
“……”
“你和他有染吗?”
叶秋声被顶弄的眼神涣散,他的身体完全被压进沙发中,被无度的索求,他说不出来话来,却知道声音的主人的危险,他剧烈的摇头,无意识说着:“不……没有……”
身体相撞,发出令人惊愕的撞击声,他的身体里被肆无忌惮的蹂躏着,充满了白浊的精液,窄穴根本包含不住,流淌了出来,沾湿了大腿和身下的真皮沙发。
耿风终于抽出了下身,他扣着叶秋声的下巴冷冷的说:“如果你敢背着我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老子废了你。”
滴答……滴答……
叶秋声猛地睁开了眼睛,窗外阳光明媚,他发现自己躺在卧房的大床上,身体清爽,那里也被抹了治疗后面撕伤的药膏,有些滑腻的感觉,床头柜上摆放着一杯清水,他看了看表,已经下午四点了。
他慢慢起身,发现双腿可以动,就是需要走的慢一些,他到浴室小心翼翼的洗了澡,这才想起来,他今天要去和父亲吃饭的消息没有告诉耿风。他回到卧室,拿起电话,下意识的按了一个热键,可是在电话响了两声之后,似乎猛然惊醒一般,他砰的一声把电话扣了回去。
他抱着自己的身体,躺在床上,用力扯过来被子把自己捂住,还是觉得冷,觉得不安全,似乎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外,所有人都看着他,他难过极了。
他吃了一小粒精神镇定药片,安静的躺在床上过了一个小时,这才起床洗脸,床好衣服,拿了车子钥匙下楼。
他打耿风的手机,接电话是粱安。
“粱安……”
电话那边说:“大嫂,老大正在开会,等他会一结束,我让他马上给您回电话。”
“哦,不用了,你告诉他一声就好,今天是我父亲的生日,我和他一起吃饭,不回家了。”
“好的,我肯定转告,大嫂,能不能告诉我,您在哪个饭店吃饭?”
“……”
粱安也不说话,就这么等着他。
然后,叶秋声才说:“太湖楼。”
说完,折上了电话。
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父亲了,甚至近一两年,他父亲连他的电话也不接了,似乎有他这个儿子,是他一生最大的耻辱。父亲是78年后第一批大学生,在学术界有清誉,有地位,还有一个乖巧可人的女儿,那才是他的骄傲。
父亲和江惠早就到了,他们坐在预定好的桌子前面。再见到父亲的时候,叶秋声觉得他老了,鬓角已经有白发了,他觉得有些心酸。他带了两盒上等的辽参,双手递了过去,而他父亲仅仅是看了他一眼,眼睛扭到窗外。马路对面是耿风集团下属子公司的一个工地,巍峨的塔吊耸立在城市正中央,俯瞰着整个T市。
江惠看见他过来,马上站了起来,接过辽参,笑着对他说:“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不过这海参可是好东西,你爸爸年纪大了,身体底子不好,吃这个正合适。”
叶秋声不喜欢江惠,江惠也不喜欢他。
他和江惠关系还可以,不过是因为江惠对他父亲很好,对他父亲的身体、生活照顾的都很好,这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等叶秋声坐下了,江惠看了看他的身后:“耿先生呢,他怎么没有来?”
叶秋声轻声说:“他最近太忙了,可能……”
“啊?”江惠看了看旁边的人,又看了看叶秋声,有些为难:“其实,我和你爸爸想拜托耿先生一点小事,他要是不来……我们……”
叶秋声:“和我说是一样的。”
江惠又看了一眼叶秋声的父亲这才说:“是你妹妹小馨的事。她高考成绩不太理想,正好她们学校那里有机会可以到英国读书,只是这学费……”
她又看了一眼叶秋声;“英国大学只要三年就能读完,一共不过一百万。其实你爸爸的经济状况你也知道,他也有些积蓄,本来不用向你们开这个口,只是这两年我们把钱放在股市上了,现在股市这么糟糕,被套住了,又不能套现,不然就血本无归了。其实我们不是一点钱都没有了,这不,年前你爸爸他们单位团购房子,你爸爸的级别高,能买两套,只是现在的房子都需要交全款,现在这世道,房子一天一个价,早买早合适,所以我们家的钱都用来买房子了,手边没有闲钱。”
叶秋声嘴里发苦,他低着头,咬了咬牙,这才说:“爸爸,阿姨,我手边没有钱。”
江惠还在说:“秋声,能我们手边有钱了,问你借的钱一定还给你。”
她刚说完,就听见叶秋声说的话了,马上闭上了嘴。
叶秋声的父亲叹了口气,站起来:“我们走吧。”
江惠有些不甘心:“秋声,我知道你恨你爸爸,他以前是太偏激了一些,不过你要理解他,他是老式人物,要他接受你和耿先生的爱情需要一些时间。”
叶秋声也站了起来,着急的解释着:“爸,您听我说……我……”
然而他的父亲根本不想和他说任何一句话。
江惠拉住她的丈夫,有些哀求的说:“为了女儿的前途,我再和他说说?”
他们重新坐下,江惠看着叶秋声:“秋声,我们不借那么多钱,只小馨一年的学费,30万,30万总该有了吧。”
叶秋声却问他的父亲:“爸爸,如果不是为了妹妹的学费,您是不是一辈子都不会再和我说话了?”
他的父亲只是沉默,眼睛看着外面。
叶秋声闭了一下眼睛,他把嘴唇都咬破了,这才说:“阿姨,我只有30万……可是,我已经借给别人了,他是我的学生,家里出了大问题,需要这些钱来救命的。”
“什么?”江惠一听就不干了:“秋声,不是我说你,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放着你亲妹妹不管,你管那些不相干的人做什么?”
叶秋声说:“小馨学习底子好,再用功复课一年,我帮她,她一定能考上好大学,不用出国……”
“什么?!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就毁了你亲妹妹一辈子的前途吗?你怎么这么凉薄?看看你自己,手腕上的表都是十几万的,你开的车子,你住的房子,那些值多少钱,恐怕我们猜都猜不出来。你想和耿先生过好日子,我们也懂,我们也不想图你的荣华富贵,可是你妹妹上学找你借点钱,这么重要的事情还被你推三阻四的。你爸爸根本就不想看到你,可是为了小馨的事他也来了,来求你,就为了你能从书指缝里借点钱给我们……”
叶秋声有一种溺水的感觉,他觉得窒息,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扯着自己的袖子,耳朵嗡嗡响着,他已经听不清楚江惠说的话了,周围安静极了,好像旧时代的默片,人潮涌动,却悄无声息。
江惠和父亲忽然站了起来,看着他身后,叶秋声愣愣的,也跟着要站起来,忽然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让他坐在椅子上,没有动,然后,他的身边坐下来一个人,那个人把手中名贵的手工西服外套放在他的手边,然后温和的笑着说:“对不起,我来晚了。”
是耿风。
耿风和他们谈的很好,江惠似乎得到了什么承诺,她一直在笑,而父亲也伸出拿出了烟盒,给耿风递了一支烟,耿风接过来,却没有点燃,他笑着说:“在秋声面前,我不吸烟,他会不高兴。”
江惠连忙称赞他,说了一堆好话,父亲也露出很淡很淡的欣慰。
他们像一部优美的电影,而叶秋声则像一个观众。
他安静的坐在那里,似乎参与其中,却置身事外。
他扭脸看着玻璃窗外,那是耿风的工地,那里即将要建起一座辉煌的购物城,周围的地价随着那里的开放而疯涨,一天一变,无数人的财富随着耿风的决策而增加,很多人因为他而疯狂,他们甚至把身家性命都托付给了耿风。
那里是耿风的世界,是一片繁华却荒芜的世界。
叶秋声忽然想了小时候,那个时候,那块地还是一片荒地,上面长满了草,也开着小花,那里有个幼儿园,他就那里度过了童年。每天下课,妈妈都去接他,给他带一颗大白兔奶糖,然后亲亲他的脸颊,抱他上自行车,再带着他去菜场买菜,然后愉快的回家,他会一边走,一变偷吃大大圆圆的西红柿,妈妈还会装作生气的批评他,却又给他手中的西红柿上撒上甜甜的绵白糖。
如今呢?
他看着酒楼窗子的玻璃上,有一张脸,似乎是他,又似乎是别人。
很苍白。
谢饼干于2010…05…29
14:13:58
耿风手中拿着那只烟,安静的坐着,不说话,他似乎正在专注的听江惠夸夸其谈,谈她的女儿,她女儿的优秀,她女儿的学业,以及她女儿的未来。
今天下午,他一出会议室,粱安拿着他的电话,告诉他叶秋声晚上不在家,还说,他要跟他的父亲吃饭,今天是他父亲的生日。耿风对数字异常敏感,他稍微想了想,觉得可笑。今天这个日期,无论阳历阴历阿拉伯历,都和叶秋声的父亲的生日没有任何关系。
抱着好奇和反正回家没饭吃不如去那里找点吃的的想法,他到太湖楼转转,顺便看看叶家人想做什么。
江惠说话的时候,叶秋声的父亲叶颐谷也不说话,他自持身份,端庄的坐在那里,像一座丰碑。
让他坐在这里也是勉为其难了吧。
为了女儿能做到这一步,他也算是个好父亲。
耿风不太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叶颐谷比所有表面上贪婪的人更加贪婪,但是却比那些人更难以满足。他需要维持自己清高的外表,需要别人低声下气的讨好他,送给他的利益,他已经拿到手中,却硬要摆出一付施恩者的姿态,不知感恩,耿风只是觉得自己的钱花得不舒服。
江惠已经转换了话题,她开始委婉的称赞叶秋声眼光好,能拥有这样一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