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糠之妻-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饼干于2010…05…15
21:00:04
第一章
耿风坐在酒店的豪华套房里面给叶秋声打电话。
他说自己晚上有应酬,不回家了,今晚就在老姜的酒店住下,明天一早再回去,说完这些,他又不忘叮嘱让叶秋声,让他自己早点睡。
电话那边的叶秋声也没有说什么,就是低低的答了一声好,电话就放了。
耿风端了一杯酒,走到落地水晶窗前面,拉开窗帘,俯瞰T市的夜景,心中居然有些感慨。二十几年前,耿风赤手空拳打天下的时候,T市还是一片荒地,街道狭窄,爆土狼烟,一条马路都能修的歪曲扭八的,人们骑着自行车满大街乱跑,如今高楼广厦,霓虹遍地,车流如海,这沧海桑田的变化,其中也是有他耿老板的一份功劳的。
从他耿风金盆洗手退出江湖到如今公司融资上市,身家数十亿,也有十多个年头了,这么多年的惊涛骇浪,风云变幻,居然都让他淌过来了。此时安静的回想往昔,耿风也有点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是,他和叶秋声磕磕绊绊的也走了十多年了。
当年耿风混黑道的时候,叶秋声还只是个高中生,虽然也是个男的,可是人长的漂亮,耿风一眼就看中,强抢了过来,以叶家家人威胁,强留在身边做枕边人。后来,他是动了真情,扯着叶秋声跑到荷兰注册结婚,买了戒指,买了联名的房产,从此开始居家过日子,耿风想了想,到下个月10号,他们结婚刚好十年。
想到这里,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左手无名指的戒指,素白金的圈,没有镶嵌钻石,很不起眼的一个东西,他心底有些恍惚,这个东西,我也戴了十年了吗?
怎么这么不真实呢?
耿风正想着,他听见有几声敲门声,他的手下把门打开,送进来一个穿着白衣白裤的男孩,这是他今晚的余兴节目。男孩也就十六七岁,刚上大学,据说家里老爸豪赌,欠下老姜巨债,无力偿还,只能到他这个地下俱乐部来卖身。
耿风对这样的故事没兴趣。
他点男孩上来伺候自己,只是因为男孩长的像十年前的叶秋声。
白皙,纤细,干净,只手可断的腰肢,窄胯,还有一双纤细、笔直的腿。
老姜告诉他,这个男孩子还是个雏,可他也不敢太大意。
不是他不相信老姜,而是他不相信任何人。
欢场中的人妖气十足,各色各样,谁知道眼前这个男孩子是不是外表清纯,其实早已成为阅人无数的老手?他耿风惜命的很,出来玩是出来玩,要是染上什么A字头的病,那就太不划算了。
脱下男孩的长裤,跳入眼中的居然是豹纹的丁字裤,后面一道极其细的线埋在双丘当中,前面而柔软的纱则包裹着男孩青涩的性器,耿风也没有让男孩脱下内裤,他的手指戴着干净的手术手套,直接插进男孩的娇弱的肉洞中,涂抹好润滑剂,这才把男孩压在床上,他给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上戴好套子,一下狠戾的插入!
“啊!疼呀!”
那孩子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
紧,真紧。
这是耿风唯一的念头。
他忽然觉得,叶秋声已经老了。叶秋声跟在自己身边十年,被他狠干了十年,叶秋声身下的肉洞都松了。上床狠插的时候虽然还是挺爽快的,就是再也没有当年那种抓心挠肝的兴奋劲头了,就好像是老和尚撞钟,再用力撞,也撞不出一朵曼陀罗花来。
可是眼前这个野食可不一样,青涩、新鲜又紧致,让他兴致高的很。
他戴着套子狠狠干了两轮,把那个男孩子操的都哭晕了过去,耿风这才从床上起来,到浴室洗澡,换上干爽的衣服,又让等在门外的手下拿过来一叠现钞,正好两万块,他放在男孩子的床头,离开了酒店。
不知怎么了,干的爽快,可是性欲满足过后,却有一种浓浓的倦怠。就好像吃了还不错的食物,可以果腹,可也仅仅果腹而已。
男孩子这样的野食对于耿风这样的欢场老餮来说,简直就是清粥小菜。
他坐在车子里面随便开着,不自觉当中,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按下自家花园的遥控大门了。
他居然把车子开回了家。
叶秋声已经睡了,耿风轻手轻脚的走到卧室,看着月光透过玻璃,照在叶秋声的床头,他光洁的额头还和记忆中的一样,不知怎么的,他下腹一个劲的疼痛,刚发泄完的欲火又迅速燃了起来。
他一把掀开叶秋声的被子,叶秋声被惊醒,还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他的睡裤已经被耿风扯掉了,不意外,耿风看到叶秋声穿的毫无吸引力的白色纯棉内裤,扯掉那个玩意,露出形状优美的性器,正安静的垂在双腿之间。
耿风从床头柜里面拿出来润滑药膏,挤出来一大坨,都对着叶秋声的窄穴抹了进去,这才拉开裤链,掏出已经贲张的凶器,对准叶秋声的小穴,狠狠的捅了进去。
叶秋声被干的闷哼了一声,就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着牙,把脸扭到一旁。在床下,耿风是一只丧心病狂的衣冠禽兽,在床上,耿风是憋足了火的猛兽。他知道和耿风做爱有多痛苦,这些都是耿风强加给他的,他没有能力逃离,只能承受。
而耿风却感觉有些惊喜。
一个月没有碰他,叶秋声的身体紧了许多。他需要用力挺进,才能进去一大半,他用力拍打着叶秋声的窄臀,让他松开,让自己痛快的干他。叶秋声咬着牙,一点一点放松自己,试着让自己也好过一些,耿风这才一攻到底,接下来就是不停的抽插,和一步一步的占领。
好舒服,没有任何束缚的狂野性爱真的好舒服。
叶秋声的洞是他专属的,只能他享用,所以他可以放心大胆的狠干,他架高叶秋声的双腿,轻车熟路的对着叶秋声的那个点用力狠操,他享受着身下人因为高潮迭起射精而带来的后庭紧缩抽搐,用柔软的肠道绞紧自己的性器,还有他明明不甘心,却又不可抑制的呻吟。
这就是征服。
耿风天生是个猎人,他喜欢杀戮和征服。
舒服惬意的发泄完两次,他靠在床头,享受着叶秋声赤身裸体跪在他双腿之间,用嘴巴伺候他。他忽然有个想法,其实就算叶秋声下面的洞松了,他也不会抛弃他,因为他还有上面的,一样精彩绝伦。
叶秋声攥住浴缸的边缘,忍着羞愧,分开腿慢慢蹲下,让已经盈满身体的热液慢慢流出来,做这种事情,比让他跟耿风上床更难受,因为在床上他毕竟是承受的一方,也是被动的一方,可是现在,没有人强迫他,他必须自己做这些令他羞愧万分的事。
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插的有些红肿私处,周围带着白色的浊液,还一张一合的,似乎在眷恋着耿风的凶器,他觉得自己太下贱了。但是他不能逃避,他必须用手指探入后穴中,为自己清理,再把花洒开到最大,用力冲洗着自己的里里外外。
耿风已经睡了,他在自己身上发泄完了那股邪火,就蒙上被子,呼呼大睡。
叶秋声洗完澡,换上干净的内衣睡衣,坐在床边有些恍惚。
他的手指不自觉的摸了摸手腕内侧,那里有一道已经不明显的疤痕。当年他自杀过,可惜被救了回来,疤痕都被美容手术磨去了狰狞,只留下淡淡的痕迹。而他左手无名指上也戴着婚戒,白金的圈,没有钻石,虽然简单,却因为是现代艺术大师的杰作而价格不菲。
叶秋声看了看窗外,那里碧草茵茵,繁花似锦。
在这个寸土寸金的T市,圈一个山头建这么宽阔的一个私人花园,甚至还有一小片树林、小桥流水和温室中的游泳池,只怕是很多人的梦想,而以自己做大学老师的微薄薪水,努力工作上百年也买不起这样的豪宅。
而如今他拥有这里一半的产权,那是因为,他和耿风结婚了。
叶秋声低头看了看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感觉有些不真实,到下个月10号,他和耿风结婚已经十年了。
耿风是那种天生就要掌控世界的人。
不说他的头脑,只说他的身体。
他很强壮,却又不是那种孔武有力的身材,修长,结实,似乎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他拥有旺盛的精力和性欲。一天似乎只要3、4个小时的睡眠就可以继续野心勃勃的攻占他想要攻占的一切,包括财富、权势和各式俊美男女。
耿风在外面玩,这些事情叶秋声都知道,可是他却没有权利管他。
耿风那样的人,不会让任何人约束自己的,至今连叶秋声自己也有些奇怪,这样的耿风,为什么会愿意和自己到荷兰结婚呢?难道仅仅是因为,想要和自己纠缠,至死方休吗?
“怎么还不睡,没把你插爽吗?”
叶秋声一惊,他回头看看耿风,却发现耿风其实半睡半醒,说的是无意识的梦话,并没有真心要为难他,他松了口气。
想着明天早上9点还有课,叶秋声这才掀起被子,以严谨的姿势小心躺好, King Size的床非常大,他小心着不要离耿风太近,逐渐的,也睡着了,只是梦中感觉有什么压着他,像是耿风翻身抱住了他,有些不太舒服,很沉重,却没有危险,他也没有醒过来。
清晨,叶秋声是在一阵激烈的性爱中猛然醒过来的。
身体被强迫弯折着,一条腿几乎被压在胸前,另外一条腿就那么无力的放在床上,这样的姿势方便耿风掠夺。耿风悍动着强壮的腰,肆无忌惮的大力抽动起来。
“啊……啊……”
一声声叫喊,似乎混合着痛楚和快感,叶秋声被干到剧烈的晃动着头颅,大口的喘气。再后来,就是耿风的咆哮喘息声音,还有大床惨痛的摇动,肉体激烈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似乎要把这间华丽的卧室彻底掀翻。
在耿风沉重的插了几十次之后,紧接着数次强烈的进攻,暴风骤雨般,一次比一次凶狠,就在他忽然用力捅进那个窄穴之际,叶秋声凄然的大叫:“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晚了,一股炽热的液体直接打入叶秋声的下体,他没有被禁锢的腿无意识的蹬了几下,全身软了下来,耿风从他身体里面抽出来得到满足的凶器,不以为然的拍了拍他的屁股。
“叫什么叫,每次都叫喊着不要,不让我射在里面,你那个洞是用来干什么的?”
叶秋声闭着眼睛,把脸扭到一边。
耿风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别装死,起来给我煮碗面。吃完饭我还要到老姜那里去一趟,这个老家伙做事一点谱也没有,连几个钉子户都对付不了,拆迁拆到差点出人命,妈的,那老东西这么多年算是白混了。”
说完,耿风自己到浴室洗澡,叶秋声听见里面哗啦哗啦的水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能慢慢从床上坐起来,把散落在地板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穿在身上,忍着从隐秘的部位有异物流出的难受,轻轻下楼,到一楼的厨房给耿风准备早餐。
这座大宅位处山顶,很安静,除了钟点工和园丁定点过来打扫,平时只有他们两个人居住。耿风的保镖和司机都住在山下,除非是发生了重要的事情,或者有人想要暗杀、绑架他们,否则耿风的人马一般也不来山顶大宅。
叶秋声喜欢这样的环境。
虽然耿风的人都知道他,也都知道他和耿风是什么关系,可是只要他们不出现在他的面前,叶秋声就可以让自己装作别人都不知道。
和同性结婚,这件事情,在中国就是个笑话,一个屈辱的笑话。为此,他的父母已经和他正式脱离了关系。
他,只是个无家可归,又不能去死的人。
耿风衣着整齐,扎好了领带,单手拿着他名贵的西装外套,另外一只手握着手机,边下楼边对司机吩咐道:“20分钟后,把开车上来”说完,就折上了电话。
他平时话不多,外人看着有些阴沉,江湖人称‘咬人的狗不叫’,当然,和耿风亲近的人说他这是王者霸气,不怒而威,说句实话,这其实都是一个意思。
耿风到一楼的厨房,看到叶秋声背对着他,在大理石铺的流理台前忙碌着。
一楼的厨房宽敞明亮,这里是按照一个小型酒店的规格设计的,各种厨具一应俱全,橱柜的木板都是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厨房设计这么完美,因为耿风会时常在家吃饭,而叶秋声必须每天准备耿风的晚餐,无论他是回家吃,还是在外面应酬。
厨房正中有一个白色大理石的台子,上面摆放着一大把新鲜的薰衣草,台子周围放着两把高脚椅,耿风在家的时候一般在这里吃饭。
叶秋声正在煮面。
香菇鸡汤是他昨天炖好的,放在砂锅里面,今天正好煮沸了给面条做汤头。从耿风的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叶秋声的手指握住筷子,向汤面里面摆放配菜。叶秋声其实并不矮,他的身材修长,就是有些过于消瘦,在床上脱光了不显,穿上白色亚麻的睡衣,就显得他居然有些瘦骨伶仃的,居然有些青涩的感觉,宛如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