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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侯爷的打脸日常-第48部分

小说: 侯爷的打脸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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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皇子与陆清然惊讶道:“是定南侯夫人写的?”

    六皇子妃笑道:“可不是嘛,我们都亲眼瞧见的。”

    六皇子与陆清然两个自然对苏绿檀赞不绝口,不过并未直接夸她,而是说钟延光娶了个好夫人。

    松了口气,六皇子妃笑道:“刚绿檀就说是侯爷教的,偏还有人不信,这下子总算信了。”

    钟延光嘴角噙笑地看着苏绿檀,她说是他教的?难怪他进来的时候,她那么怕。

    钟延光索性承认道:“是我教的,教了许久了,从前她写的更好看。”

    听闻此话,怀庆算是死心了。

    苏绿檀鼓着双颊看着钟延光,心里尽是感激。

    算他有良心,护膝没给他白做。

    后边儿的陆清然打趣道:“你倒是有耐心,从前你可不这样了。”

    六皇子意味深长道:“你都说那是从前了。”

    陆清然了然一笑,六皇子妃的眼神也暧昧了起来,苏绿檀只好偏开脑袋,不去瞧他们。

    六皇子面带笑容道:“好了,多是女眷在此,我们也不便多待,走罢,持誉?”

    钟延光点一点头,亲自过来瞧了一眼,他便放心了。

    言罢,三人便准备走了。

    怀庆拿着纸的双臂松了下来,手里的宣纸边角被她皱了许多。

    钟延光从怀庆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停下脚步,从她手里夺过宣纸,小心翼翼地叠好,道:“内子笔迹,不好流传于外。”

    怀庆手里一空,心里也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

    妇人们一阵轻笑,这定南侯真真是宝贝苏绿檀的很,她随手的一幅字也那样在乎。

    六皇子妃催道:“六爷,你们去罢,我们还要再玩一会子。”

    片刻功夫,钟延光他们就都走了,六皇子妃目送了丈夫,便转身过来看了怀庆一眼,像是警告。

    接下来六皇子妃留了客人们用午膳,一起就梅花行了梅花令,席间少不得喝酒。

    苏绿檀很会行令,不仅想的快,还不流俗,开始喝的最少,后来众人不肯依了,便说换一种玩法,要玩掷骰子,结果她运气很不好,一连喝了十多杯,再好的酒量也撑不住了,面颊绯红,已然微醺。

    怀庆酒量不佳,在第一轮的时候也因为运气和才气都不好,行不出令,就已经醉得厉害了,早被扶去了里边休息。

    一顿饭下来,女眷们都有些醉了,酒后容易吐真言,她们便忍不住对着苏绿檀说起赞美之话来,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也仅仅是羡慕而已,因为经过这么一天了,长眼睛的都知道,苏绿檀虽是商户女,但气派和世家大族的小姐比起来真不差什么,相处起来不卑不亢,活泼有趣,实在讨喜。

    她们虽也是自小学的琴棋书画,但天赋这种东西,没有就是没有,学的就是不如苏绿檀好。

    人家定南侯喜欢苏绿檀,不是天经地义的么?自古英雄配美人,那是一点错儿也没有的。

    苏绿檀这样的姑娘,就该配钟延光这样的男人。

    有人醉的厉害了,忍不住道:“定南侯配得上苏绿檀,配得上。”

    苏绿檀醉眼朦胧,托腮一笑。

    时候不早了,宴席也就散了,六皇子妃还清醒的很,着人送了客人走,自己还留在暖阁里歇一歇。

    抱着暖炉,六皇子妃问丫鬟道:“六爷可还在府里?”

    丫鬟出去一趟,回来禀道:“六爷还在,侯爷他们刚走。”

    六皇子妃讶异道:“侯爷才走?”难道是一直等着苏绿檀?

    六皇子府二门上,苏绿檀被丫鬟扶着出去,到了角门那边,看见个熟悉的身影,她灿笑着走过去,道:“夫君,你怎么也还在?”

    钟延光淡声道:“六皇子留我有事,正好刚出来,走罢,一道回去。”

    苏绿檀乖巧点头,上前挽住钟延光的手臂,侧颊蹭了蹭他的衣裳,低声道:“谢谢夫君。”

    及不可见地侧了侧脑袋,钟延光唇角抿了个很淡的笑容。

    夫妻两人一起上的马车,因有丫鬟在车内,钟延光倒也没说什么话,但苏绿檀喝的酒后劲足,一路回府,她愈发不清醒了。

    等下了马车的时候,苏绿檀眼皮子都睁不开了,靠在钟延光的身上,两腿发软。

    夏蝉和冬雪赶紧过来搀扶,苏绿檀难受地推开她们。

    钟延光道:“罢了,别动她。”说完,就把人横抱起来,阔步朝角门里去,也不等轿子来,直直往二门去,两个丫鬟在后面根本就追不上。

    一路稳步走回荣安堂,钟延光把苏绿檀安放在床上,正要松手,就被她勾住了脖子,长袖滑落,露出一截玉白的手臂。

    想起苏绿檀病的那回,钟延光没有急着直起腰,而是双手撑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她的脸庞,细嫩的肌肤,温柔的眉眼,琼鼻小嘴,面色绯红,她醉的样子,着实乖巧可爱。

    足足看了半刻钟,钟延光也没有嫌累,陡然听她轻。吟一声,耳廓酥酥麻麻的,像是被毛茸茸的东西扫了一下子。

    难受得蹙起眉头,苏绿檀咬着唇,但是手还是不肯松开,攀在他脖子上,像赖上他似的。

    苏绿檀手臂突然贴上钟延光的面颊,冰冰凉凉的,但很柔软很舒服,他这才想拿开她的双手,给她盖上被子。可苏绿檀两手在钟延光脖子后面交握着,扯不开,他只好握着她的双臂,替她焐热。

    感觉舒服一些了,苏绿檀的眉头总算松开了,钟延光的手就没有放下来。

    苏绿檀扭动着身子,迷迷糊糊不知道说些什么,钟延光贴近她的嘴唇,想听她的梦呓,却听不清,反被她这副模样给诱。惑的有些蠢蠢欲动。

    直勾勾地看着苏绿檀的樱桃小口,钟延光喉结动了动,终是没忍住压下去,在她唇边落了个轻轻的吻。

    醉了的苏绿檀,像是尝到了甘泉,本能地张开嘴,舔了一口。

    甜甜的小丁香伸出来,钟延光根本忍不住,索性含住她的唇瓣,细细品尝起来,熟悉而诱人的甜味刺激着他的感官,过去醉酒的记忆如潮水涌来,他记起来了,他曾经也这么吻过她。

    但是没吻够。

    太销魂,怎么亲吻都不够。

    钟延光捧着她的小脸,忘情的掠夺,舌头长驱直。入侵占她的领地,狠狠地索取着苏绿檀红唇里藏着的甜汁。

    她的唇瓣是软的,舌头是甜的,贝齿也像珍珠一样光滑细腻。

    好像吃了逍遥散,钟延光险些忘记自己身在何处,在做什么,他压着她,抚摸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地往下寸许。

    不能呼吸的苏绿檀不适地呻。吟了一声,两手终于松开,推着钟延光的肩膀,眉心也开始并拢。

    松口的钟延光清醒了一些,他重重地喘息着,懊恼地端详着苏绿檀,觉得自己有些无耻,怎么能趁着她喝醉的时候行不轨之事。

    下过雪的天儿,这会子似乎回暖了,钟延光觉得很热,他还搂着秀色可餐的苏绿檀,拂开她额前的碎发,把气息吐在她的面颊上,嗓音低低地问她:“绿檀,你可愿意?”

    苏绿檀没有回应。

    钟延光捏了捏苏绿檀的脸,压抑着就要奔涌的欲望,再次道:“告诉我。”

    浑身难受的苏绿檀似乎清醒了些许,眼皮子睁开一点。

    鼻尖挨着鼻尖,钟延光问她:“苏绿檀,你可认识我?”

    苏绿檀转了转脑袋,道:“钟”

    这就是认得了,钟延光眸子一亮,抓紧问她:“我与你做夫妻之事,好不好?”

    他丝毫不觉得这是乘人之危,钟延光只等苏绿檀说一个“好”或者一个含糊的“嗯”字。

    然而苏绿檀却无比清晰地娇声道:“不好。”她身子还干净着,即便喝醉了,脑子也还惦记着不能让他发现了,下意识就拒绝了。

    钟延光登时狠狠拧眉,霸道而低沉道:“绿檀,我想要你。”

    苏绿檀更加害怕了,带着点哭腔道:“不要不要”

    脑子里闪过什么似的,似曾相识的感觉,钟延光太慌了,便顾不得多想,忙哄她道:“好好好,你别哭。”

    苏绿檀这才安静了一些,眼皮子彻底垂下去,像是睡了过去。

    钟延光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强自冷静下来,捕捉方才一闪而过的东西,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他不明白,苏绿檀为什么不要他?又为什么这么怕他?因为他忘了她,所以恨他么?

    心里涌起一股愧疚,钟延光抿直了唇角,本该被她疼爱的人,却被他冷脸相待,姑娘家家无可依靠的,总归是伤了心罢。

    不过不要紧,钟延光心想,他们做夫妻的日子还长,以后总有办法找补回来。

    平静下来的钟延光离开了床,他望着昂扬的某处,只得无奈地替苏绿檀盖好了被子,挑帘出去了。

    丫鬟们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等钟延光走了之后,才对视一眼。

    夏蝉:冬雪,你看见了吗?侯爷偷亲夫人!

    冬雪点点头:看见了,都看见了!

    夏蝉做了自戳双目的手势:怪我,进去的不是时候,还好见怪不怪没有把水盆打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冬雪:算你命大!

    丫鬟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见钟延光没有再回来的迹象,才敢重新打热水进去伺候。

    六皇子府那边,六皇子妃喝得不多,酒量又好,她还清醒的很,就是有些乏了,打了个盹儿就起来了,换上了孔雀毛的大氅。

    六皇子妃命人把暖阁里收拾了,丫鬟过来禀道:“皇妃,公主醒了。”

    不耐烦地扯了扯嘴角,六皇子妃这才想起来,还有个麻烦精在这儿,她绕过隔扇去了后边,就见怀庆刚从榻上起来,头发还乱着,眼睛也还红着。

    挥退了丫鬟,六皇子妃坐在了榻沿上,冷冷道:“醒了?”

    怀庆低落地点头,道:“她走了?”

    “走了,侯爷特特等着她玩够了,跟她一起回去的。”

    抓紧了身上都厚毛毡,怀庆道:“侯爷专门等她?”

    六皇子妃凉凉道:“是啊,侯爷待她体贴着呢。今儿怕也是专程来看她的,估摸着不放心她在我这儿。”

    怀庆剜了六皇子妃一眼,道:“你何必这样说话戳我心窝子!”

    “因为你蠢!”六皇子妃还道:“你上赶着自取其辱,皇室的脸面恨不得被你丢光了!”

    怀庆垂首不言,面部狰狞道:“明明是我先认识他的!是我!”说着,眼泪就落下来了。

    六皇子妃叹了口气道:“但是他已经娶妻了,堂堂大业公主,你难道要做妾不成?”

    怀庆哭着道:“我不甘心!”

    六皇子妃毫不留情道:“不甘心又怎么样?这世上不如意的事多了去了,凭你是公主也不能万事如意。你且替皇后娘娘想想,你今日是逃出宫来的罢?若叫人知道你对定南侯这般执着,又是这种脾性的人,哪个敢要你?难道你准备挑个平民百姓做驸马?”

    “我不要!”怀庆嘶喊道。

    “你也看到了,他心里眼里就只有苏绿檀一个,连她随手写的字都那般珍惜。你收收你的心思吧,省得亲事定下了,必受婆家姑姐磋磨,那可就要苦一辈子了。”

    怀庆嘴硬道:“我是公主!”

    “公主就不用侍奉公婆?公主就不用晨昏定省?何况——”六皇子妃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大业皇宫秀女多是平民和小官之女,为避免外戚坐大,皇后出身更是要求严格,当今皇后也不过是出身普通的小家碧玉而已。也因此,怀庆被教养的并不好。

    怀庆的外祖家本就根基薄弱,皇后又不受皇帝宠爱,就算不是嫁入高门大户,若行事不端,少不得吃尽苦头。

    更遑论皇帝年事已高,太子未立,太宗和当今天子也都并非嫡长子,大业将来是谁的天下还两说。

    怀庆未必有的了依靠,依她这性子,余生可见凄惨。

    六皇子妃无奈摇首,道:“话就点到即止,听不听随你,这些话我也就只说一次。”

    怀庆死咬着嘴唇,浑身颤抖,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还是低落在榻上。

    吸了吸鼻子,怀庆问道:“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在宫里,从来没人跟她说过这些话,包括皇后,皇后只是苦口婆心地劝她,嬷嬷们则是严厉地要求她,管教她。

    六皇子妃起身理了理裙子道:“因为你烦人。你再敢上我府里胡闹来了,看我不告到父皇面前去,让你好好挨顿教训!”

    “你!”怀庆气结,道:“你们怎么总是偏帮她?!”

    “因为人家讨喜呀。”

    怀庆捶了一下床,道:“她两面三刀,她今儿真的骂我了,你被她骗了,侯爷也被她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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