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打脸日常-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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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捉摸不透呢;让她憋的好辛苦呀;这要是从前在金陵的时候,她早不知道如何上天入地,在温泉里胡乱扑腾;在庄子上闲逛来去。
一想到明天还要继续装出温柔贤淑的样子,苏绿檀磨着牙入睡的,不都说武将常年在外;难以归家么?钟延光怎么这么闲?漠北不需要他?打倭寇不需要他?各地卫所不需要他?
不过还好;这几日钟延光在保定要办公事的,她总算能够轻松几日。
把被子蒙在头上;苏绿檀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次日早上起来;苏绿檀吩咐丫鬟把早膳端她房里;随口问了一句:“侯爷什么时候走的?”
夏蝉还没回答;钟延光就进来了;道:“早膳庄子上的人送来没有?”
苏绿檀:“???”说好的办公事呢?
苏绿檀的问题不需要回答了,夏蝉赶紧回了钟延光的话;道:“天不亮管事就让人送来了,奴婢放厨房热着呢。”
“传膳吧。”
钟延光驾轻就熟地坐下;苏绿檀只好跟着坐下。
没上早膳之前;苏绿檀试探着问道:“侯爷公务忙否?若是忙,自忙您的去,妾身在这山上足不出户,倒不必记挂妾身。”
钟延光微抬眉毛,一本正经道:“我来保定已经着人去衙门传了信,有了消息人家自会来寻我。”
哦哦哦!就是说一时半会儿走不开了,苏绿檀撅撅嘴,赶紧又恢复如常。
钟延光眼尾微扬,压住了唇边的笑意。
待用过早膳,钟延光道:“要不要去庄子上瞧瞧?当是消消食了。”
“要!”苏绿檀眸光一亮,她在金陵被父亲拘束的很,虽然也能出去逛街看戏,在庄子上玩耍却还是少的,但她其实很喜欢这里,这个时候,海棠花开,大雁也回来了,简直是放纸鸢的好机会!
说罢,夫妻两个便一起下山了,让管事的带着他们四处转悠。
庄子上除了稻田,有成片的果树,在庄子边界处,还有主院和一排农舍,院子是留给主家来了住的,农舍是这里的佃农偶尔来住宿的地方,尤其是播种和收割的季节,佃农都不会村子,在庄子上过夜。
苏绿檀和钟延光两人穿着绸缎的衣裳,和佃农们身上的粗布衣裳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
田埂间的佃农见了二人也是点头弯腰的,不太敢看他们,管事说话也恭恭敬敬,客客气气。
略走了一圈,苏绿檀认了好些农作物和果树,知道了一些播种的事儿,两腿走的也有些酸软了,便回了主院里歇息。
庄上的院子跟定南侯府的比起来肯定简陋,不过好些用具都是村民们自己手工编织的,支开窗户,便可见山边朝阳,住起来很有悠然见南山的隐逸之感。
苏绿檀跟钟延光两个正喝着茶,外面似乎有了马蹄声,管事的立刻进来大笑着禀话道:“侯爷,夫人,陆大人来了。”
陆大人?还能有哪个陆大人,肯定是陆清然咯!
钟延光头皮一紧,这厮不是在外省么?怎么跑保定府来了!
苏绿檀也是知道陆清然此人的,毕竟是夫君的挚友,她即便不熟,也听说过一二,而且结亲的那天,她盖着盖头,听得此人声音最洪亮张扬,想让人忘记都难。她没想到,原来钟延光的客人就是陆清然呀。
笑一笑,苏绿檀完全没注意到钟延光异样,只道:“侯爷,您说的客人终于来了!”
面无表情地站起来,钟延光声音微冷,道:“走吧。”
摸了摸鼻子,苏绿檀起身跟上,难道她又殷勤过分了?可是分明是钟延光说的,要她帮着他待客的嘛!
夫妻两个一起出去,陆清然正好下了马,把缰绳交给了管事身边办事的人。
陆清然着一身束腰长袍,头上一根银簪,衣摆上还有尘土,看样子像是风尘仆仆地赶来。
苏绿檀连忙吩咐丫鬟进去备茶,把管事送来的新鲜瓜果也拿出来给待客。
陆清然灿笑着跟苏绿檀打了招呼,叫了声“嫂子”,这称呼叫的亲昵,跟钟延光自家兄弟似的,半点不见外。
钟延光也没跟陆清然见外,上前拍了下陆清然的肩膀,道:“先进去喝杯茶。”
仍旧笑眯眯的,陆清然点着头一面往里走,一面道:“持誉,你怎么到保”话没说完,他的表情就扭曲了,被钟延光捏着的肩膀低了下去。
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清然,钟延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说:“不是渴了吗?进去喝杯茶。”
陆清然一脸茫然,他什么时候说他渴了???来的路上他可是喝了空了一个水囊袋,不渴的呀!
到底没有多问,陆清然跟着进去了,喝了茶,吃着丫鬟削好的水果。
吃完东西的陆清然嘴巴并不消停,他都还没意识到,自己那句话问错了,于是继续道:“持誉,你怎”
这次也就是刚开口,钟延光就把陆清然嘴巴给堵住了——他塞了个番茄过去,汁水顺着陆清然嘴角溢出来,加上他头发有些凌乱,活像山野里茹毛饮血的野人。
鼓着脸,苏绿檀憋着笑,把脸转了过去,拿帕子捂一捂,掩下笑容。
陆清然恨恨地咬了一口番茄,瞪了钟延光一眼,这是怎么了?他怎么说什么都错?钟延光鬼上身中邪了?
吃完了番茄,陆清然擦擦嘴,思虑了很久,才决定换个话题,道:“你来保定也不”告!诉!我!一!声!
陆清然差点被第二个番茄噎死,委屈着在心里把这话喊了出来,目光幽怨地看向钟延光——你疯了?!
苏绿檀觉得好笑也觉得奇怪,难道钟延光平日里跟陆清然就是这般相处的?
说好的冷漠嗜血,杀人不眨眼呢,明明很平易近人,很可爱的嘛!
正好有个五岁大孩童拿着纸鸢跑进来了,管事身边跑腿的人连忙追进来,捉着孩子惊慌道:“东家,小孩子不懂规矩。”
苏绿檀看着纸鸢眼睛一亮,道:“那是什么动物?”
垂髫小童声音软糯,笑嘻嘻道:“我爹扎的,田鼠!”
钟延光问苏绿檀:“你想放纸鸢?”
绞着帕子,苏绿檀觉得侯府夫人放纸鸢,很不端庄吧,她道:“天气好,想出去走一走而已。”
“那就去吧。”钟延光走到那孩子跟前,道:“纸鸢可否借我们玩一玩?”
仆人忙替小孩子答话道:“东家要,尽管拿”
钟延光瞧了仆人一眼,道:“问你了?”随即低下头,目光柔和的小男童问:“能借给我们玩么?”
小童把纸鸢递给钟延光,道:“好,你带我放。”
钟延光转身,指了指苏绿檀,道:“叫这位夫人带你放。”
被点名的苏绿檀明润妩媚的双眸微瞪,有些不敢相信,笑着磕巴道:“可我不、不太会啊。”
小童十分活泼,上前拉起苏绿檀的手,道:“我教你。”
苏绿檀就这么被小孩子给扯出去了。
钟延光大大地松了口气,回头看着陆清然,完全不知道从何解释,也好像解释不清,便道:“你就别问了,跟着吃喝玩乐就是。”末了还添了一句:“反正你擅长。”
“”陆清然一脸发蒙,他也是干正经事的人好不好!怎么好像钟延光娶了媳妇之后眼睛不太好使了?难道被新妇美貌亮瞎了眼?
多年兄弟情谊,这点默契还是有的,钟延光不让问,陆清然就不问了,一起跟着出去。
苏绿檀在田埂里,已经跟着小童一起放飞了纸鸢。
这会子风大,纸鸢一下子就飞起来了,苏绿檀正好穿的窄袖衣衫,挽起一小截,皓腕如霜,细嫩如玉。
钟延光看着纸鸢,看着苏绿檀的笑脸,看着她的手腕子,嘴边浮起了笑意。
陆清然跟钟延光比肩站着,眯眼道:“啧啧,持誉啊,你可还记得成婚之前你说的话?”
“什么话?”钟延光挑眉问。
“骑射场上,你说的,忘了?”
摇摇头,钟延光死活想不起来了。
陆清然清清嗓子,道:“你说啊——娶妻而已,收服不了你!我怎么看着你的脸有些发肿啊?”
睨了陆清然一眼,钟延光道:“你还不去洗漱下,一身的尘土,一点风度也没了。”
甩一甩袖子,陆清然撇嘴道:“还不承认,一物降一物!”
嘴角微动,钟延光并未接话。
待陆清然走后,钟延光也走到田埂间,找苏绿檀去了。
第 123 章()
第123章
苏绿檀并不是很会放风筝;但她一玩就忘了形;撸起一小截袖子;在田埂里跑来跑去;风筝时高时低的;飞的很不稳。
渐渐起了微风;风筝就飞得高了;苏绿檀为了让风筝飞的更高,跑的也更快,一边跑还一边欢呼;像个还没出阁的少女。
钟延光嘴边挂着笑意,眼瞧着苏绿檀被什么绊了一下,要摔倒;他疾步过去;长臂横在她的纤腰上,把人搂住了。
苏绿檀跌在钟延光的怀里;紧紧地贴着他的结实胸膛。
春日衣衫薄;两个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陌生而暧昧不明的触碰;让两个人心里都升起异样的情绪。
苏绿檀手里松松地抓着风筝线;风停了,风筝就掉下来了;她也赶紧从钟延光怀里起来站好。
双手负在身后,钟延光开口问:“可扭了脚?”
“没有。”
“从前你在家中;也爱这般玩耍?”
想起永寿堂妈妈的提点;和平常听的传言,苏绿檀可没敢掉以轻心,她连忙摇头道:“并未,妾身在家中读书做女红,鲜少像这样玩耍过,今日头一次,倒是新鲜。”
顿觉无趣,钟延光也不想问了,他道:“风筝都掉了。”
微微脸红,苏绿檀有些懊恼,道:“妾身愚笨,不会放。”
从她手里拿过风筝,钟延光道:“我来试试。”
苏绿檀退到一旁,跟小童一起旁观钟延光放风筝。
撸起袖子,钟延光拽着风筝线,快步走了起来,风也是一阵阵的,正好又起了,田鼠风筝很快就在天上飘了起来。他倒着的走的时候,步子也大,一面儿走一面收放着风筝线,风筝也越飞越高。
放到最后,钟延光把线几乎都放完了,手上只绕了三圈,他扭头看着苏绿檀道:“再不能放了。”再放风筝就要飞走了。
田鼠高高地飘在天上,在风里波浪般地浮游前行,和着微风,真是惬意。
小童从未把风筝放得这么高,便雀跃起来,一路跟着蹦跶,一路鼓着掌。
苏绿檀也眉眼弯弯,打量着钟延光,其实他生的很俊秀。因为身材颀长伟岸,看起来书生气不是很浓,有男子气概而不粗鲁,怎么看都很好看。
若非苏绿檀知道有些传闻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她怕是真要喜欢上钟延光了,不过什么都没有小命重要,她唇边的笑意渐渐淡了。
二人玩得出了一身汗,也快要到午膳时间,钟延光收了线,把风筝还给小童,回了院子里。
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小童也要归家了,苏绿檀等小童走后,问了管事,是哪家的孩子。
管事稍稍弯着腰道:“是庄子上佃农的孩子。”
“可曾读书?”
那小童有五岁了,能开蒙了。
管事笑道:“夫人说笑了,佃农的孩子,哪里还有钱财读书。”
苏绿檀道:“一年支五两银子给他读书罢,小孩子心性好,读了书,日后兴许能成为可造之材。”
管事连忙道:“夫人心善,小的这就去办。”
钟延光讶异地看了苏绿檀一眼其实,他也有让这孩子读书的意思,没想到她竟然先他一步吩咐了管事,笑了笑,他道:“用膳吧。”
因是在庄子上,又只有夫妻两个,加陆清然这个挚友,钟延光也就没有拘束,叫人把午膳拜在了厅里,三个人同座。
庄子上最不缺的就是新鲜时蔬,中午除了草鱼汤,还有凉拌香椿、荠菜肉丝、山药胡萝卜三个小菜,鲜嫩的颜色,最简单的作料,呈上桌子,色香味俱全,看着很有食欲。
开席后,陆清然最先笑道:“好吃!倒不比京中酒楼里的菜肴差劲。”
钟延光吃了一筷子的香椿,饮了口酒,道:“你是吃惯了大鱼大肉,叫你天天吃这些,我看你可受不了。”
苏绿檀默默地吃着菜,时蔬新鲜,美味适口,侯府的菜做法复杂,油腻的很,难道吃上这么一回家常小菜,她才没工夫说话,何况饭桌上说话,钟延光不喜欢的吧。
午膳用完,下人撤去残羹冷炙,三人移去靠背椅上坐着,陆清然道:“持誉,光是你我待着多无趣,不如叫些人来,我有几个朋友就在保定府,有些你也认得的,不如攒个酒局如何,吟诗作对,也对得起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