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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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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的棋子罢了!”

    老佛爷没有勒声制止贤之的话,他也觉得宗伯行为反常,他从前是最疼魏卜的,就算匿冥次之,也是他的绝世爱徒。

    要说魏卜的事他力所不及,爱莫能助到也不错,但匿冥性命攸关,生死一线,他如何不施以援手?

    “贤之,我去袁府的事,你暂且不要声张,夜深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佛爷,我明白。”

拾壹:宗伯冷面 将军出征

    “宗伯大师,门外有人求见,来人说是叫老佛爷!”府内小役前来通报。

    “天师人不在府内,他怎么来了?”宗伯眉头一紧,思索对策,想他一定是为了信的事,这会是千均一发之际,万不可走漏了风声,琐碎分神。“你去回了他,说我一月前便离开了袁府。”

    “是!”杂役匆匆前去回话。

    老佛爷这次彻底明白了,宗伯是故意躲着他们,他越是想撇得一清二楚,自己便越不成全他。

    当年一赛他输的心服口服,如今这一债他要算的清楚明朗,身为人师,怎么能如此狠心?

    就在这气愤之余,老佛爷脑中不禁闪过一件小事,洪荒从前和自己提及魏卜看过宗伯的手相,那意思是说极硬的命数,注定悲曲永奏、一生飘摇、万劫不复的难祸。

    当日,宗伯收到线报:针锋相对,箭在弦上,强兵十五万,只多不少。

    他看后竟是喜不自禁,那时这消息魏卜本想禀奏圣上也被他给拦下了,只敷衍,“消息得来如此仓促,怕是有诈,待我查明再做处置。”

    潼关外,早已是死伤不计。

    大明宫,高力士开嗓一声,“宣宰相进殿!”

    “臣杨国忠叩见圣上!”

    “起来吧!”圣上一脸焦灼,“今早快马来报,说潼关外战事胶着,你可知道?”

    “臣深感不安,身为李唐朝臣却不能为圣上分忧。”

    “昨晚,有人向朕引凉国公哥舒翰抗敌在前,你意下如何?”

    “臣以为封常清、高仙芝这两个奸臣一死,潼关空虚,虽说凉国公上了年纪,但沙场征战多载经验颇丰,定可肝脑涂地精忠报国。”

    “好,朕这就下召封凉国公为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赴潼关拒敌。”

    “圣上英明!”

    十二月十三日,安禄山攻陷东都洛阳。

    凉国公府内,前来宣召的太监刚刚离府,蓟郡公李光弼后脚前来拜访,商讨军情。

    “洛阳失守之后,圣上听信宦官监军边令诚的谗言,杀了大将封常清、高仙芝。”凉国公一脸怒气。“此番起用我为兵马副元帅,令我率军二十万,镇守潼关。虽说潼关地形险要,易守难攻。那安贼也是兵强马壮,带兵强将,只怕他这后援力量不可小窥!”

    “元帅,此次出征一定要谨慎小心,安党狡诈,如有危情定当自保呀!”蓟郡公嘱咐到。

    他很清楚,以当前的局面空有报国的心,可当朝奸臣不比叛臣好多少,一样的祸国殃民,可惜这些镇关将士,浴血奋战,到头来功劳都是那些谄媚小人。

    “你我身在军旅,报效祖国定为己任,只盼早日把那乱臣贼子诛杀殆尽,再把这朝中奸臣踩在脚下,为四方百姓求得一片安宁。”

    “在下以茶代酒,预祝元帅所向披靡!”蓟郡公举起茶杯,一脸的坚毅。

    李府内又出去了一个大夫,匿冥还是没有醒来,但从他均匀的呼吸来看,仿佛没有生病,就像睡着了一般。

    这日,蓟郡公差人唤来了老佛爷。

    “佛爷,我有一事相告,想听听你的意思。”蓟郡公示意对方安座。

    “将军但说无妨。”

    “洛阳失守,潼关告急,昨日凉国公哥舒翰已经北上抗敌,我也已打算启奏圣上,不日将前往一线,我原本想把你们安置京师,但思来想去朝中空乏,不免担忧,于是想带你们安于军中,又怕车马劳顿,苦了病中的君郎,你看?”

    “将军,这叫我如何是好呀!本已添乱,如今还叫您费心安置,既然将军军务在身,我等着实不可叨扰军中,这也不合乎军规,我们打算前去陇右道。”事发突然,老佛爷知道朝中多变,没料想这么快蓟郡公就有出征计划。

    自知将军一去,留在京师也是惴惴无靠,灵机一动,想起了洪荒他们之前说匿冥心心念着陇右道,便脱口而出。

    谁知蓟郡公得知此事,便派了左怀峰传书凉国公,哥舒元帅曾为陇右道节度使,很快回复会妥善安置这一行人在陇右道的生计。

    同时,蓟郡公还专门委派了多年旧友三位江湖高手护送他们一行西去。

    他们分别是神手左翼鹿游园,飞天中将鹤引,滑刃右翼侯督灵。

    还没待府中三位高手前来一见,蓟郡公的大批队伍就已离开京师。

    临行前,他还给旧友备好盘缠,并嘱托他们停留李府静待高手前来,书信早已发出,高手们三日必到。

    东都洛阳。

    距那次天灾已经时隔半载,洛阳城好像又从一片废墟中艰难活了过来,被安禄山势力占领的东都,硝烟漫漫,这股黑色的烟尘势头很猛,一路飘往西边。

    这日,左怀峰处理完蓟郡公交代的事,前来复命。二人便谈到了那三个高手的事情,蓟郡公说:“这个侯督灵难怪你看着面熟,她是太常寺卿侯玄松的千金,这事确是鲜为人知。”

    “既然是千金之身,又怎么会流于江湖?”左怀峰很是好奇这类武林高手的底细。

    蓟郡公浅笑了一声,在京师的时候他就听闻这个候家有一位跋扈刁钻的千金,他父亲虽身在朝廷,一心栽培她成为人中翘楚、大家闺秀。

    可惜呀!人各有志,性情使然吧,她偏偏不爱红妆爱武装,什么琴棋书画都是过眼浮云,终还是习得一身好功夫。

    转眼这个侯督灵就到了该出嫁的年纪,侯太常身居高职自然要考虑儿女联姻,助力仕途之事了,于是就奏请圣上将她许给了岐王府的小王爷。

    这生性顽劣的丫头自然是看不上礼仪道德,满腹四书五经的书生气公子哥,于是就逃了婚。

    “如此说来,这位太常寺卿可就欺君罔上了!”左怀峰一语点透。

    那是自然,不过你可不要小瞧了这位侯太常,他能在官场游刃有余几十载,还是有自己的本事的。

    他第一时间进了宫,禀奏了圣上说小女突发怪病,性情大变,着实是不能嫁到岐王府害了小王爷。

    圣上恼怒,正欲处罚这个主动请婚的人,他更是快人一步,说自己教女无方,辱没圣恩,回府自省百日以表自惩之心。

    “他还真是摸透了圣上的脾性,自告奋勇地谢罪!”

    圣上生气归生气,但身患恶疾这种事也着实没有办法,听他如此这般自责,也就不了了之了。

    好在咱们那位岐王是个顾全大局,儒人雅士,方才各自退了一步,可是这场乌龙到这里还不算完。

    “又生了什么端倪?”

    “后来呀,就有人去岐王府偷偷地报信说这个侯府的千金并不在府中养病,期间定有蹊跷,想挑起此事,借以打压侯太常。”

    “奏效了吗?”左怀峰听得津津有味。

    “接着,北边就打起来了,很多事情都被战事压制着,再就不清楚了。我和你说这么多是想你明白,如今我和他这三位高手有约在前,他们护送老佛爷一行西去,你在暗中多加协助,不要因为他们是江湖中人就视为敌对,这朝野和江湖是环环相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

    “将军大可放心,属下明白该怎么做!”

    蓟郡公点了点头,示意他退了下去。

拾贰:贤之身世 高手抵京

    老佛爷谢过了蓟郡公便匆匆回到别院,大战在即这京师也不是养病之地,便叫了贤之来。

    “贤之,去往西域一事,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佛爷,我一介随从,懂得几何,还是听你的安排吧!”

    “如今落得这般田地,你还要瞒我到何时,你若是简单的随从,能精通风水堪舆?你若是简单的随从,能巧避灾事化险为夷?你若是简单的随从,能安然换主,衷心匿冥君侍于病榻?你若简单的随从,为何知道他们丽竞门的身世?”

    老佛爷早就发觉这个贤之不是表上看来的简单,他如今必须揭穿他,不然留在身边是福是祸也未可知。

    贤之见佛爷观察得如此细致入微,自是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你猜的没错,我的确不是什么随从,我不是,洪荒也不是,放眼魏府哪有一个简单的人呢?佛爷,难道你就是一个寻常老头吗?”

    这话堵的老佛爷哑口无言,“你到底是什么人?”

    “如果我说我是魏卜的兄弟,你信不信?”

    “兄弟?魏卜如果不是孤儿,何以拜得宗伯门下。”

    “相认都是拜师以后的事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与哥哥有几分神似。”

    “如今看来,却有几分,这么说来魏卜早就把丽竞门的身份如实相告了,那你们的事他为何连我也瞒?”

    “哥哥是在保护我的安危,毕竟你和宗伯大师关系不远,宗伯能否接受这种无意的违背,难说。我想就是造访李府那日我说的话,才让佛爷起了疑心,其实我也是时候表明自己的身份了,如今的局面,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如此说来,你是故意让我识破!上次提及宗伯,你对他仿佛并无太多敬重,此间有何缘由?”

    “这事,不过是立场不同吧!在我看来哥哥不过是大师局中棋子,哥哥重情重义只管报恩,可我觉得什么师徒之情,不过是掩人耳目吧,如果单论感情,佛爷对他二人的付出又何尝少于宗伯。”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竟有如此眼界,老朽还真是小看了你呀!”

    “佛爷谬赞,我在魏府一直以来悄然无息,更多的是暗暗习得本领,如今看来还是哥哥最有远见,给了我一条生路。”

    “以我对他的了解,关于棋子一说想必不是魏卜之言,你能洞察秋毫,实力定不在他之下,如今既已同命相连,你有何计划?”

    “依我看,趁着京师大乱,我二人前去大牢之中寻回哥哥,然后与三位高手汇合,一并前往西域,佛爷意下如何?”

    “这几日虽说朝廷乱了,但死牢情况如何,难以估量,我们如今无人可用,如果轻举妄动,恐怕不妥。”佛爷喝了口茶,陷入了沉思。

    “如果我们就这样走了,我着实放不下。”贤之很是担忧。

    “我又何尝不担心那孩子的安危,可手边的匿冥却也不宜在这乱城中煎熬,不如这样,明日夜里我们去打探一番,这个节骨眼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随机应变了。但有一样,如果魏卜已遭不测,你不可暴露了自己,别忘了你哥哥临行前的嘱托。”

    “佛爷,你放心,我自是心中有数!”

    次日夜里。

    两个人一老一少夜行衣打扮,潜入京师大牢附近,如果不是战前骚乱,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彼时的天牢好比铁桶,别说大活人就算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钻进去。

    趁着夜色,打量天牢,这就是大唐的死囚聚集地。如今看守官兵也已昏聩不安。

    安禄山的队伍还未进京,就已这般狼狈模样。二人转了半晌,连囚犯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何况是魏卜,更是毫无影踪。

    如今,只愿魏卜逃出生天,保住一命。回到李府,也已是夜半,各自睡去。

    三位高手准时于第三日抵达府中,这会府中只剩下贤之、匿冥和老佛爷还有五六个下人,李将军早早派人安排了马车用度,三人一到,大家先客套了一番。

    “想必这位就是佛爷了吧,这位小君郎就是贤之?”三人中间的年轻女子正是滑刃右翼侯督灵。

    “老朽是蓟郡公的故人老佛爷,这位郎君是我们小公子魏贤之。”老佛爷不愧是老江湖,认起主子来毫不含糊。

    他如此介绍一是已经认了贤之这个魏卜内弟的身份;二来可以在这样一个危难时期一群互不了解各自为营的拼凑队伍中树立核心人物。

    为何不把自己推出去做这个领头羊,一方面他深知自身年岁已高很多事力不从心,他自有打算;另一方面身处乱世而心不乱,能自保还能护全匿冥,这个贤之断可不小觑,他比那两位才人不差分毫。

    “在下神手左翼鹿游园!”

    “飞天中将鹤引!”

    “三位都是李将军派来的能人异士,我们一老一少还有一位重伤的郎君,一路上就有劳了。”老佛爷继续寒暄。

    “佛爷不必客气,将军既已吩咐,我三人势必全力而为,况且凉国公哥舒元帅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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