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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凤于九天-第227部分

小说: 凤于九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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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咬着牙,越咬越用力,渐至咯咯作响。体内透来的空虚感,和强烈到顶点的痛楚交错在一起,犹如盘旋的两条火龙,不断绞缠上窜。  
趴跪在床垫上的赤裸身躯,每一寸肌肤铺满细密的汗珠,每一块肌肉都在痉挛般的颤动。  


好……可怕……  
思蔷说不出那种可怕又诡异到极点的感觉,他从前尝过媚药,还不止一种,但这种的威力,邪恶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呜……」他瞪大的眼睛早就开始无声无息地淌泪,不一会脸庞被完全湿润。发出哀呼似的呻吟后,支撑不住的娇嫩身躯颓然倒下,变成在雪白的丝被上竭力翻滚挣扎。  
时间漫长得好象完全停顿了。  
若言坐在一旁,气定神闲地看着。  
当思蔷在床上痛苦地翻了许久,彷佛再也无法忍受地猛然抬头,用波光粼粼激荡着乞求的目光看向若言时,他才沉声说了一句话,「你已经忍了半个时辰,只剩半个时辰。这个时候开口,你想要的一切,就再也别想得到了。」   
狠心地闭上眼睛,他重新伏回床上,用白皙的十指往死里抓着床单。  
  要忍,一定要忍住!  
    
  就算死,也要忍住!  
  雪白的身躯,像蛇一样无助地扭动。他下了无数次决心,即使死也不能放弃。  
  但这种滋味比死还可怕,不是一种刑罚,而是无数种不同的刑罚在缓慢施与,这一刻比上一刻更强,下一刻却比这一刻更可怕……  
  下一刻过后,又一个更激烈的折磨接着毫不容情地打过来,好象永不会停止。就好象攻城的木桩撞击城门,一下比一下更狠毒,再坚硬的城门,一定会有被敲碎的一刻。  
  时间的车轮慢到极点的冷漠碾过,半个时辰仍然远在天的尽头。  
  这在天边,可望而不可及的半个时辰,没人可以挺得过去。  
  竭尽全力抗争却终于崩溃的瞬间,思蔷一直紧闭的唇里迸出凄厉的哭声,伸向半空的双手绝望地抓挠,「大王!大王!你饶了我吧!呜,大王……」  
  相对于他的激动,若言却一直都是那么从容冷淡。  
  听见思蔷哭到沙哑的求饶,若言伸出尊贵的手,轻轻抚摸他颤栗的脊背,「你真的放弃?这样一来,你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连本王的惩罚都不怕吗?」声音无比的低沉柔和。  
  「呜呜……放过我吧,大王……我受不了……」  
  「连你最想实现的心愿都不要了?」  
  思蔷拚命摇头,汗湿的头发在半空中激烈飞舞。  
  若言捏住他的下巴,无情的眸子打量着他,「如果你在这世上有一个    
  最最心爱的人,你曾经发誓一辈子只让他碰你。而此刻在你面前的,却是你最最讨厌的人,你也愿意求这个你最最讨厌的人抱你吗?」  
  思蔷被折磨得什么都顾不得了,啜泣着拚命点头。  
  若言看了他片刻,似乎确定他真的没有撒谎,才道,「你是娈童,自然曾受过媚药的调教。如果连你这么淫荡的身子都不顾一切的求饶,凤鸣也必定会在本王面前求饶。」  
  思蔷喘息连连,哀求地抓着若言的衣角颤抖。 
如此惨状,连若言这等铁石心肠,也看得有些不忍,低声调笑一句;「就这么想尝本王的雄威?」随手脱去衣裳,露出精状雄伟的身躯,覆在思蔷身上。  
 不经任何前奏就挺了进去,思蔷发出急促的叫声,痛楚中说不出的心满意足,努力抱紧给予他快乐的大王,彷佛生恐大王凭空消失了。  
 「舒服吗?」  
 「嗯……唔……好……好舒服……」  


 「有升天的感觉吧?」  
 「嗯……」思蔷陶醉般地闭上眼睛享受着。  
 片刻之前他还在地狱被活活煎熬,片刻之后,却赫然到了天堂。  
 经历过男人次数不少的洗礼,自忖也算有经验的身子,竟然从未体验  
过这样的快活。  
 但狠狠抽插着他的男人,却一直既冷酷又冷静。没有得到思蔷的回答,甚至残忍的完全抽出,冷冷道,「本王在问你的话。」  
 失去刺入体内的热烫,就好象中毒的身体没了解药。  
 「不要!」思蔷瞬间痛苦得大哭出来,扭动着身躯贴过去哀求;  
 「有……有升天的感觉!大王……大王……求求你……」  
 也许是回答令若言觉得满意。他大发慈悲,又狠狠插到深处。  
 继续淫靡的拷问。 
 「感觉有多舒服?和从前本王弄你的时候一样吗?」
 「不……呜……啊哈……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畏惧刚才忽然抽出的事情又发生一次,思蔷不得不把自己从极度的欢愉中抽离,煽情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回答大王的问题,「唔我……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怎么说……」  
离王的阳刚威猛向来持久。  
把身下娇小的身躯随着自己心意肆意玩弄,反反复覆逼思蔷一边呻吟,一边流着眼泪把试药后被插入的快感再三坦白后,男人一直没有任何情感的黑眸才出现些许暖意。  
透过臣服在胯下的白皙肌肤,好象又见到了,自己最想抱的那个,叫人恨得牙痒的,总是风采飞扬,顾盼生辉的西雷鸣王。  
维持着身体的交合,若言缓缓伏下,热唇贴着身下人的后颈。  
狂暴的动作,逐渐变得温柔体贴。  
「凤鸣,果然如你所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十二夜之后,除了本王,任何别的男人都无法满足你,都只能看着你哭,看着你哀求,看着你挣扎不休。」  
「就算是你最心爱的西雷王,也再也,再也满足不了你……」  
身下人半带满足的啜泣,邪魅的男人一边低语,一边用令人难以置信的宠溺神情,轻轻为被自己弄哭的娈童抚平额上乱发。  
藏着爱意的,无法相信是出自离王若言的温柔。  
「别哭了,你不是正舒服吗?」  
「只要你听话,我随时都让你快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西雷王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比他能够给的更多。」  
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开启的唇中缓缓淌泄出来,粗壮结实的腰加快了向前挺进的力度,彷佛要戳穿内脏似的撞击,让思蔷大幅度摆动身体,发出一阵接一阵尖锐淫荡的叫声。  
加速的插入,抽出,插入,强硬如铁器般的深度侵犯,在剧颤后猛然停顿,掌握一切的男人低低发出一个舒服的音调,瞬间,喷射的热流冲入甬道最深处。  


「啊啊啊!」体内极度的灼热让思蔷宛如最后的挣扎般狠弹一下,终于被快感逼到昏厥过去。  
若言无声无息,把热吻印在冰凉的脊背肌肤上。  
信使未曾得到若言的王令,不敢离去,仍然跪在外面等候,听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哀求呻吟声由弱渐强,又由强转弱,至最后遏然而止,明白大王快出来了。  
不一会,重新穿戴整齐的若言从后面转出来,带着泄欲后的一丝淫靡气息,缓缓坐在上面舒适的王座上。  
打量着跪在下方的信使,离王五官深刻的俊脸,露出微妙的笑意,漫不经心道,「这神草的功效,果然令人惊讶。你回去转告余浪,本王很欣赏他的忠心。」  
「是,属下一定如实转告余浪公子。」  
「顺便,把这盒东西,带回给他。」  
啪嗒一声。  
装着神草的小盒,被轻轻抛在信使面前。  
信使惊讶地看着眼皮底下那个小盒,完全摸不着头脑,「大王?大王的意思是……」  
「本王知道余浪是一片忠心,不过这个东西,本王用不着。」若言缓缓扬起唇角,剑眉深处,藏不住天生的高傲冷酷,沉沉笑道,「要把凤鸣收拾得心服口服,本王有的是办法。仅以药性制人,任意摧残凌辱,视无上珍宝如寻常碎瓦,有何乐趣可言?你带着这盒神草回去,告诉余浪,这份大礼,本王心领了。不过,东西留在他手上,用处还比较大。」  
「是,是。」  
「下去吧。」  
信使磕了一个头,拿着那盒珍贵的神草,膝行退出,出了帐门之外,才敢大口喘气。  
背上冷飕飕的,已经汗湿了。  
而坐在王帐中的离王,桀骜凉薄的脸上,却因为预期着不久后和西雷鸣王的重逢,而逸出一丝独裁霸道的暧昧笑意。  
凤鸣。  
你我,终有相见之日。  
第二章  
同一时刻,与天隐横跨遥远空间的阿曼江面上。  
西雷鸣王的脊背骤然泛起一股恶寒。  
「少主,你在发抖。」藉着垂在大腿侧边紧握的手的接触,和风鸣并肩而站的洛云第一个察觉风鸣的寒意。  
但是,语气里并没有带着往日的讥讽不屑。  
再没有讥讽不屑的馀地,今夜,显赫百年,威名不灭的萧家遭遇了惨烈的失败。  
阿曼江上,阴冷的风声和火焰燃烧时的猎猎声异常刺耳,那些仍在燃烧,并且在夜间焕发出红色火光的,正是萧家天下闻名的船队的旗帆。  
一轮恶战之後,廝杀得浑身是血的众人都已经筋疲力竭。  
敌方神秘莫测的主船传来诡异的号角,鸣咽凄厉如鬼魂在夜空中盘旋,当这可怕的号角声停下後,整个江面倏然死寂一片。  
新一轮足以导致全军覆灭的攻击也许就在眼前。  
死亡的阴影压迫着所有人沉甸甸的心脏。  
空气彷佛被冻结了,一切在死寂中越发可恶的清晰。水下的擂木己经明显减少,撞击的力度也不复开始的猛烈,但是这些都无济於事。己方六艘大船,包括同国王叔庆彰的座驾,船帆及甲皮的火势都在蔓延,而被擂木撞出不少底部破洞的大船,也正被不断涌入底舱的江水逐渐侵入,缓慢地向侧边倾斜。  

()
谁都日白,已经失去船舵控制的船队,别说要对付眼前实力犹存大半的海盗船队,即使是对付一般的战船,也难以讨得便宜。  
「到底是哪里来的海盗」凤鸣领着一干视死如归的下属站在船的最前方,困惑地盯着上游的敌方主船。  
容虎弃了箭,重新手握宝剑,站在凤鸣身旁,沉重地凝视一触即发的危局,「如此厉害,恐怕是以凶残好杀闻名的单林海盗了。」  
凤鸣倒抽一口凉气。  
这下可真死得冤枉。  
还以为最多是遇上庆离王子那个疯子,嚷嚷为父报仇什麼的罢了。  
谁想到居然会莫名其妙在阿曼江上被海盗船队给打得动弹不得?凤鸣真是一万八千个不明白,他怎麼会得罪了这麼多人呢?  
想起子岩,凤鸣心里又是一跳。  
子岩的信里说,为了给凤鸣将来的双亮沙航线开拓道路,他将先行对付单林海盗。  
现在单林海盗的船只无绿无故忽然在阿曼江偷袭萧家船队,难道说……  
「子岩!」凤鸣低呼一声,不安地看向容虎。  
容虎表情黯然。 
自从罗登大喊对方是海盗後,他就已经猜到来犯的可能是单林海盗,更从单林海盗的出现,推测到子岩也许已经身遭不测。  
但千钧一发的廝杀时刻,对鸣王说这些只能徒增烦恼,目前最重要的是寻找机会,把鸣王从这等险恶处境救出去。  
「容虎,难道子岩他……」  
「都什麼时候了?少主还在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洛云冷冷截断凤鸣的话。他年纪虽然比凤鸣略小,见过的死亡却远胜凤鸣,对於生死反而更放得开。  
「少主!」一直屏息观察敌情的罗登眼睛骤然掠过警惕的犀利光芒,凝声道,「少主快看!敌人的主船动了!」  
迎着前方看去,果然,那艘诡异可怕的主船正缓缓开动,甲皮上隐约有人挥动船旗向其他船只发出命令。虽然看不懂那些海盗的旗令,但大概可以看出来,其他船只正缓慢的做出回拢聚合的姿态。  
罗登是船队总管,对於船只动向最清楚,詑异地吐出一声,「咦?敌方放弃进攻?」  
「呃?」  
风鸣等也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己方败亡在即,敌我悬殊的情况下,要收拾自己实在太容易了,怎麼敌人忽然放弃进攻?  
可是敌船确实在撤回,刚才从上游直冲下来的敌船有多艘并未撞上萧家大船,而是到了萧家船队後面,形成前後包抄的局面,现在却在接到敌方主船旗令後,缓缓调整风帆|重新向主船方位靠拢。  
五艘被打得残损不堪,正缓缓倾向一边的萧家大船都深疑这是诱敌之计,在这些敌船离自己不远处擦身而过时,个个戒备森严,随时堤防对方骤然攻击。  
可是敌方似乎真的在撤退,整个过程中双方都保持着小心翼翼的警戒和不动声色。  
海盗们固然在遵行大头领的撤退命令,至於萧家这个本来必输的一方,更不蠢八得再去挑动战火。  
死一样寂静的诡异中,刚才还杀得血流成河的双方船只居然就这样在江面交错而过。  
凤鸣握剑屏息,静静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切正在发生。  
原本混战的两只船队,渐渐分离成泾渭分明的两边,分处上游和下游。  
容虎忽道,「鸣王,他们的主船靠过来了。」  


其实人人都可以看见敌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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