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回家疼疼我 作者:流氓菜(潇湘2012.10.19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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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老婆,回家疼疼我文/流氓菜
作者:
☆、1、初见楚言
见到楚言时是在一家酒吧里。那是个炎热的七月份的周末,同事聚餐,原因是我买了一期彩票中了小万余元,这事被部门号称“大喇叭”的张月张姑娘给知道了,于是,不出二十分钟,便被全办公室的人讹诈请吃饭。没办法,谁叫我才去做了三年,但对于我部门来说绝对是新人。
我力荐了S市一家有名的酒吧。在里面的DJ、Tom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经常聊天,他常跟我讲他们酒吧每周都有什么活动和精彩的节目。虽然这是S市有名的酒吧,但是我从未去过,为此Tom曾向我抱怨为何不去捧场,我听到只是微笑,我和我朋友都有固定的娱乐场所。这次借同事聚会,也算给Tom一个面子。
酒吧的面积挺大的,装潢看起来也让人感觉气派和舒服,精致热闹,并非是像其他酒吧那样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吸金窟。一眼望过去有八成上座率,桌子上大部分都摆有一整支红酒,我顿感这还挺有意境的,颇为小资。看来Tom工作的地方法还不错。我们随便找了个空位坐下,刚坐下我便对同事讲先去找朋友了,让他们随便点反正我今天注定是花血本了,哪知同事们只顾着眼前的流离光彩,无暇顾及我大着喇叭说的话,摆摆手示意我可以走人,我摸摸鼻子自讨没趣的走人了。找到Tom后发现人家忙得要死,对我的招呼只来得及抬头看了眼便投身进去他的音乐了,我又自讨没趣,看着眼前的人来人往,决定到处逛逛。
经过一个包厢时,我耳尖的听见从里面隐约传来一阵呻吟声,我大囧,该不会碰上什么好事了吧?!但是细听又好像不是,声线痛苦而断断续续,是男低音。按耐不住好奇心的我,轻推开门,举目望去没发现人,但是声音方向····?我走到声源处,震惊的发现一个男子斜躺在地上,旁边是一轮椅倒在地上,显然是伤残人士摔在地上了。我赶紧走上前蹲下,双手小心的绕道他背后,边用力将他扶起靠在我肩上边急声问道:“先生、先生,你没事吧?”只见他额头冒着大量冷汗,脸色在微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惨白,嘴唇微抖着但说不出话来。我不敢碰他,只能让他靠着我慢慢顺气。
半响,他微抖动的身子终于平静下来,我帮他擦了擦快流进眼里的汗,轻声问他:“你没事吧?”他慢慢睁开双眼,看着我,薄唇微启:“麻烦你,帮我打电话给大卫,手机在、在左边口袋里”说完这些话后,他又闭上了眼,貌似又更难受了,微微扭动了身子。我急忙从他口袋里掏出手机,从里面寻找叫大卫的人,电话接通后在说明原因后,那边一个男子好像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响,他大声叫我好好照顾人,十分钟后赶来,就挂下了电话。我挂了电话后,低头看向这个在我怀里的男子,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我心莫名的揪紧。
大约十分钟后,一西装革领的男子满脸急色的闯了进来,在看到我怀里的男子时更是大惊失色,他大步地走了过来,小心的接过残疾男子,很显然西装男对这样的情况也有应对的方式了,他边一手环过残疾男后背,一手绕过他腿窝,边沉声对我说:“麻烦请把轮椅给摆好”。我赶紧按照他的吩咐把轮椅弄好,等待着他的下一步指示,现在人命关天着呢!
西装男把残疾男放到轮椅上后对我道了谢,并说要给我报酬。我听后连忙摆手说不要,虽然老娘我现在急需钱,可也不是什么钱都收的,而且这是我自愿的。他听后点点头,又对我道了声谢,推着轮椅便要走时。残疾男竟然一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稍稍挣扎了下,不敢太用力(旁边还有哥西装男虎视眈眈盯着呢,毕竟残疾男现在重不得)他已经虚弱的睁不开眼睛,只有睫毛在微微颤动着,可那只手却异常固执地抓着我的手。无法,我只好抬手以眼神询问西装男怎么办?只见西装男也满脸为难。一会儿西装男好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胸膛起伏了下,开口对我说:“小姐,我知道这样做让你很为难,但是你也看到了我家少爷这样了,他现在身上不能随便用力对他,所以,只能请你与我们回楚宅了,待我给我家少爷打了镇定剂后你再离去,放心,我们会赔偿你的相关损失的”
我目瞪口呆的听着这一段话,难以消化,敢情我做了几百年不做一次好事事后还被人扣押了。可眼前的情况不容许我多想,因为残疾男已面无人色了,再加上西装男一脸恳求的看着我。“算了,一起去吧!”我下了决定。西装男简直感恩戴德,弄的我直受宠若惊。临走前我带电话给了同事和Tom,Tom没空接我的,同事听到我话后简直快炸开锅了,但在我频频保证说会补偿他们时,他们才放过我,我不由轻松口气。
车子缓缓驶进楚宅时,我不禁为它的宏伟咂舌。浪漫与庄严的气质,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雍容华贵,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墙结合浅红屋瓦,连续的拱门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厅,让人心神荡漾。有钱人的生活就是气派。
一路上,我和西装男相顾无言,原因是怕吵到了残疾男。
我们走进了屋。房子虽大,但是好像没见到人。旁边的西装男好像看出来我的疑惑,轻声说:“老爷和夫人都在美国,少爷不喜欢吵,家里只有钟点工”
我理解的点点头,但是在心里郁闷残疾了都不让人在家照顾吗?当然,这话没敢说出口。
卧室是黑白相交的布置,一看主人就是严肃的性格。西装男小心地把残疾男放在床上,我无奈也只好躺在床上,看着西装男拿来了一支镇定剂缓缓打进了残疾男的另一只手臂。我以为残疾男会松软放开我的手,哪知还是紧握着。我错愕地看着西装男,西装男显然也被眼前的情况给弄蒙了。
“小姐,请你等少爷醒后再走吧!”西装男无奈的对我说。
我郁闷了。
我抓狂了。
但是我又无可奈何。
虽然我很不想承认,我的性格确实就是随遇而安,走哪算哪,好听的就是性格好,不好听的就是软柿子,任人圆扁任意捏戳。
这时候,西装男退出了卧室。我想叫住他,可是,不知道该讲什么,只好作罢。
百般无聊中,我细细打量了卧室里的装置。只见黑色的家具搭配白色的墙面,落地灯和吊灯是白色外观的样式,窗帘是百页帘,墙上做了一幅挂画,空间的黑白单色调瞬间被欢快艳丽的小马图案点缀的生机勃勃,窗前随意摆放了藤制摇椅以及羊毛地毯。观赏完毕。残疾男的品味还不错。就不知道本人性格怎么样了。
正想着,我转头看向了旁边的人,刚情况下也没好好观察他的相貌,现在仔细看,只见他,光洁白皙的脸庞,透露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紧闭的双眼,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苍白的嘴。整体是很英俊的脸,但不知道他睁眼后是怎样的风华了。
在渐渐消失的时间中,我感觉我的眼皮有些重,心想,还是睡会吧,等会醒来再做打算了。
半睡半醒中,我感觉有人在我旁边动了动,好像是起身的动作,但是眼皮好像被黏住了一样,就是无法睁开眼。于是,我沉沉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的,脖子有些瘙痒,我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抬起头,只见床上的那人正单手靠后,用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看着我,还用另只手绕我脖颈。我愣了愣,他缓缓笑开,仿似莲花洒落一地芳香,就这么直直闯进我心里。
我听见他说,:“嗨,我叫楚言,你叫什么呀?”
☆、2、明白心意
我呆了下,甩甩头,没看错吧?
啊,没看错!
“你醒啦!你醒啦!”下一刻,我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大喊。天知道这一刻我激动的心情,被人扣留了不知道几个小时,知道了自由的美妙滋味,就像关在笼子的鸟儿渴望蓝天的环抱。我简直想痛哭流涕。
我雀跃的想从床上起来,可一想翻身下地,手腕又被人抓住了,靠,这又是谁?我忍不住爆粗。我怒视的从这双手看到脸。怎么又是你?我怒火冲天的看着他。
他神情宛如稚童,此时正笑眯眯地望着我:“我叫楚言,你叫什么呀?”
我顿悟,对哦,人家都对我说他自己了,我也要礼尚往来。于是,我礼貌的说:“我叫黎小君”不对啊!现在不是介绍什么的时候。我回神过来,瞪视这个不让我回家的作俑者。
“小君,小君”我的名字被这么个花美男放在口中宛若深情凝唱的喃喃着,听得我心里热乎乎的,可他下一句,直接让我石化掉!他说:“小君,我喜欢你,做我老婆吧!”
我后悔了。后悔不该这么好拐,被他那可怜的摸样给诱得心软跟他回家。瞧瞧他现在说的什么鬼话?感情我遇上个残疾和神经病!
我恼羞成怒的向他翻了个极不雅的白眼,没好气地咂嘴:“你是还没睡醒吧?”说完也不打算再看他,抬脚就要往大门走,还没走两步,身后就传来重物“蹼”落地的声音。我惊愕地回头,只见原本好好躺床上的某人正一脸可怜嘴里喃喃叫唤我名字的伏在地上看我。我简直怀疑是个阴谋,不想走过去,双手抱臂的居高临下看他。他想要起来,可是双腿使不上劲,可能是触及痛处,手臂一软,又扑通一声倒了下去,脸色一下子变得雪白。
别来这一套。我闷哼。我要在被你影响我就不要回家了。我狠下心不去管他,自顾自地走向大门,到门口时,我又忍不住回头望了下,只见他低头俯在地上,看不清表情,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可怜小狗。“算了,做一回好人吧”我对自己说,也不能丢了健全人的脸是不?我疾步走了过去托起他,他肩膀正在颤抖着。我担心的将他脸抬了起来,震惊的发现他在哭!
我急了,“你别哭啊!对不起啊!很痛吗?”我手忙脚乱的想要扶他起来,可是却不知道往哪放,只能着急的望着他。他扁着嘴,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满眼泪花的看着我“你不管我,你欺负我是个残疾···你讨厌我···”
“我···”我冤啊,本想反驳,可是事实确实是我不管他,想抛下他。“对不起啊,我扶你到床上去好不好?”无法,我只能轻声问他。他戚戚恹恹的点头,双手勾住我脖子,示意他准备好了。我学着西装男的做法,将一只手绕到他背后,另一只手则环着他腿窝,一使劲,将他抱到了床上。嘿,我都没发现我力气那么大。我沾沾自喜着。可是低头却吓了一大跳,他额头冷汗直冒,浑身抽经扭曲的厉害,脸色都泛青了。
“小、小君,我好疼、好疼”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看的我心直犯抽,眼泪一下子出来了,我急声问他,“怎么样了?啊?”他伸手向我,我连忙将他抱在怀里。我真的害怕了,怀里这个人这么瘦弱纤细,我怎么那么狠心这么对他啊!“帮我、帮我按摩我的脊椎”我手马上触到他脊椎,由上至下给他轻轻按摩着,听到他闷哼声就按的更轻点。过了一会,他令我害怕的抽搐好了些,他声音从我怀里闷闷地传来:“小君,对不起,吓到你了。”
我擦了下眼角的眼泪,嗔怪他:“是我应该向你道歉的,明明你就是病人,我还疑神疑鬼的”完了更紧的抱住了他。他也把脸更往我脖颈里埋,好似不安的小兽。这一刻,我无法否认对怀里这个男子的心疼,明明才认识不久,明明刚刚就是嫌弃了他,可是,可是,他却能勾起我内心最无法逃避的柔软与心疼,我想,我对他是有感觉的吧。不相信一见钟情的我,我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是否就是喜欢,我只知道,我想对他好,想宠他,不需要更多的言语表明了。恍悟的我紧紧的抱住他,想把他埋进我骨血里,不让他受任何伤害。他仿似知道了我的心意,更加激动了,脸埋得更紧,一会儿我感觉一股热流流进了我脖颈内,嘴里撒娇的低呐道:“小君,小君”我也激动了,可是却无法言语,只能以紧紧的拥抱来表达我激动的心情。
良久,我感觉手有些酸了,想松懈些,哪知手刚一松,他身子却颤抖了起来,我连忙又抱住了他,嘴里急声道:“怎么了?又疼了吗?”手掌在他的后背上轻轻抚摸,试图缓解他的颤栗。他的身子在我的抚摸下似乎颤了颤,缓缓地摇摇头,脑袋往我的脖颈内埋的更深了,冰凉的脸庞不停的在我颈间的肌肤上蹭着。
我手抚上他的发丝,触感是柔顺的,有些卷,摸起来真是舒服····
“还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