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容圣手 作者:草草~(晋江vip2013-10-25完结)-第10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徐曼青让这两个矗在门廊下碍眼的大老爷们进了花厅去,打点下人好吃好喝地伺候上了。
徐曼青一边给两人上茶,一边笑道:“我是个妇道人家,不懂说什么艰深的大道理,但我比起你们,应该更懂得女人家都在想些什么的。”
“都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这女子嫁人简直就跟第二次胎一样。若是投错了,遇到一个不知冷热的夫婿,岂不是要把自己的下半辈子都给搭了进去?”
“像阿孔这样的女子,是难得能看得透事儿的。若她图的是门第,就算杨文甫再有才,定远兄弟你也是绝不会输的。可是,若她另有所图呢?”
对聂定远这样的倔驴,直接对他说教恐怕收效甚微,还不如问些启发性的问题,引导他自己寻找答案。
可聂定远毕竟年轻,平日里又整日混在男人堆里,压根没认真考虑过这男女之间的事。
“那,那她到底图什么?”
他平日只知道女子要三从四德以夫为天,就像她娘一样,入了门之后便相夫教子生儿育女,他可从来没考虑过她娘图他爹些什么这种事。
徐曼青叹气道:“这大齐的婚姻虽要听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女人既然嫁了过去,总难免会期望夫君是个会照拂自己的。若婚后感情经营得好,那便是琴瑟和鸣白头偕老,若经营不好,那便只能指望着肚皮争气,能生个儿子给自己撑门面了。”
“有句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在我看来倒不尽然。”
“若夫妻之间感情很好,就像夫君待我那样,别说是吃苦受罪,就算是死我也要陪他一起,怎么可能会忍心苟活?”
“可若是那些妻子没进门前庶子庶女就满屋跑的,或者是进了门没半年就抬了好几房姨娘的,想要夫妻同心相濡以沫,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
聂定远听了徐曼青的一番话没吭气,脸上的表情是少有的严肃。
他之前还以为只要把女人娶回来往房里一放,也不必人教,她就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了。
可现在徐曼青说了,这感情竟然跟做生意一样,是需要“经营”的。想要有收获,就得多投入多付出。天下没有白吃的馅饼,若想别人掏心掏肺地对你,不也得先真心实意地对人家么?
“嫂子,这道理我好像懂了……”
“可是,可是现在事情到了这节骨眼上,我哪有什么时间去‘经营’?就算要经营,那也得先把人娶进门再说啊!”
如果孔恩霈嫁给了那姓杨的,那就什么黄花菜都凉了。
徐曼青笑道:“所以我才问你到底是因为不服输的心理在作祟还是真心喜欢阿孔呢!”
聂定远眼神飘忽,捏着手中的杯子半天没吭气,直到项望山看他这般扭捏忍不住在桌下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差点没直接把人给揣下凳子去,聂定远才脸红脖子粗地吼了一嗓子。
“我自然是真心喜欢她的!”
“若是杨文甫那厮是在木兰围场那事前冒出来的话,我绝不会像现在这般纠结!”
徐曼青欣慰地点了点头:“那剩下的事情就是你们大老爷们要商量的了,恕我这妇道人家不发表意见了。”
徐曼青起身朝在场的两男人福了福身子,便告辞回到内室去了。
过了好半晌,项望山估计是把聂定远打发走了,这才回了屋里来。
徐曼青让下人灌好了水,在净房里候着给项望山擦背了。
项望山其实并没有特意吩咐徐曼青伺候,但他媳妇自觉得很,只要是他的事情都力争亲力亲为,尽可能地不假他人之手。一开始他还觉得是不是徐曼青不喜欢别人特别是女人来伺候自己,可今日听到徐曼青对聂定远说的那番话,才知道原来他的媳妇是在用心经营和维护他们之间的感情。
想起方才她说的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的话,项望山只觉得心头一热。
趴在桶边上看着娇俏的媳妇,项望山忽然握住了那拿着布巾在自己身上忙活的小手,拉到唇边轻吻了一下。
“我绝不会像我爹那样,不会丢下你一个人受苦。”
“但……若万一,我说万一,真有那么一天,你且要为你自己活着。若是有人能像我这样待你好的,你便改嫁了去,我绝不怨你。”
知道项望山说的不是玩笑话,徐曼青眼眶一热,嗔道:“说什么混账话!你且死了这条心吧!你若是不在了,我生无所恋,活着不也是行尸走肉?再说了,这普天之下就得一个项望山,我到哪再找一个去?”
“为了我,你就是爬也得从那边给我爬回来。”
项望山笑了,低头想了想,又道:“那为夫的就给你个儿子,让你有个念想,你看如何?”说罢便将徐曼青扯进了浴桶里来。
徐曼青本就只着了轻纱所制的襦裙,这一沾水立刻就透了,布料紧贴在身上,将身体的曲线完全勾勒了出来。
“你!昨晚才……节制一些好不好!”
项望山两下就扯开了襦裙的带子,架起了徐曼青的腿。
“为夫现在已经很节制了,倒是你,得把体力练好些才行……”
找到了销/魂的入口,项望山驾轻就熟地埋了进去,感觉到自己被紧紧地包裹着,顿时舒服得叹了口气。
徐曼青咬着下唇狠狠地捶了项望山两下,但很快就被强势的律动冲昏了脑袋,原本想问的话已然被抛在脑后了,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在水中起伏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夫妻之间确实是需要经历一些事情之后感情才会越发深厚的,一见钟情之类的事固然美好,但发生的几率实在是小得可怜,而且就算是一见钟情,如果在一起之后不用心经营的话,再浓烈的感情也会有淡去的一天的。
某草的一些朋友就特别反感在感情方面用“经营”这种字眼,总觉得太功利了,好像什么都要拿一个标尺来衡量一样。其实不然。任何*情都需要在一定时间内上升成亲情,如果期间转化不顺利的话,很容易就会出现所谓的七年之痒一类的事。
而且像青妞这样,在该给老公面子的时候给面子,在该帮老公下台阶的时候适时说话,在该表达心意的时候也要表达心意。
就算你之前对男人有多大的付出,但若遇到事就听一个女人说:“要不是当年老娘怎么怎么帮你,你会有今天吗?”之类的话的话,一两次还行,可再听第三次第四次呢?就怕到时候感恩都会变成厌憎了。
所以某草文里的女主或者男主都不会大喇喇地没事就冒出一句“我好*你”之类的话,他们的感情都是在一件件事情上累积加深的。
至于写聂定远和孔恩霈这个支线,也不过是为了让大山和青妞的感情更好而服务的罢了。
126
春潮方歇;徐曼青浑身虚软地被项望山抱起;连身子湿哒哒的都不想理会,只瘫软在床上让项望山伺候了。
在闺房之内;男人也不需要摆谱;项望山乐得伺候自家媳妇;又是擦身又是穿衣的,最后还拿起了玉梳给徐曼青一下下地顺发。
徐曼青舒服得像猫儿一样在喉咙里直咕哝;想着所谓的琴瑟和鸣也不过如此,若真能这样长长久久下去;就是当初莫名穿到这大齐来的怨气全然能消散殆尽了。
项望山见徐曼青趴在软枕上似睡非睡;便赶紧趁着她还没迷糊的时候道:“这次定远是真长了教训了,我看孔九小姐那次在木兰围场里最初的反应也不似对定远无意,只不过后来被定远一通嗤了之后才转了态度。”
“若是能想个办法让孔九小姐回转;聂孔两家实在是难得的好姻缘。”
见头发顺得差不多了,徐曼青翻转过来,因刚沐浴过的缘故香气氤氲,身上仅着了一件嫣红的肚兜,其上绣着盛开的芙蕖,更衬得肌肤赛雪,胸前两个玉团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承了雨露的关系,似比之前胀大了不少,浑圆的曲线连那兜儿都遮不全,露出些许端倪的风光来,比未经人事之前多了许多无法言说的妩媚。
项望山对自家媳妇是爱得不行,恨不得将她含在嘴里日夜咀嚼。
按理说他正是虎狼之年,身体素质极好不说又是初尝情/欲的甜头,如今他却要忧着徐曼青身体娇柔,时刻都让自己在这事上有所节制,虽不能说不尽兴,但总觉得要不够。
这一来二去的,在安郊军营里更是思念得慌,甚至还会倒数日子看差几天才能回家,倒是越发没有出息了。
徐曼青将白玉一般的腿搭在项望山腿上,项望山倒也知情识趣,立刻就下手给她揉捏了。
这些日子徐曼青没少给他按摩推拿,虽然这事到了最后总是要颠鸾倒凤一般作为收场,但项望山被伺候了几次倒也学到了几手,所以并不介意礼尚往来也给徐曼青按一按。
若是让他底下带的兵看到他们平日里不苟言笑杀伐果断的将军大人竟然会给一个娘们儿揉腿,定是连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
徐曼青被伺候舒服了,在软枕上撑起脑袋笑道:“我知夫君心疼定远兄弟,方才还这般不留情地嗤他呢,一转眼就又在我面前帮他说话了。”
项望山被徐曼青戳穿倒也不恼,笑道:“我跟他是在战场上打下的交情,非常人能比。亲兄弟也不过如此了。”
这次在聂定远面前不留情面,也不过是希望借这件事让这神经大条的兄弟更成熟一些,否则待他以后身居高位之日,还有更多复杂的事情要处理和面对,总这样不管不顾地使小性子怎么成?
“你向来机灵,主意也多,再说你与孔九小姐交情匪浅,这帮了定远指不定也是在帮孔小姐。”
徐曼青笑道:“主意倒是有的,就不知管用不管用。”
项望山道:“娘子只管道来,就算最后没用,我们也是尽了心力,对两边都有交代了。”
徐曼青抽回自己的腿,坐起身子顺势趴在项望山的身上,自下而上地用一双水灵的大眼一瞬不瞬地看着项望山,直看得项望山是口干舌燥,差点没把持住又把她给办了。
“要我帮忙好说,不过是夫君一句话的事儿。”
“不过定远那牛脾气是得人来磨一磨,怎么说也需帮我的姐妹出了这口气才是。”
项望山搂着徐曼青的纤腰,知道这些天徐曼青也把性子极好的孔恩霈看做是至交知己了,虽说帮着徐曼青的闺蜜欺负自己的兄弟貌似是有点不大厚道,但却不是不可以为之的。
看项望山应下了,徐曼青才笑道:“明日你且叫定远来,我给他说道说道便是。”
项望山见自家媳妇眼中流露出几丝狡黠,便知道她又要使些出其不意的鬼点子,顿时也被勾起了好奇,但想细问徐曼青却如蚌子一样口风极紧,说什么也不漏一个字。
项望山拗不过媳妇,只得抱着徐曼青在腿上轻轻摇晃,见她笑得眉眼弯弯极具风情,也一点脾气都提不上来,心中洋溢的全都是柔软的暖流。
两人此刻心中所想的,都是“得妻/夫如此,夫复何求”这句老话罢了。
待到第二日,聂定远一大早就收到了从项家送过来的帖子,打开一看就连早膳也来不及用,便赶紧冲出门外往项家赶了。
一进项家,果见徐曼青正伺候项寡妇和项望山用早膳,原本只应该有三副碗筷的桌上竟然多出了一副来。
徐曼青一见聂定远,施礼之后便赶紧招呼他坐下用早膳,似是早就知道他定会等不及用膳便在第一时间赶到这里来的样子。
聂定远瞥了身边的项望山一眼,心里思忖着这事不知是项望山交代下来的还是徐曼青自己推敲的。
若真是徐曼青这妇道人家预先料想到的,那这女子可真不简单。若身为男子,怎么说也得是军营里运筹帷幄的军师一类的人物。
可惜项望山不动如山,任聂定远斜睨了半天也看不出些许端倪来。倒是项寡妇对聂定远极为热情,差点没把他的碗都给堆满了油饼。
只不过聂定远心里记挂着事儿,吃也吃不香,只囫囵吞枣似的猛啃猛灌,只想早点知道到底能有什么法子能让那孔丫头回转心意,嫁到他家来当他的媳妇。
徐曼青故意慢条斯理地嚼咽,用眼角的余光瞥见聂定远坐如针毡一般,就差没跟猴儿那样搔首挠腮了,这才放下了碗筷,让丫头进来收拾了。
项望山故意让聂定远跟着他到书房里去,徐曼青后脚才跟着一起进了。
可惜徐曼青进了屋里还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把事情往孔恩霈身上扯,聂定远急得都要跳脚了也不见项望山帮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对夫妇是联手了要整治自己,看他出洋相的。
聂定远自知在这事上他做得不厚道,再怎么被嗤也是正常的。
只是这杨文甫的事情已经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