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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徒弟个个都很拽 作者:浅铃儿(纵横2012.10.05完结)-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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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落照,原本是东羊家的,东羊照……”

东羊一族,流落到哀劳山中,然后生根发芽,深知道以前的姓氏不可用,所以,就取“落”字为姓,并教导自己的子孙后辈,不要忘记了自己的根。更不要忘记了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袁烈忽然叹息起来。

他上前,将自己的手按在落照的肩膀上,认真地望着她的仿佛是一泓清泉般的眼睛,用充满真挚的语调,几乎是静静地说道:“那么,落照,你是不是应该要告诉我,这一次,落家派了你来,究竟是想要我做什么?”

是啊,落家如此慷慨地派出了他们的第十三代的少主。那么,如此聪明的少主,如此隐密的身世,那些个仍旧并不死心的东羊一族的后代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可以说,这件事情,若是袁烈问不清楚,那么,他的心里,就会永远地不安……

“长老们的意思,是要我带着大红一起,进入端木家的皇陵,然后将他们的龙脉咬断,那么,这旭国,就会再一次地回到我们东羊氏的手中……”

“所以,你在宴席之上,怒打了端木灼,然后以此吸引了端木灼?然后,再通过端木灼,回到盛京里去?”

冷冷地,袁烈摇了摇头,然后,他的话也变得开始沉重:

“那么,落照,以下的话,就当是我私下里问你的吧……我想问你的是,即便是旭国回到了东羊一族的手里,你们又能怎么样呢——又或者是换句话来说,你们牺牲了这么多,斩断了端木家的龙脉,那么,是不是真的旭国,就会再一次的回到东羊一族的手里去?要知道,你的兄长都已经死去,而你沉疴在身,那么,落照,你告诉我,若是你拚得身后死,而毁掉了你想要毁掉的东西,可是,旭国即便是回到了东羊一族的手中,那么,又要靠谁来领导呢?靠那些长老们?靠你的年过半百的父亲……又或者说,是某一个野心勃勃的政治家……抑或是将你的故国,因为所谓的恨,而再一次地推入到战乱之中去?”

要知道,落照此来草原,那么,他们在旭国,就一定有内应。也就是说,他们落家——又或者说是,他们东羊家,早已在盛京之中,埋下了许多的种子,只待龙脉一断,端木家失势。那么,那些曾经埋下的种子,就会发芽,然后长成参天大树……

“可是,我们努力了那么多年,难道就任由端木一氏如此心安理得地享受如此天下,而我们东羊一家,就只能够隐名埋姓,永远都没有出头之日吗?”

那个倔强的落照,那个坚强的东羊照,在听了袁烈的话之后,眼泪忽然就涌了出来。可是,她却拚命地抑制着,不让他们滑出眼眶。她后退两步,甩开袁烈的扶在她的肩膀上的手,用几乎是冷得可以结冰的语气说道:“五十多年了,不论是什么,都应该够了吧……他们的父辈欠下的,终究要他们的子孙来偿还,就好象是我落家的血债,一定要我落家的子孙讨回来一样……”

六十年一个轮回,六十年,便又是下一个轮回的开始——那么,下一个轮回的开始,这曾经属于东羊一家的东西,是否要再一次地回到他们东羊家的手里去?

袁烈隐隐地叹息。他一边叹息,一边摇头:“已经不是那个旭国了……落照……”

袁烈的眉间,有一种几乎是脉脉如水的萧瑟之意。他望着落照,又仿佛是透过落照,看到了不知道何处的彼岸。而他的声音再一次的响起,隐隐地带了些说不出的沉痛之意——是啊,为人子女者,若生在王室,享受着举世的荣耀宠光,可以说,自从他们一出生开始,就有着常人无法企及的荣华富贵。可是,又有谁知道,那些生在王室里的人,是终生都无法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的呢?

“路已到了此处,已经无法回头。”想是袁烈的感慨万端,引起了落照的什么情绪。她只是冷冷地摇头:“我们东羊一族,早就回不去了……”

是啊,回到自己的国家去,眼看着颠覆了自己的国家的无凶首恶有一个比自己更加凄惨的下场。几乎是第一个落家子孙,天天都在想,天天都在盼的事情。




270——关于东羊氏'三'
就仿佛天黑期盼天明,就仿佛云开期盼开谢一般——怎么能因为怀疑前方的路没有光线,而改变已久的信念。怎么能因为不知道明天是否会有日出,而放弃等待明天的天亮呢?
袁烈想要说什么,可是,却终是微微地摇了摇头。
是的,落照是对的——路已到了此处,他们早已没有办法回头。若是前行布满荆棘,只要劈斩开来,就能踏成坦途。可是,那么,他们若想此刻回头,却早已回头无岸……
人生不能复制,信念不能重来……
望着那个傲然屹立在灯下的女子,袁烈终于都放弃了最后的说服。他蓦地笑了起来:“那么,落照,你若有什么需要朕帮忙的,在朕的可以容忍的,又或者是力所能及的情况之下,朕,绝对不会推却……”
和落照之间的称呼,第一次地,由第一人称的“我”,而变成了一国之主的自称“朕”。这话里的意思,袁烈明白,聪明如落照,也是自然明白了——袁烈这是在告诉落照。无论如何,他们曾经相伴过走过一段风雨路程。那么,此后的路,虽然不得不暂时地分开了,可是,在袁烈的心中,却仍然是曾经的伙伴。而现在,袁烈更是以一国之主的身份来向落照许诺,若有帮助的必要,又或者是在不危及自己的自身利益的情况之下,他,也就是整个的凌国,愿意对这个志在复国的女子,一施援手——
话到此处,点到为止。可是,落照的心里,已经泛起了说不出的感动。要知道,帝王只手搏奕天下,一挥手,就可以斩下万人颅。而袁烈,竟然在此时,以一国之主的身份承诺,愿在他日,助她一臂之力——这话,落照听进去了,当然也会记在心里。最起码,在袁烈还在的一天,她必定会记得这个人情,必定的,会行维护袁烈的所有……
“那么,去吧,落照,去做你需要做的事……”袁烈想了想,从腰间拿出一枚玉佩,递给了落照:“去吧,他日到了盛京,若你要朕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去盛装红楼里,去找一位叫做‘玉娘’的女子。她只要一看到这枚玉佩,就会力所能及地帮助你……”
袁烈的话,说得十分的凝重。又仿佛他知道自己交予落照的手里的是什么一样。然后,他轻轻地拍了拍落照的手,再一次地转过身去……
落照握紧了袁烈递给她的那枚玉佩——在握紧玉佩的时候,她的手心握紧再握紧,仿佛这一次的握紧,就是下定了另外的一次的决心一般……
只能说,袁烈实在是聪明,不但聪明,而且还知道什么叫点到为止,适可而止……
要知道,落照今晚归来,的确是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袁烈的一番话,再加上他的一番的承诺,却令落照犹豫不决起来——又或者说,将袁烈交给端木齐,真的会达到自己预想的目的吗?那样的话,真的不会引起端木齐的再一次的怀疑吗?
而今,她以凌国来使的身份,潜伏在端木齐的身边,时刻地注意着端木齐的动向。并伺机想要达成自己的的目的。可是,说白了,她这来使的身份,也是可圈可点的,来日,若是端木齐一旦和袁烈结盟不成,又或者说,端木齐想要放弃结盟的话,那么,没有人知道,这结果,又会是如何。
所有,落照在扮演着凌国来使的身份的同时,也在时刻地寻找时机,然后尽早地促使端木齐回到盛京里去。
一旦到了盛京,那么,她就离自己的目标,更近了一步。那么,她就有可能在只手之间,完成家族交给自己的任务。
可是,今晚的这一行,再加上袁烈的态度,却使她最终地改变了主意——又或者说,在这个可以说是步步陷阱,步步危机的旭国里,多一个同伴,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得多。再说了,若是在端木齐和袁烈之间作一个比较并且选择的话,那么,若为同伴,她还是宁愿选择袁烈……
风起,吹动落照的长发如雪。她就在这凉风四起的夜里,轻轻地离开帐蓬,然后,静静地朝着那无边的原野上走去。
头顶,点点星痕璀璨,身边,夏虫儿轻轻地低鸣。黑蓝色的天宇,就仿佛是大海,朝着四面八方无限量地延伸,然后扩散。将整个大地,整整地包围。
夜来的风,将远处的凉意吹散,使落照的有本来有些发涨的头脑,渐渐地清醒起来——草原的夜晚啊,是多么的宁静而又美丽,那样的一望无垠的晴天,和站在哀劳山下凝望山顶时的感觉,是完全的不太一样。而她的根,本来就在这里,本来,她的生命,也应该拥有这样的美丽。可是,又能是谁,不让她们的这个家族好好地活着?偏偏要将他们驱赶,要将仇恨地种子,种到他们的心里去?
伸出手来,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冰凉的心跳,落照迎着这无垠的夜空,忽然微微地笑了起来——
她的生命,已经无多了。可是,她却还要在这有限的生命里,完成一件可以说是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那么,就让一切重来,就让一切,从现在开始……
当落照疾风闪电一般地消失在帐蓬之外时,帐蓬之内的袁烈,终于长长地吁了口气。
他的一直缩在衣袖里的手,这才轻轻地从袖中伸了,一把长不过尺许的短剑,顺着他的手腕滑出,在明亮的烛光之下,闪着幽然的冷光——要知道,在方才的那一刹。他的短剑,早就擎在手里,那样的毫无胜算的自保,其实也是他的逼不得已的办法之一——
只那个女子敢动他。那么,他就会毫不留情地将她斩杀……
因为袁烈早就暗中地观察过了,这个叫做落照的女子,出手胜在迅捷,狠辣轻忽。她的反应,也是敏感而且极快的。可是,若是你能先发制人,快过她的话,那么,她就会乱了手脚,从而变得被动,无法将自己的优势发挥出来了。
当然了,对于袁烈来说,他一生罕逢对手,若想要胜一个身染绝症的弱质女子,他相信自己还是绰绰有余的。可是,袁烈却更加知道,他的最大的劲敌,不是这个叫落照的女子,而是她藏匿在袖中的,那条大红——那才是他最致命的对手……
可是,那个女子最终放弃了那个愚蠢得可笑的念头,选择了断然的离去,所以,袁烈的手中的短剑这才只沾染了他的汗水,而没有染上鲜血……
慢慢地将那把短剑重新地放入衣袖之中,轻轻地吁了口气,这才信步朝着帐蓬之外走去。要知道,他一意孤行地西来北上,很多的人都不明白他究竟是为了什么。相信即便是跟在他的身边的随从,都始终没有办法明白。
他们无法相信,拥有四海的帝王,会真的为了一个相貌并非十分出众的女子,会远离自己的国土,从而来到这一片荒无人烟的草原之上。而且,这里还是异国的土地,他的对手近在咫尺。相信端木阳只要知道他只身涉险,那么,就一定会用尽所有的手段,抓住他,然后令他再也没有办法回到自己的国家去。
所以,所有的人都说,袁烈为了那个女子竟然做到这个份上,他们甚至并不知道,那个女子,究竟有着什么样的好。竟然令使一国之君的袁烈,如此的不计生死。
可是,也只有袁烈知道,他对于那个女子志在必得的真正意图。
当初还是皇子的时候,袁烈就曾经听说过,那个关于瑕妃的故事。当然了,他更知道,因为那个瑕妃天生残疾,所以呢比起平常的人,更能守得住秘密。所以,当年的先帝,在死去之前的那天晚上,曾经冷笑着所说的那一番话,使袁烈开始感觉到触目惊心起来。
那个睡在龙床之上的年迈的帝王,只是望着自己的儿子,望着这个被他冷落了十几年的儿子,冷冷地说道:“没有人真正能得到这个天下,即便是你,也不行。除非你能找到那样东西,然后,破除这个诅咒……”
“那就是,所有的袁姓帝王,都必须死在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手里……”
在听到这一番话的时候,袁烈的紧紧地扼住亲生父亲的手,忽然地顿住了——是不是,有朝一日,在他即将垂垂老矣,也会有一双年轻的手,也会有一双自己的亲生儿子的手,紧紧地扼上自己苍老的颈间,然后将自己的最后的一丝生机,都生生地扼杀殆尽?
关于这点,袁烈忽然之间不能回答自己……
也是在那一个瞬间,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对自己兄弟几个,是如此的疏离,即便是瑕妃的儿子,他也只是抱了一次,而其他的皇子,长到了二十多岁,还都没有试过父亲的怀抱,是什么样子……
原来,他的父皇对于他们,除了所有的世间人伦的爱恨之后,还有一样更加强烈的,仿佛飓风一样的情绪一般——那种情绪的名字,就叫做恐惧……




271——所谓的真相
长久的恐惧,就仿佛是扼在咽喉上的手一般,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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