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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徒弟个个都很拽 作者:浅铃儿(纵横2012.10.05完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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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邺城……

心里默默地念着这两个字眼,再回想起自己数年来仔细地收集的情报,年轻的皇子的眸子深处,忽然泛出一抹急不可待的光芒出来——大皇兄,你以为,靠着那个人的庇荫,就可以安然无恙地逃过一劫吗?可惜的是,你恐怕忘记了,邺城,在父皇的眼里,就是一根深入心肺的长刺,若拔,则撕心裂肺,若触,则疼痛难当,而你,恰到好处地触到了他的这一根长刺。

那么,接下去,我所需要做的就是,借你的手,将这根刺,从父皇的心里,彻底地拔除干净——于你,是天下大不韪的禁错,于父皇,却是无法承受的生命之重……

邺城,还有那个叫陶心然的女子,他忽然很期待,那一场盛世的聚会……

这一场相逢,又是否和三十年前一样,要用无数的血来祭典,要用无数的生灵来纪念?





025——谁是螳螂
祠堂里的那一场盛世争辩,最终以陶心然的大获全胜而告终。
痛定思痛的,经历过此次受伤,成为众矢之的的她,终于都意识到自己退一步,对方就会再逼迫两步。而她,即将无处可退,只能绝地反击。
当然了,陶心然从来都不做没有把握的事——当一批人被驱逐或者外派,另外一批人因为首尾不能呼应而一同起哄,要求辞职时,陶心然出人意料地,痛快地答应了。
于是,整个祠堂之内,气氛登时地紧张起来,所有的人都开始冷眼旁观,想知道这陶家的百年基业将如何毁在这个上任不过半年的掌门的手上,想看她如何收拾残局时,那年年轻的掌门,却胸有成竹地一一批准。
然后,她将另一份名单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那一份名单之上,都是一些长年为陶家效命,然后因为刚直不阿,而被二夫人等一党排挤在权利中心之外的人。那些人,有的是能力,有的是经验,如果一得提拔,将是鱼入深海,龙腾九空。
直到这时,所有的主事人望着年轻的掌门冷酷得几乎是峰顶坚冰的脸,终于明白,这个年轻的掌门终于都将她的雷霆手段施加到了陶家的事务管理上,而自己等,即将大势已去。
整个过程,二夫人沈月蓉都恨铁不成钢地望着节节败退的自己多年来亲手扶持的各主事人们,再看看越来越多的人被废黩,而更多的,一个又一个她不愿意听到的名字被提出,她也终于明白,自己等人,终于都触到了陶心然的底限。
高堂之上,陶心然的平静得几乎淡漠的话,还在继续。她的琥珀色的眼眸,散发着令人心折的,甚至是心服的淡色光芒,而她的不疾不须的话,字字句句,都带着令人无法反驳的力量。
她说:“以上人等,都是经过先掌门以及本掌门多时考察,认为他们的能力足以担当起陶家内外事务,并可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当然了,在陶家,从来都是资历当先,贡献当先,所以,本掌门此次的任命,将有一年的考察期,若在一年之后,证明他们能力确实出众,贡献的确出众的话,那么,他们的名字,将从此载入陶家祖谱,以我陶家主事人的身份,屹立不倒……”
最后的一番话,是陶心然故意打着官腔说完的。
要知道,在陶家,任何一个主事人是否称职,都要经过一年以上的考察期,然后由长老会和各房主事人联合展开讨论,然后决定他是否继续留任。而载入陶家祖谱,这也是自从陶家开创以来的又一项殊荣——要知道,在陶家,如果说有过人的贡献,或者是不世的功勋之后,才能获得的一项殊荣。而此时,陶心然一并提出,一举数得,那么,经由她的手新提拔出来的这一些人,将会感恩戴德,鞠躬尽瘁。
现代的陶心然,可以说是心理学的专家,她深知人性的弱点,以及怎样利用人性的弱点。而她上任这半年以来,一直采取的是放任自流的态度,任由二夫人等,将自己的野心全部都勃勃呈献。
就好比一个偌大的庄园,里面杂草丛生,但是,这杂草之中,说不定也会有优良的种子混杂其中,所以,本着不枉纵一人,却也不放过一个人才的原则,她才隐忍至今——不得不说的是,她一直在等待时机,可是,这时机,却是二夫人她们,自动送上门的……
看到陶心然她先是快刀斩乱麻地将各房的主事人、甚至二夫人沈月蓉的阵脚全部打乱,然后,又在举手之间,不动声色地将二夫人沈月蓉在这半年来,暗中安插在陶心然左右的手下,全部都派遣了出去。整个陶家,新血无数,被提拔上来的人无数,一直坐在二夫人身边的沈天籁,从来淡然淡泊的眸子,终于都动了一下。
他知道,陶心然这一招快刀斩乱麻,表面上,是剔除杂草,可事实上,这一项工程十分的巨大,沈天籁几乎可以断定,此后的半年,陶心然将永无宁日。因为,被废黩的一方,必不甘心,二夫人沈月蓉更不会甘心,所以,他们的人,必会在暗中算计,或者更加有力的反扑。这些,陶心然显然并不畏惧,可是,却要凭空耗去她无穷的精力。
可是,他同样知道,陶心然的眼里,是容不下砂子的——之前,她对二夫人等听之任之,也不过是在韬光养晦,等待时机而已,可笑的是,这时机,却是二夫人等亲自拱手让人的……
看了一眼脸色颓废,却依旧不停地向门外瞟去的二夫人沈月蓉,沈天籁自然知道她在忌惮什么。更知道,她在畏惧什么——她在畏惧那个一直躲在暗处,很可能将自己暗中进行的所有的事都看在眼里的,那个在陶家向来首屈一指的暗卫……
当年,二夫人沈月蓉窜掇三夫人将陶心然推下园心湖时,那个暗卫就曾看在眼里,当然,她和三夫人姚金花密谋毒杀大夫人,用陶心然的命,逼迫大夫人服毒自尽时,那个暗卫也有所察觉,就连半年前,他们算计陶谦之时,那个暗卫,也有先知之明——正因为如此,她才不惜一切代价,重金收买了离岛的人,将他截杀,可是,而今看到他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你叫二夫人沈月蓉如何的不惊?
再想起二夫人沈月蓉的历年所为,再看看自从落水之后,就脱胎换骨的年轻掌门,沈天籁一向明如净水的眸子,不由地黯了一黯。是谁说的,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在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免费的午餐,而每一个人,都要为自己曾经的所为,而付出沉重的代价。
现在看来,这件事,也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
高堂之上,陶心然将笔记所记下的一切,握在手心,然后再侧过头去,询问大长老张天齐的意见。
而早已被陶心然的一番举动,暗叹晚节不保的张天齐,乍一听到掌门召唤,连忙不迭地应声。
要知道,独子的命,固然之重要,可是,那毕竟只是希望,毕竟只是远在天边缥缈得不可捉摸的轻雾,即便真的握在手心,也可能到头来,一无所有。
可是,年轻掌门的手段,才是真正握在手心里的钢针,只要一不小心,整个手掌,都有被废掉的危险——或者说,整个张家,都会因为他的一念之差,而万劫不复。
“但凭掌门作主……”张天齐危襟端坐,谨恭俯首,陶心然这才收回笔记卷宗,令人封存。
经此一番言语,整个任命以及废黩,都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除非先掌门陶谦复活,否则,再难以更改。陶心然坐正身体,望着祠堂之下,低首跪倒的一大片人,略显疲惫的眸子里,终于有淡薄得仿佛日出一般的微笑,浅浅地浮现。
今天的这一仗,是她又打赢了不错,可是,如此无始无终的算计,如此长年累月的争斗,足以将所有的人心头的炽热,全部都生生地耗尽。
而她,还不想将自己的生命,全部都消耗如此无谓的争斗之中——只是,那个所谓的爹爹啊,她可是离自己的承诺又近了一步,那么,终有一天,她要将那个秘密,握在自己的手心……
要知道,今日的这一战,陶心然早有准备——可以说,在任陶家掌门的这半年以来,陶心然也是明里暗里的,下了不少功夫的。
首先,她将自己暗中培植的人,不动声色地安插在陶家庄之内的重要岗位上,可是,却严他们,全部都只能任副职,而避免做一房的主事,或者正职。即便今日,那些人,也依然停留在最先入职时的职位上,作着善后以及观察大局的工作。
当然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些需要要事事禀报,全无主权的副位,在平日看来,毫无用处,可是,一旦暴风雨来临,那些平日里看来毫不起眼的角色,便可以担起一房之主的重任。
而在陶心然的眼里,这样的时刻,显然还未到时候。事实证明,这样的大换血,几乎在每一位掌门上任之后,都会进行一次,而她,只不过将这一切,推迟了而已。
至于沈天籁,陶心然也曾衡量再三。可是,沈天籁只是旁听,从不发表任何意见。再者,对于一个客居陶家的亲戚来说,似乎任何动作,都太过多余。所以,她选择了直接的漠视。

可是,要平定各方的力量,然后加以引导,使这一批新血更快,更迅速地融入自己将来的角色,还有,将那些隐藏在暗地里的隐患一一清除……哎,真是烦不胜烦,数不胜数……看来,这接下来,她可有的忙了呢……

陶心然有些烦恼地蹙了蹙眉,清秀的宇眉之间,显露出了一种近乎无奈的神色,看来,自己还是要找逸飞去商量一下,下一步要怎么办才好,反正,她之于陶家,只不过是因为一样承诺,一项交换,事成之后,若是功成身退,她还是会将一切,都交到陶家的独子,陶逸飞的手上去的。

所以,此时的她,更希望那个一向优柔寡断,对母亲甚至是自己,都唯唯诺诺的陶家男丁,能拿出陶家的男儿,应该有的气概出来……

事实证明,也正是因为陶逸飞的存在,陶心然对于二夫人沈月蓉,才隐忍再隐忍,原因之一,她也是不想这个孝顺的孩子,会因此而伤心……


再一想起那个天生就飞扬跋扈,颇有母风的二女陶心兰,陶心然不由地暗叹造化弄人,若陶逸飞能有陶心兰一半的野心,那么,她还用现在这般的辛苦吗?





026——姑侄'一'
炎夏如火,烈日如火,仿佛火烤一般的院子里,就只有蝉儿还在撕心裂肺的叫着,不知疲倦,扰人不安。

有风,带着炎夏特有的气息,冉冉吹过树梢,也将远处的喧嚣,和瓷器落地、碎开时的尖锐的声音吹走,然后,在这个寂静的午后,仿佛汀上水花一般地四散开来。

“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二夫人的房间里,远远地传来摔碎茶盏的声音,还在桌凳都被打翻的声音。那样的超出十二分贝的高调噪音,更象是远天之上传来的湛雷一般,触目惊心。吓得蝉儿的叫声都滞了一滞。

此时厅堂之中,已经站满了所有的下人,他们分左右两行,排列整齐地站在门口的两侧,个个早已吓得惨白着一张脸,噤若寒蝉一般地,深深低下头去,深恐城墙失火,殃及池鱼。

要知道,二夫人沈月蓉,虽然不似三夫人姚金花一般,动辄大呼小叫,歇斯底里。可是,若一旦到到了她的极限,她的每一次发脾气,都会有人遭受无妄之灾——上一次,她发脾气,是因为二小姐不肯听她的话,嫁到樊城的首富叶家去,结果呢,二小姐摔门而去,二夫人气得暴跳如雷。

恰在此时,她房里的小叶因为一句话不合,就被她令人生生被杖毙致死。上上一次,二夫人沈月蓉大发雷霆,却是因为她匆匆忙忙地外出了一趟,好象见了什么最重要的人。可是,归来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山雨欲来风满楼一般的阴沉。那一天,倒是没有人死于非命,只不过,她房里的三个丫头,同时被打了个半死,连她向来最宠信的小颂,也未能幸免于难。

再上上一次……

流风,穿过满院的花枝,将那些绽放着的,涂靡一般的香气,远远地送出,也将所有的下人的惊心,一并的传出很远。

“滚,全部都给我滚得远远的,全部都给我滚……”声嘶力竭的声音,没有了平日的风度,还有气度。厅堂之中,那个一向高贵优雅得几乎做作的二夫人沈月蓉,那个一向自诩大家闺秀一般的沈月蓉,第一次,在所有的下人面前,表现得村野泼妇一般的乱喊乱叫,乱扔乱砸。

不得不说,这一场在她精心策划之下的祠堂问诘之中,又一次被陶心然打击得无还手之力——那个死丫头,自从八年前的那个冬天被人推入池塘之中,没有淹死,也没有被冻死,大劫余生之后再醒过来,就好象是脱胎换骨,变了一个人一样的。也是从那时起,那个本来懦弱无能、胆小如鼠的陶家嫡女,仿佛在一夜之间,就变得狐狸一般的狡猾,变得树妖一般的老成,任你机关算尽,再也难捉摸她的一丝一毫。

而且,也是从彼时起,陶心然对于二夫人沈月蓉来说,简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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