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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徒弟个个都很拽 作者:浅铃儿(纵横2012.10.05完结)-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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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太阳,依旧是没有温度,透过浓浓的雾气水气,从唐方的这个角度来看,也只能看到那些微弱的亮光。

没有去理小柳,唐方靠在巨石上,只是静静地眯起了眼,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耳边忽然又响起了师傅的声音,似真似幻的梦里,又是在责怪他们闯祸后的阴沉着的脸,还有师兄们的尔虞我诈,唐方微微地动了一下眼皮,却没有睁开——就任性地做一次梦吧,任性地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算计,然后就任性地做一场梦——怕是从此以后,都无法再走下这座天山,再也无法看到那个梦萦魂牵的女子了吧……




唐山渐渐地远去了,小小的山谷里,又是一片的寂静。因为走得极快的缘故,所以,唐山没有看到,在他离开的片刻之后,那个一直和他有说有笑的主子,忽然之间就委顿了下去。

大口大口的鲜血,从他的口里喷出染红了他的脚下的土地。而他的身体,也仿佛怕冷般地,开始慢慢地蜷缩下去,然后,他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肩膀……

要怎么和唐山说?他的内力,早在上一次受伤的时候,就已经严重受损,此时的他,不但保护不了自己,更加的保护不了其他的人——可是,他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对自己比较残忍的人。他知道,那个七,志在雪莲炼出来的解药,可是,却一定会杀他们灭口,于是,他便在灾难来临之前,面置了一切——

他将那种蚀心之毒,下在了小柳的身上——仅仅只是因为,小柳并不会武功,而且是七唯一不会防备的人。

而他,严厉地禁止唐山去接触小柳,就是怕小柳身上的可以通过衣服传递的毒,可以传递到唐山的身上去。

他对小柳表示出来的关心,也只不过想要七相信,小柳真的是无害的——他这样做的原因,就是为了制服七,然后为唐山争得一个离开的机会——小柳已然中毒,而他当然的在所难免——所以,此时的他,若没有唐门特制的解药,便只能在这里等死了——

可是,唐门千里迢迢不说,又有谁,才能从那间藏毒阁上,将他需要的解药带来?死亡来临之际,心里却是异常的清醒,清醒得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毒,正在自己的身体里蔓延,可以感觉到死神的脚步,正在一步一步地朝着自己走来……

自己要死了,不是么?在面不改色地在小柳的身上中下了毒,然后自己又明知故犯地碰触她的身体时,结局不就是注定了么?他采取了两败俱伤的方法,杀了对手,可是也付出了自己……







207——殒落

可是,这样的生命真的值得珍惜吗?他唯一的得到的爱,还是从自己的免义上的师傅的身上得到的。而他,也为了那个女子燃尽了心头的最后的一丝炽热——那么,他是否会后悔?是否会觉得遗憾?

师傅……师傅……小唐就要死了,可是,您都不来看小唐一眼吗?师傅,是不是小唐死了,你都不会想念小唐呢?

无数个念头潮水般而来,几乎将唐方击倒。他的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肩膀,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惨淡地笑了笑,意识开始模糊,有轻风吹来,像极了终南山上那日的轻风——就仿佛他们师兄弟四人还站在那烈日之下,接受着怒火冲天的陶心然的训诫——都过去了,都过去了。师傅的脸开始模糊,师傅的面容开始变得遥远——那个曾经他发誓要用一生来爱的人啊,终究淡出了他的生活,他和她,终究就象是两条永远都不会相交的平行线一般,短暂的相守之后,是永远的分别……

“师傅……真想你啊……”低低的喟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吐出喉咙,唐方的意识就慢慢地模糊,最后,枯木般地、慢慢地朝着地下跌去……

轻风流连而来,轻轻地吹散淡雾,在唐方的身边细细地流连着,仿佛在呜咽,又仿佛想要唤醒这个痴情的生命——可是,远去了,人去了。那个男子,想用一生来爱一个人,想将自己的全部的爱,都给予一个人,而且,终于为那一份爱而跋涉千里,可惜的是,人算不如天算,容华谢后,恩爱淡去,如冬雪夏风,只不过又一场,山河永寂。

有一滴痴情的泪水,人唐方的苍白得仿佛阳春白雪的脸上,慢慢地滑下,迅速被一吹而过的风吸干——

他终究是一个人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

少年时,青年时,一个人孤独地生,到了最后,还要孤独地死……

好寂寞呀……

意识慢慢地模糊再模糊,唐方只觉得累,只觉得想要闭上眼睛,只觉得想要就此睡去,睡梦里,可有他向往已久的烟雨江南?可有他一直眷恋不舍的那个女子的身影?


就在唐方慢慢地倒下去的时候,远处的山道路之上,正快速地走来两个人影。当前的一个人,吃力地扶着后面的人,正在一步一滑,一滑一步地,慢慢地向着山顶走去——

“师傅,你小心一点啊,这里的山路难走,再加上积雪过厚,所以,就更加的难走了……”当前的一人,慢慢地扶着身后的人,一边将厚厚的积雪踩踏出一条路来,一边谨慎地交待。

他的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英武,我们能再快一些吗?要知道,小唐的身体并不好,他是否能支撑到去上去主峰,都还不知道呢……我们……能再快一点么?”

是啊,能再快一点么?能么?

若是能再快一点的话……若是能再快一点的话,那么,她就可以早一些看到自己的牵肠挂肚的徒弟了吧……

要知道,这一路行来,陶心然走得十分的辛苦。她一毒,一发一停,一停一发——只要她一睡过去,就会梦到唐方一个人在那漫天的冰雪里,对着她伸出无望的手。他说,他冷,他说,他难过,他说,他相信师傅了……

每次,陶心然就会醒来,然后,会怕冷似地抱紧自己的肩膀——小唐啊,你这又是何苦呢?横竖不过是一条命而已,横竖不过是一死而已,可是,你却为了她而抢先送了命,值得吗?值得吗?

陶心然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肩膀,仿佛紧紧地抱着那个怕冷的孩子一般——

怎么办?要怎么办呢?这一条路,是那么的长,是那么的长,她的小唐,就在路的尽头,就在她再也触摸不到的前方,她甚至不敢想像,若是她看到了小唐,又会是怎么样呢?

那么,若是小唐看不到了,她又要怎么样呢?

无数个念头,山呼海啸一般地传来,令陶心然无法再停留半分,于是,赶路,不停地赶路。直至到了今天,他们的人,已出现在这千里冰峰之上。

诸葛英武转过身来,只看到自己的师傅的苍白得没有一丝的血色的脸,还有她的眉间的说不出的担心,或者是隐约可见的绝望。

诸葛英武的心沉了一下。

要知道,陶心然的这一路上,几乎是不眠不休。那毒,更是发了又停,停了又发,小唐给他的药,早用完了,而一个月的期限,也就要到了,可是,即便是到了此时,他还是没有能够等到解药,还是没有能够得到小唐的哪怕是一点的信息……

再看看陶心然的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隐隐隐约约地有一抹不正常的嫣红。就仿佛是落在残雪上的梅瓣一般,令人触目惊心——于是。诸葛英武知道,他的师傅,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她的精力已经完全的透支——可是唐方呢?唐方的人又在哪里?

诸葛英武下意识地向上望去,只见头顶依旧是洁白一处直上云天,那样的高度,仿佛伸入云层一般高不可攀,脚下,仍旧是皑皑一片。看不到来时的路——还要有多久?还要有多久,他们才能走到小唐的身边去?

小唐已经成了陶心然的心里的支柱,所以,此时的诸葛英武最怕的是,若是到了峰顶他们还看不到那个少年的话,那么,一直支撑着陶心然的力气是否会消失,而陶心然,又能否安然地走下山去?

怕是不能吧……

隐约地摇了摇头,诸葛英武的心沉了一下再一下。他正寻思着要找个地方去催促陶心然休息一下,正在这时,一种说不出的、异乎于这冰原冷风的风丝,轻轻地吹到了他的脸上……

诸葛英武一怔,连忙凝神搜索,可是,感觉了半晌,那一缕异乎于冰原的和风,却再也没有了痕迹……

刚才的那一个瞬间,可是错觉吗?

诸葛英武拧了拧眉,这才拉着陶心然,慢慢地向前去。





忽然,陶心然一个立足不稳,就朝着山崖下跌去,诸葛英武顿时一愣,连忙伸手拉住了她。可是,陶心然已然力竭,再加上雪滑路滑,陶心然的脚下无从着力,如此一来,倒将手下同样无从着力的诸葛英武,一同的拉了下来。

两人的身形,顺着覆盖着白雪的崖壁一直的下滑,一直一直的下滑,头顶,只看得到一线湛蓝,脚下,还是无尽的雪白。

那样的速度,逆着风,顶着雪,背靠在冻结千年的冰雪之上,迅雷不及掩耳。

诸葛英武一直的,一直的拉紧陶心然的手,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师傅,而陶心然虽然脚下无从着力,可是,看着下面的完全看不到底的崖壁,却竭尽全力地想要将自己的手,从徒弟的手里抽出来——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想松,一个紧揪着不放,由于极快的身形,而荡起的雪沫飞在脸上,凝结在眉间,给两个人的脸上,都覆盖了一层的洁白。

全速的跌落中,诸葛英武抽出腰间的佩剑,不停地刺向山崖,想供此来缓和二人的速度,可是,那积雪不知道堆积了几千年,长剑挥下之间,直到没入手腕,可是,却还是虚雪,竟然无从着力。

诸葛英武临危不惧,他蓦地催动真气,使出了千斤坠的功夫,竭力地使两个人的身形缓慢下来。直到,终于攀上了一块突出的岩石。

脚下,依然是深不见底的白,头顶,则成了一线蓝天。诸葛英武的手,一手樊在石上,另外一的只手,却紧紧地拉着陶心然,生怕自己的一个松手,就会不见了自己的师傅。

“英武……”陶心然用尽全力,却依然没有办法再往上攀,在诸葛英武的催促之下,她终于摇了摇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说了几个字:“放开我……”

放开我,若是不放下的话,那么,死的会是两个人吧……

陶心然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想要去放开诸葛英武的手,可是,那个男子的手,却仍旧如蔓藤一般,紧紧地揪着她,看到她再一次退缩,诸葛英武蓦地说了句:“小唐怎么办?”

用尽全力时的话语,都是极为短促的,一句话说完,泄露了的真气,只差一点,就要将陶心然生生地抛下。

陶心然蓦地愣了一下。她的手也是剧烈地一抖,有一抹湿意,慢慢地在眼角弥漫。终于明白这个徒弟是不会放开自己的手的。于是,陶心然不再挣扎,只静静地说两个字:“我听你的……”

“好……”诸葛英武再一次的拔出佩剑,一手仍然拉着陶心然,另外的一只手,却深深地插入石壁,然后他一手扶剑,一边提气用力,只听一声低喝,陶心然的整个人,都凌空飞起,在一瞬间跃上了石壁。
可惜的是,石壁太滑,而落脚的地方又实在是小,陶心然一个没有站稳,顺势一推,就将诸葛英武的人推了开去。





208——新桃换旧符
就在陶心然师徒还在千尺雪山之上,经历着一场又一场的九死一生的时候。京城之中,已是风云变幻,汹涌澎湃。

初春三月,百花齐放,当所有的姹紫嫣红的色彩都在尽情展现的时候,却因为一件大事,而使这一城的春色,俨然失去了应有的颜色。

皇城之中,甚至是京城之中,仿佛被一层说不出的雾笼罩着一般,看不到太阳,也感觉不到温暖——仿佛是一层厚厚的桎梏,束缚在每个人的心里,缠绕在人们的心头,挣不脱,甩不开,仿佛要将人活活地闷死——遥望皇城方向,依旧是阴云密布,旌旗飘扬。身着铠甲的将士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戒备之森严,可见一斑。

可是,寻常的百姓却无法得到任何的关于这一场突来之变的任何消息。

事实上,早在三日之前,皇城之内,禁城之中,就已经戒严,而这三日之间,更是百官聚首,任何人不得回府。然后,有识之人,还是通过各种渠道,从禁宫之中传出了三道消息——

第一道消息是,帝王病重,已经是病入膏肓,大殿之上,灯火通明,所有的文武大臣,都聚集在这里,进行着紧急的讨论。讨论着这个未立储君的年迈帝王,究竟是意属哪一位皇子,并为此展开了激烈的讨论——于是,一场护党之争剑拔弩张,眼看又一次的展开。

只是,讨论的对象,那话题之中最多触及的两位皇子——大皇子袁烈和二皇子袁直,仿佛是商量好的一般,都同时地不见踪影。两位皇子不在,三皇子出使他国,所以,讨论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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