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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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五大碗面条,正有此心,当即就信了。
第二天上了班,李长顺就将赵洪升、谢景平叫了过去。会上,赵洪升先把他的观点说了,即两个凶犯与石正本来约好了,后来展刚突然出现,凶犯一时心慌,匆忙间出手行凶。石正恐受连累,连夜也跑了。抓住石正是破案的焦点。谢景平却认为石正虽在现场,不过是巧合,与案件无关,直接查找凶手是破案的关健。赵洪升听了不快,就道:“现有目击证人证明,那二人走后,石正也跟着匆匆去了,不是一伙的,难道还去追逃犯不成?”李长顺对谢景平道:“你先去工地,找找石正。要是石正在,说明他与本案关系不大。要是他人不见了,少不了他的嫌疑。”
会后,谢景平带人到了工地,一打问,石正却是自头晚走了再没回来,再问家里,又无人知道,只好暂回警察局覆命。赵洪升道:“这正说明石正与凶手本是一伙,现在畏罪在逃。”李长顺道:“先将那二人的头像画出来,电脑打出来,发到各个分局辖区,拉网似的先搜一遍。”正说着,市里头打来电话叫去开会。李长顺叹道:“唉,先喝口水罢,省得到时再没脸喝水。”起身上车去了。
李曼儿在工地上听到警察局来找石正,正不知何事,见王长天自外归来,就问道:“王工,刚才怎么警察来找石正那,是不是牛魔王指使的?”王天长道:“这回好象不是他的事。我倒听说那天在街口,城管的前去整顿市场,内有一个队长叫人打死了。当时石正在场,就疑他是同伙,这才来找他带去问话。”吴芳一旁道:“怎么就把个队长打死了那?”王天长道:“说是叫人踹了一脚,正好碰在桌子上,周围一圏子人也没个伸手的,流血过多,到医院里没救回来。”另一个道:“我刚才在楼下,就听人说,这事八成和石正有关,要不,怎么从那没见过人了那。”
李曼儿听了二话不说,下了楼,到摊前将事情前后问了个清楚,回来道:“石正要了五碗面条,才吃了一碗,就成了同伙,要是五碗都吃尽了,还不成了主犯了。”到了十点多,叫吴芳去打问石正是否回到工地。吴芳出去了一趟,回来道:“到现在没来。下面又来了一拨警察,还带着画像,我要了一张,你们看看。”众人见画上画的两人,一个高大,生的豹头环眼,一个中等身材,一张四楞巴狗脸,都说没见过。
正看着,钱由基笑着进来道:“看什么那?”走到桌前一看,倒吸一口凉气,惊道:“这是何时发的?”李曼儿笑道:“幸好是在这屋里,要是警察见了,少不了怀疑你也是同伙。刚刚芳芳才拿上来的。”钱由基笑道:“我看一眼就成了同伙了,你们看了半天岂不是成了主犯了?”众人议论一阵子,钱由基无心久留,将画像揣在口袋里,急去了城建局。见了赵油头一问,方冠中却和关锦萍又去了省里,就把赵油头拉到会议室道:“三哥,千小心万小心,还是出了乱子,已有两个上了榜了。”将画像拿给赵油头看。赵油头看了半晌道:“这事大哥不在,少不了把老四叫来商量商量。”钱由基道:“我这就打电话叫四哥来。”等大个黄到了,三人到六朝大酒店开个单间,上几个菜,要捆啤酒喝着商议。
大个黄道:“这事我不看还不知道那。这两天他们几个天天出去满山遍野的找石正,这不正往枪口上撞嘛。”钱由基道:“三哥怎么个意思那?”赵油头道:“这些人走了不成,不走又是个心事,与其这些干耗着,不如就这个经贸洽谈会好好闹一闹,借机把石正除了,也把我们的事结了。”钱由基道:“我也这个意思。”大个黄道:“我倒有办法大闹一闹。”那二人道:“你就说说。”大个黄道:“只要把王小兰劫到山里去,石正还能有个不去的道理?到时再打起来,赵扶林那老头还有个好看。”钱由基道:“这是好计,你回去叫白二哥收一收,就说我探得王小兰回来,就来通知。”
到了第二天一早,钱由基又到办公室,见李曼儿穿着牛仔裤、小汗衫,打扮得干净利索,赏心阅目,正有心夸几句,不期送花的又到了。李曼儿接了花,看了钱由基一眼。钱由基却是心里纳闷,小声笑道:“这是谁这么有心,这么一早就送花来。”李曼儿道:“你不说我还想夸你几句那,你先说了,我就不说了。”
到了中午,牛得贵打来电话,叫着钱由基前去吃饭。钱由基到了地方,见人也不多,不过四、五个,一一介绍了,说会子话,一会转到牛千叶身上。一时聊到家常,内有一人问道:“钱经理成家否?”钱由基顺口答道:“这些年光顾忙了,至今连个女朋友也没有,故此还不曾成家。”牛得贵笑道:“也和我那侄子牛千叶一样,整天满脑子都是他的事业,到现在连个女朋友也不交。”另一个笑道:“赵市长经常说,要事业工作两不误,我听说最近还亲自给江北区区长郑无经保大媒那。钱经理这事上也不能放松了,否则,牛部长也要亲自出马喽。”钱由基笑道:“不敢,不敢。牛部长日理万机,那好再为这事操心。”
牛得贵笑道:“我倒是想操心,就怕年纪大了,眼看不准了。说起来,千叶的事还要麻烦钱经理。”钱由基笑道:“牛部长有事尽可吩咐。”牛得贵道:“他如今看上一个姑娘,正好就在钱经理那里高就,想有劳钱经理有事没事多添几句好话。”钱由基笑道:“这事好说。但不知是谁,说了我也好心里有数?”牛得贵道:“也不是外人,也是从小和千叶一块长大的,叫李曼儿,是巨业李总的独苗千金。”钱由基听了,心头一紧,暗道:“石正那个阴魂未散,牛魔王又卷土而至。”就笑道:“李姑娘人品虽好,只可惜听人言已有朋友了。”
牛得贵笑道:“我也听人说起,只是我那侄儿就一个心眼,非李家姑娘不娶。我虽说和她家是通好,孩子没定下来,我总不能张口去提亲。我常说我那侄儿,大丈夫何患无妻?可他就是不听,少年轻狂,以我看,早晚把前程耽误了。”钱由基知有意点他,又不好明言,只好道:“我只能从旁边说说试试。”牛得贵道:“那就听你消息。”又灌了钱由基数几杯,这才握手而别。
牛得贵送走了钱由基,牛千叶就到了,笑道:“他怎么说?”牛得贵道:“他嘴上没认,你就当是不知道。侄儿,我们两家门当户对,又是通家世好,你如今事业也有小成,又和她从小一起玩了好几年,这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尽了,能成不能成就看你的本事了。”牛千叶笑道:”我的本事叔也知道,就是嫦娥叫我见了,我一样追得她服服贴贴。”牛得贵道:“好汤还须慢火攻,她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子,你也不可太心急了,更不能用强。”叔侄议定了,牛得贵这才回去。
却说牛千叶到了下午,就到工地上去等李曼儿。李曼儿才出工地,就见牛千叶远远招手,只好停车打招呼。牛千叶笑道:“李姑娘,这么多年没见,正好和你聊聊小时候的事。”李曼儿笑道:“你还记得,我早就忘了那。”牛千叶笑道:“你不记得,我正好讲给你听。走,先到店里喝杯咖啡。”李曼儿还要推辞,牛千叶只拣好的说,无奈只好前往。二人坐在店里,李曼儿听牛千叶说会子小时的事,喝杯咖啡,起身要走。牛千叶劝道:“再叫两杯,我给你说说他们现在的事。”李曼儿笑道:“你再要我也不敢再品了,岂不闻妙玉论茶之说。一杯叫品,两杯叫解渴,三杯就不是人喝的了。”牛千叶喜道:“还是和你说话长见识,早知这样,我也不去那什么学校听经拿学历去了。这样,我们再去品一杯茶去如何?”李曼儿笑道:“时间不早了,改天再论茶吧。”二人起身,牛千叶又要送,李曼儿坚持不让,一个人骑上车先走了。
谁知到了第二天一早,牛千叶又到了,二个手下兄弟拎着一大包东西,把众人吓了好不一跳。牛千叶进门笑道:“上次我手下的弟兄荒唐,我在此陪罪了,带斤茶叶,几箱饮料给大伙陪个不是。”又与男的递烟,女的递饮料。众人连让不敢。牛千叶道:“我打小就和李姑娘一起光腚长大的,出了这等鲁莽事,我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你们要是不接,就不当我是你们的朋友。”众人只好谢过接下。牛千叶抬手支走两个兄弟,又给李曼儿沏了一杯茶笑道:“这是你们杭州老家梅家坞一级龙井。虽说是开春上市,这茶却一直在保鲜库里放着那。昨天晚上没品成,你现在品一品。”李曼儿虽是听了不顺耳,见是好意,也只好笑道:“这正上着班那,怎好品茶论著的。”牛千叶笑道:“这样也好,我下午下班再过来接你到沁茗园品茶去。”拱拱手,笑着去了。
吴芳道:“李姐,你怎么又和他约上了,不怕叫他吃了?”李曼儿笑道:“怎么又成又了,小时候的邻居,人家叫你你总不能不答应吧。”可巧钱由基车到楼下,见牛千叶从楼上笑嘻嘻下来上车去了,心中生急,几步上了楼,又见花瓶里插着玫瑰,各人手里拿着饮料,料是牛千叶所为,就笑道:“市里才下的文件,要求全市企业向中兴集团军事化管理学习,局里叫我们派两个人去,公司里去一个,这里就由芳芳去吧。学了也好和大伙多说一说。”吴芳道:“这个不难。”说着就回公司报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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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 第四十二回中 旧景
到近中午,老丙那边才上了新菜,请着钱由基前往品菜。钱由基到了酒店,迎面却遇上赵油头几个,就将几个人一并请到楼上。众人道:“赵处长是官,当居上手。”赵油头稍作推辞,上手坐了,笑道:“你们这些大财主,怀里抱着大西瓜,却指着我手里的这颗歪梨笑好吃。要说比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下汉子,我算是掉进蜜罐里了。要比那起早出晚归站班的,我就偷着乐吧。要是和你们这些财主比,一句话,我是瞪着眼看大席,只有眼谗的份了。”品了几道菜,议论阵子,都到棋牌室里赌牌去了。
赵油头因见钱由基兴情不高,不似往日,就笑道:“兄弟,你如今财丰钱茂,官通运达,红鸾入怀,还能有什么心思?”钱由基道:“三哥不知,我前头才逐一狐,后头就跟一狼,一今又遇上牛魔王。这心里多少没底,所以提不起精神来。”将事情一五一十说了。赵油头笑道:“原来是为一佳人耳,不难不难。”钱由基道:“三哥,即是不难,丁香姑娘却又何讲?”赵油头笑道:“我缺的是本钱少,兄弟差的是本钱多,所以我不成,怕是兄弟也不成。”钱由基道:“三哥说得明白些?”赵油头道:“我要说好了,你送我两瓶好酒,我好做本钱。说不好,你只管笑笑走人,权当我放屁。”钱由基催道:“三哥快讲吧。”
赵油头道:“大凡平常人家的姑娘,多半有攀高附势之心,争宠显贵之意,所以才有了谢月娇嫁赵百川,肖勇娶柳月眉之事。而侯门女则多有思凡放纵之心,悦俗求奇之意,所以才有玉帝妹子下嫁刘彦昌,织女会牛郎之事。李曼儿其母如此,她又岂无此心那?兄弟和郑无经相比,郑无经名虚而人假,看似正经,多有狐假虎威之嫌。兄弟则暗里风流雅俊,明里却是见俗见粗。而石正又比兄弟俗,牛魔王还比兄弟粗。到头来,怕是兄弟难保有始有终。”
钱由基道:“不瞒三哥说,这正是我担心的。牛魔王人送外号摧花辣手第一人,追女孩子功夫甚是了得。石正虽是个市井小儿,仗着有几分力气,也是颇得孩子好感。”赵油头冲上一杯茶,递给钱由基笑道:“我有一剂良方,叫迷幻计,用在这等女孩子身上,百试百灵,从不出错。”钱由基道:“何为迷幻计?”赵油头道:“这类女孩子多半是个烂菩萨,面冷心软。五弟,你只要将这身漂亮的行头换了,少修些边幅,处处显得可怜兮兮,招招叫她同情,我敢说,她早晚到手。这就是所谓幻化其形,先苦后甘,迷其心而受之用。只要如此,就如鱼网在手,不愁她游来游去。”
钱由基听了,也未放在心上,连道:“三哥说的极是。”赵油头笑道:“要怕夜长梦多,最好早早将生米煮成熟饭。兄弟不可只学文君司马之风,温温而雅,谈古论今。还需较西门之事,烈火干柴,舞风弄月,精尽穴溃而后知情为何物也。”钱由基笑道:“我这人一向喜新不好旧,早了怕一大笔家财还没到手,再鼓捣烦了,两下耽误。”赵油头笑道:“你我之本性,宜短不宜长,善奇不善正,时间长了,难保不出纰漏。”钱由基听了,起身到楼下取出回两瓶香槟来,笑道:“这是正宗的法国香槟,算兄弟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