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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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坤回来就对梁成龙道:“儿呀,这回就看你的本事了,你早下口吃了,我们爷们才少花些冤枉钱。”不要说,这梁成龙就动了心思,陪着沈勤勤买些衣服首饰,晚上就带出去索吻求欢。沈勤勤心里虽有几分不乐意,毕竟是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推推拒拒,还是叫梁成龙搂在怀里,亲个香舌生津,通身摸个透实。
这一晚,梁成龙又约沈勤勤吃了晚饭,开车到江边兜过风,将车停在无人的树荫下,扳过脖子亲了两口笑道:“我爸说了,只要你答应下来,那栋别墅就记在你的名下。这一百多万的房产在你手上,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沈勤勤笑道:“又不是做买卖,成不成的还要用钱算。我才毕业二年,正要着痛痛快快的玩几年那,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当个黄脸婆,整天锅台转到锅后头。”梁成龙笑道:“这有什么难的,头两年先不要孩子,再请个保姆伺候着,你爱到那儿玩都行。”沈勤勤笑道:“你现在这么说了,到时候不由你,你还不得上房揭瓦去。”
正说着,王二万恰好路过,见是梁成龙的车,也没好想,将车绕到前头横着挡住。梁成龙也二话不说,下了车这就要捋胳膊。王二万却笑道:“我又不是找你,你下车干什么。”沈勤勤怕再闹出人命来,忙下车劝了梁成龙上车,这边又来劝王二万。王二万笑道:“我不是来和他打架,不过是来给你送一东西罢了。”沈勤勤笑道:“什么好东西,这也值得你一路跟到这儿来?”王二万笑道:“不过一把钥匙。我看着好看就买回来送给你。”
沈勤勤接过一看,却是一把车钥匙,就笑道:“这是什么意思那?”王二万笑道:“不过想交一个朋友而已。我才学会开车,没个伴,故此想拉你入伙作伴。”沈勤勤笑道:“你送个车就要交朋友,难道你要送个航空母舰来,还不得明天就娶。”说了,将钥匙还给了王二万。王二万道:“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沈勤勤笑道:“你要是非送车才交朋友,说明你没安什么好心,我本想同意也不敢了。”王二万笑道:“我就代管着,明天上午出来试试车好吗?”沈勤勤道:“到明天看时间再说吧。”笑笑,上了梁成龙的车走了。
王二万因见梁成龙约沈勤勤一天勤似一天,生怕生米再做到了熟饭,就将原要分给谢月娇的钱先扣下一大半来,又挪动些回款,花十余万先买了辆汽车。第二天,王二万就约沈勤勤。到近十点,沈勤勤果是到了,见了汽车,心中也是喜欢,上了车,由着王二万教了一程。二人又到江边转了一圈,一同吃过饭,打了会子球,王二万这才送了沈勤勤回了办公室。不要说,王二万得空就约沈勤勤,正在要紧处,见钱由基催着去,也不好说不去。这天天黑才走,第二天上午到兴业证券公司草草看了,到商场给沈勤勤买了两身衣服,就急忙忙赶了回来。见了钱由基就道:“哥,我去查了,中天大厦里头租着一层写字楼,人来人往,生意如潮,果真是家大公司。”钱由基道:“你查过我也就放心了。”到中午喝罢酒,王二万到晚上又约沈勤勤。那知沈勤勤回去一说,沈名泉就说车太差,不同意来往,梁成龙又到了,就催着二人一齐出去。王二万落了个空。
钱由基晚上也约了赵油头道:“三哥,此事宜早不宜迟,三哥明天去将合同签了来,我这就先打二千万过去。”赵油头道:“五弟,这事重大,你亲自去一趟才好。”却不知钱由基有心将赵油头栓上,只笑道:“三哥看好的一准没错,我这里事多,一时半会怕走不开。”赵油头道:“你即信得过三哥,三哥我少不了代跑这一趟。”拿了钱由基的私印,天一明到上海去了。
赵油头到晚上就转了回来,对钱由基叹道:“人家一听五弟才投这二千万,说什么也不做了,我诚意再劝,人家只是推口风险,劝我回来。”钱由基道:“三哥,这只是第一批款子罢了,何必如此轻看我们兄弟?”赵油头道:“这事五弟还是亲自跑一趟才好。”钱由基想了想道:“也好。”回头给李曼儿去了电话,天未亮,和赵油头同上了飞机。
二个人一下飞机,才出大厅,见人群中闪出个红色身影,高举着迎宾牌,上写着:欢迎钱由基先生。钱由基眼快,一眼看见,问赵油头道:“三哥,他们怎么知道我要来?”赵油头道:“我不说,他们那知道去。”迎上去,见是位身材窈窕的姑娘,笑盈盈神态可掬,就道:“我就是姑娘要找之人。”那位姑娘笑盈盈地道:“钱先生您好。我叫叶惠盈,是万先生的秘书。万先生正在外面等候,请随我来。”一旁则走出两名大汉,将行礼接了过去。
三人后面跟着出子大厅,到了停车场,就看见两辆豪华轿车,每辆车一旁,站着一名壮汉,一样的打扮,一样的身材,一样的衬衫。叶惠盈引着钱由基到第一辆车前,见车门打开,从车里面钻出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子,中等身材,文文静静。叶惠盈介绍道:“这是钱先生,这是万董事长。”万清平带着港腔笑道:“都言钱老弟少年英雄,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寻常。”钱由基笑道:“不敢当,兄弟不识马背刀枪,算不上什么英雄。”叶惠盈将钱由基让到车上,又请赵油头上了第二辆车。
钱由基和万清平并排坐在后排,叶惠盈坐在前排。过了几条街,万清平笑道:“钱老弟,对这里的印象如何?”钱由基一笑道:“物宝天华之地,冒险家的乐园,只不过少了几分人杰地灵之气罢了。”万清平道:“钱老弟,何以见得那?”钱由基因心里有气,遂笑道:“此地文不出唐杜,武不出关张,男子无司马之风,女子无西子之秀,故有此言。万老板的家乡岂不也是如此?”万清平笑道:“那钱老弟的家乡又如何那?”钱由基笑道:“汉武扬鞭之地,将军纵横之乡,男子常怀济世之志,女子多有欺世之貌。”万清平笑道:“如此说来,我抽时间要到贵地看一看喽。”说了一回子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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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三十八回下 风流
车上了漫山路,先到了一处海边渡假村停下。万清平笑道:“钱老弟一路辛苦,上午由叶秘书安排稍作休息。中午我给钱老弟接风。”万清平将钱由基一行送到房间,才握手而别。叶惠盈自在一旁照应。钱由基见海生情,出了房门,又见海风乍起,一人临水而立。叶惠盈悄悄跟至,笑道:“钱先生,在看海?”钱由基点点头道:“昔日曹孟德观沧海而分三国,我今观之,苍水之中竟有兵甲十万。”叶惠盈笑道:“沧海多鱼虾,人海多有英雄。钱先生与其为这龙虾感慨,倒不如为这繁华之地而鼓掌。”
钱由基细一看叶惠盈,眉目中带几分姿色,身材带几分轻浮,不由张口戏道:“正所谓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见了叶姑娘我倒想起一个人来,长的象那。”叶惠盈笑道:“钱先生说是便是,说不是便不是,这个有什么要紧的。”钱由基便笑道:“要成就事业,是要讲条件的。正如人言,一个成功男人的背后总有一个成功的女人,而一个成功女人的背后,却总要有几个成功的男人。所以,万先生成功了,而你我都失败了。”叶惠盈闻言笑道:“我以为钱先生开口必讲子曰,难道也喜欢讲这些陈词老调吗?”钱由基笑道:“一时戏言罢了。”
到中午,万清平来了车,将钱由基、赵油头接到公司坐了会子。钱由基见满屋子机器设备,工作人员衣衫整洁,墙壁上跑着电子股市指示牌,心中少了疑虑。到中午,万清平让着二人进了酒店。酒过三巡,钱由基起身道:“万老板,我这个人生性爽快惯了,我来是谈生意的,不是来喝酒的。不知万老板何以轻看我们兄弟?”万清平道:“钱先生爽快,我也就直言了。要说作生意经商,有二千万也就够了。股市上坐庄,最忌两条,第一条就是心浮气燥,该进不进,该出不出,错过底盘进筹、高位拉升的好时机。第二条忌钱不到位,头重脚轻,筹码吸不足,股价拉不动。这二千万算不得本钱,不过是杀价吸盘的零头罢了。钱先生挣钱也是不易,何必让这二千万打了水漂那?”
钱由基笑道:“这二千万不过是先期费用罢了,我后期资金若是不到,我任着它打水漂就是。”万清平道:“虽是如此,这二千万也不够,进去把握可不大,怕是杀不下价来,反被套死。”赵油头一旁道:“我们兄弟这次来,是带着诚意来的。这一进双赢,万老板何必如此固执?”叶惠盈笑道:“赵先生,这并不是固执,而是为顾客着想,也是为我们的信用着想。”钱由基道:“那好,等我凑齐了四千万,再来麻烦万先生。这场酒,我请了。”万清平道:“这样也好。钱先生远来是客,这酒还是我请好了。”
赵油头一旁坐不住了,起身道:“出门在外,求财不求气。万老板,眼下正是入市的好时候,再拖两、三个月,又不知是什么情况了。我们兄弟愿再闻高见。”万清平道:“赵先生所言不错。眼下正有一只股票,红龙科技,我追了一年了,目前股价不过六元多一点,到年底还会有利好到股市,不过本金过大,拉动不易。钱先生若是从现在到明年三月前,能注入三到四个亿,我愿先进五千万帮着杀价。”钱由基笑道:“万老板即有此意,何不早说。这支股票我也观察多时了。”万清平喜道:“钱老弟若是肯坐庄,我来操盘,明年五月,当联手创下股市奇迹。”钱由基道:“到明年三月前,我最少进三个亿,多了五个亿也不是没有可能。”席间定了,酒后又签了合同。钱由基生恐赵油头以后再不认,依旧叫赵油头代签了。
到晚上,万清平又设了酒宴,宴请钱由基二人。叶惠盈引着钱由基和来人一一见了,说些话,不外乎一些市政要员、企业老总。钱由基见了不由暗暗羡慕,对万清平也恭敬起来。叶惠盈也上前邀着跳了几支舞,直到午夜,才都一一告辞而去。
宴后万清平执手相送,钱由基道:“我明天一早回去,不敢再劳万老板相送。”万清平让了再让这才算罢,由叶惠盈送了钱由基回渡假村休息。钱由基又多了个心眼,偏想再从叶惠盈嘴里套出些话来,一路装着酒醉身迷,由着叶惠盈送到房间。进了房间,叶惠盈并无要走的意思,冲了咖啡,对钱由基道:“钱先生,喝杯咖啡,醒醒酒吧。”钱由基笑道:“咖啡是个干净之物,饮前需将这一身俗尘去了方可。”起了身,便去冲澡。
钱由基一会披着浴巾出来,由叶惠盈扶到床上,喝了几口咖啡。叶惠盈则知冷知热,与他按腰捶背,一双粉手捏来揉去,叫钱由基一身的轻松,一脑袋的欲火。钱由基笑对叶惠盈道:“叶秘书可是杭州人?”周芳笑道:“你说是不是?”钱由基道:“我说是。我早年曾到过杭州,且住了多日,知道些。这杭州的美人不同别处的,杭州的美人,自西施传下耒,有一特点,就是脚大。我观叶秘书的脚便知。”叶惠盈笑道:“钱先生若要辩杨玉环,是不是要贴身闻一闻那?”钱由基笑道:“我平时只好朋友,与叶秘书一见,甚感投机,有意通宵长谈如何?”叶惠盈笑道:“钱先生果有那么多话对我讲吗?”说了,将外套脱了。
钱由基见了更是动心,笑道:“才开了空调,怪冷的,叶秘书可来被中说话,万一冻着,万先生前不好说话。”叶惠盈闻言一笑道:“钱先生是要通宵长谈,还是要通宵长住?”钱由基笑道:“我是个糊涂人,叶姑娘反倒把事说得这么明白,倒叫我有几分不好意思了。”边说着,已是拉入怀中,一只手顺势放在叶惠盈的大腿上。见叶惠盈并不反对,钱由基便道:“如此鲁莽,还望叶姑娘海量。”叶惠盈启齿一笑道:“难得钱先生如此体量人。”钱由基闻言大喜道:“如此,我便放肆了。”翻身将叶惠盈压在床上,一时衣裤尽去,便使个迷鸟归林之姿,接个抱虎入山之势,为云为雨起来。
事罢,钱由基点上香烟,递给叶惠盈一支,笑道:“我看叶姑娘举止行为,必是万老板的人。”叶惠盈道:“何以见得?”钱由基笑道:“行事之间,我观叶姑娘腰肢有力,双腿很会发力,不似一般女子腰软腿软,便知是久行倒浇蜡烛之故。而万老板身体偏弱之人,最宜蜡烛倒浇。不知我说的对也不对?”叶惠盈闻言,粉脸泛红,嗔道:“我有意尽心,你倒来笑我。”钱由基道:“先不说笑,你且给我说一说他的事。”叶惠盈道:“要说床上,他不如你。要说生意场上,你却不如他。”
钱由基听了却不肯服,冷笑道:“须知强龙不压地头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