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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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果过来道:“幸好我有先见之明,要是用她,这片子多半废了。”方小凡道:“林导,说实在的,这以后也要含蓄点,我还想领回家当媳妇哩。”林果听了叹叹,把头连摇了几摇。
王小兰先到饭店要了几个菜,这才到了周洁梅家。周洁梅客气一番,陪着说着话,只是不急着吃饭。到七点多了,才给何明送了饭菜回来,招呼着二人用酒用菜。王小兰见周洁梅脸色苍白,心神不宁的,知有心事,起身将周洁梅拉到厨房道:“周姐,你要当我是妹子,你就实话实说,到底出了什么事?”周洁梅听了,不由泪如雨下,垂泪道:“有一个无赖,不知怎么就缠上我了,欺负我家里没人,多次对我非礼,还扬言我若敢不从他,就说给何明知道。何明心眼小,凡事又想不开,万一知道了,旧病复发,就只有死路一条了。”王小兰道:“周姐,是不是那个无赖一会要来?”周洁梅点头道:“上周已来过一次了。”王小兰道:“周姐你放心,有我和石正在,决不叫那个无赖欺负你。他只要来,我就有办法封他的嘴。”王小兰拉着周洁梅回到位子上,对石正耳语几句。
正说着,那大个黄果就来了,一看里面顶着门,料是没有旁人,将门“咚咚”乱砸,叫道:“送米的,开门。”周洁梅惊道:“就是他。”石正听了起身往就冲,却叫王小兰一把拉住。欲知王小兰有何言语,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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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三十六回上 撞春
却说王小兰拉住石正道:“你先一躲,我去开门,不管是谁,我们关门打狗。”王小兰将门打开,大个黄见了先是一证,后点着王小兰笑道:“我觉着面熟那,原来是脱衣献春的王小姐。不知是我走错门了,还是你王小姐走错门了那?”王小兰道:“这是我姐家。不过,你也没有走错门,家里正倒腾茅坑,就差你这张嘴了。”大个黄道:“你这个丫头片子,连个把都不带,还敢跟我较长短。”周洁梅出来道:“这不关她的事,你找的是我。”大个黄笑道:“这么说,你是够意思,搭个小姨子,好不叫姐夫吃了亏。”王小兰将周洁梅一拉道:“这等下三烂的无赖,我们不用理他。”拉着周洁梅进了里屋。
大个黄顺手带上门,跟着道:“你不理我我还犯瘾那,我非叫你们姐俩‘嗳哟嗳哟’的理我不成。”一脚才进了门槛,一眼看见石正立在屋里,因被石正打怕了,叫一声,抽身要走。石正几步赶上,先使个绊子,将大个黄绊倒在地,反身将大门堵住。大个黄爬起来狠道:“我早该想到你小子在。老子豁出这条命不要,今天和你拼了。”那大个黄虽是凶悍,到底不是石正对手,才一动拳头,叫石一把接住,就势一拧,摁在地上,一脚踩住小腿,半跪着杵在地上。
大个黄疼不过,连连叫“松手。”王小兰笑道:“你看他气哼哼的还不服气那。”石正道:“我倒是有办法叫他服气。”手上一使劲,将个头扭到地上,脚上一使劲,把个头又疼得抬起半边。王小兰见了,又笑道:“你们瞧瞧,张着嘴正等着那。周姐,你舀一碗粪来,灌灌他那张臭嘴。”大个黄听了忙摆手道:“打人不打脸,你们要敢这么胡来,我可跟你们急,我这就喊。”王小兰道:“你喊喊试试。”周洁梅道:“家里鸡圈里倒是有鸡粪。”王小兰道:“也成。”
周洁梅正一腔怨恨没处使去,转身到鸡圈拣些鸡粪,叫石正逮住,伸手摸了大个黄一嘴。大个黄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就下去手来整治你男人。”听了这话,王小兰和周洁梅不约而同的伸手左右两记耳光,这才住嘴了。大个黄明知要吃亏,忙道:“我以后再不敢来了,饶我这一回,我出去什么也不说。要是说出一个字,我大个黄不是人生父母养的。”王小兰道:“放了你也行,你先写个悔过书,我说了你写,要错一个字,你出不了这道门。横坚杀了你,也是正当防卫,大不了坐个一年半载的牢。”大个黄道:“我识字不多,难免错几个,还望海涵。”
王小兰说着,大个黄写了。王小兰道:“万一有个风吹草动,我就将它送到警察局里去。到那时,大牢可就是你的家了。”大个黄道:“那是、那是。”石正道:“你那几位朋友那?”大个黄道:“来时走散了,骗你不是人生父母养的。”王小兰道:“今天就到这儿。为了让你安份几天,我再给你做个记号。”将大个黄又剃了个阴阳头,叫石正拎出去。
石正有意吓他,逼着他说话,先拎到配房内,显了元神,张着血盆大口。大个黄见了,早吓得两眼直勾了。石正收了元神,这才照腚上踢了两脚,由他抱头窜出门去,往东跑了。大个黄又怕别人问起不好看,连夜剃了个秃头。这边王小兰将写好的信纸交给周洁梅收了,又道:“这儿反正就要拆了,这种人又不能太信他,不如先搬出去妥当。”周洁梅道:“早有这个想法,只是一直不太宽超。”王小兰笑道:“你只要肯搬,别的我来办。”第二天和石正租了房子,连夜给周洁梅搬了家,暂且不题。
却说李曼儿自打代管塑料总厂,也非一日。这晚才和郑无经出去了回来,见黄婉玲正通电话,就冲了澡,换身衣裳,到客厅里坐着。黄婉玲放下电话,笑道:“怎么才玩这一会就回来了。”李曼儿笑道:“这有什么奇怪,在家呆闷了,就出去走走。出去走累了,就回家歇歇。”黄婉玲道:“你当郑无经是什么人那?还不成一个跟班的了。”李曼儿笑道:“这可是他自愿的。再说了,有他跟着,妈也放心不是。”黄婉玲道:“你这丫头,嘴上不说,妈也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想必是心里有了意中人了吧。妈是个开明人,你说出来,我打问着条件过得去,也不反对你们来往。”李曼儿笑道:“妈嘴上这么说,心里怎么想的我也知道。我心里没鬼,打死也说不了。”
黄婉玲道:“先不说这些,我给你说说塑料总厂的事。我和南洋风扬公司初步商量好了,这塑料总厂由他们租赁经营。我的条件很简单,那就是设备必须投资改造。他们的条件也很简单,那就是只留八百人。本来说是下月人才过来,这阵子市场好转,曾董事长今晚上飞机,明天一早就到。你一早先回厂里准备,我到机场接机。”李曼儿笑道:“妈,我倒想问问,您是接了塑料总厂才联系的,还是早先就有准备,这事早晚要有的?”黄婉玲笑道:“我又不是诸葛亮,能掐会算,不过是应急罢了。”李曼儿道:“妈,这么说,您该去当市长,那儿有事那儿手一点,也用不着这事关老百姓吃饭穿衣的大事,今个推给你,明个推给我的了。”黄婉玲笑道:“你也不用夸你妈,我也没有通天的本事。眼下问题是这余下的近二千人怎么办?”
李曼儿道:“据我所知,眼下到厂报到的不过二千出头。大部分人之所以来,不过不想将十几年的工丢了罢了。在他们眼着,这工也不过是个鸡肋罢了。依着我,这肉烂在锅里,你不给他们,也到不了老百姓的钱袋子里去。每人发给三、四百块钱的生活费,也犯不着拼死拼活多挣那二、三百块去。对妈来说,也就当是行善事。”黄婉玲笑道:“这个善事我做,各取所需,但愿我女儿能摊上个好女婿。”这母女二人说说笑笑,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黄婉玲接了风扬公司曾董事长一行,到厂子里实际看了。曾董事长见工厂干净整齐,人员来往有序,心中满意,当下签了合同。见了李曼儿,更是欢喜,便欲委以重任。李曼儿却心不在此处,婉言谢绝了。黄婉玲也笑道:“这孩子没长性,说不了过了年就到省里上班那。”曾董事长这才作罢。不出几天,一切交接清楚,其中买断工龄者五百八十六人,内退者四百零七人,两不找者二百三十二人,转岗者六十人,弃岗者十六人,余下者暂领生活费待岗。消息传到赵扶林处,见无一下岗,皆大欢喜。
李曼儿落个清闲,少不了和旧时的几个女伴约着开心取乐。这一晚,才和陈素静几个在街上吃了晚饭,聚在陈素静的小店里说笑,天却下了雨。到再晚些,雨越下越大,外头雷呜电闪的,叫人战战惊惊。陈素静道:“小曼,今晚别走了,我们俩一块睡。”李曼儿也正中心意,当下和黄婉玲说了,关了店门,打个出租车到了陈素静的住处。二人喝着饮料,又看了几部片子,这才要睡。陈素静的男友却到了。李曼儿见了,那好再停,忙辞了二人,叫了出租赶回家去。
下了车,到家虽说没几步地,因雨下得大,还是将半条裙子、一双鞋袜都湿了。李曼儿小声开了门,忙将裙子解下,鞋袜脱掉,换上拖鞋,冲个澡。只听外面雷鸣电闪,心中先有几份怕,上了楼,就朝黄婉玲屋里跑去。上了楼,却见黄婉玲屋内房门半掩,隐隐有光,细一看,不由脸红面赤。却见黄婉玲两手抱个忱头,塌腰献臀,腰肢乱颤,高呻低吟。李有才则赤裸着粗身子,两手搬着,挺着脖儿,却是气喘如牛。李曼儿慌忙中,不觉又看两眼,云雨之处,历历在目,但觉面额发烫,胸口直跳,忙跑回自己的房间,蒙头便睡。无奈夜静,除了几道雷声,丝丝雨声,分明就是那喘息呻吟之声,隔着门缝送到耳边,挥之不去,不由不听。一时又是窒窒索索下床之声。
原来钱由基一心要李有才帮着说话,只好再费些好话小钱,着胡梦蝶帮话。胡梦蝶收了钱,见了李有才便道:“我的哥,你呆在妹子这里,妹子是再高兴不过了。只是听说你家里那婆子泼辣凶悍,见哥多天不回家,少不了见了面又是打又是骂的,反倒是叫妹子心疼。哥要是体凉妹子这一片苦心,隔三差五的也回去一趟,叫她消气,我和哥才落得长远。”李有才道:“那婆子心里那有过我,我不回去,她正求之不得那。”胡梦蝶笑道:“那婆子不把哥当人看,不过是从哥这里没偿到甜头罢了。妹子有一物,名唤一刻春。哥只需这般,保证那婆子跪在哥脚下听使唤。”李有才听了大喜道:“那婆子若能听我使唤,妹子你自然也少不了好处。”胡梦蝶又劝道:“闺女大了,找女婿是关健,这么大的产业不能就放到外人手里,好歹找个倒插门女婿才好。”李有才道:“我也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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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三十六回中 问答
李有才到晚上带了一刻春,叫了车回到家中。到家中,少不了叫黄婉玲骂了一阵。李有才见小莲外出未归,李曼儿又不在家中,也放开手脚,使出无赖的技俩来,一头跪下,一头抱住黄婉玲的腿,指天发誓道:“我要是在外面又有了相好的,叫我背上生疮坏死。要是我不是忙着写自传不得回家,叫我出门叫车撞死。”又拿出叫人代笔的几篇稿子叫黄婉玲看。黄婉玲看了看道:“越来越不长进。那种荒唐事,你也做得出来。”李有才笑道:“我那叫什么荒唐事,不过是一时起兴,玩玩罢了。要真说起荒唐事来,那一家也不比我们家少。”黄婉玲道:“你说只说你自己吧,犯不着拉上这个扯上那个的。”
一时,李有才见灯光下的黄婉玲,象个月下美人,早就心动,笑道:“夫人,我说了你怎么就信我了,怎不验一验我说的是真是假那。”黄婉玲道:“你想叫我怎么验?”李有才笑道:“夫人,这还不简单,这打饱气憋足劲的车带子,还能和那个天天漏气的车带子一样。”说了,抱起来亲两口,就往楼上去。黄婉玲道:“你洗掉你那身妖骚狐臭气再说。”那李有才就冲了澡,偷服了春药,暗将一刻春冲放在茶杯里,哄着黄婉玲喝下。那李有才此时也不着急了,盘着两条短脚坐在床上,有话没话的乱说一气。黄婉玲半躺着,有一言无一言的应着。
不多时,春药发作,黄婉玲脸色泛红,李有才又笑道:“我说个笑话你听。”黄婉玲道:“你还有什么正当笑话,不是宣淫,就是泛黄。”李有才道:“你不爱听我就不说了。”又磨磨蹭蹭约有半个时辰,黄婉玲下体热烫难当,就道:“还不快点,省得早上起不来。”李有才笑道:“往日孩子在家,免了不缩手缩脚。你把身子翻过来,我畅快一回。”黄婉玲不依他,骂道:“又跟那个狐狸精学来的。”李有才道:“夫人这句话可是错了,这招学名叫虎步,俗名叫隔山取火,二千年前就兴这个了。”黄婉玲嘴上不依,到底还是同意了,二人云雨良久,十分尽兴。
云雨即毕,黄婉玲冲洗过道:“你也去洗一洗再睡不迟。”李有才笑道:“妖骚狐臭味洗就洗了,从夫人身上沾得这脂香肉味,我多带一晚是一晚的,不急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