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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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出来,街上买了几斤上好的毛线,炒了几样菜,拎到胡梦蝶处。胡梦蝶迎进门笑道:“怎么买这么多毛线?”李有才道:“我一件,你一件。还有,我们明天一早就动身去海南。”胡梦蝶喜道:“哥果是个有情有意的人。”二人才坐下,林果就打来电话,叫胡梦蝶出去帮着应酬酒场。胡梦蝶听了,一句话回了。李有才道:“是那个?”胡梦蝶道:“台里的林果,平时帮我揽几个广告。这不,又打电话来,说有新客户。”李有才笑道:“就你们那个电视台,那年不从我这里要几百万去。再不用跑了,这一总都归你。”胡梦蝶忙谢了,端几杯酒,云雨一场,二人才交颈而眠。第二天一早,李有才单和办公室打个招呼,和胡梦蝶双双上了飞机,去了海南。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上部 第二十九回上 调戏
却说李有才和胡梦蝶去趟海南,混得益熟。胡梦蝶上了班,林果又找,笑道:“这好不容易给你拉了几个广告,你却一点面子不给。”胡梦蝶笑道:“就你那几个虾兵蟹将的朋友,那一个是大方人,给点广告,还不够我喝茶的钱那。”二人话不投机,又吵了一场。
胡梦蝶这天闲着没事,又去了巨业,见了李有才,胡梦蝶笑道:“本来不想来的,只是心里禁不住想,人不当腿的家,信步就来了。”李有才喜道:“你不来,我正要找你去那。”让了胡梦蝶坐下,先将广告的事定了,又道:“你头一次来,我带你各处转转。”胡梦蝶笑道:“你这里乌天黑地的,那处好玩?”李有才道:“别的景致一般,我也不带你看。我带你下井看看。”胡梦蝶笑道:“那里黑灯瞎火的什么好看?我不去。”李有才道:“你这是小看我们这些挖煤的。不是和你吹,我现在搞的这个形象工程,不说井下你没见过,就是到了厂区,碰到一个蚊子,也算我扯蛋。”胡梦蝶笑道:“就看这地上的大理石,这路边的花坛,你屋里这摆设,我早就信了。”李有才道:“到了井下看了,更叫你大吃一惊。”
二人才出门,迎头碰上穆艳如。穆艳如看了两眼,转身去了。李有才忙随后跟到办公室,笑道:“又吃醋了。”穆艳如笑道:“你可是越来越长劲,眼光越来越高了。”李有才道:“你别误会,不过是电视台来的一个朋友。”那边胡梦蝶才一站,却叫大个黄看见,忙叫到一旁。胡梦蝶道:“你几时进来的?”大个黄道:“才进来没多久。你和李总要说得上话,好歹给我搭个话。我这人懒惯了,他也太霸道,整个土皇帝,枪打不穿,炮轰不烂的,整天叫他使唤的我跟孙子似的,我有点小烦。”胡梦蝶笑道:“你不说我也知道,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等见了李有才,就给大个黄添几句好话,李有才满口答应下来。
到了井下,胡梦蝶见大理石铺地,两旁养着金鱼,摆着鲜花。胡梦蝶道:“这花虽是好看,整天不见阳光,也活不长呀。”李有才道:“每天一早用绞车拉上去,晒好太阳再送下来。”回头对跟着的几个道:“这花有点蔫了,拉上去晒一晒,实在不行,就打电话叫再送。”胡梦蝶道:“我的老天,这要花多少钱那?”李有才道:“有些人想花钱没有,我这里则是有钱没处花去。你只要有主意出,我就有钱出。”二人说话一回,到中午,胡梦蝶吃过饭才走。
却说大个黄自从胡梦蝶说过情,事也就少了,一早开着车,四处逛着吃早点。这一早,吃腻了小笼蒸包,喝烦了羊汤早糁,又赶着去吃羊肉串。到了烧烤城,远远就看见王小兰立在门外,不由谗得心慌,将车停下,笑道:“老板娘,给我先上二斤啤酒喝着。”王小兰道:“本店早上不开业。”大个黄却坐着不走,说些闲言碎语,听得王小兰心烦,就要发作。
石正恰从外面买了羊肉、木炭回来,见了大个黄,依稀是画中之人,也不管王小兰脸色如何,到里间拿了两瓶啤酒出来,问道:“你是大个黄?”大个黄将眼一瞪道:“我就是大个黄,也不是你叫的。”石正道:“你是便好。”说着到里间去了。
王小兰跟到里间问道:“你认识?”石正道:“也是刚认识。你先问问他在那儿住,我再下手。”王小兰道:“你先说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石正道:“现在说了也说不清,你先问了再说。”王小兰就端二个小菜出来,笑道:“不上班了,这一早起来就喝啤酒。”大个黄道:“我喝酒就是上班,上班也是喝酒,两不耽误。”王小兰笑道:“天下那有这么好的差事,你当心把我这帐蓬吹上天去。”大个黄道:“你出门看看我这车,就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了。在车全市就三辆,赵市长刚换了一辆,我们巨业李总一辆,我一辆。”又涎着脸道:“不好意思,我出来还忘带钱了。”王小兰道:“这不要紧,我就先将车扣下。”大个黄道:“你扣车心也太狠了点,不如把我这衣裳扣下。”王小兰道:“你这破衣裳不值什么钱。再说了,你老大不小的,光着身子回去也不雅吧。”大个黄道:“你还别说,就我这身肉,大姑娘,小媳妇人见人爱,人见人喜。”
大个黄正信口雌黄着,石正打里面出来,将盘子、啤酒收了,一古脑倒进了垃圾桶。大个黄急道:“你怎么回事?”石正道:“我在喂猪,你吃不饱就伸头再吃。”大个黄大怒,气冲冲先照定石正迎面打来。石正却是不慌,一侧身,把拳接住,复一掌打在肋下,再一脚,直踢大个黄下腹。大个黄力大身笨,又贪吃了许多的油水,躲不及,一脚被踢个正中,踉跄几步倒在地上。四周的人群一时纷纷驻足观看。大个黄明知不是对手,挣扎起来就要走,又被石正紧赶几步,使个勾子把大个黄勾翻在地,劈胸踏住。
大个黄大叫道:“你不怕打死人,你就照爷用力打,你爷哼一声不算好汉。”石正道:“你这鬼头,还敢嘴硬,我不打死你,叫你原样回去,也不算好汉。”轮起拳来就是一顿好打。虽没太用力,这一顿拳,还是把大个黄打的欲架不能,欲躲无处,“嗷嗷”怪叫,连叫“停手”。王小兰见大个黄满脸是血,渐渐出的气多,进得气少,躺在地上再也不动,也恐出了人命,忙上前来拉,那边也有几个上前来劝。又有好心的报给了警察局。
不多时,过来两辆警车,下来十来位警察,上前把石正围上,一面叫了救护车,一面来擒石正。石正见状,心里暗道:“又莽撞了,该将这厮关起来拷打才对。”也怕连累了王小兰,撞倒几个警察,向正南就跑。几个警察见拿不住石正,通知了刑警大队,赵洪升抽了十个人,开着警车前后将石正堵在公路上。几个警察上去,左右是弄不倒石正。石正也不还击,挣脱众人,越上路边的土坡而去。
到中午,石正见无人再追,石正才转回店里来。那知赵洪升暗中布置了便衣,背后抽出电棍来,将石正击倒,扔到车上带回了警察局。
大个黄被送到医院,就睁开眼,没命的大呼小叫,只是喊痛。原来这厮也机灵,见石正不肯饶他,下手又重,情知躲不过,就地装死,仗着一身厚皮老骨,虽说筋骨俱裂,勉强撑了下来。医生就了诊,作了治疗,都叹道:“亏你身高体壮,要换了旁人,只怕早一命归西了。”不多时,巨业办公室就来了人,一问,大个黄也没家人,就到公司调了二个人来陪护。到晚上,大个黄又打电话给钱由基。钱由基忙找了捻子和六指将陪护的人都换了,这才过来。
钱由基见大个黄头上缠着纱带,腿上打着夹板,浑身上下,没几处好肉皮了,忙问道:“伤的如何?”大个黄哭丧脸道:“倒是死不了,不说这脸上、腿上、光肋骨就断了好几根。医生说,亏着是我,换了别人,只怕早就没命了。”钱由基道:“是那个打的?”“大具个黄道:“我也不认识,一个烧烤店的伙计。”钱由基道:“就凭四哥的本事,怎么就叫他打成这样?”大个黄道:“不说你不信,连我也也不信。那厮打我时,好生力大,不似常人,要再用两分力,虽把我打死了。”又咐耳对钱由基说一阵子。钱由基慌道:“你且养着伤,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
钱由基急冲冲赶到清江别墅去见方冠中处。因恰逢周六,周洁梅一早来帮着收拾家务,将衣裳洗的洗、晒的晒,方冠中又买二斤五花肉,拌了馅子,到晚上二人坐在一起包饺子。钱由基见有人,也没往里进,就在门外将方冠中叫了出来道:“干爹,出大事了,大个黄叫人打了,现躺在医院里那。”方冠中笑道:“他打架有什么稀奇,不是人打他,就是他打人。”钱由基道:“那人有意找四哥的事,力大无比,打的四哥竟没还手的空。还说,你怎么来的,还怎么送你回去。四哥说是阎王派人催命的。”方冠中道:“就算是,他到了这人间也奈何不了我们。你且先查查他的底,再给老四捎句话,我不方便去看他,叫他不要多心。”钱由基道:“那好,我到警察局去一趟再说。”开车去了。
石正醒过来,手被拷在铁椅子上。石正等多时,见无人来问,就大吵起来。这时过来一人道:“你别急,一会就到你。”到晚上,方有人解开,带到一间屋子里。石正见中间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精壮汉子,两边有二、三位警察,就喝个诺,笑道:“一时失手,手重了些,又麻烦诸位费心,罪过、罪过。”一边又笑问道:“请问贵姓?”一旁有人代言道:“这是谢副大队长。”石正道:“谢队长,有劳了。”谢景平道:“请你严肃。”一边让石正坐下,问道:“叫什么?”石正道:“石正,石头的石,正气的正。”谢富生道:“问什么就答什么,多说了也无益。”又问道:“家在那里?”石正道:“我家最早在昆仑山,后来搬到东海,因上无父母,下无兄弟姐妹,四处漂流,以大地为席,以天幕为房,食四海水,吃五岳菜,没有家。”
谢富生道:“你说话不老实,对你可没什么好处?”石正笑道:“话不投机打场架,有我的错,也有他的错,一个巴掌总拍不响。”谢景平顺着话再问道:“即是打架,为何下那么重的手?”石正笑道:“我只当你是个明白人,偏问这糊涂话。打不痛,那叫闹着玩。闹着玩我肯和那厮闹?你没见他象个铁塔似的,我出手轻了,只怕住院的是我。”谢富生道:“你这人看起来老实,倒很会胡绞蛮缠,打了人倒成了你有理了。”石正道:“我原本就是老实人,有谁规定不许打架了?人打就打了,该怎么罚法,也痛快些,我还有事,要赶时间。”谢景平道:“我再问你,为何打他?”石正笑道:“没别的,我看他不顺眼。你要再问,你就问他。”
谢景平见石正说起话来声憨气粗,再问无益,转身离去,见了赵洪升道:“我问了,不过是那黄大壮调戏女店主,顺手打起架来,没别的。我看就通知他家里,陪几个钱算了。”赵洪升道:“这人虽说憨点,但无故打人总说不过去。这次不给他点教训,怕他记不住。”谢景平笑道:“为这点事总不能关他一辈子。这个石正,可能智力上有点问题,叫家里看紧了就是。”赵洪升道:“这事你就看着办吧。”谢景平这才走了。
上部 第二十九回中 火灾
赵洪升见谢景平走了,就叫了几个得力的,吩咐一番。那几个就将石正带到暗室,用黑罩将头罩住,顿时四下拳脚齐加。石正被打的急,拷着手,罩着头,分不清方向,也不吭声,由着人打。足足打了半个时辰,这些人才住了,回去说给赵洪升听。赵洪升笑道:“这样他才算没白来一遭。”才要走,就有钱由基来找,让到办公室坐了,笑道:“钱经理,有何事?”钱由基道:“一点小事,本不想麻烦赵队长。我的一位朋友黄大壮,无故叫人打了,又不知何故,故此托我过来一问。”赵洪升道:“这人叫石正,是个无业游民,在烧烤店里给人当伙计,为了给女店主出气,就将人打了,没有其它原因。”钱由基道:“那人在那,我能否见一见?”赵洪升道:“这有何难。”
赵洪升带着钱由基没走多远,就听石正叫道:“我虽看不见,却听得见,谁打我一拳,谁踢我一脚,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以后别叫我再听见看见。”钱由基远远看了一眼,见石正人高身阔,虎背熊腰,道:“不是他,也打不了人。”当下请着赵洪升喝了茶才散。
第二天一早,谢景平来看石正,见石正嘴角带血,问道:“谁打了石正?”两旁皆无言语。石正笑道:“休问,问了也没人答。左边第二个,有他一个。右边第三个,也有他的份。”那人道:“你简直是糊说八道。”石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