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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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的钱比你的钱值钱不成?”李有才道:“你有所不知。该用钱的时候,钱才叫钱,不该用钱的时候,钱就是个狗屎。”才想说下去,穆艳如也到了,忙要了胡梦蝶的电话,急急忙忙去了。
胡梦蝶自以为意外遇宝,那知李有才因有事,两天没来电话,想打电话时,号码又丢了。胡梦蝶每天闷闷不乐,回到家中,也无精打彩。这天晚上,陪着林果应酬了一桌客人,想叫林果给她换手机,林果只推钱紧,一拖再拖。晚上回来,才上了楼,见钱由基正等在门外,问道:“你还来干什么?”钱由基道:“说几句话就走。”胡梦蝶开了门,钱由基跟进屋里,坐下先找啤酒。胡梦蝶道:“我吃咸菜的钱都没有了,那来的啤酒。”钱由基笑道:“你早说,我就给你拉一车来了。自从上次劳你帮忙,一直想谢你那。”胡梦蝶道:“她和方小凡散了,也不是我的罪,也不是我的功,你不必谢我。”钱由基笑道:“不论谁的功,谁的罪,如今我好歹有机会了。”胡梦蝶哼道:“是不是有求与我?”钱由基笑道:“是有件大礼相送。”胡梦蝶道:“你的礼我不敢收。”钱由基站起来搓手道:“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我不信你会不动心?你要是真不收,我可转送别人了。”
胡梦蝶道:“你还有脸说,我好端端一个大款让你白白赶跑了。赶走了人家,你倒上套?你又赖着不肯?害的老娘处处钱上犯难。”钱由基道:“他不是大款,我也不是大款,真大款怕你没见过。真大款出手百万,张口千万,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官见了官怕,民见了民愁,这才是真大款。”胡梦蝶笑道:“你说的只怕是书上的吧。”钱由基正色道:“此人就在你我不远处,怎么说是书上的。”胡梦蝶忙问道:“你说说,是那个,叫什么?”钱由基才道:“我说的这个,要远不远,要近不近,巨业集团的老总,人称李龙王,出手又大方,可谓本地第一大款。”胡梦蝶笑道:“他倒听说过,只是人家美女成群,眼里那会瞧上我。”钱由基笑道:“没领教过你的本事,喜不喜在他。领教过你的本事,不愁他不喜你。说不定,把你当个天上的月亮捧着那。你若能搭上他,一个月撑死也就睡上一、二回,吹吹忱边风,巨业的家,你还不三分天下有其一。”
胡梦蝶笑道:“原只当你搞房地产,现在才知道,你还嫌做个皮条客。”钱由基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你知道普天之下有多少拉皮条的吗?介绍女人,介绍生意,介绍官职,说白了,不都一样吗?反正是中间取利。”胡梦蝶想了想,又道:“那厮我也不是没见过,长的不能再丑了,你叫我舍着身子去陪他,说个心里话,本姑娘还有些不乐意那。”钱由基道:“你别在真人面前充真佛了,咱只管看钱,那还看他。”胡梦蝶闻听,打了钱由基一巴掌,都笑起来。
钱由基又道:“周五有个酒会,干爹带你进去,机会就看你的了。你若能把他勾搭上,还有个天大的秘密等着你去揭开那。”将事情一说,胡梦蝶意外,笑道:“要叫我出手,先叫我声丈母娘听听?”钱由基果真就叫了声丈母娘,胡梦蝶笑道:“小丈母娘叫你睡过了,老丈母娘你也想睡了不成?”钱由基道:“我不给你胡闹了,我先走了,周五我来接你。”说着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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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 第二十八回中 风波
到了周五,钱由基接了胡梦蝶,由方冠中带进了酒会。那知李有才却没去。原来,穆艳如一早收到一封信,打开一看,是写给李有才的恐吓信,急着就找李有才。李有才却头天晚上往东江县喝花酒,贪欢一夜,早上才睡,手机也关了。穆艳如找了一上午不见人,忙打电话通知了警察局。李长顺忙带着人查,查了一天,也没结果。李有才晚上回来时,因催着赶路,又出了车祸,车头撞在了护栏上。除李有才头部受了轻伤外,其余都伤的甚重。事情虽然不大,却惊动了赵扶林等人。李长顺本想查一查,又隐隐听了李有才要竞选副市长,一时不知如何才好,急到市政府来请示赵扶林。
李长顺上了楼,因赵扶林正在开会,就在外头一等,正巧崔永年出来,忙上前请示。崔永年笑道:“树欲静而风不止,谁之错?”李长顺笑道:“谢谢崔秘书长提醒,我这算是懂了。”当下回去,只做事故处理。郑无经也从会上得了信,到街上买了鲜花礼品到医院去看李有才。走到病房外,见人早满了。吴应辉也得了信,早早也到了,才想过去和李曼儿说话,见郑无经正陪着谈古论今,多半插不上言,不免几分烦恼,又早早走了。
从上午到晚上,人来了一批又一批。先是崔永年代表市里,后是穆艳如等人,再后是牛得贵、方冠中一行。方冠中上前一问,黄婉玲就笑道:“也没什么大碍,去省里开会,回来的太急了。”敷衍过去。穆艳如到时,人在外间站着,却不向里间去。黄婉玲也不去理她。方冠中到时,就到里间去看李有才,李有才又不睁眼。
因肖铁龙和黄婉玲算是半个干亲家,又与别人不同。到晚上,才和老伴,由肖勇陪着来看望。黄婉玲笑道:“这么忙,还来什么那。”肖铁龙道:“我一则来看看老李兄弟,二来也想着就这个机会和你说说话。”黄婉玲道:“我也正愁没个人商量。”看过李有才,黄婉玲让着众人到了洒店。
却说众人坐下,上了酒菜。肖铁龙道:“一早开会了,赵市长有意将此事淡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黄婉玲道:“唉,这个李有才,也是越老越不长进,外头的事我就不说了,还往那种地方去,说起来我就脸红。这事要认真起来,是越说越麻烦。”肖铁龙道:“我也正担心,有人借风使浪那。老李兄弟真是不应该呀。”柳月眉道:“干娘,倒是没听社会上多少人提起这事,对干爹竞选副市长应该影响不大。”黄婉玲道:“想必觉得不值一说吧。”肖铁龙道:“崔永年和赵振先最有条件,虽说崔永年辞旧迎新,上上下下反映不小,也不算是什么大事。赵振先甚得赵市长的宠信,至于有人传言他和谢月娇有那么子回事,因无证据,纯属传言。他二人无论从那方面,都比李老兄弟占优势,也不必出此小儿伎俩。方冠中,此人名声虽好,却行事拘谨,赵市长嘴上喜他,心里却不用他,他的机会不大。再有牛得贵,他夫人,他妹妹、妹夫,再加上他妹妹牛金枝的老大伯王家汉和王家汉的两乔孙学平,六个正局级,就象他说的,一家六卿相,前少古人,后乏来者。他要的赵市长都给了,不会再给他副市长了。下面区县虽也有几个,机会虽有却都不大。所以,崔赵二人不闹,别人没有闹的必要。”
黄婉玲叹道:“好在事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以后小心就是。”柳月眉道:“要是干爹到了别处,这巨业的老总谁来当?”黄婉玲道:“我也正愁着,多少年了,就是找不着一个合适的人。这事不成还好,要是成了,正中那狐狸精的意。”肖铁龙道:“有你在后面管着,我看她也成不了多大气候。”黄婉玲道:“我也就看住了那面上看得见的,还是看不见的时候多,一总还不都归她管。老田几个倒是忠心,可是十个捆起来也不是那狐狸精的对手。”肖铁龙道:“巨业是我市企业龙头,一定要管得住才行。不论事情结果如何,我估计,赵市长对老李兄弟必有一个说法,这后选人的事还真不能迟了。”柳月眉道:“小妹正好毕业,不是正合适的人选吗?”黄婉玲道:“她不是干企业的材料,她外公又在省行给她找好了工作,我也不想叫她趟这混水。”说会子话,送走肖铁龙一行,黄婉玲到医院来叫了李曼儿。
到时一看,郑无经还没走,站在那儿指指说说。李曼儿呆着脸也不言语。黄婉玲让着二人去吃了饭,等来了人,这才回去。李曼儿吃了饭,也要回去。郑无经一直送到家里,又坐了会子,这才去了。
第二天一早,李有才饱餐了一顿,见已无大碍,先回了办公室。李有才到办公室内,稍感头疼,闭眼又睡。穆艳如从外面进来,把李有才推醒,道:“晚上的晚会,你还去不去了?”李有才睁开眼道:“我准备着想去,这才回来的。我先一睡,晚上好有精神。”穆艳如道:“话我捎到了,你去也罢,不去也罢,我可管不着。”李有才就坐起来道:“老亲亲,怎不见你想我?到了,也不到里面招呼我一声。”穆艳如道:“我本不该去。那婆子见了我连眼皮也没眨一下,我干什么非热脸贴她的冷屁股那。”李有才又问道:“你去不去?”穆艳如道:“有她在,我就不去了,回家看电视也是一样。叫他们去吧。”李有才笑道:“你且到宾馆看会子电视,我回头找你,还有几样事要说。”穆艳如道:“有事就现在说,过了这会子我怕没心情听。”转身出去。
等晚会开罢,李有才到了宾馆,见穆艳如果在,心中大喜,上前一把搂住。穆艳如笑道:“这么急猴猴的,干什么不当场包一个?”李有才笑道:“别的不敢说,要说耐看,还是我的老亲亲。你早年没白练几年体育,这身材就是和一般女人不一样。”穆艳如道:“我不过是临时旅馆罢了,她是长期客房,自然不一样。”李有才先将二人衣裤褪了,笑道:“那婆子也算省事,这么多年,一不吃醋,二不争宠,安安份份,也不可事事勉强她。”穆艳如听了,翻身坐起来道:“人家把你当猴使,你鞠躬弯腰的还要说谢谢。我这里把你当主子待,你还不正经看一眼。要不是她不舍得丢巨业,早把你一脚蹬了。”
李有才笑道:“老亲亲,你越说我就越不懂了。我弄着,你说给我听听。”穆艳如边弄着边道:“她凭什么管巨业?还不是因为你这名义上的老总和她是名义上的夫妻。要是没了你,她还有什么资格来过问巨业的事?就说这副市长一职吧,她压根就没想让你去。你去了,她还怎么代管企业?我说的你不听,偏是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断言,这次定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李有才道:“你说得虽是有理,只是这次她却出了不少的主意。”穆艳如道:“还不是刘备摔孩子,做给你看的。你就清楚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李有才住了云雨道:“依你说,这往下怎么办才好?”穆艳如道:“我说了也是白说,不如不说。你再说给那婆子听,又少不了我的闲话。”李有才道:“我的老亲亲,你这一说,叫我不信你还信谁去?”穆艳如道:“依着我,你就先照着当定了副市长的样子摆一摆,看看各处的反映,还不一清二楚了。”李有才道:“你说怎么摆?”穆艳如道:“这还不简单。先把报上去的,如年薪制、股份制一并办了,算是对工作的最终交待。其次,再把事都让给其它人去做,清静无为,摆出一副就要当副市长的架子来。”李有才道:“让给谁好那?”穆艳如道:“田定业想问事,你偏不叫他问事,还叫他管后勤。孙啸林这几年管经营,八下里意见,又不服众,你就叫他问事。再提两个助理就算成了。”李有才道:“这是个好主意,你不说,多半叫她婆子暗地里算计了。”正说着话,黄婉玲打来电话,催着回去,只得送了穆艳如,这才回家。回到家里,少不了叫黄婉玲指着鼻子臭骂一顿。
李曼儿正在凉台上给她的花草浇水,一旁听不下去,又不好劝,见小莲躲上楼了,自己也躲出门去。去了大门,在草坪上坐了会子,想着喝杯咖啡就回来。那知才进了咖啡店,却见方小凡在里头,陪着几个姑娘说笑,忙转身出来。方小凡也象是看见了李曼儿,跟着追出店来,见李曼儿已快步回去了。第二天,李曼儿返校,也未能和钱由基再见。
到了晚上,李有才想上床,黄婉玲还不饶他,又道:“孩子一天天大了,马上要毕业进入社会。你香臭不知的倒没什么,叫孩子出门怎么见人那?你心里要是有这个家,你就当个家来住。要是你不乐意,明天一早你就可以明正言顺的走人。”李有才道:“我何时不当个家?只是这么多年夫人眼里没我罢了。就是把我当个狗看,我也不走。”黄婉玲道:“狗还知道看门那,你知道什么?”李有才道:“话到这里,我就明说了吧。我虽是个混人,却也不是个傻人,当初夫人同我结婚,无非是赌气罢了。结婚七天,夫人不叫我近身,是我用强,强占了夫人的身子。第二天,你负气出走,三个月间我没找着你。等找到你,你又借口有了孩子,两年不叫我近身。只是我李有才这等人,讨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