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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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三天,并无战事,部队还在休整之中,众人心情也十分放松。李曼儿也给四个蚁兵各取了一个名字,两个兵蚁,一名武真、一名武元,两名工蚁,一名文佳、一名文华。见了送伙食的,又提起改善伙食一事。来人道:“方市长正在商议,几天内就有消息。”李曼儿只得再等。
却说方冠中自从代理中州市长,一心转正,办公也算勤奋,每天早出晚归,事无大小,必事事过问。只是每晚回到小金上山,见战报频传,又忧心重重,忍不住长嘘短叹。方小凡问道:“老爸又为何事苦恼?”方冠中道:“我一叹代理市长,郭详明还在白龙河,大政难改。二叹李曼儿西岭得手,攻破风阵,父女名望日隆。”方小凡道:“郭详明虽然名望日隆,并不可怕。自从他到中州,为官不通世故,取悦百姓,荷对官员,得罪大小官员无数,告他黑状的更不在少数。等战事平息,我料他早晚不调必迁。”方冠中道:“我儿虽然说的在理,然而你我父子无大功,也未必就能坐亨中州。”
方小凡笑道:“老爸欲立大功何难。如今虽说崔永年、赵振先伏法,肖铁龙归隐,然而赵振先的爪牙未尽,心腹之患当数田文豹。我听人言,田文豹屡在人前,扬言与我们不能善罢干休。且此人行事霸道,为害一方,民愤极大,对市里的政策,从不当回子事。可借这次企业改制之风,拿他个把柄,斩草除根,以绝后患。”方冠中道:“我也久有此意。只是田文豹此人黑白两道通吃,手下兄弟又多,为人又不讲理。我怕万一拿不下他,他闹起来,反倒被动,面子上也过不去。”方小凡道:“此事不必老爸费心,我自会想办法,叫田文豹临死说不出话来。”
父子二人正说着话,江涛又到了,又报了西岭大营伙食过差之事。方冠中怒道:“怎么还报?国家的钱就不是钱吗?一天三餐,餐餐见肉,是打仗还是野营。”将报告一把掷在地上。赵雅兰这时进来,拾起来笑道:“爸爸不要生气。虽说中州还有几十万人温饱问题未能解决。但三军临阵,事关士兵的士气,胜负结果,补济不足怎么也说不过去。何况西岭大道和郭市长那边厚薄不均,时间长了还有个不知道的。”
栖凤坡伙食照旧、西岭大道克减,本是方小凡的主意,见赵雅兰说了,方小凡恼道:“你懂什么,真妇人之见。”赵雅兰道:“你也就恼我。要是李曼儿上山找来,看你敢说半个不字。”方小凡听了益恼,在方冠中面前又不好发作,哼了一鼻子转身下楼,约着自己的一班子兄弟到酒店商议事情去了。
方冠中见方小凡下了楼,这才把赵雅兰揽在腿上坐着,揽其丰臀,把其玉手,笑道:“方小凡就那容不得人的脾气,不要理他。雅兰,依你之见,怎么才好?”赵雅兰道:“凡事被动不如主动。三军临阵,事关中州安危,就是再有借口,众人口里也说不过去。依我之见,宜将西岭大营的伙食交给地方企业供济,市里从财政按人头划拨经费。商人重利,要是利润不高,如鸡胁在口,必然质量难有保证。万一李曼儿、石正寻上山来,我们也有拖脱之词,不致于被动。”
方冠中闻言大喜,亲了两口笑道:“你看交给那家企业合适?”赵雅兰道:“论实力、关系,沈勤勤最为合适。再说她公公梁坤本是贪利之人,素无信用。半月不出,必然出事。”方冠中道:“好,此事就由儿媳你来安排就是。”方冠中遂以手解其裙带。赵雅兰笑道:“练武的时间到了,小凡又不尽心,再晚了师父那边不好说话。”方冠中这才放了道:“我等你回来。”
赵雅兰回到房间换了衣服,拿出一口长弦窄刃弯刀上了山,见了乌巨灵道:“师父,李曼儿已破了风阵,正在大营中庆功那。”乌巨灵道:“我已经知道了。风阵威力十不过尽其二,杨信不善用兵,唯知死斗,才有此败。”赵雅兰道:“小凡有事又下山了。”乌巨灵叹道:“我早说过,富贵子弟不能用心,以后自有他叫苦处。”遂教赵雅兰练习武功,到十二点左右方归。
方冠中也在三楼晒台之上,遥望赵雅兰习武。见赵雅兰挥刀出腿,身影俏丽,一举一动,皆能入目,不觉看得入神。俞婆上了两次茶,也浑然不觉。赵雅兰回到楼上,通身是汗,遂解衣冲凉。方冠中捺不住,自解睡衣,推门而进,抱着就要求欢。赵雅兰道:“爸爸要求,我还能不从?先到房间里一等。”方冠中道:“小凡也快回来了,将就着耍一耍吧。”赵雅兰就扶墙而立。方冠中却道:“我见你腿踢的好看,寻常人使不来,可立个一字马。”赵雅兰依言,立个一字马,由着方冠中尽欢。
事毕,赵雅兰道:“这月例假又过了五、六天,不同上次,周身发软,总是想睡。”方冠中道:“怕是有身孕了。抽个时间再到医院里看一看。”赵雅兰羞道:“我也没大记日子。”方冠中笑道:“老方的也好,小方的也罢,都是方家子孙,有什么要紧。”恐方小凡回来,先回房去了。赵雅兰情思正浓,也睡不着,就在客厅里看电视,等着方小凡。俞婆上了茶,拿出果盘。赵雅兰又将白天的文件看了一回,写了两份批复。
俞婆过来道:“我早上下山买菜,经过十里坡,见余招招工地上又遭不少人围攻,骂她是内奸。她那脾气,要不是众人劝着,非打起来不可。”赵雅兰道:“郭详明攻占了栖凤坡,李曼儿破了风阵,城中百姓热情正高,闹一闹在所难免。”俞婆道:“我倒是担心余招招也胡闹起来,投了银雀峰。万一四阵皆破,覆巢之下无完卵,余招招岂不白搭一条性命?”赵雅兰道:“不是听沈总说,余招招和才得了音乐大奖的孙冬生很好,潘金龙那边不多来往了吗?”俞婆道:“沈总也是听说,也没见过两个人怎么样,也难说。”赵雅兰道:“我正要找报社的人商量几篇文章。即然这样,那就多发几篇,规劝规劝百姓,凡事理智。”俞婆道:“我一早就打电话通知他们过来。”赵雅兰道:“不必了,我一早还要约沈总喝茶,顺道去一趟好了。”又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回来,就回楼先睡了。
中部 第一一三回下 示孝
沈勤勤自从总管起超市的业务,单位也不去了,每天坐着轿车各处打理业务。这天又催着梁成龙往南方进货,梁成龙道:“赵姑娘那边你在催催,看军用伙食,我们能拿多少。”沈勤勤笑道:“你和方小凡是拜子兄弟,你说难道不比我合适?”梁成龙道:“小凡很少问家里的事,我说了也是白说。”沈勤勤道:“你这趟出去,就多留留心,有合适的企业多谈几家。我就不信,我和她说过一遍,会石沉大海里去。”
第二天不明,就催着梁成龙动身。梁成龙懒在床上,偏要温存了才起,沈勤勤少不了多给些甜头。送走梁成龙,沈勤勤又回床上,本想再睡个回笼觉解乏,那知梁坤多天未得能得手,见梁成龙走了,梁成虎又不在家,忙推门进来,钻进沈勤勤的被窝里。沈勤勤道:“我还未睡醒那,你过阵子再过来,我现在没功夫。”梁坤道:“你只管躺着,我不多打扰你。”爬到沈勤勤身上,急施云雨之能。
沈勤勤由着梁坤搬弄一阵,啐道:“你个老不正经的,不怕里头叔侄打起来,找你算总帐。”梁坤正气喘吁吁尽力,听了不觉疲软,翻身倒下道:“好儿媳,千万别说这种话,听了心里直发毛,夜里好做恶梦。”沈勤勤道:“可见你还有两分人性,比外头会配对的公狗强多了。”梁坤道:“别说这些,你公公我二十的大姑娘又不是找不着,不过恋着你罢了。”沈勤勤道:“能说这话,足见你厚颜无耻。”梁坤歇一歇,又伏上身来。沈勤勤拗不过他,只得大张手脚由他。
可巧,赵雅兰的电话到了,沈勤勤拿起手机,见梁坤却不停,狠命捏了两把,这才不敢动了。简单说了几句,沈勤勤挂了手机笑道:“送钱的到了。”梁坤道:“说些什么?”沈勤勤道:“雅兰暗中使了劲,将西岭大营的伙食将给我们了,边送边财政结帐。”梁坤道:“虽说是好事,万一郭详明兵败,我们再找谁要钱去?”沈勤勤道:“你个不出门的老东西知道什么。别管那头胜了,李曼儿也好,余招招也好,一分钱也少不了我的。”梁坤也不再说什么,尽兴满意而去。
沈勤勤也忙起身冲洗身子,穿了衣服,开着车去见赵雅兰。二人手拉手进了餐厅,点了早点,每人又倒了一杯红酒。赵雅兰笑道:“钱都叫你挣去了,事后可不能忘了我。”沈勤勤笑道:“现在谁不知道你是中州的大管家呀。你松松口,我们就吃个肚饱腚圆。你抬抬手,我们就能抱个金山银屋。”二人说着话,内有几个常上小金山走动的公职人员,都过来要争着结帐。赵雅兰笑道:“不必了,我对面坐着赵公明的亲戚那。”众人才退。吃过了饭,赵雅兰道:“军中的伙食就交给你了。我回到山上就行文,中午不到,文件也就到了。”沈勤勤道:“你放心吧,保证误不了你的事。”
二人出来,沈勤勤一边打电话给梁成龙,一边各店调运蔬菜、肉食、水果,先满载两车,亲自带队送到西岭大营。李曼儿笑着迎了出来道:“沈总,我正要向你赊帐吃肉那,你就来了。”沈勤勤笑道:“我来了,你照旧是赊帐吃肉。”因把事情说了一遍,又笑道:“你放心,一天三餐,保证你们顿顿好吃好喝。”李曼儿笑道:“你不怕我们还不起帐?”沈勤勤笑道:“有小金山压着,我怕什么。”又说会子话,又和童语荷见了,中午一块吃了饭,沈勤勤才回。
赵雅兰回到小金上,方小凡才回。方小凡也是和众兄弟商量了一夜,并无结果,玩了个通宵才回,回到小金上,进了卧室就睡了。赵油头却说方冠中有心除去田文豹,因还恋着丁香,不由勾起了心思,搜肠刮肚一天,这才有了主意。晚上不等吃饭,早早上了小金山,见了方冠中,先拿出一份材料道:“大哥,请看这个。”方冠中接过,草草看了两眼道:“田文豹讹诈的南方客商也非一、两人,有什么稀奇?”赵油头道:“大哥欲去田文豹,这就是开篇的文章。”
方冠中见方小凡、赵雅兰也下来,忙叫赵雅兰上去送酒菜,把赵油头、方小凡叫到卧室东窗之下。赵油头把材料递给方小凡,又道:“田文豹从承包铁矿起家,到做空钢铁厂,再到六百万买下,其间许多事,都与区、市两级有关。郭详明数次欲查田文豹,都因旧帐俱损,查无铁证,难以下手。故此要明着拿下田文豹需费周折,暗里取他性命方是可行之策。”方冠中道:“田文豹手下兄弟虽无大将,却喽罗成堆,谁敢暗中下手?”方小凡道:“杀他也非难事,只怕不好推个干净。”
赵油头道:“这正是问题的所在。我可暗中唆使南方客商告田文豹,法院不敢决定,必然会请示方市长。方市长可将事情压下去。南方客商必怒,我再劝他们暗中动手。南方人无谋,必扬言要杀田文豹。到时,我们暗中动手,就可瞒天过海,推个一干二净。”方冠中道:“此计很好。只是田文豹出入,手下兄弟极多。小凡虽有不少兄弟,却无李曼儿之能,下手难保成功。”赵油头笑道:“田文豹虽说兄弟众多,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何况是他。”方小凡道:“有什么机会?”赵油头道:“田文豹小时候家里很穷,兄弟五个,死了两个,日子才好,老四又叫车撞了,整天坐着轮椅。田文豹从小不敬长幼,听说年青时还偷看过黄婉玲洗澡,到这两家还不说话。他爹今年也近八十了,虽也跟着他住,却从不让他爹进小楼一步,无冬无夏,都叫爹住在车库里头。车库里头,还养着两条大狗。让他爹每天都与狗同食,与狗同住。”
方冠中道:“不孝子女,满地都是,还有其甚者。这算什么机会?”赵油头又道:“虽说如此,田文豹自从发财后,就有光耀家门之意,先是续家谱,未能如愿。后又找人写书,也收效甚微。后来听了什么儒家一句话,就专攻孝道。他爹还是如故,不过就是每隔半个月,不论冬夏,必扶着他爹步行到楼外楼泡澡,亲自搓背擦身,以示孝道。回来,还是一样丢在车库里。尤其好上丁香之后,更是走那说那,肆意炫耀。”方小凡道:“楼外楼虽繁花,现在是六月天,必定人少,是个机会。”方冠中道:“就由赵总暗中相助,叫小凡寻机下手。”赵雅兰外头叫着吃饭,三人用了酒,赵油头这才酒足饭饱而回。
方小凡即找人跟踪田文豹出入时间。不过三天,南方客商果将田文豹告上了法院。法院因大地集团是中州大企业,生恐牵一发而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