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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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谢景平把李曼儿叫到办公室里去,笑道:“刚才接到审计部门的电话,城建基本开发公司,财务上并无大的问题,你放心好了。”李曼儿也正担心着,听了也长出一口气,回来的时候,路经江城花园,上了楼敲开门,见钱由基又正练字。
钱由基也早得到了消息,又知六指三人于长沙被捕,并未咬出自己,暗叫侥幸。见李曼儿到了,忙让到沙发上坐下道:“我本以为你会从窗子进来那。”李曼儿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在窗子外头听你说话?你刚才笑什么?”钱由基道:“我冤案洗刷清白,怎么能不笑?还想喝一杯那。”起身去取酒杯,倒了两杯红酒。李曼儿道:“汉唐大酒店可有你的股份?”钱由基道:“警官面前,不敢说假话,有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明天起,撤出股份,安心做一个你认可的良民。”李曼儿笑道:“为你迷途知返,回头是岸,干一杯。”
喝罢了酒,钱由基搂着笑道:“这样看,你更叫人动心。”李曼儿笑道:“警察面前,休得放肆。”将手拿开,又笑道:“从明天起,我也给你一项任务,若能潜心完成,自有正果。每天上班,按时去按时归。回到家里,不准出去喝酒聚众,每晚我在此经过,你要打开窗子,接受检查。三天一副丹青,半月一查。”钱由基叹道:“从今以后,我岂不成了苦行僧了。”又搂着笑道:“吃斋前先赏几口肉吃,免得急火攻心。”
李曼儿起身正色道:“你若求结果就依我言,若求一时之欢,我也不妨同意。我也不要求你每日三省,只望你能善纳人言,避恶趋善,凡事行得正、立得直。”钱由基道:“假如你这把看成这种人,倒不如和我散了的好,由我自生自灭罢了。”李曼儿道:“你不负我,我岂肯忍心负你。你或许不知道,有多少在看我们的笑话?又有多少人在为我们祈祷?你为什么不能静下心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那?”钱由基道:“我也知道有些事过头了,反过来说,我还不是希望自己不受别人欺负,多挣几个钱养家?你试着想一想,牛千叶当初是怎么对我的,我又是如何对他的?”李曼儿道:“我也知道因我你受了不少的委屈。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叫你因我而任何委屈了。”二人相拥一阵,李曼儿后半夜才走。
那汤海龙自从得了童语荷的帮助,更加日夜张狂,临到天黑之时,手下兄弟非偷即抢。李曼儿连擒了他三、五起手下,汤海龙登时恼怒起来,伙同何仙寿、刑万春二人,言李曼儿如何了得,调唆童语荷出手。童语荷只谈谈一笑,并不理睬。
事后,汤海龙长叹,何仙寿一旁则笑。汤海龙恼道:“眼看着窝就叫她端平了,你还笑个鸟?”何仙寿就道:“事前我没想好,只想叫山豹除了李曼儿。现在想一想,还亏了她没答应。”汤海龙道:“为什么这么说?”何仙寿道:“你想,她现在人住在你家里,杀了警察,你能推个一干二净?”汤海龙点头道:“是这个理。”二人计较一阵,第二天又找了童语荷。
汤海龙先笑道:“寒舍久未收拾,一定叫大侠受了不少委屈。我替大侠师徒才盘下一套房子,里头装修十分高档,院子又宽敝,晚上方便习武。大侠要不嫌弃,今天就可搬过去住。”韦西晋道:“房产证上可是我师父的名子?”汤海龙笑道:“因不知山豹大侠的贵姓,故不曾办得。”韦西晋道:“我师父说了,将手续拿过来就是,别的不需要你们操心。该多少钱,我们师父打条给你。”
汤海龙看看何仙寿,只好同意,又笑道:“这套房子也不值什么钱,权且充当你们师徒的酬金。”童语荷这才起身道:“我住在这里,给你们夫妇平添不少麻烦,心里也过意不去。”一同出来,到冯大立的老宅看了,都十分的满意。童语荷住到了楼上,韦、严二人住在楼下,又差几个男女乞丐帮着收拾院子。
何仙寿见汤海龙出来,面带不快,就道:“兄弟,舍这点小钱,换身家性命,有什么舍不的?要是她将李曼儿杀了,警察找上门来,你们才能脱得关系。”汤海龙道:“老兄弟预备叫她如何出手?”何仙寿笑道:“过两天,叫兄弟们将所得车辆送往外地销了,只叫她们三个压车前去。她前脚去,我们后脚打电话。不论谁死谁活,舍点血本,几个月也就赚回来了。房子也跑不了他人去。”汤海龙大喜,回去即通知各处,将所盗车辆集中到下家窑,以备装车待发。
过两天,汤海龙见了童语荷,说及压车一事。见童语荷一口应下,汤海龙心中大喜。等汤海龙去后,严东朝道:“师父,汤海龙此人心术不正,性喜过河折桥,许多英雄都折在他的手里。押车这等小事请师父出面,不得不防呀。”童语荷笑道:“我正要借机整顿中州武林,汤海龙都是人中垃圾,今晚正好除之。”韦西晋道:“师父,若除掉汤海龙,我们如何安身?”童语荷笑道:“盗也有盗,何况我们师徒非盗。别人有容身处,我们怎么会同有容身之处那?”
到了晚上,汤海龙派了车,将童语荷三人接到下家窑。童语荷一见,四辆大车都已装好,上面蒙着帆布。汤海龙道:“这批货非同小可,是我们一年的口粮,一切拜托大侠了。”童语荷笑道:“你们都不去,不把我将货拐跑了?”汤海龙笑道:“我们兄弟本事不济,跟着徒增累赘。”童语荷一笑,叫韦、严二人上车查验了货,见自行车、摩托样样都有。
临要上车,何仙寿又道:“大侠一路小心,别人不足虑,只当心警察局里那个女飞侠。”童语荷道:“我就怕她不来那,这把钢刀就是给她准备的。”拱手别了汤海龙等,驱车而去。
中部 第九十八回中 师爷
汤海龙这一举动,刚好叫老丙几个探听到了,忙和王二万商量道:“这是个好机会,我们兄弟将一车货劫下来,也够这个月的本了。”王二万道:“我们兄弟谁是山豹的对手,去了岂不自讨苦吃?”老丙道:“不需我们兄弟出手。出了中州,我有的是朋友,警察局里找几个,半道将车拦下来,我们兄弟坐亨基成,给点辛苦金就可。”王二万道:“此计可行。我给老大去个电话。”打电话给钱由基一说。钱由基甚是高兴,连道:“这时不出气,更待何时。”因自己抽不出身来,催着老丙、王二万带着兄弟速去设伏。
到了晚上十点多钟,钱由基手机一响,知李曼儿到了楼下,只得打开窗子。李曼儿楼下见了,远远招招手,车并未停,绕楼走了。南宫剑这时又打来电话,说警队又有任务。李曼儿回到了警队,才知从下家窑出来四辆大车,十分可疑,即请命,带着西门谷、南宫剑二人,会同当地警察,沿途跟去。才行不远,手机上接到一则短信,叫她往古渡口江边接车。
李曼儿料是童语荷,即叫车队转向。到了江边,只见残月当空、江风送寒,并不有任何车辆。西门谷道:“会不会有人故意送的假消息,好拖延时间?”李曼儿笑道:“稍等便刻,必有车到。”一个人上了古渡口眺望。众人也是无事,也闲聊起来,一个警察笑道:“你们哥俩好福气,天天出差不觉累吧。”南宫剑道:“也别提了,说起来我们哥俩也没什么面子。什么事都是人家姑娘家冲在前头,我们哥俩只在后头押阵。”西门谷道:“就是,要不是跟着她天天抓贼过瘾,我早打审请了。”
几个正说笑着,见远远过来四辆大车,众人冲上去,见车上只有司机,问了才知道,车才出中州,童语荷三人就下了车,令车掉头到了这里。众人打开车上帆布,见都是被盗各式车辆。李曼儿道:“先将车辆在此放一夜,请四位师傅暂去休息。将情况报给谢队长,务必对外保密。”西门谷道:“我们这就回去,还是抓贼去?”李曼儿笑道:“有往无往非礼也。人家即有大礼相送,我们岂能空手待客。”南宫剑道:“我们现在干什么去?”李曼儿道:“你们带队去查下家窑,我去见见汤海龙。”又对二人耳语几句,二人点头。
却说汤海龙送走了车,回到家中,稍时有手下兄弟报道:“警察已跟上去了,我们兄弟不敢再跟。”汤海龙大喜,忙叫人请了何仙寿、刑万春二人到家喝酒。谁知此二人却有意不到,也在自己家中,摆好酒菜,叫着两个女弟子,关了门搂在怀里喝酒。
刑万春笑道:“大哥怎么料得黑衣人晚上必到?”何仙寿道:“黑衣人所忌,不过是山豹,汤海龙算什么东西。今天山豹去,她必来。我们兄弟去了,岂不受牵连?”刑万春道:“即如此,大哥何必要赶山豹出去?”何仙寿道:“那山豹非久下之人,又不能为你我兄弟所用,留着必为祸害。老二,我叫你多读读三国,你偏不听,要多学司马,不可学诸葛。”
话音未落,就见墙角走过一个人来,吐着烟圈笑道:“有道是也司马照之心,路人皆尽。你等之心,我也尽知也。”二人转身一看,见来者身高不过一米多一点,穿着全体花格西装,头戴礼帽,身披黑色风衣,尖嘴圆眼,形容精干,都惊道:“你是何人?”
来者正是周宝,嘿嘿一笑道:“我的大名,中州老幼皆知,你二人没听过吗?”何仙寿道:“你是周宝。”周宝笑道:“你等鼠子鼠孙,见了不叫爷爷,大呼小叫的,好不懂规矩。”到桌上坐下,慌的那二人忙起。周宝道:“你二人且坐下,叫这俩丑人出去。”何仙寿不敢不从,叫两个女弟子出去,也到桌前坐下。
周宝道:“你俩有什么本事?”刑万春道:“我们兄弟二人七岁浪迹江湖,到如今已近三十年,承蒙朋友们错爱抬举,人送美名过洞鼠、窜墙猴。越墙进舍,也说得过去。”周宝道:“手上功夫如何?”何仙寿道:“我们兄弟不敢自夸,自幼跟着师父苦练数年,十余年来无人能敌。曾在外宾招待会上得过手,也曾在女人内裤中取包,还从未失过手。”
周宝听了大笑,拍拍何仙寿道:“你身上有什么?”何仙寿听了大惊,伸手一摸,钱包没有。周宝又笑道:“再看看你身上有什么?”刑万春一摸,将何仙寿的钱包摸了出来。二人这就要拜师。周宝笑道:“你二人起来论起来,叫我一声老老师爷也不亏你们。只叫我师爷便了。”二人起来连道:“就依师爷。”周宝道:“师爷也不亏你们,也传你们一点功夫。依我之言,不出数月,必有大富大贵。”说了,叫进十几只老鼠,身上都背着手指粗细的金条。周宝道:“这是师爷给你们的见面礼。”二人见了黄澄澄的金子,心中爱不过来,又是磕头又是作揖不迭。
二人让着周宝喝了一回酒,周宝将些偷包牵羊、窃桃摘瓜的技能传给二人。三人重新坐下,周宝道:“我与李曼儿曾有一赌,立誓要在她屁股上印上我的章。怎奈这人功夫了得,一直未曾得手。”何仙寿道:“师爷有何妙计?”周宝道:“妙计倒没有,却发现不干胶很是好用。你们二个将我的印章做成不干胶,只在人腚上乱贴就是。”二人道:“这个不难。只是如今有个黑衣人,晚上来去无踪,我们兄弟受人连累,叫她缠上了,还请师爷代为除之。”周宝道:“此人就是李曼儿。她如今是警察,必不会轻易出手伤人。”
正说着话,汤海龙来了电话,报喜道:“好事,她二人今晚一战,两败俱伤。”何仙寿大喜,放下电话,眼珠一转,笑道:“师爷,眼下就有机会。李曼儿今晚受了伤,已送进医院,她行动不便,岂不正是机会?”周宝笑道:“我明晚就去会一会她。”刑万春道:“师爷,若是看得紧了,恐不好下手。”周宝笑道:“我何奈得了她,她却奈何不了我。”临行又道:“我在大金山紫竹林观雨亭旁埋了两件玉器,你们兄弟若短钱花,可取来换钱。”说罢,推开门,抽着烟卷往东去了。
李曼儿佯装受伤,是夜住进了医院,黄婉玲忙打电话来问,只得说了实话。到了天明,不知怎么着,传得大街小巷人尽皆知,医院排队送花的络绎不绝。钱由基得了信大惊,才要去探望,老丙先来了信,说是空跑一遭。钱由基到医院,见李曼儿头缠着绷带,手脚似都有伤,只当伤的不轻,又是喂汤,又是喂饭,忙了一早上。
李曼儿见钱由基还不言走,忙使眼色给西门谷。西门谷就道:“钱局长,我们局长一会就到,吩咐过来了,外面的人不叫久留。您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钱由基只得告辞,未下楼,迎面碰上陶越霞。二人说两句话,钱由基也不敢正视,匆匆下了楼。
陶越霞进来,见无外人,笑道:“你怎么知道周宝必来?”李曼儿脸一红,低声道:“他和我有约,若知我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