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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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市里又成立了一个企业选举委员会,由郭市长亲自挂帅,凡对现任经理弹劾、选举程序不满,一纸状子就可告过去。”
范自宝道:“不瞒兄弟说,我工龄也二十多年了,要是能再干几年,老有所养,也就放心了。”卢信道:“我们兄弟并不是不干了,钱哥有事,招呼一声就到。”钱由基笑道:“身在江湖,身不由已,那就事事都我们兄弟说了算的。也好,待会歪头、六指回来,叫他们兄弟俩个帮二万操办些杂务。”
正说着,贾礼也到了,钱由基问道:“市里好些企业都动了,巨业有没有动静?”贾礼道:“听我小姨说,市里现存的十大企业都没动,除了两家上市的企业除外,这八家可能要到五月初动一动。巨业、大地是头一批。”钱由基道:“估计会怎么动?”贾礼道:“眼下还没有风声露出来,听说路子也和这次的差不多,只是董事长还是市里派,老总就要聘了。”钱由基道:“范哥和卢信兄弟月底都要回厂,抽个时间,摆两桌子,热闹热闹。”
几个人正说着话,老丙匆匆进来道:“哥,刚才汤海龙带人砸了麻雀牌场,林童四个都叫打了。”钱由基跳起来道:“这鸟人有什么本事,能将林童四个都打了?”老丙道:“汤海龙带去了两二男一女,那女的带着面纱,名叫山豹,十分历害,一手将林童提起来扔出去多远。”钱由基道:“二万兄弟,你这就去,到把催命鬼费详、过江龙司定江请来。老丙兄弟速集合人马。晚上十二点,我们兄弟抄他的老窝去。”
老丙道:“眼下风声紧,不好明着打。我约了汤海龙在江北下家窑见胜负。”钱由基道:“好,叫兄弟们多带铁锨,准备多挖几个坑埋人。”贾礼道:“钱哥,这个女的会不会是那夜行黑衣人那?”老丙道:“我问过林童,他说不是,那人没这么大的力气。”稍时林童四个回来,钱由基暂叫休息。
到了近十二点钟,王二万请了催命鬼费详、过江龙司定江回来,老丙也将众兄弟尽数招到,共聚集了五、六十人手。贾礼道:“此三人必是汤海龙外头请来的,多有命案在身,与其力拼,不如智取。”钱由基大喜,当下吩咐道:“老丙兄弟引一队,走左路,于一里外设伏,二万兄弟引一队,走右路,也于一里外埋伏。我和范哥、贾礼、林童、费、司两位兄弟正面迎敌。若是能胜,你们断其退路,生擒一、二人才好。若不胜,可改在半道接应。”
钱由基叫了几辆面包车,一行十多人到了江北下家窑村。下了车,林童上前将大门擂的振天响。多时,才见一人出来开门,林童上前一脚踹倒,高叫道:“龟孙我儿汤海龙出来。”连叫几声没人应声,众人一拥就进了院内,破口大骂起来。正叫骂着,后身大门突然叫人关上,屋内先跳出两个壮汉来,一个严东朝、一个韦西晋。随后才走出童语荷,拉个凳子,往门前一坐,笑道:“我就料你们必来,这才关门打狗。”钱由基笑道:“我还想瓮中捉鳖那。我先打出你的原形来。”
童语荷笑道:“好大的口气。那我今天就杀狗与民除害,行一桩善举。”一挥手,韦、严二人先冲过来。范自宝、费详也迎了上来,四人捉对、拳来脚往斗在一起。战多时,司定江、林童也挥拳助阵,韦、严二人不敌。童语荷从凳子上一跃起来,飞起一脚,先将林童踢倒在地,拳脚起处,那三人应声也倒。贾礼才要上前,反叫韦、严二人抓住,小腹下几拳,打的是跪倒在地。
钱由基见了,忙找个铁管子,拿在手里乱舞。童语荷笑道:“花拳秀脚,也敢聚众逞能。”看准空档,劈手将铁管抢下,将钱由基打翻在地,一脚踏住,喝道:“你等要想活命,从此不得再横行霸道。若再收保护费、收黑钱,我知道了,定不轻饶你们。”又叫韦、严二人道:“每人脸上都带点样。尤其这位钱总,回去省得叫那位李姑娘不知道他的原形。”那二人听了,一个揪住领子、一个朝脸就是一顿拳头,这才叫了声滚,由着众个人抱头鼠窜出去。
钱由基几个跑了一阵,也没见着那两路人马,回到酒店,多晚回来,才知道叫汤海龙半道带人截住,拼了一阵,大败而去。李家仁也同白灵过来,每人都敷了伤。钱由基只叫历害,道:“此人怎么这么大力大,一脚踏在身上,就象压座山似的。”
待众人散后,李家仁道:“可打问过此人来路?”老丙道:“我刚才到处都打问过了,都说没这号人,也不知是那条道上的。”李家仁道:“若是这么下去,岂不净断一条财路?”钱由基道:“我也正为此烦恼。”王二万道:“依着我,先上少林、后下武当,不信请不来能人。”钱由基道:“兄弟有所不知,我怕此人也和先前的白二哥似的,也非常人。唉,这也怪我,当时差失了白二哥。若是也能结交到现在,还怕什么山豹。”
李家仁道:“眼下形势逆转,潘金龙与汤海龙两强,我们一弱,舍其一臂,另一臂也难保,死地呀。”钱由基叹道:“刚刚范自宝才提起,月底要回厂子,往后能战之人更少了。”牛千叶也赶过来问候,又喝了一回闷酒。
送走牛千叶,钱由基这才揽着白灵回了客房。钱由基冲了澡,白灵给他重新敷了药,捏背放松。钱由基道:“这一架打的,半壁江山都没了。只能看老李哥的了,愿他能发大财。”白灵道:“我倒是觉得,李经理私卖这些禁药,也非长久之计。但不如多跑跑关系,打打市场,多挣些酒菜钱。”
钱由基叹道:“八下里都要钱,慢了不行。这批服务员招的怎么了?”白灵笑道:“明是服务员,暗是小姐,看不准不行。过两天再面试一回,人定下来,少不了还得请胡姑娘再来几趟。”钱由基道:“她那人有钱好说话,财神爷每请必到。”白灵笑道:“她怎么对这种行业这么熟那?”钱由基笑道:“八成她上几辈子就是干这个的,少喝了几口孟婆汤,到这没忘。”二人说笑了一回,这才睡了。
李曼儿也是眼看着泥土化冻,工程尚无眉目,心中犯急,早晚催促着钱由基。这天一早,闻知阆仙开发公司已经在十里坡搭建暂时工棚,忙打电话叫钱由基来商议。钱由基却因脸被打的不成样子,借故公司、局里有会,迟迟不敢到。熬到中午,不得已,这才到了。
李曼儿见钱由基两眼泛黑,嘴唇红肿,半边脸肿有一寸高,生气道:“昨晚又和谁打架去了?”钱由基道:“那是打架,多喝了几杯酒,不小心摔了一跤。”李曼儿道:“你把我们都当傻子看吧。那有摔跤只摔脸的?我虽说没打过架,也看得出来,你这两眼是叫封眼锤封的吧?”钱由基笑道:“我不过是不想叫你担心,撤个谎罢了。昨天晚上因抓贼,叫贼打了几拳。”李曼儿气道:“还在说谎。即如此,我们到警察局对案去。”钱由基摆手道:“这是男人之间的事,我不想你参和进来。说实话,我昨晚帮人家打架去了,本以为是几个小流氓,那知遇上一个高手,将我摁在地上,叫人打成这样的。”
李曼儿也素知钱由基有此毛病,问道:“报警了没有?”钱由基道:“这种事报警,还不是惹火上身?”李曼儿叹口气,看看钱由基狼狈相,又觉可怜,劝道:“为人讲义气虽不是坏事,但也要适可而止。俗话说,什么事都过犹不及。现在工程立下项来了,图纸也快到了,只等钱了。你的那帮子同学也该到了,商量商量,阴历三月必需破土动工了,否则,阆仙的期房一但上市先售,对我们将大不利。”钱由基只得道:“他们那边正筹措资金,银行的贷款也快到位了,付了首期土地出让金,就可开工了。”李曼儿道:“吃过饭,你到医院看看去,我就不陪你了。抽中午这个空,我到十里坡看看去。”
中部 第九十六回下 二婚
吃过饭,李曼儿一个人驱车到十里坡前,隔着沙河一看,见两排砖房已经起来了。回来的路上,路口正好遇上唐闻莺,也是才买的车,隔着车窗用手机打了招呼。李曼儿笑道:“唐姑娘,上班不着急,我请你喝杯茶。”唐闻莺笑道:“好呀。”
二人到了茶楼,叫了花茶,李曼儿笑问道:“牛魔王这阵子表现还好吧?”唐闻莺笑道:“他这种人,你管住了就是好人一个,管不住就是市井无赖,这阵子倒还好。”笑笑又道:“怕关心的不是他吧?我知道,钱由基昨晚打架去了,要不是我拦住,牛千叶也去了。他这人更不经打,去了没准断两根骨头回来。就是这样,一觉醒来,还是去了一趟。”说到这,知道说漏了嘴,脸上不仅一红。
李曼儿笑道:“知道你没赊帐,害什么羞那。钱由基叫人打的脸都变形了,足足胖了一圈。”唐闻莺道:“你也该好好约束约束他。我听牛千叶说,他号称中州的及时雨,凡有事找到他,从不问谁对谁错,谁找就帮谁。春节前,还帮着一个浙江蛮子将绵麻公司的经理打了,到这走路还得用拐杖那。”李曼儿道:“我也不是没说过他,前一阵子受点伤,催着他画画,也好一阵子。他是属萧何的,成也是他,败也是他,不用笼子关起来,他还是香臭不分。”
唐闻莺道:“你也该学点本事去,说不过,打的过也成。我听说余招招不知那里学会了用软绳捆人,一捆一个准,潘金龙不知叫她翻了多少个跟头,再不敢外头胡作非为了。”李曼儿笑道:“要是真能打改他的脾气,我也就不愁了。你知道,打他的是什么人那?”唐闻莺道:“听说是毒人汤海龙请来的,名叫山豹,也是个女的,脸上带着黑纱,凭感觉人还挺漂亮的。十多个大男人不够她打的,钱由基叫她一脚踩在脚底下,挣扎了半天,象个底朝天的乌龟,光见手脚动,一起没起来。”
李曼儿听了,望着唐闻莺直笑。唐闻莺笑道:“我看着我笑什么,我说的也没有错。他即是金龟婿,倒在地上,自然象龟似的。”李曼儿笑道:“我看着你笑,也没说你错,你倒先生了疑心了。怪不得沈姑娘不叫你铁扇公主,叫你玉面美人那。”二人笑了一回,各自回去。
到了晚上,李曼儿家里又来了少人,李有才也回来,都聚在客厅里说话。李曼儿借着这个空,将夜行衣穿上,外头罩件风衣,暗藏宝剑,开车到了汤海龙家不远处停下。见天黑人静,将风衣脱了,手持宝剑跳进院内。恰逢何仙寿、刑万春出来,见了大叫道:“黑衣人来了。”李曼儿飞身欺近,将二人踢倒在地,将宝剑压在脖子上道:“叫山豹今晚十二点伏虎山见我。”说罢,跳出院墙而去。
这时童语荷也听到声音,赶到了前院,问道:“刚才是谁?”何仙寿忙道:“刚才来的就是那个夜行黑衣人,约姑娘今晚十二点伏虎山相见。”汤海龙两口子也跟了出来,闻言大惊道:“山豹姑娘,可不能不去呀。这人来无迹去无影的,我们不去,明晚必定还来。”童语荷道:“即然要会我,岂有不去之理。”当下叫汤海龙开车,带柄钢刀,带上韦、严二人,驱车赶往伏虎山。
童语荷下了车,手拿钢刀,快步如飞往山上奔去。汤海龙叫道:“山豹姑娘,我们在这里等你吧。”韦、严二人看了他一眼,起步跟着也上了山。童语荷脚下不停,一气赶到了半山腰。李曼儿见来人身着整洁的女式套装,外罩裘皮风衣,即从树下一跃而下,长剑一抖,喝道:“你倒敢来。”童语荷道:“有何不敢。”李曼儿道:“那就叫你知道知道,挨打是什么滋味。”剑锋一挑,挥剑刺去。童语荷大喝道:“看那个找打。”挥钢刀相迎。
二人剑去刀来,斗在一起。这个利剑狂舞似惊龙、团团剑锋起银光,那个钢刀急转如飞蛇、片片刀花似暴雪。韦、严二人那见过如此酣斗情景,早将两眼看呆了。二人酣斗多时,童语荷力大刀沉,李曼儿渐感双臂发软,只得往树上一跃。她却不知,童语荷也能上树,随着脚踩树干,也跟了上来。李曼儿大惊,挥剑急挡,又战数合。
这二人从地上打到树上,又从树上打到地上,又战有半个时辰,童语荷手中的钢刀突然折断。李曼儿大喜,连攻了数招。童语荷却是不慌,顺手折下一要根碗口粗树干,来战李曼儿。李曼儿不敢再挡,忙抽身上树,只在树枝间来回跳跃。童语荷不能追,将树干一丢道:“七天后,我再来此会你。”转身下了山。
那韦、严二人跟着下了山,路上都道:“师父真是神仙下凡。我们兄弟不才,愿拜在师父门下,请师父收下。”童语荷道:“若进我门不难,凡事不可轻易伤生。”二人听了,忙拜倒在地,口称师父,三人遂一同下山。汤海龙正担心着,见三人下来,忙过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