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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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宝道:“三姐又道,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官。伤其性命事小,挫其锐气事大。”苏元道:“即如此,正月十五花灯会上就可行动。初三晚上,中州市政府在南郊宾馆举行酬宾会,邀海内外客商同庆春节。届时,香港商会将一幅名家所绘中州山河图赠于中州。兄弟可现原身藏于我衣袋之中,进了酒会,可相机行事。”周宝笑道:“如此,我可留一笔,正月十五,火烧大观楼。”苏元道:“如此,足够他们忙一阵了。”二人计较毕,各自休息。
一早起来,苏元的车到,仍往端仙阁珠宝行去了。才一开门,蒋春梅、牛千叶母子带着唐闻莺进来选手饰。苏元笑迎上去,一一介绍。三人看了一遍,先选出来一付耳坠,一个项链。蒋春梅又指一只金蟾负珠戒指,叫唐闻莺试戴,一试,也正合适。蒋春梅见唐闻莺也喜欢,就有意买下。唐闻莺就笑道:“妈妈要看就好我就定下了,钱不必妈妈付了,有人欠我的嫁妆,就拿这个抵算了。”
牛千叶道:“我们又不是没钱的人家,叫人家抵什么。”唐闻莺笑道:“本来我想不算,可又咽不下这口气。再说了,她们俩个,那个甩甩头发也买下了。”执意不叫蒋春梅付钱。蒋春梅笑道:“这钱花不花的都在你身上。”苏元让着喝会子茶,三人才付帐去了。
到了中午,唐闻莺先约了沈勤勤,才知李曼儿回了老家,就笑道:“你这贫嘴婆娘,我的嫁妆可准备好了?”沈勤勤笑道:“有道是愿赌服输。李姑娘不在,先不说她,你要什么,拉个单子出来,少一样算我耍赖。”唐闻莺笑道:“好一个大超市的少奶奶,这么大方。也好,跟我去吧。”拉着沈勤勤到了珠宝店笑道:“这个金蟾负珠的,还有这个蝙蝠抱福的,你认一个,李姑娘认一个。”沈勤勤笑道:“我即然先来了,就认这个贵的吧。”付了六万多的现金。苏元也让着二人坐下,倒两杯咖啡,说些珠宝方面的知识。唐闻莺要走,沈勤勤偏有心说笑,坐到下午,二人方走。
苏元这才回头,又见从外面进来一个少妇,体态丰满,明肌秀发,正是穆艳如。苏元起身一笑,先让着坐下,将穆艳如细一打量,笑道:“不知夫人如何称呼?”穆艳如笑道:“苏先生太客气了,我姓穆,夫家姓冯。”苏元道:“金银玉石本是为女儿家准备的,虽然无情,却各有气质,或若兰,或若梅,或若牡丹。夫人所佩首饰,虽然大器却无心,犹木头之佳人耳。”叫服务小姐取出几款,一一介绍了试戴。
穆艳如听了,不觉欢喜,才要开口,冯大立一步赶到,破口骂道:“死婆娘,三天期限早到,我看你能躲到天边去。”穆艳如道:“你还当你是阎王爷那。”冯大立早不耐烦,伸手揪住后襟,往外就扯。穆艳如伸手一推,那冯大立扬手就是一掌,将穆艳如打倒在地。再想伸手时,苏元伸手将手腕拿住,笑道:“这位朋友,小店正在营业,请自重。”冯大立将手抽了三抽没抽动,见其力大,不敢撤野,回身指道:“回头再和你算帐。”返身去了。
穆艳如起了身,忙道:“苏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多有打扰了。”苏元笑道:“此事非夫人之过,何须带他人受过。且请一坐,饮杯茶小歇。”穆艳如忙谢了。
中部 第九十三回中 撞鼠
就在此时,柳月眉也到了,进门一看是穆艳如,也算认得,二人也打声招呼。柳月眉笑道:“苏先生,今晚的宴会,这件衣服,有什么不妥吗?”柳月眉转个圈,苏元看了看,点头笑道:“很好。今晚的舞会必定因你而增色不少。”柳月眉听了甚喜。穆艳如见了忙起身告辞去了。
苏元让着柳月眉进了内室,说会子话,一会肖勇也到,一起吃了饭,柳月眉就叫着司机驶往南园宾馆。苏元笑道:“晚上多半会起风,我回家拿件外套。”一行人回到清江别墅,苏元进去换了件衣服,暗把周宝藏在衣兜里。
到了南园宾馆,见郭详明、魏金水、方冠中已迎在大厅前,一一见过。进了大厅,又见肖铁龙、周桂红迎在其中,又一一见了说笑问候。苏元等都到桌前就坐,不多时,嘉宜前后皆到,又有工作人员报道:“南洋的木姑娘因扭了腰不能到了,代为感谢,叫人送来好酒十箱。”郭详明忙叫收了,叫人回复道:“稍晚再亲自拜访。”
稍时宴会开始,郭详明致词,接下来由柳月眉主持,演了几出戏曲,尔后上了酒菜。苏元借入洗手间的空,从口袋里将周宝放了出来,言道:“半个小时后我再回来。”言罢转身出去。周宝借着原身,来往各个房间之中,并无人察觉。周宝又潜到展品室内,见有一幅长卷,上书中州山江图,高约两米,宽近八米,上蒙红绸。周宝暗喜,因寻不着墨汁,便取些菜汁,用尾巴沾上,也写了两行字:
正月十五花灯会,月梢火烧大观楼。
写罢,进了厨房贮藏间,寻些吃喝,又扳倒一瓶酒,喝个尽兴,复回洗手间躲避。那知喝些酒,又不甚辩东西,周宝匆匆进了女洗手间。
柳月眉正在里间小解,突见一只老鼠窜出来,吓得不由失声尖叫一声,忙拾起一只清洁器就打。说来也巧,正中周宝后腿,把周宝打个趔趄,忙借下水道去了。稍时再回到男子洗手间,苏元也到,即回到口袋之中,心里不由暗恼柳月眉。
柳月眉回到位子上,见郭详明正挨桌敬酒,看看苏元,二人不由点头一笑。当郭详明敬至香港商会一桌时,众人笑道:“郭市长,我们这次来并无特别礼物,只是在港几位画家,联手画了一幅中州山江图,祝中州今年万事大吉。”郭详明道:“托诸位的吉言,我代表中州市政府谢谢您们。”众人笑道:“那就抬出来,请郭市长揭彩。”几个服务生下去,将用红绸蒙着的巨幅画卷抬了出来。
郭详明即请两位中州名家一起揭彩,众人看时,皆不言语,见大幅画卷之上,赫然写着两行字:正月十五花灯会,月梢火烧大观楼。郭详明见状,将红绸复一盖道:“此画叫水污了,不打紧,烘干了就好。”叫人抬下去,复让众人饮酒。虽说如此,众人见了,不免私下议论纷纷。
陶越霞接了报告,忙驱车赶了过来,将值班人员调来问过,都言并无人进展室。陶越霞即将现场封了,令人查勘现场。等宴会散后,郭详明也到,问过情况,即回办公室批阅文件。陶越霞将两位画界人士留下,指着两行字迹道:“有劳指正一下,此字迹是会书法之人所写吗?”两人又看了一回道:“此字虽非毛笔所写,从用笔行笔来看,应该用过毛笔。功力当不在三、五年之下。”陶越霞谢过,送了出去,回头请来宾馆经理,叫暗访此事,这才收队回了警察局。晚上将案情重新分析了,并无重大收获。
却说方冠中春节之后,又思念起穆艳如,邀着上山细谈。穆艳又上小金山时,偏是天气不好,刮着寒风,阴着半个天。穆艳如进了大厅,见方冠中人未过来,又观赏室内陈列之器,见一物一用,莫不讲究。方冠中稍时从楼上下来,俞婆摆好了酒菜,二人对席而坐,说话谈笑。
吃过饭,二人到由过道去了东楼,方冠中拿出几份文件给穆艳如道:“郭市长近来每晚约见各区负责人,我听到风声,想是与企业整改有关。我也不好闲着,只是一时无从着手。”穆艳如道:“郭市长即讲生息养民,大力规范各项秩序,也当顺着这条路。”方冠中道:“科技太虚,不好入手,卫生方面,费用又太高,教育稍好些。你看,我搞一个平安学校建设工程,会同周市长,将附近道路交通整顺一下,好不好?”穆艳如笑道:“这倒是一个得民心的工程,光是汉兴小学,那一年不撞死几个学生。”方冠中道:“明天我就同周市长商议。”
二人坐一阵子,搭肩搂背,稍时兴起,牵手同入卧室,再行云雨之事。这次穆艳如秉力相持,方冠中十分兴性。事毕,笑道:“这东边房子你要觉得小,开了春就再加一层。”穆艳如笑道:“冯大立不吐口,那能说过来就过来的。”方冠中道:“那厮不必放在心上,我已经叫人去收他了,用不了几天就有结果。”穆艳如道:“他可不好缠,可别再捅了马蜂窝。”
方冠中又道:“端仙阁的苏老板,首饰打造的十分精美,我不好陪你过去。抽时间你去看看,我托人买给你。”穆艳如笑着谢了,笑道:“稍时小凡回来了,再不好看,我先走了。”穆艳如起身下山。
没两天,方冠中就听得穆艳如又叫冯大立打了,一问才知道原因。原来冯大立一早将穆艳如堵在家中,只说要钱。穆艳如有心不给,冯大立道:“你没钱怎么还不回巨业上班去?还调到那个鸟学校干什么去?”穆艳如道:“人有脸树有皮,我怎么还能回去。”冯大立笑道:“你这鸟脸跟屁股似的,你当还值多少钱?你拿出钱来算罢,不然还回巨业上班去。否则,老子使起性子来,叫把那鸟学校闹翻个个。”
穆艳如道:“亏你还是个男人,有脸叫老婆出去陪笑挣钱去。”冯大立道:“休得啰唆。钱放那儿了?”穆艳如道:“钱都给你了,我没有钱。”冯大立大怒,劈脸一巴掌打出多远,揪着头发拖到街上,很打了一顿。又拖回家里,锁在屋里,自己坐在大门守着。方冠中听了不由心疼着急,即打电话给了钱由基,催着速将冯大立降服了。
钱由基听了,不好再拖,就叫兄弟们速去探明情况。稍时,秦世宝陪着范自宝进来说话。钱由基笑道:“范哥,嫂子那边定了何时开张?”范自宝道:“放挂鞭炮,初六就开张了。”钱由基又道:“生意如何?”范自宝道:“税收合理,房租又低,生意还说得过去。”秦世宝笑道:“他们少去几回,范哥这钱也就到手了。”
范自宝道:“现在不比从前,市场里每人一个证,税收都在里头,谁收谁签字,多一分不敢收。若是遇上淡季,还可免一月那。”钱由基笑道:“这样才好。”又对秦世宝笑道:“酒店这边缺个人手,老丙兄弟想请你当个副手,你意下如何?”秦世宝喜道:“我正愁跟着嫂子受拿扭,老丙要我,自然没二话。”
到了中午,打探的兄弟回来,林童道:“冯大立靠着他老婆供着,在西门口包着一个女人,叫聂二姐,也是才离了婚。聂二姐家里开着家小百货店。听说冯大立应承聂二姐年后开个小型超市,这才跟她老婆要钱。”钱由基道:“先打他一顿如何?”老丙听了道:“冯大立早年就游手好闲,仗着也是街上的一个无赖,才将穆艳如弄到手的。刚结婚时,没少打老婆,后来他老婆能挣钱了,这才不打了。那厮生性无赖,打轻了反倒更会撤泼。”
钱由基道:“依我如何?”老丙道:“在我们这圈子里,他是有名的狗屎,没人爱理他。他惯能撤泼打老婆,骂街欺负人,牙坚骨头硬,警察弄进他去都没办法。”钱由基道:“如此说来,除非杀人,就没办法治这厮了?”老丙道:“我是没办法。”钱由基道:“打电话,速叫贾礼兄弟过来商量。”
那贾礼自进了巨业,一家子都高看了他一眼,事无大小,凡事都依着他的主意。这天正在村里请着朋友喝酒,听得钱由基叫着过去,下午就到了汉唐大酒店。见了钱由基问道:“钱哥何事,叫兄弟速到?”钱由基道:“因有一事不能解,故把兄弟叫来。”即将冯大立之事说了。
贾礼道:“我听说要治得此人,必需有三种品德方可。一要力大,打得过他。二要能言,要说得过他、骂得过他。三要惯缠,昼夜不分,早晚乱缠。只有如此,那厮才肯认输,只是这种人世上难有。”钱由基道:“我倒有个人选,两样都行,嘴上怕不是他的对手。”贾礼道:“不妨,一番不行,再来一番。我认识东城老街口一个卖菜的妇人,能说会道,惯能骂人,一条街上都叫她骂怕了。可请了她来为先锋。”钱由基大喜道:“有劳兄弟请来。”
贾礼带车出去,多时回来。钱由基见引着个三十余岁的妇人进来,骨高嘴尖,一脸凶相。贾礼笑道:“这位就是尤嫂。”钱由基让了茶,笑道:“这事虽不大,我们兄弟却说不动他。尤嫂此去,也不能空忙一遭。若能说得他在离婚书上签字,我付二千元现金酬谢。若事情不成,这二百块钱,也请尤嫂裁件子衣裳穿。”那妇人笑道:“我说不动他,我骂也骂得他将这字签了。”言罢起身去了。
中部 第九十三回下 无赖
钱由基一行人在大酒店里,约莫到了晚上七点,那妇人才回来,见头发也散了,脸上还有血道子。钱由基忙问道:“尤嫂,事情如何?”那妇人道:“我倒是骂得过他,无奈那厮动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