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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部分

新狩猎红尘-第211部分

小说: 新狩猎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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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又打电话给陶越霞道:“我一会约小曼过来吃饭。你要有空,也一齐过来吧。”陶越霞道:“我中午还要同值班的警察会餐,过不去。”
  到了中午,郭详明返回家中,忙着收拾饭菜,又打电话给李曼儿。李曼儿的车已经进了中州,自然应下。张光北从家里又端来几样小菜,笑道:“郭市长,你烧开水等着就行了。小曼肯定不会空手来。”正说着,李曼儿拎了一大袋吃喝敲门进来。
  郭详明见了李曼儿,心中自是欢喜,问了家中情况,就手将熟食又切了四盘,凑了八样菜摆在桌子上,放了四双筷子。郭详明让了张北光、李曼儿坐下,倒上葡萄酒,笑着让二人喝酒吃菜。张北光有意让二人说话,喝了一杯酒,借口家中等着先去了。
中部 第九十二回中 往事
  李曼儿笑道:“第四双筷子,郭市长是为谁准备的?”郭详明笑道:“当然,是为一个人准备的。最近没有见石正吗?”李曼儿道:“没见,或许不该再见他。”郭详明道:“石正虽说数次无故打人,我看他倒不象不讲理的人,小曼姑娘,你说说,他为什么总一个人往深山里去那?”李曼儿道:“石正应该活在一千年前,或者更久。生活在现在,是他的悲哀,也是我们的悲哀。至于原因,我也说不清楚。”
  郭详明点头道:“我觉得你和石正很说得来。”李曼儿笑道:“我和你不也很说得来吗?又能说明什么那?”郭详明道:“有许多事情,是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对谁都应该多了解一下。我们讲信息工程、控制工程,实际上,婚姻工程就更复杂了。”李曼儿听了笑道:“不论什么工程,总要有执行标准,婚姻工程的最大执行标准就是道德。我的准则是人不负我,我不负人。”郭详明道:“你的标准可不标准,活脱脱一个东郭先生。人心难测,岂是一眼就能看穿的。”
  李曼儿笑道:“孔明有七观,刘邵有九问。只要观察细微,怎么有不知道那?”郭详明笑道:“孔明纵有七观,也有街亭之失。刘邵虽有九问,也难辩是非之事。书上的东西,那里就好都信。”李曼儿笑道:“尽信书不如不读书,不读书肯定是不信书。”郭详明笑道:“我也没有和你要争的意思,就是希望能将我当个大朋友,有什么话,可以和我讲一讲。”李曼儿笑道:“很抱歉,女孩子的秘密只能一个人知道,而且我已有了人选。”郭详明笑道:“傻丫头,你又想到那里去了。来,喝杯酒,祝你新年心想事成。”
  李曼儿喝了口酒,笑道:“郭市长可知道,我今年的最大心愿是什么?”郭详明摇头道:“你们女孩子的心思,我那会猜得着。”李曼儿笑道:“我想解开一个迷。郭市长,能将您的往事讲给我听听吗?”郭详明笑道:“我能有什么往事好讲。”李曼儿笑道:“郭市长对陶局长常常是敬而避之,必然是曾经沧海难为不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对于我,自然也应该是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了。”
  郭详明见李曼儿提起旧事,即不好直说,又不好不言,只好道:“我年轻上学的时候,那一年毕业实习,遇上了一个姑娘。我们十分投缘,彼此深深爱上了对方,关系发展也很快。可是她家里知道后,极力反对,要把我告到学校,并且开除我的学籍。我当时十分害怕,怕万一叫学校除了名,对不起多年靠种地供养我上学的双亲,也没跟她再见面就连夜返回了学校,直接去了西北,从那再也没有了来往。”李曼儿道:“那位姑娘后来怎么样了?”郭详明苦笑道:“结婚了。和一个她不爱的人。”
  李曼儿道:“就这么简单吗?”郭详明长叹道:“要是这样就分手,何来我一生之痛?我们之间有了一个孩子。我父母也对此事耿耿于怀,郁郁而终。我刻守着我们之间的誓言,直到今天,彼此只爱着对方,直到终老。”李曼儿道:“你们有个女儿是吗?”郭详明点点,眼圏红润起来。李曼儿这时才将郭详明又细细看了一回,才发现两人眉目之间,是那么的相似。恰好这时,陶越霞也风风火火到了,见郭详明眼圈泛红笑道:“不会是为我的迟到落泪吧。”问了些李曼儿家里情况,三人举杯庆贺新年。
  吃过了饭,李曼儿才出来,钱由基的电话就到了,先说些肉麻的话,复笑道:“你想不想见我?”李曼儿笑道:“你在那儿那?”钱由基道:“你现在出了村子,望对面村林里来,我等你。”李曼儿惊道:“你去了在黄梅镇?”钱由基笑道:“是呀,喜欢不喜欢?惊喜不惊喜?”李曼儿叹道:“我现在中州那。”钱由基叹道:“唉呀,这出场演的不好。你等我,我这就赶回来。”
  李曼儿道:“我一会还要去我四爷爷家,明天一早再打电话给我吧。”李曼儿开了车,又转到了伏虎山,见半山坡上有几堆烧过的干柴,知石正来过,即在大石上画上一只箭,留作记号。李曼儿回到家里,准备些吃喝,打包装在车上,又打了电话给李有才,果在江北老家李家庄。
  李有才因黄公权不喜他,每逢过年,也就回老家住几天,见李曼儿回来,心里高兴,忙道:“闺女,我这就派车去接你。你来陪陪老爸,叫我也风光风光。”李曼儿笑道:“爸,不必叫人接我,我又不是不知道路,我睡一会就来。”小睡一会,见天近五点,外头又下起雪来,就驱车赶往伏虎山,将吃喝都放在山坡上。到近六点,见石正远远顶着风雪,穿着单衣单裤,迤逦而来,也不相见,转身下了山,开车往李家庄去了。
  进了庄,李有才早迎出来,一手拉着进了家门,叫道:“大家出来看看,都还记还得小曼吗?”里头出来几个,看了看李曼儿道:“这么多年没见,比小时还俊那。”李曼儿忙问好,屋里又出来两个半老妇人,拉着李曼儿的手笑着让进屋来。李曼儿看看,大屋里有二十余口,年长的都见过,年轻的都不太敢认。
  李曼儿又到东屋看过躺在床上的三叔公。李有才道:“四楞子,你再弄两张桌子过来,都别叫走了,一块吃顿饭。”稍时,将桌子搬来,三叔公也起来,拉着李曼儿,同李有才坐在首张桌子上,其余也都坐了,大碗鸡鱼、大碗肉块端了上来。三叔公又道:“有才,你什么事都齐了,就差一个小子。”李有才道:“我虽说是个丫头,做起什么来比小子还强那。过了年,招个进门女婿也是一样。”
  众人说说笑笑吃着饭,刚好有孩子啼闹,其母欲走,有人道:“四楞子,你叫上几个人送一送,当心叫老鹰叨了去。”李有才道:“三叔,这里是不是也出了什么妖怪?”有人道:“可不是。这里最近出了古怪事。十多天前,才入夜,突听江边有打斗时,有几个年青人出门去看,见一个姑娘披头散发从江边奔来,后头有只老鹰紧追不舍。回来一起喊打,老鹰这才走了。回头再找那位姑娘也不见了,地上留着一滩血。这几天,那老鹰又来了两次,将老四的黄牛叨去一头,将盛儿家的两头大猪也叨了去。”李有才道:“去找过没有?”有人道:“几个生后跟着看了,说是往江对面银雀峰去了,那里终年积雪不化,树林里什么都有。自从几个猎户进去再没出来,就没人敢上去了。”
  正说着,外头有人喊道:“那老鹰又来了,将栓子家的牛又叨去了。”众人听了,急忙出门来看。李曼儿见天空之中,有一只老鹰,展着两翅约有七、八米,铁爪下抓着一只黄牛,往南过了江,往银雀峰飞去。李有才道:“这有什么可怕的,明天叫四楞带几只猎枪回来,打下来就是。”众人都道:“这么大的老鹰必有灵性,伤了犯忌,还是自己小心吧。”
  吃过了饭,三叔公又道:“有才,你们的房子都留着那,天晚了,就不走了吧。”又叫出儿媳妇,房子里送新被褥过去。李有才好睡,躺在西屋上首,拉上被子一时鼾声大起。李曼儿在下首房,却是反来复去睡不着。
  到了夜深人静之时,李曼儿悄悄出了门,到车上暗把剑背在身上,到了江边,觅条小船,开船过了江。上了岸,将船藏好,悄悄上了山,翻过铁峰山,往银雀峰奔去。李曼儿才奔至雪线之处,就听远处雪响,急藏到了树上。李曼儿穿了一件白色羽绒服,灰白牛仔裤,又是白色的鞋袜,正好与雪色融在一起。
  稍时,见雪地里走来几个草头军,正在巡哨,个个手把长枪硬努。李曼儿不敢轻进,沿着树后向前探路而进,又走了一程,见有十余个木匠正伐木取材,一旁立着几个草头军,外有十余个短小壮汉,生得圆头尖嘴、深黑肤色,正往来奔走,扛运木材。李曼儿一看时间,料着回去天已近明,不敢再耽误,忙抽起回去。过了江,遇着路人相问,只笑说江边看风景。
  李有才起来,不外是招呼亲朋,拜年说话,本家的几个亲戚一时到了,都让到里头喝酒说话。李曼儿却一觉睡到午饭时节才起,钱由基电话就频频催着想见,吃过午饭,就先去了。
中部 第九十二回下 祈祷
  李曼儿到了钱由基江城花园住所,见摆了一桌子菜,还没动筷子。二人数天未见,见了不免相拥亲吻,各道思念。钱由基拉着到桌前坐下笑道:“我只当你过来吃饭,故一直等着,你倒吃饱喝足了才到,该罚三杯。”李曼儿笑道:“那边来了一屋子亲戚,那能说来就来。你不知体谅,反倒施威,更是该罚。”钱由基笑道:“即是互罚,你们互罚三杯。”倒上葡萄酒,先端起一杯,劝了李曼儿喝了。二人说笑逗乐,互灌了三杯。
  钱由基遂拉李曼儿到怀中坐下,双手探摸着笑道:“我双手舍不得拿开,你喂我吧。”李曼儿笑道:“你天生是当贼的材料,不打不老实。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动一笔?”钱由基笑道:“我又不是夜读春秋的关云长,坐到桌子后净想你了,那还有心思动笔。再喂我几口,我有好东西你看。”李曼儿嘴对嘴又喂了几口。
  钱由基到里间拿出几张图纸来,笑道:“这是阆仙开发公司十里坡别墅的想像图,我好不容易才从朋友那打探到的。”李曼儿看了看,见是西洋风格,绿地清池,白玉栏杆,雕塑花墙,应有尽有,点头道:“要是这么看,他们报出二万也不奇怪。”钱由基道:“他们搞洋的,我们还搞中式的,红墙黄瓦,雕栏刻花,价格持平,准比他们的受看。”李曼儿道:“他们这种建筑内部比外头费工,我们中式的外头比里头费事,要是硬比下去,成本上我们必先吃了亏。”钱由基道:“若大力炒作一下子,将价格提到三万如何?”
  李曼儿笑道:“俗话说,以静制动,以逸待劳,可先不作声张,拿出上中下三套方案备用,万一情况有变,我们尚可以田忌赛马。”钱由基道:“这个我懂。我打问了,潘金珠的引资号称两亿,实不过四千万。余招招的贷款要到明年才有指标,听说市里正制定明年企业整改方案,要求各大银行减少建设贷款,加大企业投入,最多也就能贷出四千万,加在一起,不过八千余万。这么算起来,十里坡,他一期完成开发尚且困难。他头期若真投资大了,我们就下调方案,以低底房将他拖住,而后开发中价房,最后再推出高房,一次将市场喂饱。如此,就算是他们长了翅膀,也只有血本无归了。”
  李曼儿笑道:“你要是交朋友上,一点就透,我也就放心了。”钱由基笑道:“金无足赤,人无全人,择友自然不可求全。我这些朋友,都不是偷鸡摸狗的人。再说了,人心隔肚皮,那知那个是好人,那个是歹人。”李曼儿正色道:“孔明有七观,刘邵有九问、五视。只要观察其言行,留意其举动,还有不明白的?秦世宝常斜目视人,手脚过于浮飘,此人不可用,我正准备让他走那。”钱由基笑道:“前两天他也说了,过了年就不来了,正好不用我们让他走人伤合气。”
  二人喝罢酒,钱由基又搂着笑道:“外公可有提起我们的事?”李曼儿摇摇头。钱由基笑道:“我倒是想给外公给个短信,就说人已嫁过了,请她老人家放放手吧。”李曼儿嗔笑道:“先不说我是死是活,我大抵可以从此七七鹊桥会了。”钱由基笑道:“即然他老人家不许,我就只好暗渡陈仓了。”李曼儿恼道:“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有心闹。”
  钱由基倒两杯酒,又笑道:“我倒不是着急,是怕你心里着急。”李曼儿道:“既然你说了,你不急,我更不急,这辈子不成,那就下辈子再续。”钱由基笑道:“那就照电影里说的,如果你下辈子再找不着,我也找不着,那们再下辈子,十八岁就赶着结婚。”李曼儿道:“秦人无暇自哀而后人哀之,你别贫嘴,也当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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