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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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生一计,笑道:“稍时且看我言语。”
一时摆上酒菜,汤海龙的菜都由他老婆挟到小盘中就食。喝了几杯酒,方吉清问道:“你们在小金山下何事?”何仙寿叹口气道:“不瞒大哥说,我兄弟天良最近娶了一个媳妇,本想好好过日子,那知那女人不过将我兄弟当成遮羞布。自从结婚到现在,一月有余不曾与我兄弟同房,只在外头浪人。我家婶子怕事丑,要我兄弟离婚。那女人恋着我兄弟有几个钱,就是不肯离。所以,才请了汤老弟,想在山下堵着她,叫她签个字。”
方吉清道:“何不上山与她论理?”何仙寿道:“大哥有所不知,那女人认了个市长当干爹,整天住在小金山上,前后左右都是保安。我们兄弟都是平头百姓,那敢上山?就是打起官司来,人家随便一句话,我们兄弟也吃不了。”方吉清道:“那女人叫什么?”何仙寿道:“那女人叫谢月娇,生着一张桃花脸,身长窈窕,最善勾搭男人。”刑万春一旁道:“以我看,叫天良兄弟外头找一个,各耍各的,也没什么不好。”
何仙寿道:“我们都是老实人家,岂能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汤海龙拍着桌子道:“何老哥说的在理,大丈夫宁死不屈,这绿帽子万万戴不得。”方吉清道:“你们兄弟可能引她下山?”何仙寿摇头道:“不能。”方吉清又道:“可能上山?”汤海龙道:“也不能。”何仙寿却道:“现在倒有一个办法能上山。如今山上正兴土木,砌石筑台,开春里准备修建楼榭。可以假扮成石匠混上山去。”方吉清道:“你们兄弟安排我上山,我擒那女人下山。”喝罢酒,吃过饭,方吉清自去休息。
等方吉清去了,汤海龙就问何仙寿道:“我一时还没想好,你就说上了。你哄他上山有什么用?”何仙寿道:“我这叫打草惊蛇之计。这人要真象传的那样,是个妖怪,警察那就能轻易抓到他的?他一上山,小金山上必乱,谢月娇呆不住,还有不下山的?她要下山,就有机会杀她灭口。”汤海龙喜道:“老兄好计策。”何仙寿又对刑万春道:“我听说上山手续多,你可偷出来手续,伪造一份备用。打听得机会,我亲自送他上山。”
三人计较毕,各自回去打问,到晚上又聚在一起。刑万春道:“我打问过了,方市长节前事多,都是半夜才归。山上保安也请假走了一批,如今都值十二小时的班,都倦的不行。山上的石匠二十八放假,这几天都在加班,没有几天有空了。”何仙寿道:“手续什么时候能备齐?”刑万春道:“天亮就齐。”何仙寿道:“那就明天晚上,饭时上山。”三人将了方吉清出来,好吃好喝,将车辆衣服都准备好了。
第二天下午,刑万春先去探路。汤海龙开着车,同着何仙寿、方吉清先到小金山下树林中等待消息。稍时,刑万春手机里道:“石匠出来一批。”汤海龙道:“老何哥,现在就上去吧?”何仙寿道:“先不忙,我打电话给几家公司来凑数。”一连拨了几个,笑道:“一会有热闹看。”果不多久,有数辆车上了山,汤海龙一看,有送水的、有保洁的、有维修的、有搬家的,都陆陆续续上了山。
何仙寿笑道:“老弟可暂留此地,有人要来电话问,你就说是方小凡。用完,将卡丢了就成。我同着大哥混水摸鱼上去。”说罢,汤海龙下车,何仙寿带着方吉清开车上了山。到了山门前,见正混乱不堪,有保安问道:“你们刚下山,怎么又上来了?”何仙寿带着假须墨镜,见问笑道:“还有一点小活没完,老板叫回去返工。说弄不好,不准下山。”保安略看看证件,放着上车去了。
何仙寿将车绕到百花山下,道:“大哥,我只能送到这儿了,也不能多呆。由此上山,过了仙子渡,就可到白楼了。”方吉清道:“都回去吧,留下反倒碍事。”何仙寿又转下山来,来到山门前,见还在争辩。保安又道:“怎么这么快下山?”何仙寿道:“少带了一样工具。”保安挥手叫下了山。何仙寿山下约了汤海龙,开车先去了。
方小凡正为即将定婚,连夜收拾房子,三、五天不过上山一次。突听保安来电话,讯问有无,心中生疑,急赶了过来,将众人都赶了回去,叮嘱道:“春节将至,务必用心。”上了山,见穆艳如才下山,忙打个招呼问好。穆艳如因在中州学院悄悄挂了职,心情也是甚好,笑着说几句话,下山去了。方小凡抬头一看,大个黄正在水池边弄着纸船玩耍,也不理会,来至白楼之上,见俞婆正料理晚饭,这才返身下山。
大个黄本因众人冷遇,心怀不平,只推腰疼,也不开车,也不下山,整天只在小金山上胡混。白天,因有穆艳如在,来往人员不断,倒也不敢造次。等人都去了,就发起情来,不是缠着谢月娇同房,就是俞婆身上讨便宜。幸好二人用心甚紧,联手处处防贼似的防着,倒也不曾得了手。见方小凡下山,贼心又燃,溜进白楼上下看看,见俞婆正收拾菜,谢月娇正坐在梳妆台前描眉勾唇,自以为机会,一步抢了进来,拦腰抱住,口里亲娘、姐姐的乱叫。
谢月娇大惊,大喊大叫起来。大个黄却充耳不闻,三下两拖,将谢月娇拖到床上,强解起衣裤来。说来也巧,吴天梁下午因收了点礼,赶着买了鲜花、蛋糕,想早点回来讨谢月娇欢喜,进了楼,听得楼上大嚷大叫,急冲上楼去。见大个黄一手抓住谢月娇的两只手,一手正剥衣裤,上衣已倒翻,裤子半褪至膝前,因害怕大个黄,立在那里一动不敢动。谢月娇叫道:“你个傻子,快去厨房拿刀来,剁了这禽兽。”大个黄道:“你下楼,这儿没你的事。”吴天梁听了,脸色惨白,还是不动。
谢月娇见吴天梁不动,急道:“你这蠢货,就站着看你老婆叫人强奸吧。”大个黄到此时已将谢月娇的裤子扯了下来,见吴天梁碍事,骂道:“呆子,还不下去,站着找打那。”吴天梁本想下楼,只是两腿哆哆嗦嗦,那还走得动。俞婆这时手执擀面杖冲了上来,不由轻重,劈头就砸。大个黄一侧头,正中左肩上,打有咆跳起来,指着骂道:“又没强奸你家闺女,下手怎么这么狠。”俞婆又连轮十余下,大个黄这才抓起衣服,抱头跑下楼去了。
谢月娇站起来,将吴天梁一顿臭骂,蛋糕劈头砸在脸上,哄下山去了。俞婆见谢月娇收拾了也要下山,忙问道:“没有老爷的吩咐,下山不安全。我打电话叫少爷过来吧。”谢月娇道:“不必,我下山买点耗子药,药死这欺负人的禽兽算罢。”不顾俞婆劝阻,拎包下山去了,保安更不敢拦着,由任谢月娇下了山。俞婆急给方小凡去了电话,却不说原因,只说下山去了。
谢月娇才下了山,就叫汤海龙一伙跟上了。天色又黑,前后无人,谢月娇未走到山下,就叫汤海龙和何仙寿、刑万春三个后面堵住嘴,摁进了汽车里。汤海龙总算是不辱使命,接着打电话给赵振先。赵振先听了大喜,吩咐道:“需好好布置现场,别叫警察怀疑上你们。”汤海龙即同那二人商议。
何仙寿道:“这个不难。将现场布成叫鳄鱼咬住左腿,脱下水去,窒息而死即可。”三人计较毕,回去取了鳄鱼头骨,到了子夜时分,将谢月娇用被单包住,带到郊外小清河边。汤海龙把风,刑万春用鳄鱼头骨夹住谢月娇的左腿,何仙寿摁住两肩,将其拖入河中溺死。挣扎之中,谢月娇后脑正碰在石头上,流血不止。此三人溺死了谢月娇,自回去喝酒不题。
单说方吉清一个人上了百花山,并不知道谢月娇下山之事。到了夜深人静之时,从百花山绕过仙子渡,从后墙爬了二楼。见二楼大厅,有数个男女,正在议论,细听之下,却是谢月娇下山未归,四处正在打问。方吉清暗道:“她即下山,我就潜至湖中一等,不可虚来一遭。”他却不知道,汤海龙夜里就往警察局里打了匿名电话,暗报方吉清上山之事。陶越霞听了,虽不甚信,也令谢景平带队赶至小金山。
谢景平依着陶越霞之言,并不大张旗鼓,而是择便装上了山,先叫人将白楼围住。方吉清水中见一伙人匆匆上山,进了白楼,不敢再待,遂潜入浴脂湖中。谢景平进了白楼,见了方冠中,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方冠中惊道:“即是如此,请谢队长自便就是。”谢景平即叫人上了楼,打开红外线监视仪,架设阻击步枪。又令警察伏于白楼之下,这才打电话通知陶越霞。
陶越霞早已带着大队人马围在山下,听到通知,一涌而上,将小金山围个水泄不通。刹时,小金山上灯光四起,照的宛如白昼一般。陶越霞上楼与方冠中见了。方冠中道:“只凭一个电话,此事未必如实。”陶越霞道:“方市长,此人威胁甚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即令搜山查水。稍时,郭详明闻知,也赶上山来,方冠中也不敢再待在白楼里,打扮正齐,也立在湖边观看。
方吉清在水下见了这等阵势,叫苦道:“若无意外,我命休也。”稍时,见水面上灯火来往,数只橡皮船下了水,每只船上立着四个人,都身着水靠,手持水枪。方吉清毕竟艺高胆大,悄悄从水下潜至一只橡皮船船底,双手扳住,随着船走。众人搜索一阵,并无结果。陶越霞遂叫折坝放水。那坝本不过六、七米,两块石头下来,湖水就如倾壶一般,飞泄直下。方吉清一度水势,暗道:“若再截断上游,此水天明见底,我岂不是死路一条?此时不闯,还待何时。”
方吉清就船将靠岸的空,水下双手一托,将橡皮船掀翻,于水底下,先擒住一人,扼住脖子,挟出水面大叫道:“若叫此人不死,让路于我。”众人见水里走出条大汉,形容丑陋,身材魁梧,腋下挟着一名警察毫不费力,不敢大意,都将枪举了起来。陶越霞急道:“不许开枪,都让开道路。”
方吉清深知走正门必无后路,挟着人质上了百花山。那名警察性子也犟,双腿拖地,一步不走,双手拼命扭打。方吉清力气甚大,未走到百花山上,已将人挟死了,只得丢开,往山上大奔。此时,枪声大作,方吉清身负两枪,拼着命从百花山上用力一滚,跌入半壁陡崖,逃生去了。
方吉清跌至山下,见还能前行,又往前奔,沿着山路,朝西北山岭中跑去。等到了天明,正行的疲惫,却遇上山中寻找宋元的石正。石正见方吉清身上带伤,周身衣衫尽破,拦住去路道:“方吉清,你若有悔改之心,我就放你回去传话。”方吉清道:“石怪,你若悔改,我也饶你一命。”欲知方吉清战石正生死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中部 第九十回上 师逝
却说石正三句话劝不动方吉清,二人就斗在一起。二人酣斗多时,方吉清负伤在前,渐不能挡,忙将原身显了,上前来咬石正。
却说方吉清已经受伤,行动大不如以前,一纵没扑着石正。石正后退两步,翻身骑在大鳄身上,双手扳住上下颚,就往泥土里摁。二人僵持约半个时辰,方吉清渐渐无力。石正就势双手举起来,朝着地上又一摔,叫道:“你也是条汉子,我不欺弱,先饶你一命。”方吉清本是一名斗神,一向不肯认输,攒攒力气,一转身又将石正拦腰咬住。石正大怒道:“我无心害你,你来找死,怨不得我了。”双手扳开鳄口,一脚踏在身上,抡起拳头要结果方吉清。
就在这时,远处一声高叫道:“石正住手,不要伤我师父。”石正抬眼一看,李曼儿飞一般赶了过来。原来李曼儿接到了张北光发来的信息,这才寻迹赶来。石正听了,也忙住手。李曼儿纵身跃到近前,见那条大鳄已见待毙之状,急叫道:“师父。”方吉清见李曼儿赶至,勉强收了原身,一笑道:“你怎么知道是师父?”李曼儿见方吉清胸前有弹孔,血污一片,不觉心疼,不由泪如雨下,哭道:“我怎么会不知道那?师父,您忍着点,我带您去看伤。等伤好了,我买一处小院,叫师父衣食无忧,安亨师徒之乐。”
方吉清摇头笑道:“我不行了,就要走了。我本来有个心愿,等事情了结,再好好教教你,免得你出去受人家欺负,现在看来也不成了。”李曼儿哭道:“师父就别说了,我们去看伤吧。”方吉清又道:“我一生独苦,无所牵挂,独牵挂于你。”又指石正道:“切勿以我为恨,误你终身,切记、切记。”李曼儿听了大哭,石正乱搓两手。
方吉清又道:“师父去不过是肉体将无,而魂魄尚在,久又成形。你我师徒若是有缘,当还有再见之日。”说毕,不能言语,渐渐现出原身来。李曼儿抱定大哭。
此时,陶越霞带着大队警察也赶了过来。郭详明远远听李曼儿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