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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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兴少进我这门。”又问道:“公司准备什么时候动那?”
黄婉玲道:“已报了案,多半今天夜里就能抓人了。”王秀娟才走,就有两个本家子弟家长前来,拎着礼盒,前来讨情。黄婉玲道:“都是自家子弟,我不该用心护住。人都在宾馆,最多也就呆个十多天,没事,你们都去吧。”原来,黄婉玲有心拿巨业的错,借机逼走穆艳如,又怕祸及本族子弟,近来每晚到宾馆提问本族子弟,大凡有染或不清者,数额大的勒令退还,数额小的都叫补全手续。有些子弟贪吃不肯吐的,一律关在宾馆里,不许出门半步,只叫尽数说出赃数来。
数天攻心,果见成效,都一一说了。黄婉玲这才悄悄通知警察局,只言仓库材料被盗,请立案侦破。黄婉玲也早知道,仓库里的材料是叫材料处一名材料员,名叫金志铎的人借救灾之名,拉出去卖掉了。这金志铎也是穆艳如得力之人。谢景平见了黄婉玲报案,也是亲自代队,一查,此事人尽皆知。夜里两点,赶至金志铎家中,将人带走,并将其家中暂时控制。金志铎到了警察局,倒也痛快,将所挪占材料一一报了上来,两车木材,一车水泥,一车麻袋,一车废钢,所得赃款,都在家中。
谢景平又根据黄婉玲所提情况,着人连夜往内蒙取征,果然,金志铎在采购材料时,隐瞒公款,克扣数万。警察局里连夜一审,金志铎弄不明白,东也招,西也招,有些事情渐渐牵扯上了穆艳如。
穆艳如自打李有才交上胡梦蝶,自知处境尴尬,早有心为自己寻条后退。借着关锦萍,认识了方冠中,期间也是数次相见。方冠中因有关锦萍在旁,不敢冒失,穆艳如也是暗留余地,不过说笑喝茶吃饭而已。虽是如此,穆艳如还是多了几分把握,自感如开口相求,必会帮她。穆艳如有了这等想法,嘴上虽不说,到底行动上有所表现,见了李有才,大不如从前,李有才但有一句不是,就将李有才臭骂一通。李有才因胡梦蝶的原故,却也不恼。
这天,因胡梦蝶外出,李有才闲了两天,但觉无聊,遂有心和穆艳亲热,叫车回了巨业。李有才先到穆艳如的办公室,见穆艳如正对着镜子打扮,就笑道:“看你这脸,如一夜梨花盛开,越发招人爱了。”上前摸了一把。穆艳如恼道:“我来着例假那,那有工夫,找你婆子闹去。她要无趣,就去找那个狐狸精也成。”李有才道:“我偏找你个无趣的。”揽实了,只要动手,穆艳如推开李有才,一甩手出去。
李有才落个无趣,恰好胡梦蝶晚上归来。李有才大喜道:“东边神仙西边佛,那边都是救命人。”胡梦蝶道:“我一非仙,二非佛,只是个狐狸精,比不上那个白猪婆。”李有才关了门,搂住笑道:“和她闹什么,快活是真,我们来段玉郎锄禾日当午。”胡梦蝶笑道:“看你急成这样,那白猪婆身上怕是没得手吧。怎么说你,越活越愚,怕早成了人家碗里的菜了。”
李有才笑道:“俗话说得好,若要生快活,须下死功夫。她来了月事,我有得死等,才有下回嘛。”胡梦蝶啐道:“越说愚就越愚,半月前我见她正来月事,这回子如何再来?怕是红杏出墙,敷衍你罢了。”李有才惊道:“你不说,她的事我倒忘了。”胡梦蝶笑道:“就兴你再找,就不兴人家再找。大凡女人来月事,金甲泛红,你一早再去看一看,是真还是假?”
李有才听了,一早果真到了穆艳如办公室,照脸上细看。穆艳如被他看得发怵,骂道:“越来越没正经。脸上没生金,又什么好看的。”李有才也不言语,抽身又回到了胡梦蝶处。胡梦蝶又笑问道:“是真是假?”李有才道:“也真也假。”胡梦蝶道:“这就怪了,要么是真,要么就假。又真又假,是你糊涂蛋一个。”李有才道:“我虽不知真假,却有法子断真假。”一时,就打个电话,嘀嘀咕咕说些什么。
胡梦蝶笑道:“你难道还扒了人家的裤子看看不成?”李有才笑道:“虽不是扒了看,倒也差不多,管能看个清楚。”胡梦蝶叹道:“你这是何苦,这裤裆里长得又不是孙大圣的铁棒锤,能管住几个女子?倒不如找个贴心的,快快活活过下半辈子的好。”李有才笑道:“我知你最贴心,只是本性难改,不多转几家馆子便不甘心。”胡梦蝶道:“没工夫和你混说,我只问你,今年春节的晚会,你能出多少?”李有才道:“不问多少,只要缺的,都算我的。”胡梦蝶道:“你这么说了,我就争这个导演去。”李有才道:“你怎么谢我?”胡梦蝶笑道:“你由着我,我也由着你就是。”二人遂上床胡闹一阵。
穆艳生性机灵,见李有才一早来而又去,暗道:“这呆子对女人粗中有细,我一时脱口说了,只瞒得一时,我须应承着他点才好。”等起身上厕所,就见财务的会计李美丽从后跟了进来。知她是李有才的表侄女,穆艳如暗道:“果是疑上我了。”蹲在里面,左右想想,只觉不妙,最后,只好狠狠心,将个手指咬破,滴几滴血在卫生巾上,由她察看,这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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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部 第八十二回中 对案
这一招果真管用,李有才竟信以为真了,第二天见了穆艳,就问寒问暖,好不亲切。穆艳如暗自饶幸道:“必是那狐狸精暗中调拨,果是疑上我了。”表面却道:“又和我说什么,不把狐狸精叫来,说个够。”李有才笑道:“你何必吃她的醋,她自己还在醋缸里泡着那。”穆艳道:“你是个大情圣,就是吃醋,也得装蜂蜜,那里敢叫你知道。”李有才听了,竟喜悠悠地去了。
穆艳如虽对黄婉玲有所警觉,却未想事情来的突然。头天找金志铎不在,第二天又不见,心中纳闷。下班时,就有警察过来,出据手续,带至警察局。再三催问,穆艳如一字不吐。警察也不敢甚逼,复报至谢景平处。谢景平思量再三,又报给陶越霞。那想,陶越霞甚是轻松,笑道:“她即不说,也不能证明什么。别人认的,叫她对一对就是。”谢景平道:“陶局长,是不是再找些证据,然后再审?”陶越霞道:“穆艳如不能久关,一早对案,速放她回去。另着人监控,不许她离开中州半步。”谢景平道:“如此只怕人心不服。”陶越霞道:“此时尚不是机会,稍迟些,就怕李有才找上门来。他那张嘴可是什么都敢说,再说出事来,牵扯上头,你查还是不查?人心岂不更是不服?”
谢景平见陶越霞如此说,也不甚再辩,重新又提审了穆艳如,将金志铎的案子与她对案。穆艳如见金志铎已认,事情也不大,也就认了。谢景平当即叫签了手印,放了回去。穆艳如回到公司,这才得了信,自她开始,陆陆续续又进去了十几个,曲指一算,期间并无黄李兵马,这才醒悟,知十有八、九是黄婉玲的指使。晚上打电话给李有才,边说边哭,慌的李有才匆匆就到了宾馆,问道:“多长时间不见你哭过,是谁惹得你?”穆艳如道:“你这负心汉子,这些年来情意不说,你如何伙着黄婆子背后整我。你要是嫌我碍眼,我走就是。你也可怜我那呆儿,留他娘一条命吧。”李有才道:“这是从何说起?”
穆艳如将事情说了一遍,李有才大惊道:“我如何不知道。”一面打了电话给黄婉玲。黄婉玲道:“不止你一个人吃惊,我还意外那。我正找人往警察局里打点,看能不能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李有才听了,说不出话来,回头道:“她也不知道这事。”穆艳如道:“她不知道,怕鬼知道。”李有才道:“就算有事,你什么也别说,将事尽往我身上推。我倒看看,他那个敢来查大爷。要是那郭详明真有本事,叫他带着十万条麻绳来绑人就是。”
穆艳如道:“我倒不是怕警察局能怎么样,是怕那婆子。我是怕那婆子白衣过江,先斩关羽,再烧刘备,就能明正言顺的一脚踢开你了。”李有才狠道:“她敢,我白刀子进去,先戳她几个窟窿。”穆艳如道:“你也就大话朝天,真到时候,手又软了,不定是跪下喊娘,倒地叫姑那。”李有才道:“越是出了这事,越叫你看我的手段,你先升你为常务副总。”
李有才说着拎包下楼,直奔家中,进了门,先嚷道:“没经过我的同意,竟敢到我家门前撒野,看是她的分量重,还是俺的脾气大。先叫财会,将税先停了,几处工程,也先撂下,不求到我的门上来,今后休想从这里拿一分钱去。”李有才声大,李曼儿楼上听见,也忙下来,独黄婉玲一动不动,依旧津津有味的看着韩剧。
等李有才叫骂够了,黄婉玲道:“你外头带进来的什么,先冲了再过来。”李有才这才叫嚷着进了卫生间。李曼儿也闻知其事,坐下劝道:“妈,铁打的算盘流水的官,你还把巨业当成我们自己家的了,不许别人染指。妈就息息心,大事化小吧。”黄婉玲道:“你这丫头还来劝,要不是为你,我才不操这份心那。这儿没你的事,你上楼去吧。”李曼儿见劝不过,只得一旁坐着。
稍时,李有才出来道:“陶越霞来叫阵,我也不好不应,我将穆艳如升为副总,看她能如何。”黄婉玲道:“刑事事件追究不追究,警察局说了算,人事上提不提,你说了算。你即有心,就报上去吧,看市里通过通不过。”李有才道:“市里通不过?你数数,五位市长里头:肖市长是我们亲家,方市长是我哥们,魏市长两闺女出国都是我帮办的,周市长还敢吱声,不识数的,也知道是三点五比一点五,我准赢。”黄婉玲道:“你就是要报,也需过了这一节。明天你抽时间,警察局里请几桌吧。”李有才长叹一口气道:“只得先暂忍一时。”
李有才第二天请客,酒菜都上了,警察局里无人敢去。李有才心中作恼,骂道:“平时我没亏过你们,我这点面子也不给。”有相熟的道:“李总请客,谁敢不给面子?只是陶局长管的紧,稍有不慎,轻则处分,重则开除,故都不敢来赴宴。”李有才无奈,又回胡梦蝶处去了。穆艳如却是警察局里一天一请,虽说是对了案就出来,牵涉到的数目也近二十余万,连退带罚,令穆艳如好生没有面子,没几天就拖病在家,不理巨业之事。
却说方冠中在小金山,也闻知此事。这天恰逢周日,方冠中一早立在桥上,驻目观望风景,若有所思。大个黄下面跑上来道:“大哥想必也知道了穆艳如的事了吧?如今她拖病不起,你怎么不帮她?”方冠中道:“我正熟虑此事,因未有可行之策,故此未动。”大个黄道:“如何不好帮她?”方冠中道:“我最知道她的性子,官职太小,她必不应。官职若大,需经郭市长认同,又怕不许,故而不好帮她。”大个黄道:“叫出来喝杯酒,劝一劝也是好的。”方冠中道:“她岂是那要劝之人。”
大个黄行至百花山,看了会子花草树木,见方小凡到来,笑道:“古时讲御花园内有四季常开之花,八节常青之树,何不将这百花山也弄成那个样子?”方小凡笑道:“自明春三月间,鲜花初放,终年不绝。黄师傅要是不信,可赌一把?”大个黄笑道:“岂会不信。”说阵子话,大个黄复抬头一看。原来谢月娇为避人言,在山下宾馆住了一阵,生恐人来害她,一早又回到小金山上,正同着方冠中坐在二层晒台上品茶说笑。
这大个黄因谢月娇多次冷淡,心中不免有恨,乃笑对方小凡道:“公子可闻二人之事?”方小凡笑道:“知道,正求之不得。”大个黄惊道:“实出意外。”方小凡道:“也不必意外,我无后母之忧也。”一笑而去。大个黄讪讪不快,回到白楼下,见俞婆正擦试门窗,就戏道:“俞婆子,今晚后又能睡得好觉了。”俞婆道:“你要安生,我才睡得好觉。”大个黄道:“我如何睡不安生,又听不见猫叫猪哼哼的。倒是你,听了心燥时,少不了找我老黄消火。你拿四盘小菜,两样点心给我吃,我晚上好不拒你的情。”俞婆道:“你这狗杀才,要是我,早一棍子打出去了,剩饭也别想,还敢讨两盘点心吃。”大个黄混搅一阵,也觉无趣,遂开车要下山,约了赵油头、钱由基喝酒去了。
钱由基到了酒店,见赵油头、大个黄已到。赵油头依旧打不起精神来,垂头丧气,唉声连天。大个黄道:“五弟,你也说说老大,当初来时怎么说的,有福同亨,有难同当。如今好了,是好事都叫他一个人揽去了。”钱由基道:“我早有心劝劝大哥。晚上,我把干爹接来,好生劝导劝导。”大个黄道:“五弟,抽这几天空,你帮我打问打问周洁梅。”钱由基道:“这个不需打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