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狩猎红尘-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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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今却被无名金雕所伤,羞于见人,我有心自归山林养伤。待伤势转好,再往星月洞相见。”胡道元也知杨真性情,并不劝阻,二人结伴而行,说些闲话,到了山口分手。杨真自奔山中疗伤,胡道元自回星月洞。
代兴波水中数次聚水,都被乱枪射走,无奈,只得逆江回了星月洞。同众人见了,得知杨真受伤,也是一番叹息。此时,宋元回洞道:“大哥,有二十余警察、特警正顺着山路朝这边寻来,将到棋盘岭。”代兴波:“骷髅兵现在那里?”宋元道:“都伏在松子林中。”代兴波道:“速传令下去,令骷髅兵前移至棋盘岭设伏。我与吉清兄弟为诱饵,引他们过去,就地全歼。待他们视线转移,再兴水路。”宋元当下传令过去。代兴波也遂和方吉清起身而往。
带队赶至棋盘岭的,正是新任的副大队长周键。因同着谢景平追赶石正,行至白龙河畔,从农舍中打听有一奇丑之人,由此过河,去了栖凤坡,便与谢景平各领一路,分兵追击。谢景平带队沿河绕行前行,周健带队过河追击。
周健过了栖凤坡,行至棋盘岭,见山路错乱无序,纵横无数,正不知如何前行。却见远处半山脊上站着一个人,面目凶恶丑陋,正俯视众人。周健见了,悄悄分开两路,直追上去,到了半山脊,却不见了人影。这时,又听远处有吆喝之声,忙寻声赶去,又见那人正在前方踱步。周健等赶的急,他行的快,赶的缓,行的慢。
此时天色渐明,仍就下着小雨,路上泥泞不堪。周健高叫道:“前面的人听着,立即站住等候问话。再走一步,就开枪了。”方吉清却是充耳不闻,还往前走,越走越快。转过一个山路,周健见人走的益远,即举枪示警,岂料一声唿哨,两边泥地里钻出骷髅兵来,近处的举着钢刀,远处的举着努枪,乱砍齐射。周健等见了大惊,拨枪还击,击中时,但见骨屑四飞,独不见骷髅倒下。无奈贴身肉战,手枪不敌刀剑。不多时,周健等俱在骷髅兵的嚎叫之中血流遍地,倒地而亡。
谢景平通话器中,闻有不详,急带人赶至。等赶至时,已是山寂人空,树上乌鸦横飞,地上尸首遍地。谢景平垂着泪,一面令人前来殓尸,一面飞报陶越霞知道。陶越霞带人赶至,见都是利刃所伤,也是伤心。回到市里时,郭详明才从医院里看了钱由基等出来,闻知消息,心中不快。开了近一中午的会,也无甚大的收获。
等晚饭时,郭详明留下陶越霞、谢景平,又打电话给李曼儿,闻知钱由基伤势不重,方冠中又报了他见义勇为好市民,正自高兴,也不好再说什么。陶越霞一旁道:“近来屡屡大案,皆损兵折将,与案子离奇,做案人神密不无关系。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郭市长能否同意?”郭详明道:“请讲。”陶越霞道:“我的意思是想叫小曼姑娘进警察局,最好连她那位朋友石正一齐。这样,一则可以加强警力,二者她的过人之处也可得以发挥。”
郭详明道:“小曼不过水性好些,石正也不过力气大些。除此之外,陶局长还看出什么了?”陶越霞道:“小曼姑娘岂止只是水性好些,郭市长不见她上船下船,间隔四、五米远,来去自如?石正不止是力气大了些,非常人可想,他行动疑处更大,数起案子都能与他扯上关系。”谢景平道:“石正为人虽然鲁莽些,行为却不恶,还时常做些见义勇为,除强扶弱之举。现在接到的电话中,有不少就是有关他的事迹。”
陶越霞笑笑道:“郭市长还犹豫什么,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郭详明道:“这事我还要事先征求他们两个的意见。”临走时,陶越霞回头道:“石正我是没看中。”郭详明送了二人,只身回到办公室,却见谢景平早等在楼下,便让至二楼说话。
稍时,张光北也到,将沿江大堤又汇报了一遍,见形势稍缓,内心稍安。郭详明问谢景平道:“谢队长,以现在看来,我们的对手当是李道通之流。他们长于暗算,我们却难以处处设防。依你之见,是守之,还是攻之?”谢景平道:“虎豹多伏于重林之中,狼狈多行于山岭之下,是在暗处。我们现在守在四城,是在明处。守不如攻。但攻非李姑娘、石正这些的能人奇士不可。”
郭详明道:“这事陶局长即然提起,我不好不说,只是依着他们的性子,把握不大。”张光北道:“若果然不同意,可以先成立一个江防指挥部,请小曼姑娘和石正暂时相助。”郭详明道:“如果不成,也只有如此了。”稍时,几位市长皆回,例行开会,谢景平依旧到楼下暂住。
中部 第七十九回下 草头
且说李雄、潘金龙一路回来,未走多远,将车推入破军河中。李雄谓潘金龙道:“你暂且回去,晚上准备酒宴,我约你大师伯过来。”潘金龙大喜,顺路回到东方武校,见余招招一早也到了。
余招招见了问道:“昨晚你去了那里?”潘金龙道:“随师傅外出,你问什么。昨晚你和谁吃的饭?”余招招道:“这我也没必要告诉你。”潘金龙笑道:“不过和童语荷一块,我岂有不知的。我听说她最近找了个假洋鬼子?什么模样,你见过没有?”余招招道:“这个也不必我说,怕你早知道了。”潘金龙笑道:“她曾是我的梦中情人,你见了能不吃醋?”余招招道:“我倒是不恨她。”
潘金龙道:“我知道你恨的是那个。不过,话我先说到前头,你恨她也罢,恼她也罢,都放在肚子里吧,千万不可与她正面冲突。”余招招哼道:“难道她还吃了我不成?”潘金龙道:“那可没准,她可不是一般人。话我也不好明说,见着她躲着就是。”说了连声哈欠,回屋睡去了。
余招招坐在前厅生了会子闷气,恰见孙小武自外而来,叫了进来,让着坐下,问道:“小武,你知道那个李曼儿都有什么本事?”孙小武道:“除了水性好些,不听说她有什么本事。”余招招道:“就她那水性,还有我不知道的,比我还差了半截那。小武,你要得空,也教我几手功夫。一时拌嘴动起手来,我也不吃亏。”孙小武笑道:“这还不简单,我随意教几手,打她三个五个不成问题。”余招招道:“说了就练,你现在就教我吧。”
孙小武就将余招招让到室内练功场,比手划脚,先教了一套小长拳。不期到中午,潘金龙睡后听说,将孙小武叫了进来道:“十四弟,不可由着你嫂子糊闹。她学这三脚猫的功夫,找她打架,还不是送死去。”孙小武笑道:“十二哥也太过小心了,她能有什么本事。”潘金龙就将与李曼儿大战之事说了一遍,道:“十四弟想想,你嫂子就是从现在练功,练到头发白,如何能胜一动如妖幻之人?”孙小武闻言不搭,却和余招招要好,一五一十把话学给了余招招。余招招听了不信,未到中午就出校门去了。
到中午,赤面阎罗郝昆也到,闻听潘金龙说起晚上有贵客至,早有相见之心,心中大喜。潘金龙将拜把子十三位兄弟一一请到,又令人准备好上好的酒宴预备着。到了晚上,生怕余招招再至,忙打电话去问,一听余招招话中带气,这才放心。一时约了郝昆,迎出校门,立在后墙林外相等。
却说李雄见了代兴波,就将赴宴之事说了。代兴波因兴水不成,心中正是不快,闻言疑道:“虽是你的徒弟,不知可否靠的住?”李雄笑道:“大哥放心,一则是徒弟是我教导出来的,二则他们身负命案,已是社会的仇敌,岂有分心之理。”代兴波这才不疑心了。到天黑时,因留下宋元及方、胡三人守家,恰好草头军也到,即拨二十名草头军,收成草杆状,藏于腰间,同李雄择山路而行。
二人到了东方武校后墙处,李雄见潘金龙与郝昆迎在那,即叫潘金龙上前拜见。潘金龙见代兴波身长体阔,比师傅又威武三分,心中又敬又畏,忙与郝昆上前施礼。代兴波即叫免礼,四人越墙而入,来至大厅坐下。潘金龙与十三位拜子弟兄,一一上前见礼,让了代兴波、李雄上座,方依次挨着坐下。潘金龙素知李雄疑心,不敢使外人,只叫褚刚和孙小武二人捧酒上菜。
代兴波见一桌美酒佳肴,山珍海味,应有尽有,数杯过后,内心喜悦,笑道:“闻你们兄弟号称十四鹰。你们各耍几招,我来看看。”潘金龙道:“师伯即有雅兴,小侄们就献丑了。”挽起袖子,先打了一趟拳。郝昆等人,也各献绝学,尽心展示一番。代兴波笑道:“毕竟是李兄弟的门下,名师出高徒呀。其余者,平时健身防身尚可。若遇强敌,性命则不保。”郝昆等听了,早有拜师之意,齐身道:“我们兄弟愿拜在李师傅门下,望李师傅收留。”李雄道:“先入门者为长。金龙在你们兄弟中是老十二。若收你们为徒,长幼不好相论。我们即是有缘,何必一定师徒相称。但有空闲,当与你们一一指点。”众人也觉有理,不再勉强,一一举杯相谢。
潘金龙也手持酒杯,恭恭敬敬敬了代兴波、李雄各三杯。代兴波笑道:“初次相见,师伯无什么重礼,现有二十名草头军,权且为礼。”说了,从腰间取出二十根草杆出来。潘金龙道:“师伯,这为何叫草头军?”代兴波笑道:“可曾听过撤豆成兵?因是草杆头而成,故名草头军。”说了,随手一扬,纷纷洒洒,落地成兵,各持努枪短刀立在两旁。众人扭头细看,见果不同常人,有道是:
身着土衣脚蹬皮,榆木疙瘩为头胪。细腰堪把西子比,草心树皮长精神。
代兴波将草头兵收起,交潘金龙收了。潘金龙喜出望外,跪地长谢。李雄道:“我和你师伯不便在此久呆。山中缺粮,你当尽心。”潘金龙道:“师伯和师父不必担心,如今天气转冷,我每隔三天,晚上送酒肉米菜上山。”代兴波道:“你若钱上不够,我会另差人送些过来。”潘金龙道:“师伯放心,小侄如今事业虽才起步,能挣钱的地方倒是不少。现正谈成了一桩煤矿,到年底还要进军房地产业。就是养几位师伯、师父一辈子,也累不着小侄。”代兴波道:“如此甚好。”
酒席即毕,潘金龙捧出秋冬衣奉上,二人欣然收下,叮嘱道:“你们兄弟宜聚不宜分。聚则有谋,分则无力。”仍取后墙而去。路上,李雄道:“大哥何以草头军赠之?”代兴波道:“若生二心,可夜半召起杀之。”回到星月洞,将秋冬衣交宋元等三人换上。独方吉清只着内衣,外头取出李曼儿所买皮衣罩上。代兴波见问道:“方兄弟,此衣何来?”方吉清道:“路上杀一人,取其衣。”代兴波方不疑。
潘金龙酒喝的半醉,又得草头军,心中大喜,谓郝昆道:“大哥,即是师伯吩咐,我们兄弟还都留在东方武校吧。各分武另择人代管。”郝昆道:“李师父说了要点拨我们功夫,正要清静。”潘金龙送众人回房休息,独自驾车进了城,本欲约余招招出来一会,行至清河路,正遇童语荷与夏本初一同打酒店出来。潘金龙细看二人,手挽着手,神态亲妮,心中动怒,一路开车尾随。童语荷自和夏本初相识,两情甚悦,相处不长,便约定海誓山盟,双双同赴巫山。这一晚出来,并未注意潘金龙,行至路口,不舍分手,亲妮一阵,童语荷才上车回了江北。一夜无事,童语荷天明起来,前往单位报了到,见自己不在编队之列,便往酒店约了夏本初,同往雾夹后一游。二人出来时,路上水势已退,正忙着清扫街道。童语荷开着车,又路经清江大桥时,见李曼儿仍在大桥边,即下车相见,将夏本初介绍给李曼儿认识。聊了几句话,童语荷将李曼儿拉到一旁笑道:“你看怎么样?”李曼儿笑道:“人长的很洋气,说话也大方。不是童姑娘,也迷不倒他。”童语荷道:“他叔叔正给办着手绪,年底就要走那。一说到这儿,心里还是恋恋不舍的。”李曼儿笑道:“不光你舍不得走,我还舍不得你走那。你要走了,往后再找个商量的人也难了。”童语荷道:“还得有什么事?不是家里已去过了吗?”李曼儿道:“那天事出有因,有点误会。我外公一口否了,我妈也再不提及此事。真不知道,万一说起来,到时是天塌还是地陷那。”童语荷道:“其实钱由基也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太过爱交朋友,长了少不了沾些他们的习气。李姑娘还是看紧了才好。”李曼儿笑道:“他那么大的人,自愿往火坑里跳,我拿什么拦他去。”说会子话,童语荷二人复上车去了。
李曼儿因等不来石正,到中午钱由基约着吃饭,依约去了。钱由基见了笑道:“本来是一时冲动,那想报了个见义勇为好市民给我。朋友一天不知来了多少电话,非要给我庆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