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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部分

新狩猎红尘-第152部分

小说: 新狩猎红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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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开,腰带略松,上下其手,又把双乳来吃。
  李曼儿也正值妙龄,又得胡梦蝶点拨,也常常是春思涌动,当下也张开双臂,揽住钱由基的脖子,曲尽缱绻之乐。稍时切了蛋糕,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的,闹了一阵。钱由基因见李曼儿也动情,遂抱到床上,揽要怀里,盖着被子说话。钱由基问道:“牛千叶还来不来了?”李曼儿道:“这阵子虽来的少了,隔几天也过来一次。”钱由基道:“我就说了,对付牛千叶这种人,你们姑娘家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事还得我来解决。”李曼儿道:“你打算怎么办?”钱由基道:“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你先不必知道。”李曼儿道:“那好,我就信你一次,看你怎么降牛魔王。”二人又亲妮阵子。
  李曼儿虽有感于石正,却是钱由基名下的女朋友,自然要尽其义务。世间的道理总是如此,守着旧的,循规蹈矩,便是好的。即便是心有它想,只要藏在心里,仍与旧的循规蹈矩,仍是好的,否则,便要人见人弃了,这就是习惯。不但感情如此,大抵做人也是如此,虽憎恨旧的,想往新的,又不免为旧的竭力服务、扼杀新的。
  良久,二人释手,各自整衣起来,又喝杯酒,李曼儿才送了钱由基到公司,一吻而别。钱由基也没在公司里住,开车到六朝大酒店里,见着一干子兄弟,少不了喝一晚上的酒,说半宿的话,这才睡了。天明起来,钱由基公司里开了会,工地上转转,因想着去见方冠中,打电话问大个黄,却知方冠中还在江北开会,到晚上仍不得空。到了晚上,钱由基陪着李曼儿看场电影,又回酒店喝酒赌牌。
  正巧,老丙才在东北招来六个坐台小姐,先由着众兄弟当晚乱了一阵。到子夜,见人都散了,钱由基才要歇着,老丙因自己有心近水楼台先得月之意,先叫两位新到小姐来陪。钱由基正有此意,怡然笑纳,是夜风流无度,将同学送的淫器包里的春药、硅胶套子尽数用了一遍。二个小姐二十才过,哀哀叫个不停。钱由基劳累半宿,睡到九点才起。
  钱由基酒店里吃了早点,王二万便到了,坐下陪着喝了两杯酒,问道:“哥,铁头豹那边帐怎么算?”钱由基道:“先不慌,等我和方市长见了再议。”可巧这会,大个黄打来电话,说是方冠中宾馆里才回,叫他速去。钱由基开车到了清河别墅,见门锁着,再问大个黄,才知郭详明暂住薛平西的房子,多半睡在办公室里,方冠中却没接赵扶林的房子,已搬上小金山去了。
  钱由基将车转向小金山,上了山路,延绵约有十里路,一路都是乔木高树,远处但见大金山上风竹重重。徐徐山风,十分舒畅。小金山却是坐落在大金山山怀中,大金山平缓,小金上势陡。钱由基大金山山套里又行不上四里路,就到了小金山山脚下,行到山腰,山势徒陡。眼前两扇新修的铁门,圈在青石砌成的高大围墙中间,一旁一个张口扬首铜狮子,门外立着五、六个保安,一个大理石横碑上刻着:中州金山影视基地。
  几个保安看似认得钱由基,见停下车,便上前问好,笑道:“钱总,方经理正在山上等你那。”钱由基点点头,才要上山,保安又道:“钱总开车上去吧。”钱由基道:“我走一走,看看风景。”进了大门,见一条蛇行路上了山,道边彩石立柱,雕龙刻凤,宛如天梯一般。一路两旁皆是草坪树丛,才修剪过,枝丫秃秃,整齐有序。过一座汉白玉石桥,钱由基细品小金山,却是两山夹一谷。其山势坐北朝南,路左边有一溪,浅浅清流,不过才没一脚,山谷中间有一蓄水坝,坝高近二十米,几股飞瀑直落下来,恰似白练碎玉一般。
  钱由基正看着,远远见方小凡过来。二人见了面,方小凡笑道:“钱哥,你看这山如何?”钱由基道:“这山坐北朝南,三面峭壁,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洞天福地,好所在。”方小凡道:“今年先平地搞绿化,修建相关设施,明年开春再动工建房舍楼榭。”又指指脚下的汉白玉的石桥笑道:“钱哥和嫂子命名新八景,如今省里也到处传扬。借钱哥的妙语,也给我这景致添个彩,这桥叫什么名才好?”
  钱由基道:“汉白玉石质白白细细,恰好女儿们身上的白肉一般,人见人爱,观之动容,触之动情,这桥不妨叫女儿桥,但有来客,先来一品。”方小凡喜道:“还是钱哥的造化高,就定这名,我一会叫人立碑刻上。”引着钱由基又望前走,立在河岸上,指着横架河上的铁索桥道:“从这桥往上,水势渐深。且到对面看看。”二人过了铁索横桥,见正整地修砌道路,方小凡道:“河左这半边山,以后都搞成园林,树上花草,我名为品花山庄,钱哥看可好?”钱由基道:“好名子,品字最妙,即有女儿桥,当有女儿来,不可不品。这山上,四时当有常开之花,八节需有常青之草,就着山石仔仔领略风情,天底下没比这再遐意的了。”
  方小凡笑道:“我说的是这花,不是那花。钱哥,你看这水库,当初是为灌溉之用,都管它叫金山水库,我听着俗,钱哥且再给它起一个。”钱由基道:“即有女儿,则必有洗澡处,这水柔柔嫩嫩的,正该女儿们洗澡用,不妨叫玉脂湖。”方小凡道:“玉脂湖,不如叫浴脂湖,那天我请嫂子头一个入浴。”钱由基笑道:“使得。不可叫弟妹先下去。”方小凡道:“我明天就通知地名办的改名。湖上游我在砌一石桥,不妨叫仙子渡。”钱由基道:“起得好。”
中部 第六十六回中 白楼
  二人信步回来,再往上行,见两旁说不尽的树木山景,路旁正修着游泳池和球场,正对着是座三层尖顶红瓦欧式白楼。方小凡道:“这楼是赵老儿留下的,明年开春再建几处,山顶还有一块阔地,正好拆了起楼。”钱由基又道:“离上次水陆英雄会,一月有余,弟妹什么时候得空,该叫你嫂子请一回了。”方小凡笑道:“她说有空,那天都有空。依我之见,这回还叫雅兰请,也不到别处去,后天我游泳池里就放水,球场上拉网子,不怕凉的,浴脂湖里泡一泡,楼上还有热水冲澡。不过六、七天,便可下帖子去请。”
  钱由基道:“本来我想着,要是能凑上木姑娘,正好是八美。可惜先去了木慧,后又少了王小兰,不如请赵处长将丁香姑娘请来,再邀一位,凑成八美。到时,我请五、六个画家过来,画几张八美出浴图,也好名传天下。”
  方小凡喜道:“什么事少了钱哥,凡事减趣三分。钱哥想想,不成婚的,那个还能叫过来凑个数?”钱由基道:“丁香姑娘算一个,另一个还不好想,等我物色着了,再和你合计。”
  二人正说着话,大个黄不知何时到了眼前,笑道:“不必为另一个担心了,这八美算是凑齐了。刚才方市长才从魏市长那得了信,木姑娘命大,半空中甩到到海里,叫渔船救了,将养近一个月,这才送回南洋。电话里说了,不过三、五天,木姑娘就要过来。”方小凡笑道:“别说老天有眼,还是我们兄弟长脸。叫谁来,就是进了阴曹地府也得赶回来报个到。”因让着大个黄陪着钱由基,自己仍去打理事物。
  大个黄道:“兄弟,你且慢上去,我带你左右转转,心里面有个数,上去,也好多个话题。”钱由基就笑道:“小凡带我转一回了。”大个黄就道:“那你就先上去,抽空我再找你喝酒说话。”二人到了白楼下,见楼下站着个妇人,四十上下年纪,皮肤白净,上着淡妆,带几分风韵,正往这边笑。
  大个黄笑道:“该来的都来几回了,独钱总事多,到这会迟迟才到。”又指那妇人道:“这是俞婆,这里的大总管。”俞婆笑道:“别听他胡说,我是做饭婆子。”问了好,钱由基就道:“方市长忙什么?”俞婆笑道:“裴秘书才送来几份文件,方市长正在楼上批阅。”
  钱由基一笑,自己上了楼,见入门处有一大间会议厅,上了二楼,就是一个大厅,有几十平方,也是西洋风格,陈列着古玩玉器,瓷器花瓶,墙上挂着水墨山水画四、五幅。钱由基细细端详,却是江南四杰手迹。见一旁是一间休息室,配着餐厅厨房。二楼朝正南有晒台,一旁是间书房,立着四具书厨。
  钱由基伸头一看,却不见方冠中。正琢磨间,方冠中穿着睡衣从三楼下来,见了钱由基道:“知你在省里学习,也没叫告诉你,就搬来了。”钱由基道:“这等洞天福地之处,就是有猴王占着,也该打跑了,早搬过来。”方冠中道:“市里给的地方,赵老头的老婆死在里头,我嫌不素静,此地不过借住一时罢了。”俞婆也从楼下上来,上了茶水又出去。
  钱由基笑道:“我在省里头,正为干爹的事着急,才托了几位朋友递话,没成想,却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说是白手捡来的,数一数,也是应份的事。”方冠中笑道:“有道是世事如棋局局新,正是该显我们手段的时候。”钱由基笑道:“干爹是想三国归晋?不知先从那一路下手?”方冠中道:“眼下孙权这占据半壁江山,刘备还在虎视耽耽,我们虽说是司马,然而兵军未备,不宜先动手,且看时局发展,再做下一步打算。”
  二人才说到这儿,俞婆进来笑道:“方市长,牛部长到山下了,一会就上来。”方冠中点点头,见去了了俞婆,笑道:“孟获来也。三家兵斗,全在此人身上。”钱由基道:“我正与他家死拼,不好见他。”起身要走。方冠中道:“由基,郭详明眼下正求功心切,你不要锋芒太露,万事早做准备。”钱由基道:“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有什么好准备的。”方冠中道:“你平日大手大脚,全城里有名。欲加之罪,还患无词?平时多准备,战时少流血,省得再到时说话时嘴硬,出事时腿软。”
  钱由基就笑道:“我倒不怕他来找我的错。”方冠中道:“李姑娘那头,你抓紧定下来。牛千叶不再闹了,我才好和老牛商量,城建局里给你谋个副局长。”钱由基道:“不是我和他争,是他来和我抢。他要打便打,要杀便杀,弄出人命来,官司打到省里去,我也不怕他。”方冠中道:“还是一句老话,杀人也要不见血。且动动脑子,先和牛家不要闹过了,我们正用得着他们。”钱由基胡乱点点头,下楼见了大个黄,一同往山上去看风景。等见牛得贵上了楼,这才悄悄下了山,上车回酒店里去了。
  却说方冠中迎到楼下,接了牛得贵上来,俞婆上了茶退下。方冠中道:“自郭市长到后,处处兴风做浪,滥斩无辜,致使缺员日益严重,到处都吵着人手不足,有的局连出差的人都点不出来。长此一往,岂不关系中州的大局?”牛得贵道:“我报告打上去了,拟定年关补员。郭详明倒是批了,制度章程却改了。”方冠中道:“这个不奇怪,肖市长打上去的农业长景规划,重要之处也尽叫他改了。为这,肖市长数天脸色铁青,不知下步再闹出什么别拗来那。牛部长的章程累年如此,有什么可改的?”
  牛得贵长叹一声道:“虽然考试程序不变,相关单位面试却删了,改成统一录取,统一培训调配。说白了,各部门的儿媳妇相中相不中,他送来就要收下。几位局长都过来报怨,这么着,相中的人进不来,却叫他点派特务来,工作上难开展,反与事违。”
  方冠中道:“这些局长也会胡说,市里统调,怎么就是派去了特务。”牛得贵道:“我也说了他们一通。所以来和老兄商量,眼下是借事说开好那,还是权且忍让一时?”方冠中道:“他眼下不捣我们的蛋,他干什么,我们鼓掌附合就是。”
  二人说了一阵,牛得贵又道:“我听说钱由基从省里回来了,千叶这两天又要找他拼命去,我也拦不住。唉,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非一棵树上吊死不可那。”方冠中道:“李曼儿本是小凡的同学,又谈了一阵子,半路上散了。钱由基虽不亲,名份上也是小凡的干哥,娶了她我心里也拐拗,往后怎么好和小凡坐一桌上吃饭?怎奈不是亲生的,这话说不出口来。”
  牛得贵道:“且看他们的缘份吧。”又道:“崔、赵二人,有什么动静没有?”方冠中道:“不过等着看肖铁成的笑话罢了。”牛得贵笑道:“这么多年,肖铁成处处占着上风,把我牛家踩踏的不是人样。这回我倒要一旁伸伸手,立个绊马索。”方冠中道:“牛部长有何妙计?”牛得贵笑道:“我回去打个报告,将肖铁成一直反对的村长不连任再重提一遍。郭详明要是同意,岂不是火上浇油?”
  方冠中喜道:“俗话说,杀人一万,自损三千,也叫郭详明耗耗原气。”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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